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脏手放开他。”
徐闵头皮一紧,毫无防备被身后高大的男子抓住头发就往后面丢去。
他一个大男人,竟然被这股力气扯的丢飞了好几米远。
这时,徐闵才真切明白过来什么是贺柠说的力气大如牛。
他狼狈捡起地上的眼睛,却发现眼镜已经碎掉了半边,戴上也只能勉强看清一只眼。
贺柠被解救出来,一时没了力气,就要软倒在地上,却被那人结实的臂膀轻轻一捞,稳稳靠在了他的怀里。
贺长欢埋头检查着贺柠身上有没有伤,在看到他被树皮划出的细小伤痕时怒不可遏。
这是他自己都舍不得伤之分毫的宝贝,现在却被人这么粗鲁地对待。
他将贺柠小心放在花坛上,让他乖乖坐在这里等着自己,才返回去朝戴上眼镜的徐闵走去。
徐闵头皮一紧,被贺长欢抓在手里生生提了起来,发出呼痛的叫喊。
徐闵平时为了钓妹约炮没少在意自己的形象,一头浓密的头发倒正好方便贺长欢提起来抓在手里。
“我说过,叫你离他远点!”
“说了有下次就砍断你的手!”
“TM的,狗杂种不长眼睛是吧?什么人都是你能碰的!”
贺长欢每说一句话就往徐闵脸上狠狠扇巴掌,偏偏徐闵的头发被死死拽在他手里,挣脱不开。
贺长欢知道这种斯文败类平时最在意自己的容貌和形象,他把徐闵的脸打肿,把他的头发扯掉,这无疑痛击了他的弱点。
很快徐闵就被贺长欢的掴掌打趴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从始至终他连求饶的机会也没有,绝对的武力压制下,徐闵像是一只小鸡仔,被虐的体无完肤。
贺柠坐在那里没有阻止,他冷眼看着脸被打肿,嘴角出血的徐闵始终没有去拉愤怒的贺长欢。
如果不是贺长欢及时赶到,他到底会面对什么,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徐闵被这么收拾只能说罪有应得。
而且他相信贺长欢是个有分寸的孩子,不会真的把徐闵打出什么大问题。
果然,在徐闵痛的在地上蜷缩的时候,贺长欢停下了单方面虐打的行为。
“下次你再来啊!我就叫你尝试比这痛一百倍的滋味。”
贺长欢喘着粗气,不屑踢了一脚徐闵。
然后才转身向贺柠走去。
眼睛里溺满了愤怒的神情,贺柠屁股一紧,总觉得现在贺长欢要开始收拾自己了。
可是我是他的父亲好吧!
他敢这么对自己?!
然后下一秒,他就知道贺长欢不仅敢,还比他想的恶劣一百倍!
他竟然单手把坐在花坛上的贺柠捞在了怀里,冲着他圆润的屁股狠狠来了一巴掌,清脆的响声响彻整个街道。
贺柠愣在贺长欢的怀里,一路上脸羞红的没说话,惊讶的瞪着眼睛直直看着贺长欢。
贺长欢什么话都没说,只表情阴翳地向家里走去,边走还边向上抖着贺柠,将他稳稳圈在自己怀里。
占有欲及其强烈。
一到家贺柠就疯了,他不仅觉得自己疯了,连贺长欢也疯了。
他刚刚做了什么?
他打了他的屁股,还单手抱着他走了一路!
“啊啊啊啊!!!你做了什么?你还打老子屁股,我去你丫的!”
