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章完
-----正文-----
将西洋人打跑,江南终于收复,长庚把顾昀连夜带回了京城养伤。
顾昀本就是个在沙场中打滚惯了的,半身伤骨时尚能披轻甲上战场。只是如今在长庚软语严令下忌了酒,天天换着法地滋补,当真是在锦绣丛中好好地养了几个月,一身外伤也好得很快。眼看外伤既好,长庚又烦心起他身上积年累月的内毒。
别看新帝每日准点上朝处理朝政,一下朝便是往侯府去。这些天碰上顾昀去北大营巡防时,他便往陈轻絮的药园里去。借阅医书,研究药补,试图找到能多少减轻顾昀耳目之毒的法子。
这日陈轻絮从关外游历回京,带来了些不曾见过的草药以及几个白玉瓶子。刚进门吩咐药童分装收拾起来,就见长庚从门外踏进。
长庚今日也是正巧想从药园拿些药材回去炖药膳给顾昀喝,不想正碰上了陈轻絮回京。
“参见陛下。”陈轻絮并不意外。
“诶,陈姑娘,说了不必行礼。此番去关外可还一切顺利?”
陈轻絮抬头对上长庚似有期待的眼神,也轻笑出声。
“是,有些头绪了。”
长庚眼睛一瞬亮起。他知道陈轻絮轻易不承诺,但只要说出口了便是心中有了几成把握。
陈轻絮转头进屋拣药,长庚心中不由得有些雀跃,看着墙头开着的喇叭花都觉得鲜艳顺眼许多。
在等待的时候目光扫到石桌上的草药和瓶子,顺手拿起其中一个药瓶端详。
药童拿着几筛草药摞成摞看不见前方脚下的,踢到一颗小石子便向前摔去。撞得长庚手里的瓶子一脱手,白玉瓶掉落在地,盖子漏开一道缝。
“陛下恕罪!”药童跪在地上。
“无妨!”长庚笑着让药童起来,转身去捡地上的瓶子,却见那盖子缝中漏出一丝淡色近透明又隐约有些闪的液体,似有奇异的香味,盖上盖子时一抹沾上了手。
这时陈轻絮拿着两捆药包走出屋,长庚迎上去。
“陛下,这两服药给侯爷按着之前的量煎着,需得先用这药调理着,解药...我还需细细琢磨。”陈轻絮交代。
“辛苦陈姑娘了。”长庚一笑接过药。
直到长庚走出院门,陈轻絮转身听到药童一声惊呼。
“怎么了?”
“家主,这瓶...这瓶药的盖子裂开了。”陈轻絮拿过瓶子一看,盖子上确实漏了一丝液体出来,她拿出手帕擦拭掉。
问药童:”可有沾上手?”
药童答无,又问:“家主,这是何药?看着不太像寻常药膏。”
“这是我在关外南蛮寻到的一味药,当地人叫蟠香津。”
蟠香津是南蛮的叫法,中原也有相似的叫法,名龙涎。
............
长庚拿着药回到侯府,顾昀正和檐下的八哥斗嘴。这只八哥被长庚收拾得乖顺,偏是遇到了顾子熹还是能硬气地出口成脏。
“子熹,卸了甲也不披件披风,要入冬了,小心着凉。”长庚拿过旁边的大氅要给顾昀披上。顾昀转过身来,就着长庚展开大氅的姿势,搂上他的腰,笑眯眯道:“哟,陛下回来啦。”
“义父...”长庚一脸无奈,垂眸看他,约莫是有着塞外的一半血统原因,让这双眼睛带情时犹如墨池汪水,实在太容易让人陷进去。
顾大帅立马改口:“心肝儿,可别这么看我。”说完就要钻走。
长庚搂住腰不让人走。
”陈姑娘说,你身上的毒,有头绪了。”
顾昀怔愣一瞬,望进一双如墨如玉的瞳中。
顾昀这么多年了,对身上的毒已不抱希望,一身病骨撑着这江山也早已习惯。唯有眼前这人,从来把他的一切放在心上,陪他一起撑起这破碎河山,护他这一身沉疴。
“那可好。”望着面前的人笑弯了眼,顾昀忍不住想摸摸长庚的头,只发现眼前的人褪去雁回镇里少年的影子,成为了如今天下的九五至尊,身量将比顾昀要高出一指多。
用完晚膳,长庚端来煎好的药。
顾昀正带着琉璃镜在汽灯下捣鼓着他前几天从灵枢院搜刮来的小玩意。
“子熹,喝药了。”
汽灯下用眼最伤眼,长庚上前想摘下他的琉璃镜,却被顾昀抓着手腕就势一拉到胸前,碗中的药险些洒出。
“...子熹!”长庚无奈,却见顾昀只对着他笑,一双眼眸在灯下更显得灼眼。
长庚想伸手去抹他眼尾的痣,却见顾昀突然凑前来,嘴唇上迎来一下微凉的触感随即消失。
只见顾昀已经退开,继续低头捣鼓手中的甲套。
“等会,等会我再喝,我先把这个甲套拆下来瞅瞅...”
