近日来,魔界发生了两件大事,都足够让四海八荒上下各界笑够百余年。
一件是魔尊炽焰霸主玉无惘无故失踪,有小妖说他曾亲眼看见是妖界的霜华圣子幽仲掳走了他,但是因为这个小妖平时爱好吹牛,所以消息是否属实尚且存疑。
一件是威武霸气的魔尊少主玉星易被仙界的漪雪仙尊阮言礼亲自请入仙界,做了仙侣,成就了一段佳话。当然,佳话这一说法,仅限于仙界,对于魔界而言,那夜无异于鬼故事:来人啊,我们魔道被仙尊一个人包围了!
前者具体是怎么回事玉星易一无所知,但是后者他自己就是当事人,此刻,他正躺在阮言礼的凌雪殿的大圆床上,脚腕被缚仙锁拘着,因为有了被玉星易逃脱的经验,现在阮言礼已经不放心让他一个人在仙界自由出行了。
自那日阮言礼狂性大发后,被干晕厥过去的玉星易就被他带回了仙界,他靠在柔软的床铺上,百无聊赖地思索应对之法。
现在父君下落不明,最有可能下此毒手的无异于他的枕边人阮言礼,阮言礼修为深厚能够在大庭广众之下绑走他,当然也能趁父君不防一起带走,那么知道玉无惘被阮言礼绑走后关押在哪里就至关重要了。
回到卧房的阮言礼看到的就是玉星易乖乖躺在床上的画面,除却他脚腕上闪着银光的缚仙锁,一切就像当年玉星易与他耳鬓厮磨的无数个日夜一样,那时候二人多甜蜜,他的骚宝贝儿每夜都含着他的肉鸡巴睡。
“想什么呢?”阮言礼带着笑意的话勾回了玉星易的思绪,“在想我吗?”
阮言礼贴在玉星易温热的身躯上,抚摸着他的腰肢,舔吻着他的喉结,唇舌滑上他滑嫩的胸膛,叼住了肿大的骚乳头,不可避免地撩拨起了性致。“不是的话,现在想想我好不好?”阮言礼含糊地说,口水声响彻玉星易耳边,他也情难自禁地流出了爱液。
玉星易皱着眉头,眼底里也是满满的迷恋与欲望,他低声呢喃,“啊……你别……夫君……啊啊……好舒服……啊啊……先别弄……我有话跟你说……”
阮言礼拍了下玉星易的屁股,从他的骚屁眼儿里抽出滑嫩的舌头,张开嘴巴,不轻不重地往玉星易的屁股上咬了一口,不满地道:“阿星,专心一点。”
玉星易的脸色红了红,正要询问他的父君玉无惘的下落,滑腻温热的触感又落在了骚屁眼儿里,让他瞬间爽得瞪大了眼睛,阮言礼在用他火热而肥厚的舌头给他扩张,舌头再次舔了上来,钻进了他敏感的肛口里,浅浅地往里探着,让他浑身都爽到弹跳了一下。
除了爽快,玉星易只觉得慌张又羞怯,下身的屁股也在颤抖着缩着躲避着,“别……不要……不、夫君……不要用舌头舔……啊啊啊……好脏……我们好好说说话……先不做……别……啊啊……”
“阿星乖……不脏……骚宝贝儿哪里都香喷喷的……”
两个人这段时间虽然什么姿势都玩遍了,但玉星易还是未曾被阮言礼直接舔过后穴,他想都不敢想,漪雪仙尊阮言礼居然会给他舔骚屁眼儿。
他心里对这种事是拒绝的,光是想到英俊的男人在舔自己的那里,他就觉得极其羞耻。
可是真的好舒服。
玉星易的腰部被阮言礼钳制在双手掌心里,无论他怎么扭,那根舌头还是在他肛周上打转,在他扭得特别厉害的时候,突然穴心一阵酥麻,而那根舌头直接插进了深处。
“喔……不、不要……”玉星易被突然满出来的快感吓坏了,可是更多的快感侵袭而来,使他的嗓音直接变了调,身体也软了下来。
经过舔舐后的骚屁眼儿比平常冒出的水儿还要多,肉嘴也软得很,许多透明的淫液被舔得分泌出来,当阮言礼的舌头在自己的小洞里搅弄时,玉星易更是忍不住叫出声来,“别……夫君……啊哈……夫君……”
温热的舌头重重地挤了进来,激烈地舔舐内壁,甚至还舔出了水声,玉星易的淫叫声就变了调,原本想抗拒的动作变成了迎合,一摇一晃地顺着男人舔吮的方向摇晃着。“好舒服……夫君……骚屁眼儿被夫君舔得好舒服……啊啊……”
前面的鸡巴已经翘得老高,玉星易再没力气反抗欲望,此时哪里还顾得上他的魔尊夫君呢?他仰着头看着床上阮言礼恶趣味特别悬挂的镜子,镜中的自己脸色潮红,眼神迷离,连骚艳红肿的大奶头都突突地挺立着,完全是一副正在承受疼爱的淫兽模样,艳丽的五官显得妖冶,表情更是放浪。
骚屁眼儿被阮言礼舔得越来越湿越来越软,穴口都被舔到一缩一缩的了,骚心里面更是分泌出大量的淫液,玉星易承受不住,混乱地呜咽哀求道:“夫君可以了……进来吧……夫君……啊……”
阮言礼又往玉星易的骚屁眼儿里舔了几圈,这才缓缓抽出舌头,直起身来抱着他,胯下紧紧贴上他的白屁股,在玉星易的期待中,将自己硬挺的大鸡巴顶进他那窄小的骚洞口。
“啊……”两个人具是发出了圆满的叹息。
