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正文省略的小黑屋的那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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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泰亨醒过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屁股还隐隐作痛,他终于知道荒淫过度的后果就是第二天连晨勃都有气无力。
勉强撑着坐起来,腰侧绷到某个程度忽然一阵酸麻,他皱眉嘶了声。
环顾四周,季迷醉不知在哪,屋里就他一个。他才安下心来,揉了揉酸疼的腰,正要穿衣服想办法逃走,却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收走了,唯一可以蔽体的只有一床被子。
他暗骂一声,只能老老实实待在床上。
被子倒是很软,就是他怎么都不舒服。原因是胸前奶子被又啃又咬又揉,不仅布满红指印,奶头也涨大了好多,碰一下就又痒又疼,像是要挤出奶汁来。
他怎么看自己的身体都觉得羞耻,将被子捂的很紧,最后倒把自己闷出一身汗,灰溜溜的去洗澡。
在浴室发现了一件浴袍,新买的,很干净。换上之后踏出浴室,看见一道纤细的人影,以熟悉的姿势坐在沙发上,目光对上的瞬间,金泰亨心中警铃大作,立刻回身躲进浴室反锁。
季迷醉啧了声,将烟捻灭,在浴室门口站定。
“砰!”
毫无预兆的一脚将门踹开,门板在墙上重重的弹了下,金属零件哗啦啦的掉了一地。
“很害怕?”季迷醉倚着门板,语气听不出喜怒。
金泰亨抿唇,尽量维持淡定:“没有,我只是,还没洗完。”
她的目光在他身上的浴袍上停留,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谎话有点离谱,只好以沉默应对。
季迷醉只是哦了声,并没有和他计较,将门拉上,门锁已经坏了,只能虚掩着。
“洗完出来吃饭。”
平静的仿佛刚才一脚踹坏了门的不是她。
在浴室里多待了一会装装样子,才不太情愿的出去。季迷醉已经在等他了,桌上摆了几道菜,卖相不错。
季迷醉话很少,做事总是很沉稳淡定的模样,吃饭的时候是,操他的时候也是。
金泰亨实在饿了,左右季迷醉应该不会害他,顶多就是再被操一顿,也放松了警惕,安心吃饭。
饭后他很自觉的收拾,季迷醉让他放着就行,他还是一言不发的将碗筷洗干净收好。不知道要在这里待多久,他还是识时务点,否则倒霉的大概是自己的屁股。
“趴床上去。”他收拾碗筷出来,就听季迷醉朝他说话。
金泰亨顿时浑身的细胞都警惕起来,摇头,连连后退。
麻烦……
季迷醉大步过去,扣住他的手腕,轻而易举的将人扯倒床边,二话没说掀了他的浴袍,按着他的腰让他跪在床边,屁股就这么毫无保留的露出来。
他还在不安的挣扎,白晃晃的屁股摇来摇去。
金泰亨的屁股属实又大又翘,她没忍住捏了一把,手感极好,扬起手不客气的打了一巴掌,屁股肉就颤巍巍的晃出肉浪。
“你别……昨天,还没好……”金泰亨简直怕了她,哪有人被操那么狠第二天还能继续的啊?那不疼坏了!
“不操你,老实点。”季迷醉在他羞愤欲死的边缘淡淡的开口,总算让他安分下来。
掰开两瓣屁股肉,里面的肉缝红肿不堪,软肉翻出来一小节。一副被操坏了的可怜样。
她探进一只手指,在里面翻来覆去的搅动。
“不是说不操吗,你,你别弄……”穴口的肉碰一下都疼,但里面的肠肉依然敏感的被弄出快感,金泰亨急促的喘息着,想躲又不敢。
“我看你有没有清理干净,精液留在里面会生病。”季迷醉无奈的掀起眼皮,他是有多怕她兽性大发?