顾昀这些日子以来自知旧账累累,可以说是百依百顺,他也乐得自家心肝照顾着自己。只是本性难改,顾大帅在沙场上打滚惯了的,伤一好,便开始使各种甜言蜜语的招数逃着那些苦兮兮的药膳。
就快入冬了,这几天夜晚都在刮风,今晚看着却不止刮风,云层掩住了本该高挂的半月。
只有汽灯照亮的屋中黑暗仍能遮住长庚此时眸中的情绪,嘴唇似乎还残留着刚才这人轻佻的一吻。顾昀这一招好似点燃了他身体里的某处火焰,算来从把顾昀接回京养伤之后两人也有好些日子没有亲热过了。
长庚一心只想养好顾昀,本来没有火星时心底一片平静,此时却像身体里有一处火苗跳跃着在挑动那条抑制的底线,几个呼吸间没能压住对面前人的绮念,积久的火便随着这一点火星引子燃遍了心底,唤起那经年敌得过乌尔骨的欲念。
“义父既不肯喝药,那只好由我来喂了。”
长庚端着碗喝下一口药,食指抵住顾昀的下巴,大拇指揉开那惯会甜言蜜语的唇,欺了上去。嘴唇碾上去时舌头撬开齿关,一股药味在唇舌间弥漫开来。
顾昀想要推开长庚,想说可以自己喝,但今天长庚的状态不太对,腰间和下颌的禁锢在察觉到顾昀想逃的意识时更加紧了。
顾昀心里一顿,心想长庚身上的乌尔骨不不是已经清得差不多了,难道又复发了吗?
心里着急,想仔细看看长庚的眼睛却被箍得更紧,好像想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唇舌纠缠,强势的舌尖顶开牙齿,在嘴巴里肆意扫荡,舌尖相触时顾昀颤了一下,想要后退,却被按住后脑吻得更深。嘴唇衔住软舌轻轻地吮,唇舌交战间那药的清苦味也被冲淡了。顾昀被这一吻撩拨到后脑发麻,禁欲太久陡然开荤竟有些遭不住。
长庚的手拨开顾昀的衣摆,扯松了腰带,贴着里衣揉弄顾昀侧腰。唇舌濡沫,不知疲倦。
直到汽灯里的引芯爆开一点火花,顾昀一激灵,他早就发觉长庚身上热得不似寻常温度,今日亲热也不同往常温柔,像压抑已久的猛兽跃跃欲试地要冲开这君子的皮囊。
亲吻中鼻梁上夹着的琉璃镜早已被长庚拿下,在昏暗的环境下视线所及更加模糊,眼前的深邃眉眼却分明清晰,刻骨地印在这心上。
唇舌暂时分开,缱绻地牵出银丝一缕,分不清是谁的体液。鼻尖相抵,鼻息氤氲热气,将两人之间的温度熏得更火热。
“长庚...唔!”