贺柠气得在地上跺脚,拳头捏紧向贺长欢胸口砸去。
然而放在贺长欢的眼里就像一只生气的小猫,举着不锋利的爪子轻轻挠着他的胸口。拳头软绵绵,根本不带力,还没自己胸肌硬。
贺长欢伸手握住贺柠的手腕,只需单手就将他两只手腕握住动弹不得。
贺柠向外抽去,却纹丝不动。
眼见看不见喜怒的贺长欢凑近自己的脸越来越低,眼神侵略扫过他的脸,一寸又一寸。
贺柠瞬间安静下来,他心跳的厉害,似乎在等待贺长欢的惩罚。
然而贺长欢在离他唇角几厘米的距离停了下来,鼻尖轻触贺柠红得发烫的小脸,一双皓目闪过狡黠,嘴边勾着坏笑起身。
贺柠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调戏了,他睁大了眼睛,低下头。他刚刚在做什么?
他刚刚竟然还有期待?
他在期待什么?该死的!
那可是他的好大儿啊!
贺长欢没有忘记贺柠的手受了伤。
他去客厅拿了医药箱,拉着还在愣神的贺柠,“过来给你上药。”
贺柠反应过来,抽出手,“不用了,伤的不重,都已经结疤了,不擦药过两天就好了。”
贺长欢见他伤口确实大多都是擦伤,不算严重,也就没有勉强。
他坐在沙发边上,看着比他低了一个头的贺柠问:“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那种时候他哪里有时间打电话?
贺柠抿嘴不语,这种气氛怪怪的,有种丈夫捉奸的愧疚感。
“贺柠。”
见他不说话,贺长欢无奈低下头,向贺柠怀里倒去,脑袋紧紧贴合着贺柠的肩窝。
双手抱住了贺柠的腰身,无奈的一声又一声叫着他的名字。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下次一定给你打电话好吧!”
贺柠受不了贺长欢的撒娇,只要这小子一这样,自己心就软的一塌糊涂。
真是被拿捏了。
贺柠气愤地在贺长欢背上拍了一巴掌。
但即使这样,贺长欢依旧没有松开贺柠。
他转过头看着贺柠圆润的耳垂,心思一动就将它含在了嘴里。
“嗯…哈…”
贺柠措不及防呻吟出来,他瞳孔地震捂住自己的嘴,却被贺长欢往他怀里带去。
贺长欢顺势将他抱起,两人换了个位置,他坐在沙发上,而贺柠被他圈在了怀里,双腿被迫分开跪在沙发上。
门户大开,让贺柠警铃作响,他刚想撅起屁股起身就被贺长欢预判,那伸出大手托起贺柠的屁股然后稳稳往自己胯下送去。
贺柠下一秒就坐在了炙热的物体上,那东西抵着的是贺柠的穴口,让他身体一软往贺长欢怀里倒去。
随着屁股的下沉,他们挨得更近了,严丝合缝一般再无空隙。
“混蛋,放开我啊!”
贺柠气恼地要起身。
“贺柠不喜欢我吗?”贺长欢委屈地将头靠在贺柠肩上,像一只即将被抛弃的小狗,表情可怜。
如果不是他坚硬的下体抵着贺柠,那可信度可能会更高。
贺柠觉得自己不该心软,但脑子里又闪过医生说的话,要面对,不能逃避,要给予贺长欢足够的爱意。
贺柠纠结的皱了皱眉,然后在贺长欢惊讶的神色下主动环住他的肩膀。
贺柠尽可能忽略掉屁股下那根东西,语气温和:“爸爸不是不喜欢你,爸爸永远喜欢你,你是我是宝贝的宝贝儿子呀!哈哈哈。”
贺长欢脸色一僵,神色像吃了一坨屎一样臭。
其实平时贺柠也很少以父亲的身份自居,他们平时的相处模式与其说是父子,倒不如更像兄弟、朋友。
贺柠现在突然说出这些话,这很难让贺长欢不诧异。
父亲是吧?
呵!
那就让你知道在他眼里父亲应该尽的义务到底是什么!
他在贺柠的不断哄诱声里将他抱起来。
贺柠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惊呼着要下去。
但贺长欢哪里会如他所愿。
他被摔在了软软的床上,弹起身体要跳下去,贺长欢压了下来,就将他逼在床间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