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恒将顾新雪放到床上剥光衣服,将床帐解下,里面立刻昏暗下来,隐隐透出几缕日光。
他看着顾新雪疲惫不堪地模样,眼中带了几分笑意:“娘子,还没结束呢。”
顾新雪轻哼一声,眼神带着迷茫,似乎在问:你还要怎么欺负我啊?
时恒喉结微动,将他手脚捆住,四只大敞着摆在床头。然后拿来了一个烛台,顾新雪立刻睁大了眼,想起之前自己因为怕疼,无论如何也不肯让时恒玩的滴蜡。
“夫君……”顾新雪还是有些怕,但是见时恒似乎是不肯饶过自己,只好软声求道:“我有点怕……”
时恒眼中带笑,忍不住亲了他一口:“乖,你会喜欢的。”
顾新雪又乖又软,往往他还没做什么就哭得一塌糊涂,又一边哭一边听话地任由自己摆弄,面对这样可爱的老婆,他哪里舍得欺负得太狠?只好收敛着内心的恶劣想法,事前事后都要多加安抚。
但这次他说什么也不许顾新雪逃过去,点燃了蜡烛,在雪白的身体之上晃动着,忽然将蜡烛倾倒,准确无误的滴蜡在顾新雪的乳晕之上。
“啊!”顾新雪痛得扭动了几下身子,然后又忍耐住了,乖乖躺好。
时恒见他承受得还可以,在那里一连滴落了好几滴,把乳头和乳晕全部包裹住。
“啊!……疼!”顾新雪眼中含泪,巴巴地看着时恒,清冷俊俏的模样带上几分讨好之色,让人忍不住想将他弄得哭出声来。
等两边的乳头全被蜡油滴过,顾新雪已经满脸是泪,下身的肉棒却高高翘起。
时恒挑眉:“爽了?”
顾新雪连忙摇头:“呜……不是……”
“那骚狗的屌怎么硬了?”
将蜡烛挪高几分,冲着翘着的肉棒倾倒,几滴红色的烛液滴落,落到柱身上。
“啊!不要!”顾新雪痛得身体微躬,尖叫着求饶:“求求你……好疼呜呜……”
时恒动作微顿,见他嘴上喊着疼,后穴却开始分泌淫液,把顾新雪的束缚解开,让他趴伏在床上,蜡烛对着那一张一阖的小穴滴了下去。
“啊!”
娇嫩的地方被烫得紧紧缩起,顾新雪捂着后穴,痛得直发抖,忍不住向前爬了几步,被时恒按住了腰:“不许躲。”
顾新雪只好抖着身体,战战兢兢地忍耐着,那蜡烛在雪臀上绽开一朵朵靡艳的花,让时恒呼吸粗重,叹息着:“真美。”
“夫君……”顾新雪摇了摇屁股,还带着哭腔:“骚逼想要夫君肏进来……”
时恒拍打了几下他的屁股,肏了进去,一边抽动,一边用蜡烛在他背上时不时的滴下几滴。
每到这时,那个本来就紧致的后穴就会突然一缩,夹得他舒爽不已。
“骚货!放松!”
时恒吹熄了蜡烛,扶着顾新雪的腰开始快速抽动,顶得顾新雪高声尖叫起来。
“啊!啊!要死了!!!肏死我了!”
“夫君!轻!一点!!”
“啊啊啊要高潮了!!!”
顾新雪的头猛地扬起,张着嘴瘫倒在床上,撅起的屁股还在时恒的手里揉捏,粗大的肉棒还进进出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啊……好爽……”他满脸绯红,露出一截软舌喃喃呻吟:“顶到了……哈啊……”
时恒在这时又来了一阵猛攻,逼得顾新雪声音又高亢起来。
“啊啊啊!!!夫君啊啊啊!!!”
滚烫的精液这时被射入体内,顾新雪淫叫着也到了高潮。
“啊啊啊又去了又去了!!!”
后穴一大股淫液喷发的同时,顾新雪漂亮的性器里也喷出一柱淡黄色的液体,把身下的被子弄脏了。
“呜呜……骚货尿了……被夫君肏尿了……”
时恒见顾新雪一副失了神智的模样,轻笑:“还不把你的尿舔干净?”
