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终于考完试了,暂时休闲了,我最喜欢挖坑,补坑的事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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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文知和连毅结婚其实是一件很荒唐的事,连毅是喜欢男的,家里几代都为军官,却在这一代出了个纨绔子弟,这个纨绔乖张的人便是连毅,家里老人看不惯连毅的作为,连母从来都是宠自己的儿子,自己儿子做的事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家里老人最后忍不住了便把连毅扔进部队里了,本想指望连毅能有所改变,没过几周,连毅却在部队里玩起了男人,部队里多多少少都有点家里的关系,才没把事情闹大,家里老人差点没被气死,还被气进了医院,许文知就是在医院里与连毅爷爷相遇的,许文知母亲身体一直不好,许文知会天天过去,总是能在花园遇见连毅的爷爷。
相处久后,连毅爷爷便看中了许文知这个人,想让他跟连毅结为伴侣,许文知母亲医疗费又恰好是许文知一直担忧的问题,便答应了连毅爷爷的事,许文知出生于一个普通家庭,母亲年轻的时候就跟父亲离婚了,她独自抚养他长大成人,许文知心里一直觉得自己不够尽孝,母亲过得艰苦,好不容易他长大了,母亲却落了一身病,现在有这么一个机会,他便答应了。
于是许文知便和连毅结婚了,连毅爷爷大办两人婚事,连毅爷爷的意思就是要这个圈里的人都知道连毅是有家室的人,起码都会避让些,连毅刚开始对这场婚事本来是很抗拒的,但迫于爷爷身体问题,家里人也一直在劝,他只好表面上答应了,心里始终怀揣离婚的主意,连毅和许文知结婚后,连毅刚开始是没给过好脸色给许文知的,但后来两人才关系融洽了许多,原因很简单,两人床上很合得来。
许文知性格软,可以称得上贤惠,长得清秀,就是一副老实单纯样,这场婚姻连连毅都想到它持续了两年多,连毅都没有想要离婚的念头,因为连毅在军队里表现突出,这些年在部队里待久了,自己也乐意继续留下去,连毅最后在部队里升了军官,在部队里的时间更长了,许文知已经有几个月没见过连毅了,平时许文知都是三点一线的生活,工作完就回家里,他工作不忙,嫁进连家,他是高枕无忧的,但他在家里就是闲不住,而且他也是始终怀着离婚的想法度过日子的,他觉得连毅迟早会想跟他离婚,只是时间没到,他自己也要有些积蓄。
许文知今天工作结束后,去了超市买了好些菜,今天晚上连毅会回来,许文知心情不觉有点愉悦,许文知不得不承认连毅虽然一直淡淡的,但这一年里对他好了点,也或许这些年进了部队的原因,整个人变得绅士了些,锋芒收敛了不少,而且连毅的确是很难让人不沉沦的人,不管是他的样貌、出身、气质上,都让人为之青睐。
许文知回到家时,刚指纹解锁完,踏进家里时,看见玄关的鞋子,知道是连毅回来了,许文知神情有些愉悦,刚想叫连毅,一楼客房忽然走出来一个男人,说是男人也不准确,许文知看不出男人年龄,男人看起来气质有些许成熟,但脸透着一股稚嫩,大概是脸上神情冷漠,让人容易忽视他脸上的稚嫩感,许文知一愣,刚想开口询问,他小区治安一直很好,不存在陌生人能随便进出他的家。
这时,连毅从楼上下来,见许文知愣在那,许文知抬头看了眼连毅,连毅走下来接过他手里的菜放进厨房,那个男人又回了客房,许文知跟着连毅进了厨房,音量低了点,“那个男人是你部队里的朋友吗?”
