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后面会出现无脑黑科技,不适者请跳过,不用特意告知哈哈哈(偶也无脑,不会写太高大上的东东)
-----正文-----
顾南述早上的时候居然是被自己的闹钟叫醒的,乔矾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过来叫醒他。顾南述觉得有点不对劲,乔矾从来都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他打开手机,想要知道乔矾是不是有事先跟讲过原因,但是点开手机之后,乔矾并没有跟他发任何的消息,就连昨晚睡前的一声晚安都没有。实在是诡异得不像话。
顾南述给乔矾发去了消息,问他现在在哪里?在干什么?然后就准备去上学,不出他意料乔矾果然还是没有回他的消息。
以他对乔矾的理解,乔矾不可能会不回他的消息。
等下课的时候,他去乔矾的宿舍找他,敲了一下门之后,乔矾的舍友来开门了。
“乔矾在哪里?”顾南述没有多说什么客套的话来浪费时间。
舍友也是很纳闷,乔矾昨晚不是去找的他吗?难道真的去做什么课题作业了?“他没有去找你?”
“他好像说了他要去开什么课题作业的讨论。”舍友努力的回想起自己昨天听乔矾说的话,转述给顾南述。
“好的,谢谢你了。”顾南述礼貌的说了声道谢,转身离开了。
乔矾从来就没有跟他说过要开什么课题作业,人现在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肯定是出现了什么情况。
褚行拓?顾南述想到了那个人,不会是乔矾去找了褚行拓约架,然后被打的昏迷不醒了吧。顾南述有些懊悔了,他怎么就没有想到乔矾会冒险呢?在他的印象里面,乔矾是不会主动将自己处于危险之中的人,还以为他最多就是打打嘴炮,没想到现在居然敢去找褚行拓了。
顾南述皱着眉头,思绪飘得有些远了,乔矾绝对不能出事。
顾南述顾不得那么多,直接给褚行拓打过去电话,在他意料之中,褚行拓也没又接电话,右眼皮跳了一下,心沉了下来,总感觉会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顾南述开车去找了褚行拓住的公寓,公寓的门卫知道他们都是学生,所以并没有为难他,就直接给他放行了。顾南述直接找上了褚行拓的住所,按了一下门铃,并没有人回应他。
他心中不好的预感越重,顾不上什么优雅,等不了电梯直接跑下了楼,去找了公寓的管理人员,向他要备用的房卡。
“您得给我们一个原因,好让我们报备一下。”管理人员知道顾南述和褚行拓两家的关系不错,但是他也不能随便就给出房卡钥匙。
“他现在在外面不方便,托我帮他带点东西送过去。”顾南述随便编了个理由。
管理人员查询了一下记录,褚行拓不是一直都在屋内没有出去吗?
“不好意思,钥匙我们不能给你了。”管理人员露出标准笑容,礼貌地道歉。
“为什么?是因为褚行拓还在屋内的原因吗?”顾南述从他的话里猜出了原因。
他转身离开,心底里的猜想得到了验证,褚行拓应该是发情了,把乔矾当做了他的omega了。
顾南述回到了车内,看向楼上紧闭的窗户,脸上的神经不可控制的抽搐着,抓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像是在极力的隐忍什么,好久之后,他才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乔矾好不容易醒过来就发现自己现在被带到了床上,周围全部都是杂乱的放在一起的衣服,床被也围成了一圈,自己就被丢在了中间,周围全部都是特朗姆酒心黑巧的味道,让他产生了不安的情绪。
他想起来昨天晕倒前发生的事情,褚行拓居然意外发情还把自己睡了。乔矾想到昨天经历的那些就不禁寒颤。趁着现在褚行拓不在这里,自己得马上走。
乔矾全身酸痛难忍,后穴就像是破了个洞漏风了一样,他试图将自己大张的双腿合拢,肠壁因为他的动作流出了什么不明的液体,乔矾不敢往后看,他害怕看见的是自己的血。他将双腿并拢之后,轻轻地挪动了一下屁股,马上又酸疼得要命,屁股两边的肌肉像是跑了一万米之后抽筋了一样痛,小腿也是。他强忍着痛意,想在这堆衣服里买呢里面挑选几件穿在身上蔽体,刚弯一下腰,腰间两侧的肌肉就算痛得要命,他低下头看,发现自己腰间两侧被掐出来的爪痕,又青又紫惨不忍睹。
褚行拓昨天究竟对他做了什么事情,居然把他搞成这样子了,乔矾颤抖着手,随便打算找两件衣服穿上。等他出去之后,一定要管理局的人把褚行拓抓去禁闭。
才勉强套上了一个宽大的短袖,紧闭着的门“啪嗒”一声,旋开了门锁。褚行拓进来了,他危险的眯着眼睛,黑瞳直直的盯着乔矾,像是在思考他的动作。
“你醒了?”褚行拓走了过来,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个短袖,一边走,胯下的那一根东西还在甩,乔矾想忽视都难。他将准备好的食物放在了一边,“原本想给你注射营养液的。”
乔矾穿衣服的动作停了下来,他又不是omega,注射有什么用。但是现在褚行拓的表现像是已经恢复了理智,那他应该可以跟他好好的交涉一下。
乔矾刚要开口就听见他又说话了,“既然你想穿着有我信息素味道的衣服做的话,也得先填饱肚子再说。”
乔矾愣住了,他好像没有听懂褚行拓说的是什么一样,“……什么?”