当被阮言礼抱着屁股对着镜子操弄骚屁眼儿的时候,两个人火热的视线在银色镜子中触碰到的一瞬间,情潮上涌,玉星易浑身一颤,满眼充满了依恋的爱火。
阮言礼最爱这时的骚宝贝儿,笑着凑过去含住他的舌头,湿润地接吻。
下身的骚屁眼儿也是贪吃的小淫穴,肠壁快速地收缩吮吸,叼住了龟头,想吞入更多粗长的茎身。
穴口被撑到发胀了也丝毫不松口,直到骚屁眼儿将肉鸡巴完全吞没牢牢含住才停下来。
“乖,阿星,骚宝贝儿,骚屁眼儿吸得真紧啊,这么喜欢夫君吗?”阮言礼的声音带着蛊惑的磁性,在耳边响起的时候,让玉星易难以克制到心跳加速。“啊啊……喜欢……喜欢夫君……”
阮言礼对他的回答显然很满意,操干得更愉悦。
他在玉星易耳边低低地笑道:“勾住夫君的脖子,为夫让你更爽!”
迷茫的玉星易乖乖听话地抱紧,吸着阮言礼伸出的舌头回吻,阮言礼的肉鸡巴往他的骚屁眼儿里面狠顶,次次去磨他敏感的骚心,很快就将玉星易送上了高潮。
“啊啊……啊哈……好深……啊啊……轻一点儿……受不了了……”
镜子中的画面也情色到了极点,两个赤裸身体的绝世美人缱绻地抱在一起,原本就显得很淫靡,再加上怀里的玉星易还被摆出了双腿大张迎接操干的姿势,更显得色情。
在玉星易被分开的股间,赤诚地坦露出自己最隐秘的穴眼,粉嫩的穴口被撑开撑大,撑出一个骚艳的肉皮环状,而那里嵌入着一根阮言礼粗长的肉鸡巴进进出出。
湿淋淋的鸡巴,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了大量的淫液,让结合的地方泛出一片水光。
“太爽了……啊啊……好舒服……夫君……我、我要射了……我不行了……啊啊……又来了……麻了……麻了……啊啊……”
紧致滑嫩的骚屁眼儿越夹越紧,阮言礼有些失控地咬了下玉星易的唇瓣,抽出大鸡巴,再用力顶进了前面淫水淋漓的骚逼里,抵住了玉星易的子宫口。
明明只是被顶入还没有开始挨操,玉星易一下子感觉受不住,圆润的脚趾都抓紧了,前面的鸡巴也在不停地在颤抖。
长期的操干,宫腔的入口已经被操熟稔,入口柔软湿润,只是被顶了几下后就破出了口径,在圆润的龟伞完全贯入的瞬间,玉星易再也忍耐不住,前面的肉鸡巴激烈地喷射了出来。
喷精画面清晰的呈现在镜子中,玉星易看了都觉得羞耻,快要晕过去了,可他克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反应,他能感受到自己的骚逼在不停地吸吮体内阮言礼的肉鸡巴,宫腔也在激烈地收缩。
“好爽……好爽……啊啊……夫君……啊啊……”
阮言礼低声笑道:“吸这么用力,骚宝贝儿想吃夫君的精液了,是吗?”
玉星易潮红着脸道:“是……给夫君生孩子……啊哈……夫君好猛啊……”
“吃了夫君的精液,给夫君生孩子,好不好?”
听到这句话,玉星易几乎忘了自己还在吃避孕药的事,几乎立刻就点头,“好……啊啊……”
宫腔被顶到发麻,阮言礼将酸软不堪的子宫彻底钉死在了大鸡巴上,开始了绵长的射精,将精液尽数喷进他的宫腔里面。
被餍足的阮言礼爱抚着略微鼓起的肚皮,玉星易混身酥软头晕目眩,心里被充盈的感情所填满。
“太爽了……啊啊……好舒服……啊啊……夫君……夫君……啊啊……阮言礼……夫君……”
玉星易颤抖地抱住了阮言礼的脖子。
“骚货!再喊,不怕我再来一遍么……”阮言礼的嗓音被情欲熏得低沉性感。
阮言礼紧紧地抱住了怀里的美人,像是要把他融进自己的胸腔,让他浑身上下都沾染着自己的气息。
阿星是我的,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
情潮褪去,理智回归。
玉星易睁开眼睛看着抱紧自己的漂亮妖孽的阮言礼,心情复杂,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了,他忽然平静地开口说道:“阮言礼,到此为止吧。……我们断了吧,你放了我父君。”
阮言礼吊起的眉里涌着情欲,长长的黑发从肩头滑落掉在玉星易脸上,周身沸腾的血液突然凝固住。
“你说什么!”不是疑问句,阮言礼有些失态地直接吼了出来。
玉星易被他的气势吓到,跪爬着就要躲起来。
阮言礼的手猛地捉住玉星易的脚踝,他撑起身子控住玉星易,瞬间又换上了一张盈盈笑脸,“阿星,你的父君不是我抓走的,他是自愿和你那个未婚夫私奔的,没准儿现在正在哪个山洞里快活呢!毕竟,他和你一样,是个离不开男人的骚货!”
