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快完结了哦~~~
-----正文-----
夏桐礼埋进手臂的头抬了起来,咽着口水努力听着外面的动静,好像有很多人在打架,痛呼声,尖叫声,还有玻璃破碎的声音,混杂在一起,他不确定是不是顾慎来了,再刚刚他的手机就因为没电自动关机了。
等了大概五六分钟,外面的动静终于停了,然后卫生间的门也被敲响了,是顾慎的声音,“桐桐,是我,把门打开。”
夏桐礼此刻才真的感觉手脚软到没力气,这是极度紧张过后的虚脱,但他也真的松了口气,顾慎的到来就像是在他身边罩了一层保护罩,给了他无比巨大的安全感。
打开门的瞬间,夏桐礼就像是乳燕投怀般扑进了顾慎的怀里,心里恐惧的后怕才有勇气释放出来,让自己变得脆弱,“顾慎,顾慎,呜呜····”
哽咽的低吟像是细刺扎痛了顾慎的心,抬起双手把怀里的人拥的更紧,不是只有夏桐礼才会后怕,他也会,“乖,没事了,有没有哪里受伤?”
夏桐礼无声的摇了摇头,也没说话,只是把头埋的更深了些,顾慎只以为他是惊吓过度,还没缓过来,便直接把他抱了起来,往外走去。
依旧趴在地上痛呼的郑赫看向两人的眼里满是愤怒和怨恨,一条腿呈不正常的弯曲状,显然是已经断了,头上也被开了瓢,满头都是血,但在顾慎冰冷的视线扫过去时,他又害怕的移开了视线,身体也控制不住的哆嗦了一下。
这个房间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早就惊动了大堂经理,只不过经理明显是畏惧什么,只是瑟缩的站在一旁,即使看到地上躺了一堆受伤的人在那叫喊,也没敢有什么动作。
正要走出门时,夏桐礼突然轻抓了一下顾慎的手臂,头也终于从他怀中抬了起来,顾慎这是才看到他脸上浮现的不自然的红晕,眉头紧皱。
“顾慎,等等,还有零,带他一起走。”手指朝不远处那个依旧呆坐着,对周边所发生的事毫无反应的人指去。
“好。”
没有问为什么,顾慎朝门口站着的黑衣保镖使了个眼色,便有一人走进去带走了凌风。
“把人丢到郑家门口。”顾慎留下这句话便转身走了。
保镖点头应声,“是。”
看着已经走远的两人,郑赫终于忍不住低声咒骂起来:“操!贱人,你们给我等着,妈的疼死老子了。”
打开车门,顾慎抱着夏桐礼一起坐进了后座,保镖看两人坐好后便启动了车子。
怀里的人一直在不停的扭动,虽然幅度不大,但两人贴的这么紧,顾慎不可能感受不到,轻抬起话里人的脸,沉声问道,“他给你下药了?”
“嗯唔····好像是,我已经够小心了,没想到还是中招了,对不起,我不应该来的。”
夏桐礼抬起泪汪汪的眼睛,又愧疚又委屈的看着顾慎,嘴撅的可高了,像是顾慎若说一句责怪的话,他就能当场表演泪崩。
“下次这种事必须要第一时间告诉我。”没有责怪,也没有安慰,但很符合顾慎的性格,一如既往的直男式回答。
“嗯,呼唔···”
身体里的燥热已经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连疼痛都不无法转移他的注意力。
顾慎眼尖的看到了他弄伤自己的动作,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强硬的把他手指掰开,果不其然,掌心已经伤痕累累了。
“不准再抓自己了,难受的话就咬我。”
“不,唔嗯···咬你也不管用,我好难受···唔···”
顾慎按了一下车门上的一个按钮,前后座中间就升起了一面无法透视的隔板。
“叫得不要太大声,这个东西不太隔音。”顾慎说完就把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熟练地捂住了早已勃起的肉棒有技巧的搓揉着。
“啊呃!别、别在这哈····呃哼····”
铃口被指腹揉摁,阵阵酸涩的快感从下身传来,虽然说的是拒绝的话,但他内心却及其希望顾慎再更深入一点,更粗鲁一点,因为体内已经快被完全燃起的欲望烧到干涸了。
理智一点点被快感蚕食,在呻吟声声音越来越大时,顾慎及时用热吻堵住了他剩余的叫喊,只留一点细碎的哼唧声传出。
夏桐礼的肉棒被彻底释出来,裤子和内裤被褪到了大腿上,黏腻的前列腺液源源不断的从铃口冒出,被顾慎的手搓揉到柱身的每一寸,甚至连下面两个褶皱的肉球都没放过。
“唔···唔!唔!”
