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薄野抱着许鹿面无表情。前排的司机自觉将挡板降下来了,他便在心里问自己,薄野,你就等不得这两天吗?
还没得出答案,跨坐在他腿上的少年扯着他衣领子往他怀里拱,红扑扑的脸蛋沿着他的颈侧往胸膛蹭,滚烫呵气让酒气蒸腾着,薄野恍惚觉得自己是真醉了。
他双手稳稳托着少年的臀,免得那两瓣不老实的小屁股贴着他的鸡巴蹭。他稍稍偏头躲了点,可怀里黏糊的宝贝又期期艾艾贴上来,很是委屈地叫:“薄野……薄野我胃里烧,那个酒太辣了呜呜呜……”
薄野喉咙发紧,也不敢垂眼看看眼睛通红的少年,只尽量端着,“谁让你答应喝酒的,自己有几斤几两真没点数是吧。”
谁知道他这么一说,怀里人更委屈了,湿乎乎的脸蛋贴着他的锁骨乱蹭,“可是我不喝他们不给我……”
薄野心里一动,端不住了。他收回手来,将怀里潮热的身子往出地撕开,捏着那截潮热的颈子,低声问:“给你什么?”
他问了一遍没能得到回应,怀里人哼哼唧唧的,只想将他手拨开。他自然是不让的,只压着声音再问一遍,些微的酒气喷洒在少年脸蛋上,才见着人不情不愿皱了皱脸蛋,低声地叫,“薄野……”
薄野心水了,在心里问自己,这两天重要么?不都是他老婆么。
“屁股硌……”
两条细瘦长腿环着自己腰,在后腰的位置缠紧了,薄野舔了口唇瓣,先没忍住含着少年的唇瓣狠狠舔吻了一番。
大抵是从来没有过这么贪婪的吻,少年面色潮红想要将他推开,一副喘不过气的可怜样。他看不下去了,硬着鸡巴将人按进怀里去,梗声道:“听话,忍着,回去就不硌了。”
车停在院子里还没进车库,薄野先抱着人下车了。他一路疾步往里走,客厅灯都来不及开,直接上楼进了卧室里。
婚房要明天才布置,薄野推门看见的还是漆黑的泛着莹润光泽的被单。他将怀里人放到床上去,单膝跪在床沿将那双腿撑开了。他自己硬得疼,遂伸手想要揉揉少年的小鸡巴。可与他不同,少年是真心被那一闷杯的酒给灌醉了,软趴趴的肉物落进他手里,几经逗弄也没能真硬起来,只吐些可怜的腺液,显得很是可怜。
看着许鹿那模样,薄野便忍不住想笑。他将散乱的头发往后抓了一把,捏着许鹿的下巴亲了亲那两瓣不停吐些热气的唇,声音都变得低哑了,“宝贝儿知道我是谁么?”
少年身子在床上摊开了,看那潮红的脸蛋,整个一副任人为所欲为的模样。他眼睑好似有千斤重,很是艰难地抬起来瞧着男人的俊脸,含糊着叫,“薄野……”
“错了,要叫老公。”
薄野压着声儿教,除了过于炙热的视线,面色可以说得上是温柔。可身下的少年像是对这个称呼不太满意,皱了皱鼻子不理他,偏头便要睡过去。
已经到了这时候,薄野哪儿会让。他三下五除二将人剥了个干净,夏夜里皮肤暴露出来,他都能看见少年的眉眼舒展开了。
可很快,当他自己也脱干净欺在少年身上,少年便皱着眉眼伸手,很是嫌弃的将他沉甸甸垂下去吐着腺液的鸡巴拨了开,“湿哒哒的……别碰到我……”
鸡巴滚烫,可少年的掌心也是热的。薄野感觉到自己很短暂的被握住了一瞬,但很快被松了开。阴茎再度涨大了一圈,他故意握着鸡巴根部用流水的龟头去戳少年小巧的肚脐眼,“就碰你怎么着、嘶……”
被打了鸡巴的薄野倒吸一口凉气,冲着迷迷糊糊的人横眉怒眼,“你没醉是不是?”
“唔、没醉……”
一听这话,薄野放心了。他心说这是真醉了,那还不是任自己欺负?