连毅放下袋子,“不是,是我部下的儿子,叫张清艺,他父亲出任务牺牲了,他家里没人了,便借住在这。”
连毅一向做决定不会过问许文知的,许文知性子软,连毅做什么决定,他不会质问,只会全盘接受,许文知也不是很清楚情况,大概明白连毅的意思,只是觉得孩子有点可怜,许文知没再多问,只是点了点头。
连毅继续道:“他可能有点不近人情,他高三打过人,被学校记过,换了这边市里的高中,准备高三复读,他会在这住下,等他上了大学,我会给他安排住处的。”
许文知还是一脸怔愣,没想到他还在读高三,而且连毅话里的意思无非是告诉他,这个孩子不好相处,连毅也不管许文知消不消化得了,“只要是不起冲突,他也只是个毛小孩,不用在意。”
许文知没什么异议,也是点了点头。
连毅往客房里去了,许文知便低头去备菜了,许文知做了一桌的菜,许文知厨艺好,知道连毅回来 做的菜也几乎是连毅爱吃的,大多是荤菜,菜色看起来秀色可餐,连毅胃口挑的人也承认过许文知厨艺不错,许文知喊了声让他们出来吃饭,张清艺跟着连毅出来,看起来有点拘束但脸上却带着些许的不耐,许文知也跟着有些拘谨,张清艺扫了眼许文知身上的围裙,随后坐下了。
饭桌上气氛有些沉闷,许文知吃着菜眼里暗暗地看着张清艺吃饭,幸好自己做的菜还算符合口味,张清艺吃得不少,连毅开口道:“若是房里有缺的东西你跟许文知说。”
张清艺抬头看了眼许文知,许文知微微笑了下,张清艺又低下头,声线有些低沉,“知道了。”张清艺率先吃完了,吃完后又回了客房,许文知觉得他挺可怜的,这么半大的孩子,寄住在别人家里或许也会感到拘束和不适,何况自己父亲刚去世,许文知心里暗暗地决定一定要好好待这个孩子。
晚饭后,许文知刚收拾完,就上楼了,连毅不知道去哪了,二楼主卧也不见他影子,许文知拿着睡衣进了浴室,许文知身高还可以,不算太高,他不怎么爱运动,身材偏瘦,但四肢是匀称的,连毅曾在床上夸他的身材像女人一样,只不过他本来就是男人,或许比女人不一样的是他的骨架偏大点。
许文知开了淋浴头,自己把额前的毛发撇到后面,露出光洁的额头,许文知放下额前的头发时会让他显小甚至是稚嫩,反而是露出整个五官才显得他有点清隽男人的样子,许文知皮肤状态一直很好,何况他嫁给连毅的时候也才22岁,许文知刚想摁沐浴露,浴室门这时开了,连毅一丝不挂地走进来,连毅的肌肉似乎比前几个月要更强壮了些,连毅是那种有肌肉但不属于很夸张的类型,许文知很喜欢连毅的身材,有点小麦色的肌肤,腰腹肌肉的轮廓很深,肩宽腰窄,连毅随手关了门,走了过来,“一起洗吧。”
许文知喉结滑动了下,瞥了眼连毅腰腹下黑色卷毛密布里的软肉,并没有全勃起,但形状已经看着有些骇人,连毅在浴缸里放了水,许文知双手捂着胸口站在一旁,他虽然和连毅结婚了两年,但床事并不多,连毅经常去出任务,能在家的时间不长,而且每次回家要他一次,后面几天都不能做的,连毅在床上太粗暴了,许文知其实是有点受不了的,不管多少次,许文知还是会觉得有点打心底的害怕。
连毅放好水后,拉过许文知的手,把他带进浴缸里,连毅在部队里的生活就跟去出家一样,距离他们上次做爱已经好几个月的事了,连毅在看见许文知在淋浴头下淋浴的样子就开始忍不住了,但怕自己太粗暴吓着他,自己尽量克制着,许文知面对着连毅坐在他的腿上,许文知耳尖微红,头侧着,眼睛不知道在看哪,连毅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后天就走了。”
许文知倏然抬头,“这么快?”语气带有不舍,连毅拿过浴球,“要出任务,没办法。”
连毅拿着浴球在他身上擦拭,连毅手里没个轻重,许文知被擦拭过的地方,开始有些泛红,但许文知没有制止他,连毅看着他泛红的肩头,挤了些泡沫,刚开口,喉咙不知什么时候变得干涩,“站起来。”许文知看了眼连毅,随后听话地站起来,连毅扶着他的腰,手里的泡沫往他双腿探去,许文知有点想躲,连毅紧紧握着他的腰,语气跟平时待部队下命令一样,“别乱动。”