夏桐礼突然抬手拍打着顾慎的手臂,想让他松手,但男人不但没顺着他的意思,反而加快了动作,拇指也加重了力道磨揉开合的铃口,强烈的快感重重的推了夏桐礼一把,眼前白光一闪,腰身便哆嗦着射出了白灼的精液。
一股股的精液全都射到了顾慎黑色的风衣上,色差对比强烈,就像是把顾慎冷冽的气质染上了脏污,把他拽下了神坛。
后知后觉的羞耻感涌上来,夏桐礼久久趴在顾慎肩膀上不想抬起头,他竟然和顾慎在别人开的车里做了,虽然只是用手弄的,但也已经超出了他羞耻的底线了。
体内虽然还有些难受,但起码发泄过一次了,药效散出去一些,可以忍到回家。
顾慎也没打算真在别人面前和夏桐礼做,擦干净两人身上的水渍,便帮夏桐礼穿好了裤子。
车子在几分钟后停了下来,顾慎打开车门,一个保镖恭敬的把手机递了过来。“二少,大少的电话。”
顾慎接了过来,“哥,这次麻烦你了。”
“呵呵,能让你紧张到动用我的力量,看来我是快有弟妹了啊。”顾承之轻笑道,“郑家你打算怎么办,郑国盛那个老家伙应该已经知道了,估计明天就能到你面前来一出‘大义灭亲’的戏码。”
“郑家你看着办吧,商界少一个郑家也不会激起多大浪花。”顾慎淡淡道,“郑赫没了郑家的庇护,他以前得罪过的人应该很乐意找他算算账。”
“行,有空记得把人带回来认认门。”顾承之道。
挂了电话,顾慎直接抱着夏桐礼上了楼,夏桐礼看着顾慎的下颚,想起刚刚听到的话,才发现他好像对顾慎一点也不了解,即使两人都同居快一年了。
“哥哥····”夏桐礼喃喃出声,在顾慎低下头时,他又不知道该问什么,进了家门,顾慎把他放到了床上,但夏桐礼没松开圈住他脖子的手,反而一用力,让人跟着自己一起倒向了床上,“顾慎,我们做吧。”
*
“啊啊····呃···哼啊···慢点、哈啊····”
疾风骤雨般的狂肏让夏桐礼根本承受不住,虽然是他先挑的头,但后面的控制权却完全不在他手上。
腰臀被顾慎双手圈住,被迫抬高,上半身几乎已经与床面紧贴,脸色因不断涌起的快感潮红,合不拢的嘴角流下唾液,手指在床单上乱抓。
“哥哥····呃、好···深!肚子要····呃啊····”
乳尖也被掐住,正被粗鲁的亵玩,臀肉也时不时被扇着巴掌,每扇一下,夏桐礼都会因疼痛缩紧穴肉,然后就能听到身后性感的低喘声。
看这情形,不知道的还以为中药的是正在卖力肏干的人呢,反观被压在身下狂肏的人,早就忍不住的开始求饶了。
骚穴吞吃着巨物,咕叽咕叽的水声愈加明显,缠绵的穴肉不舍鸡巴抽出,总会有一部分跟着一起出来,然后又被鸡巴狠狠地干进去,如此循环不休。
“哈啊···要、呃啊···到了····嗬呃、啊!!”
