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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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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季迷醉这样怕麻烦的人,任何的感情都是负担

-----正文-----

季迷醉去赴了外国大喇叭的约,他本想跟着去,但季迷醉神色里不加掩饰的拒绝让他僵在原地。

她今天穿的很好看,也许是感染了普罗旺斯夏日浓烈炙热的风情,一身酒红色吊带裙,姣好的曲线被布料勾勒的淋漓尽致,长发随意的绾在脑后,垂下的一缕被她手指勾着绕圈。

妩媚

慵懒

两者在她身上融合的恰到好处。

她喜欢热情张扬的红色,却是个冷情的人。

金泰亨独自在季迷醉待过的吊椅上晃悠,目光落在不远处的黑色超跑上,金发碧眼的男人身形高大,相貌英俊,是典型的浓颜。

季迷醉和他拥抱了下,即使那男人很绅士的并没有将手放在她裸露的肩膀上,但那宛如一对璧人的身影依然刺目的很。

他心里泛起浓烈的酸,比空气中的薰衣草香还浓烈。

“季,那是谁?”

金泰亨的视线太过强烈,文卡略一挑眉,和他视线交汇。

“啊,你知道的。”季迷醉上了车,手臂搭在车窗上。

“是“那位”?”文卡收回视线,坐上驾驶位,为季迷醉系好安全带,“带你脱离苦海的那位?”

“嗯。”

然而现在,她又被带进另一域深海。

见她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文卡很识趣的不再多问,朝金泰亨露出一个笑,分明的挑衅意味。

金泰亨猛的攥拳,面色不虞的盯着黑色超跑扬长而去。

他们来到文卡的画展,里面形形‍‍色‎‎‍‌‍色‌‌‎‍‍的人驻足在不同的画前。

虽然她欣赏不来这些艺术,但不得不承认文卡是个极具个人特色的优秀画师,他的作品常用极鲜明的色彩大面积的染,在惹眼的底色背景上随意的勾勒出一道人影,形成冷清与热烈的反差。

金泰亨站在画前,张扬到极致的红中间用黑色染出一道纤细的身影,像是倚在某处抽烟,薄薄的雾气被红色淹没。

那模样他见过,初见季迷醉时,她就是这样倚在一边,用烟呛得他直咳。

画的题目是《醉》

“怎么,不是很有兴趣吗?为什么这个态度?”文卡尝了尝咖啡,是速溶咖啡,口感不太好,便不再碰了。

“兴趣发展成爱,可不是件值得高兴的事。”

文卡啧了声,表示赞同。季迷醉这样怕麻烦的人,任何的感情都是负担。

“当初疯的直接绑人,现在反而一副断情绝爱的样子,季,你变了。”

文卡还记得季迷醉头一次看见金泰亨,如久饥的猎人遇上肥美的猎物。彼时正是季可的忌日,却没找回项链。

正是她情绪最不稳的时候,金泰亨闯入她的视线,长相惹眼,冷着神色的模样,恰好是季迷醉的喜好,没多久便被她直接绑了来。

季迷醉做事一向随心,到了她这样的位置很少需要顾忌什么,但当文卡得知季迷醉直接去绑人后,还是狠狠吃了一惊。

“我是变了,但他不变。”

季迷醉从不否认金泰亨对她的影响之大,但两人的性格都是极端且尖锐的,她一个人努力,根本没用。

当初将金泰亨绑来,她是一时冲动。但做过一次之后便食髓知味。在那个小黑屋里荒淫的几日后,面对金泰亨说在一起时,她鬼使神差的答应下来。

从那一刻她便栽了,像怕水的人一头扎进海里,像奋不顾身的飞蛾扑进火光中。

她在令人窒息的海水中扑腾,想着或许能学会游泳,在滚烫的焰火里被烧的灼痛时,猜测自己也许是涅槃的凤凰。

但怕水的人依旧在溺死的边缘,飞蛾也只能在火光里化为焦灰。

文卡笑了声,朝某处使了个眼色:“未必哦。喏,看那边。”

她顺着看过去,某个高大的人影瞬间惊慌的往阴影处缩了缩。

“金泰亨。”她喊了声,那人没动,便抬高声音,“别躲了,出来。”

他这才犹犹豫豫的靠近,还没等季迷醉开口,便先道:“对不起。”

“我不该跟过来的。”

“我没想打扰你们,只是有点担心,过来看一眼,马上就走。”

季迷醉冷着神色不做声,文卡知道她的脾气,未必是真的生气,便拉着金泰亨坐下来,笑着对季迷醉道:“你别吓唬他,有什么不能来的。”

金泰亨懒得思考文卡变幻莫测的态度,能留下便好。

文卡带他们看画,谈及艺术,文卡仿佛变了个人,一改懒散公子哥的模样,很是认真。

季迷醉能接上几句话,偶尔冒出一些特别的想法让人眼前一亮。

不难看出两人的性格虽相差甚远,但相当合拍。

金泰亨这下知道文卡为什么留他了,这一幕狠狠的刺痛了他。

文卡仿佛是另一个他,不同的是,文卡和季迷醉度过了磨合期,越来越默契,越来越亲密。

而他在短短的几个月里就已经被三振出局,在淘汰赛里苦苦挣扎。

造成这一切的,是他自己,连替罪羊都找不到。

掌心被指甲攥成青白色,他跟在两人身后,沉默的像木偶。

分明才第二天,便落荒而逃了。

他倚在长椅上,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盖住不知是挣扎或是痛苦的神色。

发给季迷醉的消息久久没有回音,其实只是告诉她一声自己回去了,没回信大概是没看手机,并不值得委屈什么。

但他仍觉得心中闷痛,即使她此刻看见了消息,也未必愿意施舍他一个回音。

无端的猜忌是伤人利器,他刺伤了季迷醉,愧疚与懊悔反而漩涡一般将他卷进恐惧中。

他想变得不那么善妒,不那么多疑。所以他跟过来,却躲躲藏藏不去打扰,只要确认她安全,就默默的守着。

他依然吃醋,还是本能的将季迷醉划进自己的领地。直到文卡和她相处的画面在脑海里来来回回的播放,他才终于明白季迷醉所说的。

磨合不好的两人强行捆在一起,受伤的不可能只有一个。

谁都不好受

凶手是他自己。

他亲手将那个愿意为他变得耐心,变得温柔的季迷醉推开了。

芬芳馥郁裹了满身,

薰衣草拥簇成团团浓郁的紫色,但那片花海离他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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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都没有提醒诶,今天才发现居然有7个收藏。开心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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