长庚的唇又欺了上来,将顾昀抵在书桌前,扯开腰间腰带,松了他的外衣。
唇舌也终于向下转移阵地,流连于顾昀的脖颈和锁骨。手也没闲着,钻进里衣抚上了顾昀胸口,就算看不见长庚也能准确地描摹过每一条伤疤。轻揉过胸前一点时,只听顾昀轻喘一声,长庚抬头看着他轻笑了下,便又低头衔住那胸前的一点,嘴唇含住那一块乳肉,舌头快速滑动舔舐戏弄这可怜无助的乳珠。
“呃唔......”
顾昀被刺激得挺起上身,却不知更把胸膛往长庚的嘴里送了.
长庚抬眼看着顾昀,战场上无往不胜的大帅,京城里掷果盈车的侯爷,如今在他身下闭眸轻喘。长庚顾忌不得其他,只觉胸口那一把火燃得更猛了直冲下身而去,将他整个人烧得理智凋零,只剩下眼前这个占据了他整颗心脏的人。
将顾昀的衣服松的更开,抚弄胸口另一边的手转移向下,轻抚过胸口,腰腹,最后从亵裤腰口钻进揉摸握住顾昀的下身。顾昀最受不了他这般上下齐攻的花样,命根被握在手中撸动揉弄,身下传来的快感冲到头顶让他阵阵发麻。
窗外似乎要下雨,风将院子里的刚种下的竹子吹得咧咧作响。
长庚唇舌和手上颠簸动作越来越快,顾昀有点承受不住这上下齐来的快感。粗喘着扭动身体想逃开,却又被快感裹挟着,一手抵住长庚发顶一手握住他的手臂,不知是不堪承受还是欲拒还迎。
风越来越大,钻过紧闭的窗户缝呜呜作响。
顾昀似有一瞬清醒,虽说年少时也曾做过风流混帐事,在军营中一群老丘八胡侃起来那是醉春楼里的姑娘听了都会脸红,但好歹也是京城里正经念圣贤书长大的,又因着自诩长辈的身份,再没皮没脸也没在书房宣淫过,床上再爽快也只忍着喘息和细碎的支吾声。如今被抵在书桌前衣服被扒了大半,面前的长庚却还衣冠整齐,身体落入了对方掌控中,快感也由着对方给予,嘴里的呻吟差点抑制不住,顾昀本能地感受到一丝狼崽子长成狼王侵略性的危险。
顾昀想推开伏在胸口舔弄的头:“长庚......别在这,到床上去。”
长庚从顾昀胸口抬起头与他对视,顾昀怔了下,长庚眸中并无重瞳异样,还是只盛得下大将军一人,但他心中还是存丝疑虑。
未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只见下一秒那眼中便盈了水光似地,低声:“义父...是我伺候得不好吗?”
“......”
未等顾昀回答,又只听长庚滑下身喃喃自言道:“无妨,我会让义父舒坦的。”
下身被纳入一个温暖湿润之处,顾昀浑身一颤。长庚收缩着嘴巴,舌头绕舔过柱身,与冠状头部的小孔逗弄。
“...唔...哈...长...长庚。”这不是长庚第一次为顾昀做这种事,但是今天的长庚异常狂放,舔舐吸吮的力度,都使顾昀绷紧小腹粗喘。
长庚自下抬眼,只见顾昀紧闭着眼,薄唇微启轻喘,睫毛下衬着那一颗泪痣更加清晰艳丽,小腹随着他的动作一阵阵抽搐颤抖。
长庚心中的欲火膨胀欲冲破胸膛,只想将面前这人烧尽,再将他投进欲海沉沦只能依附自己。
顾昀抵不住这么猛烈的攻势,长庚一手在他的胸膛、腰腹敏感处点火,一手辅佐嘴上的动作揉弄着他的阴囊会阴处。
窗外的风渐息,室内更显得安静。只余缱绻喘息和暧昧的舔舐水声更加明显。
顾昀耳目不便不自觉,但长庚却突然不满足于只听到顾昀隐忍的气息声,他想让顾昀失控,想让他难耐地呻吟出声,想让他被操弄到无助地只能求饶。
口中的动作加快,顾昀难耐地抬起腰将下身更送进长庚口中。手按住长庚发顶,快要释放的时候下身却被放开。即将到达峰顶的快感被控制戛然而止。
“呃...呼...你!”