夏桐礼侧卧着,单腿搭在顾慎肩上,腿间的鸡巴依然在快速抽插,丝毫没受高潮中抽搐的骚穴影响,也不对,有点影响,鸡巴更硬了,如同一根热肉棍,肏的骚穴泛滥不已。
“呃唔····慢点···呜呜····别顶那了····”
即使已经射空了,但后穴中的前列腺一直被顶肏,让夏桐礼总感觉一股酸涩的失禁感在他身体里盘旋,肉棒也是突突的轻跳,就这么硬生生的从不应期被干到了勃起。
身体被翻转过来,正面朝上,双腿抬高压在胸前,鸡巴在穴内转了半圈,频率依旧,胸前两颗乳粒被俯身的男人吃进了嘴里,吸吮啃咬,让可怜的乳头肿上加肿。
“骚穴今晚的水真多。”顾慎撑在他上方,打桩动作减慢,开始顶胯深磨,把穴内的淫水都挤了出来,穴口湿淋淋的泛着光。
“太爽了、唔嗯!别磨、那了啊····受不了····哈啊····”
夏桐礼狐狸眼紧闭,眼角泪痕一层层加新,呜呜咽咽的求饶只会让这场情事控制的一方更加疯狂,无异于变相的勾引。
推拒的双手被握住按在了头顶,腰间也被一只大掌抬起,两胯紧贴,身下动作风格一改,又启动了速动模式,也称榨精模式。
第二次的射出快到连夏桐礼自己都没反应过来,紧咬鸡巴的穴肉能清晰的感受出粗长的形状,还有表面浮现的凹凸青筋,高朝中极其敏感,每一丝摩擦的快感都能放大数倍。
“已经射了两次了,桐桐,你是要我给你绑起来,还是你自己堵住。”
“绑、呼···绑起来。”
这是无可奈何的选择,之前他也选过自己堵住,但根本堵不住,忍到极限时总会下意识对自己放松限制,但这个结果就是下一次刚开始就被绑住,直到顾慎射了后才允许他解开释放,过程不忍细述。
“嗯,乖。”对他的乖觉,顾慎奖励的亲了亲他泪湿的眼睛。
细红的软绳是专门为他准备的,在肉棒根部系紧,强烈的束缚感让夏桐礼闷哼一声。
“哥哥····你快了吗?被绑着好难受····啊呃····”
顾慎用行动回答他,这高速的频率,稳定的输出,看起来并没有要轻易结束的意思。
夏桐礼即使再被肏到意识恍惚时,还不忘努力缩紧后穴,企图把人夹射,但好像起了相反的作用,穴内的鸡巴更兴奋了。
好想射,太爽了,后穴又高潮了两次,前面被束缚的肉棒又憋的通红,但只要顾慎没射,他就不能射。
“啊额、哈····要肏坏了···呜呜···哥哥、饶了我吧····”
顾慎把他抱起来,面对面紧贴,有力的手臂托住他的肉臀上下抛颠,贯穿的极深,小腿在半空中晃荡,夏桐礼全身都战栗不停。
“小妖精!”
低吼伴随着加重的顶肏,最后一下滚烫的精液便灌满了甬道,过多的量让蔽塞的空间根本容纳不下,噗呲一声顺着缝隙挤出,穴口慢慢溢出混着淫液的白精。
“呃嗬、啊——”被绑住的肉棒也终于被解开,跳动几下也射出了稀薄的精水。
“哥哥,喜欢····”
夏桐礼在高潮的余韵下深思恍惚的与顾慎交颈缠绵,呢喃的话又小又轻,总感觉还没说完。
“嗯,我也是。”
爱你成了本能,已经深入骨髓,无法抽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