想着明天酒醒要欺负人的,薄野留了个心眼,吻得很是克制,都没怎么留下痕迹。他一边亲吻少年的小奶包,一边伸手去揉粉白阴茎底下的嫩屄,指尖挑开闭合的两瓣肉唇,这才摸到里头居然是含了点水的。
薄野自己鸡巴硬得涨疼,也没空给人舔舔。他只掰开少年的腿,用手指将穴口插得松松软软了,这才终于将人转得趴在床上,想着用后入的姿势应该会轻松一点。
他已经克制的很是艰难了,但被摸得流水的宝贝根本懒得配合他。修长单薄的身子几次三番软踏踏的趴在了床上,被他握着腰肢往起提固定成跪趴着翘起屁股的姿势,又很快因为晕乎而陷进柔软的被单里。
直到被他打了屁股才委屈巴巴的将小屁股翘了起来。
薄野跪在少年身后,握着自己的鸡巴去顶那口处子屄。一顶,身下人便又不得了了,哼哼唧唧发着牢骚,说不舒服,结果屄里淫水流得欢,将他的鸡巴都打弄得湿淋淋的。
实在是忍不住了,薄野便箍着少年的腰肢挺着鸡巴往里操。给宝贝老婆开苞,硕大的龟头将软嫩的小屄插得近乎要凹陷下去,龟头还没能进去,身下人先哭得意图糊涂,说他欺负人。
他无法,只能跟个登徒子似的,一边耸胯蹭弄一边去揉少年的阴蒂。敏感的肉珠子和阴茎不同,就算是在醉酒的状态也很容易起反应,加之双性人本来就是适合性爱的体制,倒也叫他慢吞吞将鸡巴喂进了老婆的小屄里。
紧窄的处子屄裹着自己的鸡巴,薄野爽得简直头皮发麻。他被夹得额角青筋暴起,从后面看着少年艰难地撑着身子被他后入,两瓣屁股被撞得变形,呻吟声一声比一声放浪。
他嘶嘶出着长气,不知道是不是胸腔里酒气的作用,他总觉得自己的吐息都是滚烫浑浊的。直到他垂眼瞧着自己的大鸡巴从少年的双腿间退出来,丝丝缕缕的血渍缠绕在他粗壮的茎身上,叫他脑子里嗡的一声,下意识往里顶进去,就这么交代了。
但是薄野馋了他太久了,就做这么一次,他哪儿会满足。于是就算身下的宝贝被操的抽抽搭搭的哭,不断抱怨着小屄被撑坏了,肚皮也涨得难受了,可他只绷着脸将人翻得躺在床上,拖得离床沿近了点,分开那双长腿再度将自己的鸡巴送了进去。
被操开的嫩屄已经很会侍弄人,屄里的嫩肉夹着鸡巴便是一顿毫无章法的吮吸,叫薄野一点防备都没有。他爽得低喘,一边往里顶弄一边逼迫少年叫他老公,得逞的时候少,于是他便可以寻着由头去折磨敏感的阴蒂,直叫少年在他身下又是哭又是喷的,床单都被弄得不像话。
他爽到极点的时候便想做些荒唐事,摸过手机开了夜间录像,将身下人的淫态都完全录了下来。他一边往里顶撞一边逼问:“该叫我什么?嗯?宝贝应该叫什么?”
那时候他们还没结婚,但少年已经被他奸得怕了,于是抽抽搭搭的哭着叫,“老公、呜老公轻点……”
但现在,和视频里被操的乖顺的少年不同,薄野清楚看见许鹿眼睛里像是有火在燃烧。可他也不怕,只稳稳箍着许鹿的腰肢不给许鹿逃脱的可能,紧跟着便抓过遥控开了投影仪,下一秒,少年被放肆奸淫的画面便出现在了床尾的墙面上。
“薄野!薄野你混蛋!快点关了……!”
怀里人红着眼睛炸毛,薄野一手高高将遥控举起,只看着小宝贝艰难地抬起手臂想要去抓他,他垂眼,很有余裕的笑,“啧,那时候还乖乖叫老公呢,现在是怎么回事?”
“你变态!混蛋!欺负人!”
许鹿一连串的骂出去,可没想到薄野面色都不带改动的。他心里慌得不行,抢不到遥控器,也不敢看墙壁上的画面,只可惜刚刚那一眼看见的已经深深印在了他的脑海里。
他看见了,薄野将醉酒的自己的腿拉开了,挺着根深红的鸡巴直往里顶。
他羞得面红耳赤,但又忍不住将薄野那时候的鸡巴和现在的作对比。最后很轻易的得出结论,现在薄野的鸡巴颜色是深了点。
而一想到那根大鸡巴颜色深了就是因为总操他的小屄,许鹿红着眼睛羞恼地瞪薄野,而很快他又反应过来不对劲……
“所以其实就是你!是你总对我做那种事……!”
许鹿红着眼睛,眼睑都在发颤,可恢复记忆的薄野看着是一点都不怕了。他甚至冒着要被许鹿打脸的风险凑得近了,故意去吻许鹿的唇,“没办法,宝贝儿滋味太好了。”
“而且那时候我说你是进门的时候摔到了,你居然真信。”
一听薄野提起这茬,许鹿便又开始委屈。他瞧着薄野半晌说不出话来,直到薄野凑近了又想吻他,这才慢悠悠道:“可我怎么知道你会骗我呢……”
薄野一愣,死寂许久的良心开始跳动了。他看着许鹿眸子发红的可怜样,后知后觉开始心疼,“宝宝乖,都是老公的错……以后绝对不骗你了。”
看着薄野举手发誓,许鹿眨了眨眼睛,“那你告诉我,你是多久……多久想起来就是你自己的?”
“……”
薄野艰难地吞了口唾沫,“我们可以明天再谈这个话题。”
反应过来这就是早知道的意思,许鹿彻底炸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