她实在不是有耐心解释的人,常常话没两句就结束了,念他是个连事前事后的清理都不懂的雏,还是勉强多说了句:“忍着点,弄干净就没事了。”
将残留的液体引出来擦干净,期间金泰亨没少哼哼,不知是疼还是被弄出感觉了,哼的人骨头都酥了。
弄干净后抹上药,冰冰凉凉的膏体缓解了后穴烧灼般的痛感。
虽然她昨天疯的没边,但正常的时候还是挺温和的。金泰亨这么想着,眯了眯眼睛。
上了药将他浴袍放下,拍了拍挺翘的屁股示意他可以起来。
金泰亨起身,因为挣扎而有些凌乱的衣襟此刻大敞着,露出大片细腻光洁的皮肤,以及分外显眼的,鲜红胀大的奶子。
他不太好意思的扯紧领口遮挡,还被浴袍布料刮的头皮发麻,即便这样还是被季迷醉捉了个正着。
她去洗了个手,回来又拎了一管不同的药膏。
这下金泰亨学乖了,自己主动把浴袍扒开。
季迷醉本想让他自己来,但他已经偏过头,耳根红了个遍,顿了下还是决定亲自来。
纤细柔软的手指挂着药,在他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胸上打转按摩,被咬破皮的地方碰上药膏,带来轻微的刺痛感,但很快被她的指腹安抚。
打转的手指绕着绕着,最终停在顶端通红的奶头上,不再是打圈,是用两指揉捏。
他身上怎么哪哪都这么好玩?季迷醉面上一片淡色,心里默默啧了声。
她手下动作不停,倒把金泰亨弄的连连躲避。乳头被人揉捏的感觉又疼又麻,隐隐带着的酥麻感像弱电流似的从乳头往头顶窜。
他躲,季迷醉就靠近一点继续,他的脸几乎和乳头一个色了。
“别,别弄了……”金泰亨咬牙,及时捉住她将要换另一头的手。
季迷醉蹙眉,有点不解,忽的看见白色的浴袍下涨起的鼓包。
她有点好笑,又有点无奈。拍开他的手,继续给另一颗颤巍巍的乳头上药,又给他好一顿折磨。
金泰亨觉得自己的小亨要爆炸似的难受。闷哼一声,想碰,又局促的背过手。在季迷醉面前撸,他做不到。
可怜的乳肉挂着一层乳白的药膏,药草气味若有似无的飘进鼻子里,那里面还混了一种淡淡的冷香,是季迷醉身上的味道,好闻的要命。
他忍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正要往浴室躲,被她忽然按住身子,浴袍再次被掀开,滚烫的肉具便被一只温凉的手握住。
季迷醉有技巧的攥着他上下撸动,指腹时不时刮过顶端,蹭下一些浊液抹在柱身,让动作更加顺畅。
“哈啊……嗯……”他双目迷离,被快感包围着涌起泪意,仰头,呜咽声从喉咙里溢出,听起来很色气。
她攥的很紧,能感受到掌心的纹路,纤细的指尖摩挲他顶端的铃口,甚至恶意的用指甲刮他的马眼,牢牢的把握他的弱点,窒息的快感和羞耻混杂成胡乱的一团,终于在彻底释放时将他逼出眼泪。
射精的余韵令他反应迟钝,眼泪滑了满脸都恍然未觉。
季迷醉叹了口气,用另一只干净的手给他擦眼泪。
“哭什么?爽过头了?”
冷质的声音没带嘲讽或戏谑,落进耳朵里却依然让他羞愤难当,面红耳赤也无法反驳,只能绷着脸,以沉默应对。
“我这几天不会碰你,药你记清楚了,我不在你就自己抹,不要偷懒。”季迷醉拿纸巾不紧不慢的擦手,“四天后的晚上七点,在我回来之前你提前做好准备。”
金泰亨绷着脸一言不发,也不知道听明白了没。
她只好解释的再清楚点,语气有点不耐烦了:“四天后我可能会很失控,说不定比昨天还疯,未必有耐心等你准备好。为了你自己的屁股,给我仔细点,嗯?”
一个上挑的调子满满的不耐和威胁,将他惊的瞬间回过神来,抿着唇,自知身处劣势,拧着手指道:“知,知道了。”
季迷醉嗯了声,径自去了浴室。
出来时已经换上了睡衣。酒红色的缎面睡衣衬得她形貌更加眣丽,浓黑的发丝随意的披散着,与羊脂玉般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反差,惹眼的很。
金泰亨呼吸一窒,他知道季迷醉很漂亮,是张扬到极致的美,可现在这样随意慵懒的风格反而衬出她的妩媚,让人移不开眼。
季迷醉睨他一眼,躺在床上,半晌,挪出一片空位:“过来躺着。”
他照做,被冷质的淡香包裹,怀里多了温软的一个人。这样的姿势对于他们的关系来说亲密的过了头,他登时不知所措起来。
怀里的季迷醉仿佛对这一无所觉,懒懒的打个哈欠,寻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窝在他怀里,手臂搂住他腰际。
“你……”
“别吵。”她眼皮都不抬,“你身上软,抱着舒服,我很困,你不想睡也别出声。”
他心中暗道:到底谁身上更软啊?
嗅着季迷醉的体香,感受她均匀的呼吸带动身体的轻微起伏,他垂眼就能看见她精致的眉眼和隐约被半遮住的……
他慌忙的闭眼,耳根热的通红。他应该庆幸刚刚撸过一次,即使现在心猿意马也难抵不应期的扼制。
三天一闪而过,季迷醉真的没有碰他,偶尔帮他上药难免一时擦枪走火,也只是耐着性子帮他撸出来。
第四天的时候季迷醉一早就出了门,中午也没有回来,金泰亨算着时间,在六点半的时候拿着清理用具进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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