他算看出来了,这小狼崽子今天也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了,就是存心不让他快活。
他想伸手抚慰自己,却被长庚抓住手腕扭到背后。
长庚贴上顾昀嘴角轻声道:“今夜只有我能伺候义父,怎么能让义父自己动手呢。”
接着就着一手制住顾昀双手手腕的姿势,扯开自己的腰带,将顾昀双手反绑在背后。顾昀自然不肯,想要挣脱,长庚的力气却是让他挣脱不掉。
“长庚!你干什么?!”
“义父...子熹...别怕,我不会伤了你的。”
说完将顾昀下身抬高,双手撑住分开他的小腿搭在自己的肩上,露出下身的敏感之地。再次俯下身去,这回不止是柱身被舔弄过去,唇舌顺着阴囊会阴往下到达后面的穴口,潮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穴口,让顾昀浑身一颤,这小狼崽子,不会是想......
不等想完,背后那敏感的肉穴便被贴上一条湿热的软舌,先是试探地先轻顶了几下入口,接着舌尖抖动蹂躏过那些敏感的花蕾褶皱。舔得穴口稍软便用手指轻按顶进一根指节摸弄肉穴内壁。
“唔......哈.....”顾昀被弄得浑身禁不住发抖,只能张开嘴大口喘息,想他们此前多次的情事都没玩过这般刺激花样。想要并拢双腿逃离这骇人的欲望快感,双腿却被拉得更开,双手被缚住不能自己抚慰身下欲望,只能任由长庚用一副唇舌和手指将自己玩弄得眼角泛红,全身春色滟滟,轻抖不止。
“长庚...心肝...帮我...”
长庚闻言停下动作,抬起身看着顾昀贴近他,带着蛊惑的语气慢声道:“义父,叫出来,别忍着,我就让你舒服。”
顾昀睁开眼想瞪他,眼前被浑身的热气熏得氤氲模糊。
“你这小兔崽子!呃啊...!”
长庚手腕一动指节顶进更深处,顾昀紧咬下唇,身下却被身体里作乱的手指操弄得颤抖不止。长庚从前在情事方面向来温柔体贴,不会让顾昀感到丝毫不适,是以也对他身体的哪处最为敏感十分清楚。
长庚手下的动作不停,甚至塞进了第三根手指,抚弄着穴壁,围绕着那敏感点轻搔。细碎的吻从脖颈来到顾昀耳边,含住那泛红的耳垂。
顾昀只听那邪神之音在他耳边诱惑:“叫出来,义父,叫出声来,我便让你舒服。”
顾昀浑身热得不行,身下快感层层叠加直窜头顶,只有将快感从嘴边溢出才能舒缓这一身的酥麻。偏长庚在床事上又爱喊他义父,一种背德的羞耻感让他臊于出声,被自己从小养大的狼崽子只用手便操弄得受不住出声,实在丢脸。
长庚也不急,手下动作不停,指腹在敏感点附近轻搔,就是不碰那处。又埋在顾昀胸口逗弄那早已红肿的乳珠,另一只手也没冷落掉另一边,顾昀身上的敏感点都被照顾着,就是独独不碰顾昀身下那处紧要关头的性器。
顾昀实在支撑不住这滔天的快感,抬起腰想要在长庚的腰腹磨蹭自己的性器。被长庚发觉,指腹直接按上肉穴内壁敏感处,手腕抽动指节模仿交娉的动作迅速抽插攻击肉壁上那处敏感。
顾昀猛地一挣,柔韧的腰肢崩起残月弧度,下身不住扭动想要挣脱这磨人的快感,却被长庚制住,霸道且残酷地要他忍受,要他失控。
“唔...唔...”
长庚吻上去解救可怜的被咬得泛白的下唇,撬开齿关那满到快溢出的快感便化成呻吟将脱口而出,又被霸道地含住舌头攻城掠池地吞吃入腹。
待到嘴唇分离时,顾昀的理智早已被这满身的快感烧得所剩无几,随着长庚手上的动作忍不住轻哼出声,只是再出格的声音便没了。
“嗯...唔...”