没想到顾新雪真的趴到被子上伸出了舌头,被时恒抓了回来:“贱狗!这么骚!”
把顾新雪的头往胯间一按:“把你自己的骚水弄干净!”
顾新雪被今天高强度的性事弄得昏昏沉沉,下意识听从时恒的命令,把那还带着腥味的鸡巴含进嘴里,伸着舌头仔细舔弄,还一副津津有味的沉迷模样,让时恒的鸡巴快速的又硬了起来。
“恩……好吃……”顾新雪仔细的嗦着上面的淫液,双手揉捏着下面沉甸甸的阴囊。
时恒沉着脸,双手抓住了顾新雪的头发,用肉棒在他嘴里挺动起来,顶得顾新雪干呕不断,满面泪水地承受着。
到顾新雪下巴酸涩得不行,开始微弱挣扎,他才射进了湿软的小嘴里。
“咽下去。”
顾新雪连忙吞咽着,却因为过于着急而呛到,咳得昏天暗地,委屈地缩进时恒怀里。
时恒抚着他的背不断安抚,一直把人哄得睡了过去。
……
景王奉召入宫,见到了自己这个名义上的大哥,前世因为大哥昏聩无能,害得镇北军几乎全军覆没,秦将军也被逼得打回了京城,弑君谋逆。
景王暗暗想着,这一世自己提前请那位隐士出山相助,镇北军也许能逃过这一劫,秦将军也就不用挟持自己当皇帝了……
前世那几十年的皇帝当得自己痛苦万分,魏国一统中原五国,自己这个皇帝却一点实权都没有,在朝中要看顾新雪的眼色,后宫有什么人都得经过大臣的点头。
这一世自己说什么都不要当皇帝了……
时恒和这个景王聊了几句,把情况从景王口中套得差不多了,就给人放走了。
“又是一个送分的世界?”时恒蹙眉:“你们主神,似乎用不着我做什么……”
001哂笑着:“怎么会呢,你让主角过上了性福生活啊……”
001心里也有些犯嘀咕,主神简直放水放得太多了吧,也难怪时恒起疑心……估计主神自己也没想隐瞒……
一年后,秦钰和林子清占领了燕国,一路向西,又把梁国收入魏国的版图。
与此同时,顾新雪在朝中配合着时恒的意思,大兴改革,很快国力就强大起来。
……
青楼的一间房中,三个赤裸的男人被蒙着眼睛,以趴伏的姿势绑在床上,三个雪白的屁股并排朝床外撅着。
三个人内心都十分不安,因为时恒带他们来的时候曾说过,一会儿会有几个人轮流进来操他们,但是只有一个是时恒本人,他们至少要选择一个人,如果他们都不选,那个人就会随机选一个肏。
很快,门口就传来脚步声,一个人推门而入,走近床边。
“娘的,那小白脸真没骗俺,真有大屁股能白肏!”那个声音粗噶,带着浓重的口音,吓得顾新雪登时就哭出来了。
“你哭个啥子!”火热的大手摸着顾新雪的屁股,那人俯下身去看他流泪的俏脸,带来一股鱼腥味。
“你……你是谁……”顾新雪吓得直抖:“呜呜别碰我……”
“啊?俺是打渔的!来这卖鱼,有个老板让俺上来选一个屁股肏!”
似乎见顾新雪哭得这样害怕,这人有点疑惑:“你不想让俺肏?”
“不……我不想呜呜……”顾新雪连忙道:“我的屁股肏起来不爽的……”
“瞎说!你这屁股一看就让人肏过了,别想蒙俺!俺今天就肏你!”
“呜呜不要……求求你……你看看他们的屁股吧……”
秦钰和林子清在一旁听着两人的对话,心里直打鼓,闻言,秦钰连忙拒绝:“不不不!!!我也不要!!”
