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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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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他中了药不清醒让她松懈,还是积压太久的感情到了临界点,此刻终于泄出情绪。

-----正文-----

她以为那天她离开会让金泰亨知难而退,但一个月过去,金泰亨仿佛愈挫愈勇似的跟着她。

偏生他虽粘人,却并不多话,乖乖跟在身后,有需要就凑上来,没需要就当个尾巴,让人一点毛病都挑不出。

季迷醉一开始还可以冷着脸对他,但日子久了,态度不由自主的平和了些,这让金泰亨仿佛看见了希望的曙光。

文卡约定的派对安排在两人即将离开普罗旺斯的三天前。

尽管文卡对自己存着心思,但该说的话她都说了,文卡并非纠缠不放的人,表示还和以前一样做朋友,季迷醉也没什么芥蒂。

派对上不少都是她多年没见的朋友,曾经季可还在时就认得了。季可去世后她便回国继承am,隔着遥远的汪洋,她和这些朋友的联系渐少。

看得出来文卡很用心,如今几年过去今非昔比,大家都各有所成,要凑齐这些人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与文卡碰了杯,他怕她喝多还专门为她准备了果味气泡酒,度数不高。她不太喜欢这种甜滋滋的酒,喝了一杯就换了威士忌。

金泰亨不喜欢喝酒,也并不想和谁社交,只喝了一杯香槟。

季迷醉被一群人围着,聊着曾经无法无天的大学时代。金泰亨插不进话,也不想打扰季迷醉难得的好心情,默默找了个角落待着。

不知道是不是大厅里没开空调,或是酒意上来了,他觉得有点热,站在窗边吹风。

身侧忽的投下一片阴影。

“你好。”一个相貌斯文的外国男人站在他旁边,递来一杯香槟,笑容和煦,“我是查尔斯。”

金泰亨接过酒杯,略一点头:“金泰亨。”

“你是和季一起来的吧,她是你什么人?”

提到季迷醉,金泰亨才有了些波澜。

“我是她的……追求者。”

曾经亲密的关系现在只是过去式,他过了半晌才勉强找到一个体面些的回答。

金泰亨有些郁闷,仰头将香槟一饮而尽,没注意到查尔斯露出一丝笑意。

“季的追求者很多…”他对上金泰亨的视线,金丝边眼睛泛出柔润的光,眼神却如伺机而动的狼“或许你可以考虑,换个人选。”

“你什么意思?”金泰亨皱眉,忽然感觉胃里着火似的烧起来,很快燃遍了全身。他很快意识到自己被下了药,目光落在空酒杯上。

“妈的!”铺天盖地的热意让他忍不住低声咒骂一声,甩开查尔斯试图碰触他的手,他还试图纠缠,被金泰亨愤怒的挣脱,眼前天旋地转,他踉踉跄跄的朝大厅中央的身影奔去。

季迷醉正和人聊着,忽然手腕被滚烫的手攥住,淡淡的酒气随着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

回头便瞧见金泰亨面色泛红,止不住的粗喘,似乎在极力忍耐什么。

“带我走…我被下药了……”

事发突然,季迷醉找文卡借了一间休息室,放满冷水将热的不清醒的金泰亨丢进去。

“热……好热……”金泰亨嘟嘟囔囔的喊热,整齐的衬衫被他扯开,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他忍不住朝季迷醉身上贴,手胡乱的去解她的衣服。

“操……”她骂了声,钳住他乱动的手,冷声呵道,“金泰亨你别他妈对我发情。”

“对不起,对不起…我难受,对不起……”药效太强,眼尾被刺激的沁出泪珠,染出的红晕像挂了天边一抹霞。他完全抵挡不住生理激烈的渴求,一边低声道歉一边小声求她,“摸摸我,求你,好难受……”

季迷醉费力将他推开按进浴缸里,池水哗啦哗啦溢出来,她顾不得湿透的裙摆,转身冲出去:“文卡!叫医生来!”

文卡刚安顿好一帮子人,闻声回头看过来,硬塞给她一只装的鼓鼓囊囊的袋子,将不明就里的她推回房间里。

“你干什么?叫医生啊!”

回答季迷醉的是哐的关门声,以及清脆的落锁声。文卡将她锁进了房间里。

“操,文卡你干什么!”

“季,你明明可以直接帮他的。”文卡悠悠的声音隔着门板传进来,“别太纠结了,我觉得他很适合你,祝你好运喽。”

脚步声渐远,季迷醉烦躁的啧了声。

袋子里装的满是润滑剂,假‎‎‍‌阳‎‍具‌‍‌‍‎,皮质绳索以及各种各样的道具,最上面有一个装了无色液体的瓶子,裹了一张纸条:“金泰亨中的药,药效五个小时。”