就是这点呻吟加上身下人沉沦欲海的情态,便已使长庚身下硬到发疼。
也不再折磨顾昀,指腹抵住穴内敏感点快速按压,牙齿轻咬拉扯胸前敏感乳珠,不下几十下就听见身下人呻吟声越来越大,呼吸越加急促,最后全身绷紧像一张漂亮的弓,白浊的液体从柱口一阵阵喷出,随着释放顾昀身体不住轻颤,快感至顶且绵长。
长庚体贴地没再碰那处敏感,抽出手让顾昀自己缓过气来。伸手将那柱身和腰腹处的白浊抹在身下胸膛,沾在手上伸到顾昀面前。
“义父...看来我伺候的很不错对吧。”长庚带着揶揄的轻笑。
骨节分明的手指沾上粘腻色情的浊液,纵是顾昀一看也红了脸。
有些气恼地转开头去不看他:“给我松开。”
长庚眸色愈暗,将那染了浊液的手指抵上顾昀嘴唇,那生得漂亮的红唇已被亲的红润光亮,染上了白色浊液,那会是人间的欲望绝色。
“义父,你舒服了,我可还没有呢。”
然后就着这个姿势,扶着自己的性器抵住那还轻颤着的穴口,那肉穴早已被抽插进出得柔软润泽,只是长庚性器尺寸不俗,刚抵进头部顾昀还是感觉到了异物入侵的不适,不由得轻颤了下连着穴内夹紧。
“唔...义父...放松点,你太紧了。”
顾昀最听不得长庚在床事上说这种话,简直觉得自己浑身从骨头里都臊得慌。偏生今天的长庚与往常不同,经年压抑的私欲占了上风,偏要惹得顾昀不能自已不可。
顾昀调整着呼吸放松身体,长庚将身下性器慢慢凿进他的身体。直到全部进入,顾昀感觉被粗长的性器顶到不能呼吸般,梨木书桌到底坚硬,硌得他腰背疼。刚想叫长庚到床上去,就被突如其来的攻势顶到说不出话。
“长...长庚...唔....到床上....呃....到床上去...”
长庚俯下身吻住他的嘴唇,身下的攻势不减。然后起身,将顾昀的下身抬高,露出身下交合之处,哑声:“义父,你看...好漂亮。”
顾昀闻声睁开眼,只见两人交合处,他身下的肉穴已被操的发红,一下一下地吞纳那炙热的性器,用来润滑的浊液和软膏黏在穴口,随着抽插的动作时隐时现。顾昀臊得闭上双眼,不敢再看,长庚将他的双腿盘在自己腰后,顶得更深,顾昀只能被动承受着那性器一下下凿进肉穴抵到敏感处的快感。
刚释放过的身体又被拉进情欲的深海,随着长庚的动作,理智被逐渐驱赶,只剩身下的快感。
那粗长的性器一下下进的极深,碾压过敏感点又抵进更深处,顾昀被操弄得脚趾蜷紧,身下性器又逐渐充血立起。
长庚握上顾昀身下性器,拇指抵住龟头柱口,身下操弄的动作不停,嘴唇分开抵着鼻尖。
“义父的身体刚好,可不能射得太频繁了。”
顾昀受不住身下的快感无处释放,全身被情欲氤氲得泛红,嘴边的呻吟不断溢出。
“慢点...长庚...心肝儿...慢点...我受不住唔...”
长庚看着心上人情动模样,性器更加硬挺,一下下凿得更加用力。顾昀穴内敏感处被操得发麻,身下性器抖动了下,将要释放的时候被长庚按住柱口。
顾昀此时也有些毛了,睁开眼睛想拿腿踹他,结果长庚就着这个姿势捞住顾昀双腿,将他抱了起来。
顾昀全身重量仅靠长庚双臂支撑,这个姿势也使得性器磨得更用力,抵进肉穴更深处。
顾昀差点被这一深入操得喘不过气来。
长庚抱着他就着这个姿势走进内室,一步一动,顾昀双手被绑着,只能倚靠在长庚肩膀。被情欲侵占的头脑还能分出一丝念头咬住长庚的肩头,恨恨地想:等这小兔崽子折腾完,一定要好好收拾他。
长庚被肩上的痛意激得性器一动,引得顾昀又是一声“唔!”