“挑三拣四!俺可不管你们!”那人直接拿粗大的东西插进了顾新雪的穴里,顾新雪“哇”的一声大哭出来,却得不到人的安慰轻哄,这才彻底信了身后的人不是时恒。
“噢!真爽!大屁股真骚!”大手不断拍打着丰腴的屁股,胡乱顶得顾新雪身子一拱一拱得,哭得断断续续。
“不要!不要!呜呜……”
“呜呜……夫君……夫君……救救我呜呜……我不玩了……”顾新雪大声呼救哭求,希望时恒能听见,然后过来救自己:“你的骚娘子被人肏了呜呜呜……我只想给夫君肏……”
时恒眼里划过一丝笑意,却没有如他的意,继续粗声粗气地骂道:“骚货!被俺操着还想别的男人!”
说着,大掌用力几分力气噼里啪啦地抽打,把人欺负得崩溃哭求:“别打了……求求你……好疼……”
“说!俺操得爽还是你夫君操得爽!”时恒胡乱顶弄着,并没有顾及到顾新雪的敏感点,让他几乎得不到太多舒适。
“呜呜……夫君……我要夫君……”顾新雪鼻涕眼泪不断,哭得时恒微微有些心软,但是为了游戏继续进行,只能硬着心肠继续大力抽打他的屁股。
“好啊!你敢说俺不如他!”
“呜呜呜……别打!别打!”
“那你说!俺操得最爽!比你那个什么夫君操得爽!”
“不……呜呜……”
雪色的屁股被抽打得全是掌痕,很快就红肿了一圈,疼得顾新雪惨叫不已。
“快说!!不说俺就把你这个肥屁股打烂!”
顾新雪双手被绑在身后,胡乱抓着手边的红绸:“啊啊啊好疼!!!我说!!别打了呜呜……”
时恒挑眉,停下动作,抽插的动作微缓:“快说!”
“呜……”顾新雪委屈得表情几乎要皱在一起:“夫君……时恒……呜呜……我害怕……”
“敢骗我!”
那巴掌和迅猛的抽插接踵而来,顾新雪尖叫着:“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
“说!谁操得你更爽!”
“啊啊啊啊——你!你操得更爽!!!”
“说你夫君的鸡巴根本肏不爽你!”
“我夫君……啊啊啊………我夫君的鸡巴肏不爽我……呜呜呜呜”
时恒挑了挑眉,早知道顾新雪娇气,却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投降了。
“你早就想被别人操了,是不是!”
“呜!是!!我早就想被别人操了……”
说出这句话,顾新雪的后穴紧缩,喷出大量的淫液:“呜呜……对不起……夫君……骚娘子好疼呜呜……”
时恒又操干了十多下,射进了顾新雪的后穴里,捏了捏他的屁股:“俺操得爽,下次还点你!”
顾新雪哽咽着发抖,瘫在床上,似乎已经认命了一般。
时恒不免有些心软,走之前俯身轻柔地吻了吻顾新雪的额头,没有出声,离开了。
顾新雪的脑袋转了转,立刻在这熟悉的亲吻中猜到了对方就是时恒,委屈地抽噎起来,却知道时恒还没玩够,只好忍耐着。
很快,门口传来老鸨的声音:“张公子~您今儿个怎么才来呀~这间房里有好货,有大人物特意嘱咐的……”
那个张公子声线轻柔,语调也不疾不徐:“哦?那本公子可得看看……”
他进屋看见床上两个撅着,一个瘫倒的三个赤裸的人,惊讶的“咦”了一声:“竟然还有个女穴……”
微凉的手指触碰到林子清的女穴,让他惊慌地抖着唇:“张公子,我是被人带到这里的,不是接客的妓子,还请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
那张公子对他的话置若罔闻,玩弄着花穴,很快插入了三根手指。
“唔……”林子清的女穴敏感得不行,轻轻触碰就开始淌出水来,随着手指地玩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哼,不是妓子,怎么有这么骚的逼?”张公子迅速的抽插起来,微凉的手很快就被暖热,看那屁股越抖越快,抬手一巴掌扇到他的阴蒂上。
“啊——”林子清着唇,忍耐着高潮的余韵:”公……公子……若一定要我……可不可以让在下用嘴……”
“用嘴?就用你后面这个嘴!”硕大的男根一插到底,让林子清浑身颤栗,闷哼出声。
淫荡的甬道自发的开始吸吮着肉棒,爽得张公子捏着腰身的手用了几分力:“真骚,你这小逼,生来就该伺候男人的鸡巴。”
林子清呜咽一声,承受着男人的掠夺,下身的水越来越多,终于潮吹了一回。
“唔……夫君……”林子清哽咽着:“别!别肏了!”