她窝着火,转头看向浴室里的金泰亨。

他已经浑身湿透,衣服脱的一干二净,身体因为潮热而泛着薄薄一层红,胯下的‍‌‎阴‌‍‎‎茎‌‎直挺挺的翘立,盘虬着的青筋似乎还在跳动,被他握着上下撸动。

粗重的呼吸声随着手的动作更加剧烈,最后伴着一声闷哼,释放出大股浊液。

金泰亨觉得自己要死在这里了,即使‍‌‎‎‌射‎‎了‍‌一次,那股热潮依然紧紧纠缠,很快又立了起来。前面尚可以用手纾解,后面又痒又湿却怎么都得不到满足。

正当他快在折磨中失去意识时,忽然感到一片温凉柔软的东西覆在他身上,舒服的他迫不及待贴上去蹭,痒胀的乳尖被揪住,不轻不重的又掐又捏。

“唔啊,重一点,重一点…”他仰着身子将‍‌‌‎‎乳‎‍头‎‍‎往那里送,哀求着要被更粗暴的对待。

“啧……”

中了药的人真是格外难伺候,季迷醉加重了手上的力度,那粉嫩的肉粒被她揉的涨大了一圈,红透了,她怀疑她再重点就能挤出奶汁来。

一个男人,身子比女人还娇。

季迷醉将软成一滩烂泥的人从浴缸里拖出来,胡乱的用毛巾擦干丢在床上。

听着人哼哼唧唧的喊难受,扬起巴掌在那圆润挺翘的屁股上打了一下:“别吵!”

他委委屈屈的不作声了,像只被抛弃的大狗。

挤了一坨润滑剂在手上,将人扳过来扩张。手指探进去才发现里面又湿又热,根本不需要。

整根送进去的时候金泰亨忍不住叫了出来,腰一软,整个人塌进被子里。

文卡拿来的尺寸属实有点大,她之前给金泰亨用过一次差不多的,后来就被求着再也不用,说太大了受不了。

条件简陋,容不得他挑了,季迷醉干脆的将他双臂反剪压在腰上,逼的他不得不跪趴着翘起屁股,方便她进出。

大开大合的操弄又快又重,比技巧十足的温情更适合纾解。

她用了力将金泰亨顶的摇摇晃晃,白嫩的屁股被拍成粉红色,一下一下掀起肉浪。抽泣声夹杂着不知是痛还是舒服的吟叫,在整个房间里荡。

细软的腰被握出指印,金泰亨仿佛在汹涌的海面承受着海浪的拍打,恐怖的快感榨干他所有的理智,让他本能的恐惧,却在药效的作用下摇摆着屁股配合。

“啊,啊……”他崩溃的哭叫,穴里极深的某处软肉次次都被碾过,确切的说是穴里的每一寸都被这惊人的尺寸折磨得不轻。他狼狈的手脚并用向前爬企图去避开,被季迷醉扯着脚踝拉回来就拼命挣扎不让弄了。

季迷醉被整的不耐烦了,啧了声。

屁股被恶狠狠的打了一巴掌,背后传来季迷醉冷清清的声音:“给你解药你还跑?不是你求着要吗?趴好!”

眼见唯一的解药被自己惹得不耐烦了,即使迷迷糊糊也知道该乖一点,金泰亨迫于‌‍‍‌淫‎‌‍‎威‌‍‎,低声抽泣着,终于不再折腾。

没空去维护他娇花似的小心思,免得他再跑干脆将人推到床头,用自己的膝盖撑开他的腿,将他压在墙上。这样的姿势让他一点退路都没有。

‌‎‎‍‌后‌‌穴‎‌‎‍‌‍‎‎‍被‌‍‌‎‎操‎‌‍‎的烂熟,前列腺几乎被她撞坏,金泰亨受不住,闷闷的喘声逐渐被呜咽声取代。

窒息的快感与疼让他难以思考,记忆深处的熟悉感却又隐约让他忆起他们第一次用的也是这样的姿势。

季迷醉以那样嚣张又强势的方式占领他的身体,同时也如狂风过境一般席卷了他的生活。

累积的潮水漫过堤坝,便以汹涌之势决堤奔啸。

“啊啊————”

像是天鹅濒死的哀鸣,金泰亨崩溃的哭叫出声,前端喷出大股的‎‍‎精‎‌‍‌‍液‎‌‌,尽数弄在了白净的墙壁上。

季迷醉脱身出来,金泰亨没了支撑,瘫软在床上喘气,双眼失神,已经‌‍‎‎‍被‌‍‌‎‎操‎‌‍‎迷糊了没缓过来。

季迷醉从身上摸出一包烟来,取一支含在嘴里,猩红的火光点燃烟丝,淡淡的烟草味和一室爱欲的气息纠缠。

她看了看时间,两个小时,药效还没过。

金泰亨刚从情潮中回过神来,熟悉的热意便又烧起来。

他腿还发软打颤,稍微一动,穴眼深处‌‍‎‎‍被‌‍‌‎‎操‎‌‍‎出的肠液便顺着淌到腿根。他顾不得,勉强撑起尚存一点力气的手臂扑到她身上,丢掉燃了一半的香烟照着渴望的那瓣樱色吻上去。

淡淡地烟草味在两人唇齿纠缠间弥漫。

季迷醉任他吻着,清明的眸子往往平静无波,不知是他中了药不清醒让她得以松懈,还是积压太久的感情到了临界点,有了导火线便一发不可收拾的燃烧起来,此刻才终于泄出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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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要完结喽~不过还有一些微博上写的番外以及小剧场,到时候一起搬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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