“阮言礼,你混蛋!你不许这么说我父君!”玉星易扒着男人的手,嘶吼出声。他不断地向后退躲,眼前含笑的阮言礼在他看来可怕得很,根本无法好好交流。
亏他还想跟他好好说话,好聚好散。
“怎么了?躲什么?不爱夫君了吗?”阮言礼摸进玉星易的骚逼里搅弄出淋漓的精水和黏稠的淫水儿。“刚刚不是还说要给夫君生孩子么?小骚逼,说话不算话的?”
玉星易哭得梨花带雨,湿逼里又被翻搅出下贱的快感,让嘴唇止不住地哆嗦,嗓音发抖,才能堪堪说出完整的话来。“啊……不要……不……你是恶人……你混蛋……我不爱你……我要找父君……我不爱你……啊哈……你无耻……”
阮言礼的脸突然变得冰冷,翻搅着的指尖尴尬地停在湿热的骚逼里,他冷声喝到:“你说什么?你不爱我?再说一遍。”
玉星易被眼里攒积的泪晕得眼前一片模糊,他尖叫出声,“是你逼我的……我不爱你……你混蛋……没有人会爱你的……”
阮言礼怒极反笑,他突然抽出撩拨的手指,语气变得温柔起来。“哦?没有人会爱我?好啊,好。”
阮言礼没有打玉星易,也没有骂他,甚至还解了困着他的缚仙锁,一声不吭地径直走了出去。
玉星易听着他远去的脚步声,一个人呆坐在床上落泪。
阮言礼的脚步声一挞一挞地像踏在玉星易的心窝里。
明明刚刚两个人还抱在一起,做着世间最快乐的情事。要不是他的肚子里还灌着属于阮言礼的精液,他可能会以为只是自己做了一场荒淫至极的梦。
阮言礼的体温离开了他的身体,让玉星易觉得自己变得空空荡荡的,像一缕幽魂,找不到依靠,孤独的他就像要直直坠到深渊里,落入没有阮言礼的地狱。
大股大股的精液顺着阴道流向体外,热热的感觉,刺激着玉星易的神经。
不要,不要……
阮言礼这幅姿态,是真的要放任自己离开了。
玉星易绝望地发现,自己并不想离开阮言礼。
他覆上自己流精的骚逼,伸出手指堵住了逼口,屈辱的神色闪过玉星易的脸,慢慢的,美艳的脸蛋又开始变得潮红。
他没有用手指插弄自己,而是用属于阮言礼的精液猥亵着自己的骚逼。
阮言礼说的没错,自己的的确确是一个骚货。只属于他的骚婊子。
他坐在爱欲后泥泞一片的床上,大拇手指揉着阴蒂,其余指根堵住了骚逼,两片阴唇分开,内里的逼肉压在那指根上面,挤压出其中蓄满的精液,让它们渗入逼肉中,被男人用污秽的体液反复浸淫,再因为兴奋而流出下贱的淫水。
他的脑袋里想的全都是情热时的阮言礼,感官都集中在骚逼里面,放大着热乎乎的精水淫液反复侵犯阴道的快感,让他沉浸在里面无法自拔。
他难耐地摇着屁股厮磨,收缩逼肉,揉着阴蒂,如此往复,直到把自己玩到高潮。
爽到极致的玉星易,紧紧闭上了漂亮的眼睛,睫毛颤动着,流下了晶莹的眼泪。
他真的爱上了阮言礼。
而此刻,在玉星易看不见的地方,阮言礼操控着法术,也在用火热的目光窥探着他的骚宝贝儿的一举一动,恨过也恼过,但是他精心培育出来的爱人,怎么会轻易地割舍掉呢?
看着玉星易爽得颤抖的身体,脸上痴迷沉醉的神情,摇晃扭动的又圆又白的肥屁股,爽得甩动的骚奶子,还有像是高潮时猛地一颤的腰腹……
阮言礼都狠狠心颤。
看得见吃不到的情绪上涌,恨不得厚着脸皮跑去认错求欢爱。
转念一想,阮言礼还是更恨他还想要和自己分开。
他忍住脚步,摸上大鸡巴自亵,心中大骂:骚婊子!用我的精液操逼就这么爽吗?明明有更好的肉鸡巴可以操的,非要遭这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