时恒挑眉:“谁是你夫君!”
林子清断断续续地道:“我……我记得……夫君鸡巴的形状……”
“骚逼!”时恒低骂一声,被林子清的话刺激得激动不已,也不顾他刚刚潮吹的身体,往死里肏干,让林子清爽得几乎叫不出来,喷水不止。
“夫君……恩……让子清歇一会……啊啊!!”
时恒冷笑:“你猜错了,我可不是你的什么夫君,本公子还没爽,你还想歇?”
林子清无力地摇了摇头,哽咽一声:“轻一点……”
那女穴很快就被肏得合不拢,后穴也有些难耐地收缩起来,时恒又肏干了许久,才射了一泡精液进去。
缓缓将肉棒抽出,精液淌出一些,夹在两瓣阴唇之间,像花蕊一样,淫靡得让人起了些许凌虐心。
这位“张公子”离开后,很快推门声又响起来,秦钰咬了咬牙,知道自己是躲不过了,一声不吭的任由对方摩挲着。
心中想着,林子清刚才那样笃定,如果他猜对了,现在进来的这个人就不是时恒……
“怎么不出声?是个哑巴?”
男人的大手在秦钰屁股上捏揉着,声音低哑,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秦钰依旧不出声,盼望着他对自己失去兴趣。
然而,男人冷笑一声,大鸡巴顶着穴口,一点一点插了进来。
秦钰不得已,细细体会,觉得男人似乎比时恒的还要大一些,心里笃定了他不是时恒,一时想到自己当初被时恒威逼利诱地上了他的床,最后居然被他带出来给别人玩弄。
一时悲从中来,哀哀戚戚地流起了眼泪,却强忍着不肯出声。
时恒还在调弄着秦钰这肌理分明的身体,俯身揉捏他硕大的胸肌,忽然听到一阵低低的啜泣声,不由得有些诧异。
抬起秦钰的脸,果然那蒙眼的红绸已经湿透,这个桀骜的战神还在可怜巴巴地抽着气。
“不就是被人插几下吗?你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哭的?”时恒故意嘲讽着,身下一个大力顶弄:“赶紧给老子叫床!”
“唔!”秦钰被顶得一个仄歪,咬牙道:“你等着!别让我知道你是谁!”
时恒挑眉,抽出自己的肉棒,在床头的柜子里找出了青楼助兴的药物,知晓秦钰的烈性,小半瓶都倒扣进了他的穴中,还把瓶口插在那骤然紧缩的穴里。
“你不是不喜欢被肏吗?那你什么时候求老子肏你,老子再考虑。”
时恒恶劣的冷笑,竟然转手摸去林子清的后穴:“这还有个双性人,被人操过就被人操过吧,老子勉强操一顿你这个屁眼!也不白来一趟!”
林子清面色大变:“你明明选了别人,不能再选我!”
“老子后悔了行不行!?”
时恒掰开了他的后穴,吃了老鸨给的“神药”之后,肉棒胀大了一圈,也更硬了几分,据说能金枪不倒。
他缓缓插进艳红色的穴中,林子清声音都变了:“出去!”
时恒揉捏着林子清前面的奶子,挤出不少奶水,滴滴答答浸湿了被褥,暗道可惜。
给一旁的顾新雪换了个姿势,放到了林子清的胸下:“赏你口奶喝!”
顾新雪在林子清猜出时恒的身份之后就反应过来了,仔细一想,平时他们被别人多看两眼时恒都醋得不行,怎么可能让他们给别人操?
这个脾气暴躁的男人,十有八九又是时恒假扮的,知晓对方只是在吓唬自己,便心甘情愿地配合:“不要……”
时恒恐吓道:“乖乖吃奶,不然老子一会也肏你一顿!”
顾新雪闻言,后穴忍不住夹了夹,抬起脖子找寻着林子清的奶头,然后叼入口中吮吸了起来。
“不……唔!别吸!”