等走到床榻上时,顾昀已经被深入的快感熏晕得难受至极,只想快点释放。
长庚将他放在床上后,将他翻过身,从背后进入,覆上后背轻吻着他的蝴蝶骨和一道道伤疤。这个姿势让两人交合处紧密无缝,顾昀没受过长庚这么霸道粗野的攻势,只觉得这个深度像要将这快感凿进自己灵魂。
操弄到后面顾昀实在受不了,伸手往后抵住长庚腰腹想推开他时,才发现手上的束缚早已被解了。长庚握住他的手,十指穿插相扣,按在顾昀头顶,身下动作愈加激烈,穴口被撞得发红,用来润滑的白浊随着抽插溢出又重新撞进,顾昀跪趴着的小腿绷紧,身前性器随着身后被操弄的动作甩动,蹭到床上的锦缎垫絮便敏感地一颤,长庚被一下一下夹紧的快感弄得发麻,下身动作也更加不客气。
“唔...慢点...长庚...太快了”
顾昀已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了,手指挣脱着揪住床前的被子,拿惯割风刃的手不算细腻,但骨节分明,蕴含力量,只是此时,从薄薄的皮肤里透出情欲的红,揪住那丝绸锦被,分外情色。任由这情欲的潮水将自己扑到,沉溺在长庚给予的情潮中。
窗外的风又骤然刮起,雨滴应声而下,打在院子的石阶上,啪嗒作响。室内肉体结合撞击声,暧昧呻吟低声喘息,一时分不清屋内外的声响。
逐渐加快的抽插摩擦中,交合的快感升级,在顾昀的断续呻吟中,长庚到了快要释放之时,握住顾昀的性器让他随着自己的动作在手中滑动,顾昀受不住这个弄法想掰开他的手,被长庚贴上来捏住下巴吻住嘴唇。唇舌交融间长庚轻声说:“子熹...我们一起。”身下的动作却远不如嘴上温柔,猛地往敏感点顶攻十几下后顾昀终于遭受不住,全身紧绷肉穴收紧,前面性器吐出一股股白液来。长庚也在顾昀释放高潮之时最后抵住肉穴敏感处射了出来。顾昀不是第一次被内射,只是这一次的情事实在刺激,被射出的时候还是被身体的进入的热液烫的一抖。
顾昀释放后终于腿软趴倒在床上,昔日玄铁营大帅被一次情事耗得腿软和气喘吁吁。顾昀想捂脸,只能把原因赖在他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和长庚这小子体力真不是常人能比之上。
还没等他喘过气来,后背又压上来了热源。
体温还是很热。
长庚贴着顾昀耳边厮磨,也不说话,就是腻人。
顾昀今晚被他弄了两次,早就有些发毛了,正想转头收拾他,嘴唇便被衔了个正着。
感觉到身后的热源又慢慢坚挺抵在腰窝处,顾昀想推开长庚,却被握住下身。
顾昀一顿,想咬还在亲吻自己的嘴唇。却被长庚识破,放过他的舌头只贴着唇瓣轻声说:“子熹...义父...你乖些...乖些我就不绑你了。”
顾昀险些炸毛,只是长庚实在知道怎么吃定他。上头眼神装着可怜,下头握着顾昀子孙根。上下齐攻,顾大帅便又丢盔弃甲了。
这夜,饶是年少风流只看过戏本的顾昀硬是没想通,长庚年少时跟着了然这秃驴四处奔波,从哪学来的那么多姿势。
他不知的是,长庚的经年痴心妄想,若不是想着如何与他厮磨亲热,又怎么容易走火入魔。
初冬的雨下了一夜,风渐渐停了,院子里更冷了。
屋内却依然热潮氤氲,粘腻暧昧声响直到东方升旭,司晨初啼方才渐停。
霍伯来敲门时长庚正好披着里衣打开房门,吩咐下去要了热水,床上的人已经睡熟过去了。长庚只好用布巾给顾昀细细擦拭了身体上了药膏,收拾了床铺才放人睡去。顾昀体力本没有这么差,只是这段时间被长庚养得骄矜了些,闻着安神香的味道便睡熟过去了。
