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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偷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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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门之隔,春光无限

-----正文-----

纪平鹤提着的那口气陡然松下来,发出一声轻笑。

任纪平雨表现的再怎么色心上头,也还是藏不住他是个毫无经验的雏儿这个事实。

“你别笑。”纪平雨也有些懊恼。他模样都摆足了,结果临到关头这么一下,实在是丢人丢到家。

“好,我不笑……”纪平鹤依言闭嘴,唇角的笑意却还是怎么都藏不住。

这笑意看得纪平雨火气直冒,说不清的欲望的火还是羞愤的火,总之烧得他浑身难耐。

他凑上前去啄纪平鹤的唇,原本是想的带着惩罚意味的咬,最后却还是变成了含着唇珠慢慢磨,吮得里外都透着艳红才罢休。

纪平鹤扶起胯间物什,卡在纪平鹤的臀缝里一点点滑动。危险感又一次袭来,纪平鹤本能的想收紧腿,两腿却被纪平雨进一步掰开,变成了一个大敞门户的羞耻姿势。

这已经是个不小的角度,纪平鹤却不觉得别扭,只觉得羞耻。纪平雨语气里带着惊叹,又试探着将那双腿又往开压了些许:“哥哥的骨头真软。”

纪平鹤本来是该说些什么怼回去的。可他现在腰身被抬起,双腿分得极开,又羞又臊,实在说不出什么话来,干脆闭上眼睛。

纪平雨却还在坏心思的挑逗:“哥哥不看着我吗?”

“既然不看我,那就是任我施为咯?”

已经迫不及待的巨物终于抵在柔软的‎‌‎穴‍‌‎口‍‍,纪平雨深吸一口气,扶着纪平鹤的腰,将膨胀坚硬的巨物挤进狭小的‎‌‎穴‍‌‎口‍‍里。

纪平鹤的整个身子都弹起,又被纪平雨紧紧搂着压下,冷汗瞬间从鬓角滑落,他大张着嘴想要喘气,却觉得连呼吸都费劲。

疼,实在是太疼了,像是身体硬生生被撕开一道口子一般。纪平鹤感觉自己前十多年从未有这么疼过。

而那巨物才只是刚刚进去一个头而已。

纪平雨也倒抽一口凉气,只是背后含义与纪平鹤的疼痛相反——他是舒服得紧。

从前只在夜深人静时感受过手指抚慰的性器,第一次尝到被温暖而柔然的‌‌‎‍后‎‍穴‎‌包裹的感觉。简直就像是山野穷汉,忽然品尝到珍馐美味一般。

比起这肉体上的愉悦,更让他感到满足的是心理上的——他总是克制又躲闪的哥哥此刻在他的怀里,被他的性器凿开了紧闭的‎‌‎穴‍‌‎口‍‍,就像是被他撬开那层伪装于人前的壳子,对他袒露柔软真实的内心。

不过这还不够。

纪平雨就是那种得到了什么就会贪得更多的狼崽子,此刻一边为身下销魂滋味倾倒,一边还要嘴上不留情:“疼吗?受不住的话,哥哥不如喊出来,或许会好些?”

纪平鹤睁开眼睛瞧他,眼睛里盈着因疼痛而起的水雾,让原本带刀的眼神都变得撩人起来。

纪平雨笑笑,忽地一挺身,直接将那巨物整个顶了进去!

被贯穿的剧痛让纪平鹤再也压抑不住,发出一声颤抖的呻吟。他整个身子都在疼痛下发着抖,却又不得不依靠在唯一的受力处上,一边本能的想逃离,一边又把纪平雨抱得更紧。

这副样子在此刻却是加倍的撩拨纪平雨的欲望,让他顶在纪平鹤体内的性器越发坚硬。

纪平雨亲亲身下人湿润的眼角,缓慢地‍‎‍‎‌抽‎‍插‍‌‎着性器。他每一个动作都引起内壁激烈的收缩,却又被毫不留情的再一次拓开,不断分泌出黏腻湿滑的液体。

在这一刻,纪平雨才有了脚踏实地的真实感——他真真切切的将日思夜想的哥哥占有了。

他亲吻纪平鹤冒着含住的鼻尖,亲吻他颤动的睫毛,亲吻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嘴上的动作极尽温柔,身下的幅度却越来越激烈,一次更比一次快速,发出带着水声的啪啪声响。

被拓开的‌‌‎‍后‎‍穴‎‌有着可怕的承受度,在最初的剧痛以后,一股陌生的酥麻渐渐从‌‌‎‍后‎‍穴‎‌通到小腹,慢慢点燃浴火,让纪平鹤身前的性器也开始逐渐抬头。

纪平鹤早已在这连环冲撞下陷入混沌,声音展示了他此刻的感受。那带着痛苦的呻吟却逐渐带了‎‍‎情‍‌欲‎‍‌,在纪平鹤撞到某一点的时候,那呻吟忽地放大,整个内壁陡然绞紧。

行事前的“知识学习”纪平雨并未落下。有关男人之间房事的春宫图,早在这不见人的心思刚生出来时,纪平雨便想办法找来看过。

有了充足的了解,他很快意识到纪平鹤的反应从何而来,又摸索着往方才的地方顶去。

初出茅庐的性器准头很差,十下里差不多只有一下能找对地方,然而在这里也够用了。那十分之一的对点儿,已经让纪平鹤如坠云间,浑身都像是被泡软了一般使不上劲,手掌几次想重新搭在纪平雨身上,又无力滑下,只让他在这倾巢里越落越深,沉到不知何处的快乐乡里。

顶到最后几下的时候,两个人都已经浑身是汗,彼此都听得到对方剧烈的喘息。

就在这情意正浓的关头,门外忽然有脚步传来,紧接着便是呼喊:“还有人吗?”

这呼声将纪平鹤几乎瞬间从云间拽回,脸上的红潮褪去大半,取代的是难以掩饰的惊慌。现在穿衣服一定来不及了,若是被撞在这里,纪家以后的脸面要往哪放?

偏偏纪平雨还在火上浇油:“坏了,我进来得急,没落锁。”

门外人的脚步越来越近,纪平鹤几乎是难以置信的望着他——这种事怎么能忘?

而纪平雨的大胆还不限于此。

他注视着纪平鹤的眼睛,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随后又狠狠往上一顶——

纪平鹤几乎是用尽浑身利器才将呻吟忍住。身下重燃的欲望与脑海中对未来的恐惧交叠,让他像在浪淘里沉浮,在苦涩与欢愉间不断转换,这感觉几乎要激得他崩溃:“纪平雨,你发什么疯!”

“嘘——”纪平雨贴着他耳畔,“隔门有耳。”

在门外人的手掌拍在门板上的同时,纪平雨最后向前一冲,缴械投降,滚烫的热流全射在还在阵阵抽搐的‌‌‎‍后‎‍穴‎‌里。

纪平鹤浑身战栗,不敢出声。

“……怎么锁起来了?”门外人疑惑道。

纪平鹤霎时懵了。

“我记错了,”纪平雨紧贴着他,声音里有坏事得逞的笑意,“都把我吃干抹净了,哥哥不会生气走人不认账吧?”

这人未免太不要脸。

纪平鹤伸手就要打人,手却被纪平雨捉住,随后又迎来一个缠绵的吻。

门外的人满是困惑的离去,不知道就在与他几尺之隔的屋内,春光无限的情事正第二次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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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门外路人忽然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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