许文知或许是有些怕了,没有再乱动,连毅顺着他秀气的性器探到后面,性器下面有一道缝,阴唇周围有些细细的阴毛,阴毛早已打湿,连毅把泡沫抹在阴毛上,不断揉搓,许文知觉得泡沫被连毅揉进去了,连毅色情地揉着许文知的腰肢,许文知身材瘦,但腰肢下的臀部却是圆润的,腰间和臀部相接处形成一个很美的弧度。
不知过了多久,连毅才肯放过他,大概也是连毅硬了的原因,许文知透过浴缸里的水看见连毅直直挺起来的阴茎,两个硕大的囊袋,许文知耳尖又红了点,连毅扶着他的腰,带着他坐下来,连毅和许文知做爱时几乎没带过套,许文知虽然是个双性人,但医生说了,他受孕的几率偏低,连毅干脆不戴套了,许文知以为连毅只管爽,但实际上,连毅的想法是,孩子的事不强求,但如果许文知怀了,他也是乐意抚养的。
许文知双腿跪在连毅的腿间,连毅伸手去撑开许文知的阴唇,许文知扶着连毅的肩头慢慢地坐下去,自己的阴唇触碰到连毅硬而烫的龟头,似乎热度太烫了,许文知又不动了,甚至想起身,连毅察觉到他的意图,二话不说,宽大的手掌抓着他的腰直接把他压下去,“唔…啊…不要。”
连毅充耳不闻,直直整根没入,连毅从给他洗阴唇的时候,就开始忍耐直接按着人插进去的冲动,这下下面触碰到许文知下面的柔软湿热的阴道,更是忍得额头起青筋,更何况他是忍了几个月性生活的人。
许文知拍着连毅的坚硬的肩头,有几分哀求的意味,连毅自己忍耐了下,没有开始动,连毅那里太大了,整个阴道像是被强行撑开一样,许文知眼眶噙着泪,自己不是什么矫情的人,很少会掉眼泪的人,但在床上连毅总能把他弄哭,连毅握着他的下巴,自己侧头去吻他,舌头交缠,连毅是不会温情的人,只知道猛干,连吻也是如同他这个人一样霸道,像是许文知嘴里藏了糖一样,不断吮吸着,舌头横扫着他的口腔,像是要把许文知吃了一样。
许文知舌头又麻又疼,下颚有些发麻,津液有些从嘴角流出,连毅伸着舌头去舔,许文知一双杏眼装满连毅,连毅五官是周正的,以前眉目间总有些痞痞而戾气很重的样子,自从进了部队,面容似乎敛了些锋芒,变得更硬朗,“嗯嗯……”连毅扶着他的腰,下面胯开始上下晃动,炙热而硬挺的性器擦着他的阴道内壁,许文知被刺激地分泌更多津液,方便了连毅抽插,连毅动作总是很大,许文知感觉到温热的水进去了他的阴道被连毅堵得出不来一样,许文知看着下面交合的地方出现气泡,连毅粗重的呼吸声混合着他的呻吟声,在整个浴室回荡,许文知这时想起,“连毅…哈…你关房门了没……”
连毅情欲上头,“还有心情分心,嗯?还是太轻了。”
许文知语气带上哭腔,整个人被顶得不稳,眼尾痛红,连带着鼻尖也泛红,许文知哭着求连毅轻点,却只是换来更粗暴的对待,许文知腿间红了一大片,浴缸里的水浑浊,许文知已经射了两次,整个人全身都是软的,射了精的马眼有些刺痛,许文知趴在浴缸上喘息,连毅从浴缸走出来,许文知还没缓过来,就被连毅抱起来走出浴室,许文知被放在床上,见连毅想要压过来,许文知撑起身子往床头板后退,连毅像是被他的动作激到,扯着他的脚踝,“想逃?许文知,你不要自己爽了,就不管我。”
许文知慌乱解释,“没有,连毅,我下面好痛,我能不能给你口出来。”
连毅没听他的解释,许文知和连毅之间的力气悬殊,连毅轻轻松松就压制住他,许文知又被压在身下,通红的阴唇又被撑开,连毅似乎在报复许文知刚刚逃跑的行为,一下比一下有力,像是要把他撞坏一样,许文之总有种自己被强暴的感觉,连毅看起来太恐怖了,动作粗鲁地让人害怕,许文知叫得没了力气,浑身战栗,双腿开始发抖,连毅却不停,许文知嗓子沙哑,头皮发麻,“连毅……让…我缓缓,老公老公……”语气娇嗔,却又带上哀求的意味。
连毅宽大的肩膀搂着他的肩膀,大发慈悲停下了,许文知还在发抖,眼角的泪水流个不停,连毅安抚性地吻了吻他的脖子,“怎么这么敏感?骚老婆。”
许文知哭得眼眶通红,听不进连毅说的话,最后许文知还是被连毅压在身下操射了,一场疯狂的情事持续到了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