长庚钻进被窝里坐着,静静地看着顾昀。
他知道今晚自己有些失控了,想来最近并无接触到什么异常,乌尔骨也去除了大半,不再坐噩梦了。若是细想,便只有在陈轻絮院子里沾到的那奇特的异香。
只能下朝之后去问下陈轻絮了。
是的,太始帝即算与爱人厮磨一夜,天亮也得照常去上朝,可见朝政磨人啊。
顾昀去梦周公前也是这个想法,长庚这晚的异样还需得细问陈轻絮,就怕是乌尔骨的残留。
顾昀等到日悬中天才醒来,身上早已被清理过了,后处也涂抹了膏药。只是身上的斑驳红痕,直叫他想起昨晚的一夜荒唐淫乱。下床一动便知道身后那处必是使用过度,即算及时抹了膏药也有些许不适。
顾昀第一次在青天白日也感到羞臊脸红。
用过膳食听到长庚还没下朝,顾昀便惦记着往陈轻絮院子里去,想去细问长庚的情况。
到院子时才知陈轻絮被长庚召进宫了,想来也是为了此事。
顾昀见陈轻絮既然不在,便想离开。不想看见沈季平远远地从这边来了,他本在西北收整边防,只是陈轻絮一回京,这货便仗着如今西北安稳,借口述职跑回京城来会姑娘了。
沈易走进门来看到顾昀,脸色一变,嫌弃问道:“子熹?你怎么在这?”
顾昀看着他手里的玉步摇,便知道此人来这做甚。
于是从进屋两人便开启了一人调侃嘲讽一人跳脚炸毛模式,从屋外斗嘴到屋内。
从沈季平被骗五两银子买了个玉步摇到还迟迟没送成一路揭短。
“你说说你,五两银子买了这步摇,你不是冤大头是什么?”
“你懂什么顾子熹?!我给我爱的女人买东西,多贵都值得!再说了这步摇成色也不错的!你别不懂装懂!你要是懂倒是说说我送个啥才不是冤大头啊?”
顾昀懒得理他,瞧着陈姑娘的药柜解闷。
突然看到一瓶口镶边金丝珐琅,瓶身白玉清润,倒是个很精致的药瓶。拿上手转身给沈季平看:“季平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追姑娘应该投其所好,陈姑娘不是在乎身外之物的人,但却专注医道,要我说,你就给她送各种漂亮的药瓶药罐,这样她一用到药的时候不就想起你了吗!”
沈季平听得似懂非懂,细想,好像很有道理!
长庚下朝后匆匆赶到御书房,与陈轻絮将昨晚情况大致一说。
陈轻絮略一沉思,便面露尴尬。
“这...请陛下恕罪!”
说着就要一拜。
长庚连忙扶起她。
“陈姑娘这是为何?”
“身上有余毒未清之人,碰到龙涎香容易被皮肤吸收,从而进入血液引起...情动之效。需得通过体液将其释出身体,药效才会消散。陛下的乌尔骨虽然清了大半,但是经年陈毒,多少有点滴残余,想来陛下的情况便是这原因了。”
长庚惊诧:“龙涎香?”
“难道...昨日我在你院中碰到的异香便是龙涎香?”
陈轻絮低头:“正是,民女惭愧,只因这龙涎香是在南蛮之处机缘所得,一滴便是浓缩百滴精华。民女昨日正想将其封存在南蛮特有的玉罐中,并不想失误被陛下沾上。”
长庚一笑:“是我多手碰了陈姑娘的药,怎么是你的错呢。无事了,送陈姑娘出宫吧。”
陈轻絮告退,隐约在转身时听到长庚轻笑喃喃道。
“而且...也算是满足了我的一次心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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