林子清呻吟出声,后穴因为胸前的刺激,自发收缩着,不用时恒动作,一夹一夹得让时恒爽得不行。
“真是个骚货,嘴上喊不要,后边都浪出花了!”时恒冷笑着,拍了拍林子清的屁股。
这时,一旁春药发作的秦钰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声闷哼,浑身泛起粉红色,那一对挺翘的大屁股摸上去又软又弹,像热果冻一样吸着人的手,一摸就让秦钰浑身一抖,嘴里溢出呻吟声。
时恒一边按着林子清肏干着,一边玩着秦钰的屁股:“忍不住了?求老子肏你!”
秦钰咬牙,不肯低头,心中想着,曾经自己输给了时恒,这一次,难道要输给这个不知道是谁的男人吗!?
哪怕人已经昏昏沉沉了,也死咬牙关,时不时发出几声闷哼。
到最后,林子清被时恒肏得又哭又求,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也不见时恒有射的意思,被逼着说出一些淫词浪语。
林子清也觉得自己被别的男人肏过之后,时恒就会厌弃自己,哭得格外伤心,让时恒心中一软,终于射给了他。
而秦钰,已经几乎失去了理智,口水打湿了被子,也没有求他。
时恒喟叹一声,插入了秦钰已经烫得不行的穴里,立刻激得秦钰前后一同高潮出来。
“不要……不要……”秦钰嘴上抗拒着,屁股却忍不住迎合,敏感得不行的身体时不时就要喷出一股水。
时恒抽出了肉棒,垂眼看着秦钰欲求不满地扭着屁股的模样:“还说不要?”
秦钰不吭声,低声啜泣着。
时恒便又插了进去,肏了几下,又抽了出来。
重复了几次之后,逼得秦钰狼狈地哭骂:“混蛋!”
时恒笑了笑:“还敢骂我?”
秦钰立刻不敢再出声,觉得这人的恶劣手段有些熟悉,却已经没有理智再去想。
粗大的东西再次插进自己身体,秦钰忍不住呻吟出声,哪怕知道不可以,嘴里还是为了挽留住它而讨好地浪叫着。
“刚才不是还一副贞洁烈妇的模样吗?怎么这就开始发骚了?”
秦钰哽咽着,也不敢还嘴了,任由时恒辱骂着自己,屁股越撅越高,爽得他红舌吐出,一副受不住的模样。
等时恒射入自己身体,秦钰的药性也解得差不多了,崩溃地哭出了声。
“哭什么?”时恒无奈,看着床上先后被自己弄哭的三个老婆,知晓自己今天是真的吓到他们了。
“混蛋!呜呜……”秦钰低骂着,心中也委屈得不行:“他肯定不想要我了……”
时恒抱住了秦钰,轻吻他的耳朵,恢复了自己的声音:“乖,我怎么会不要你呢?我哪里舍得?”
秦钰身子一僵,吸了吸鼻子:“夫君……?”
时恒笑了笑:“是我。”
一旁的顾新雪和林子清立刻扭着身子凑了过来:“一直是你,对不对?”
时恒解开了他们的束缚,挨个亲吻:“对,一直是我。”
林子清立刻缩进他的怀里,脸上泪痕犹在:“你吓死我了……”
秦钰忽然有些后悔,刚才自己不知道这人是时恒,却还是扭着屁股迎合,只怕在他心里,自己已经是个浪货了……
“想什么呢?”时恒咬了咬秦钰的唇,问道。
秦钰小声说:“那个春药太厉害了,我控制不了自己……”
时恒笑了笑,含住秦钰的唇吮吸:“为夫特意为你准备的,当然厉害,不这样,为夫怎么看见你那么骚的模样?”
秦钰把头埋入了时恒肩膀,不说话了。
“生气了?”时恒挑眉。
秦钰摇了摇头,低声凑到时恒:“那骚货还想要吃鸡巴……”
时恒拍了拍几人,命令道:“都把屁股撅好,夫君要肏烂你们的逼!”
三个老婆又乖乖翘起了屁股,等待着时恒的肏干。
时恒也不知道那个老鸨的药是什么做得,一晚上都坚挺得不行,他把三个老婆的穴全都肏透了,才终于解了药效,难得地体会到了虚弱感。
而顾新雪三人浑身上下都是精液与尿液,瘫软在床上早就睡得人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