“先吃饭,不然你的身体受不了。”褚行拓耐心的跟自己的雌兽解释,毕竟一整天就只吃这一顿,还是要吃饱一点才有力气接着做。
“不,你先听我讲,我是顾南述的男朋友,我还是个beta!”乔矾慌了,他没有想到褚行拓还没有恢复理智,他可是有男朋友的,况且他还是个beta,褚行拓怎么能对自己有兴趣呢?
现在已经是白天了,就算窗帘遮得严严实实,乔矾的生物钟都不会错,南述现在肯定很生自己的气,现在不知道是几点了,得马上陪他去上课了。
“顾南述?”褚行拓嘴里念着这个名字,表情不悦,“你为什么要提到他?”
“你放我走好吗?”乔矾求着他,希望他能放自己走。
褚行拓却一把将他掀翻在床,也不管他还没有没有吃饭,乔矾想走这一点就足够让他怒火中烧。
“是因为顾南述吗?”褚行拓很不开心乔矾因为一个omega而想要离开,这对他来说就是侮辱。
乔矾害怕地闭上了眼睛,他很惧怕褚行拓这双眼睛,锋利的像把刀子要把他割伤了。
得不到乔矾回答的褚行拓焦躁不安,他觉得乔矾就是心虚了,一边穿着自己的衣服默认了两人的配偶关系,一边又不甘心的红杏出墙。他的心就像是被手紧紧地拽住,紧捏着的痛。
褚行拓将他翻过身去,捏着他的短小的阴茎在手中玩弄,没一会,乔矾就泄了劲,腰塌着,只剩下手撑着床,急促的呼吸着。褚行拓松开裤子,手掰开了乔矾的股瓣,露出了肏得红肿的穴口,里面还留着他的精液就敢想别人?
阴茎抵在了穴口处,借着湿润的精液挺了进去,里面的肠壁还是依旧松软潮湿,裹着他的性器,随着他一进一出的动作蠕动着。
乔矾被他不断地操到了那一点,小腹一阵抽搐,射了出来,他觉得自己好丢人啊,明明昨天还难以接受,今天就能适应下来,还被他肏射了。
他将自己的头埋在枕头里,每当被操到没有力气倒在床上的时候,褚行拓就会把他捞上来,掐着他的腰,继续狠狠地往里面肏,乔矾浑身发热,脑子一片空白,慢慢的好像变成了一个只会给褚行拓插弄的性玩具一样,没有了自己的想法。
褚行拓一次一次地将储备的精液射在了体内,最后一次更是破开了他的生殖腔,里面昨晚上已经装满了他射进去了的精液,好不容易合拢上的小口子又再一次被破开。他的后脖颈被褚行拓的犬牙狠狠地咬住,注入了对他没有任何安抚作用的信息素,但是带着酒味的信息素仍然使乔矾头晕目眩。
龟头捅了进去,在里面不断胀大,扣住,最后一股一股的浓稠精液打在了乔矾的腔内,乔矾整张脸全是汗淋淋的,唾液沿着嘴角流出来,湿了一片床褥。就当他以为褚行拓成结之后就会放过自己的时候,褚行拓从生殖腔里面抽了出来,伸进了他的肠壁深处,一股股不同于精液的热烫水柱冲刷着他的肠道内部的软肉,乔矾的肚子以一种缓慢的速度慢慢的鼓了起来。这才是褚行拓最后的标记。
乔矾的肚子里面全是褚行拓尿进去的尿液,经过了刚才的那场非人的性爱,乔矾差点又要晕过去,身体不断的射精让他身体透支,最后射出来的也只有稀稀拉拉半透明的黏液。他的阴茎还堵着自己的穴口,乔矾没有办法排除那些折磨人的尿液,在自己的肚子里面一直压迫着自己的膀胱。
“快拔出来……”乔矾虚弱的叫声对褚行拓而言就像是在撒桥一样,褚行拓摸着他的脸,笑得餍足,他将乔矾以抱婴儿上厕所的姿势将他抱起来,阴茎也米有拔出来,还留在他里面。
走一步路,埋在里面半软的阴茎都会压一下乔矾的膀胱,这让乔矾更加忍不住,他也快憋不住要尿出来了。
他紧张地握住褚行拓抱着他双腿的坚实臂膀,生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尿了出来,已经这么丢脸了,自己不能再丢人了,乔矾深吸一口气,抿着嘴巴用力憋住。
褚行拓将他带去了浴室的马桶前,将他的屁股抬高,穴口对准马桶,拔出了自己的阴茎,没有阴茎堵住的后穴里面射进去的尿液马上争先恐后的被排了出来,混杂着白稠的精液。淅淅沥沥的水流从里面后穴排出来让乔矾十分羞耻,那种羞耻感又变成了一种欲望刺激着他的神经,小腹的阴茎慢慢地起伏,两股水流一起喷进了马桶里面,随着马桶的换水声,乔矾的节操也被冲进了下水道里。
回到房间里,褚行拓终于肯暂时的放过乔矾,他盯着乔矾进食,在他目光灼灼的压迫感下,乔矾只能张开嘴巴,任由他为自己喂下了一口一口的食物。味道不错,但是此时此刻,他实在是失去了慢慢品鉴食物的闲情雅致。
不知道是被干了多长时间,他的后穴一直被迫打开,褚行拓孜孜不倦的咬着他的后脖颈,试图给他注射专属的信息素,在察觉只能暂时的标记之后,褚行拓又不死心地一直咬着他后面的小小腺体,在乔矾后面被咬得血肉模糊之后,褚行拓又不舍舔着他的伤口,给他修补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