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漫天绽放的焰火里,新帝凌政赫大手一挥,一旁的宫人立即扯着高音喊免礼,然后天子就挂着与民同乐的贤名,呆了一会儿,款步领着仪仗回去了。
身边的百姓都已经起身欣赏焰火,而邢云舟却跪了良久才缓缓起身,方牧云之前拥着他的手臂还没有落下,在一串轰鸣声中他转过头看向邢云舟,却诧异地看到了悬挂在他眼睫上的泪珠,方牧云见邢云舟还在愣神,只以为他是被刚刚的事情吓到了,便宽慰道:“天子的脸,我们平常百姓是不能看的,看了就是大不敬。不过好在今日是天子登基大喜之日,想来是不会与我们计较这么些的。”他语气温和,耐心疏导。但是看邢云舟没有听进去的样子,想来过一会缓过来许是就好了,便不再多说什么了。
邢云舟浑身僵冷,任由自以为英勇的方牧云牵着手一起躲避拥挤的人潮,邢云舟伤心失落,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才是真正的云泥之别。
然而就在邢云舟和方牧云牵手回家的路上,难过的邢云舟还没来得及缓过神来,就被一队黑衣打扮的侍卫用黑布往身上这么一兜给扛走了。
剩下焦急无措的方牧云腿软了跪在地上不知道该怎么救邢云舟。
看那队黑衣打扮的侍卫穿着,虽然没有直接说明是来自哪里,但是前因后果一串连,想来是那小心眼的当今天子的手笔。
邢云舟觉得自己倒霉透顶,他只是救了一个男人就遇到了一个天大的骗子,失身搭钱不说,自己还赔了感情。现在又是在他正难过之时赶上了绑肉票,他只是暂住方宅中,若是真的谋财害命的话,不也是方牧云看起来更像是个富家公子么?这些不开眼的坏人们,折腾了一通,想来是绑错了人。
他嘴巴被布条堵住了,又委屈又伤心,情绪涌上心头,说不出话来,无法解释辩驳,只能干巴巴地在黑布下流着眼泪。
侍卫们力气很大,邢云舟只觉得他自己被几个人抬着像捆年猪那样扔进了马车里,侍卫们纪律严明,包括人质在内,一群壮汉就这么沉默地往前赶着夜路。
诡异又好笑。
马车又快又稳,中间拐了几道弯,然后就行进到一处宅院中。
邢云舟眼睛被蒙上了黑布,整个人都被捆着抬了起来,然后邢云舟耳边就听到了细碎的水声,他被放进了光滑的浴池里面坐好,随着一众轻缓的脚步声,邢云舟感觉有不少沾着香气儿的侍女走近,给他沐浴更衣。
邢云舟从来没有体验过这样舒服的沐浴,他想着或许就这样舒服地被杀掉了也挺好的。
所以当他赤裸裸的被绑在一处柔软的床上,眼睛上的黑布没有被取下,邢云舟落下最后一滴眼泪,等着绝望的时刻到来。
“有人么?”邢云舟颤着声音,试探性地问了一句,没有声音回答他。但是邢云舟感觉得到,宽敞的房间里不只是他一个人在,并且向他越走越近。
“你们绑错人了……我是外地的,刚到京棠。而且,我也没什么钱……你们放了我吧……”
当邢云舟的嘴唇触碰到温热的舌尖儿时,他吓得眼睛都瞪大了,突然开窍知道了自己现在的 处境非常危险。这群人目的不在谋财害命,而在他的色相!
邢云舟被舔得猝不及防,一瞬间只想赶快逃离。
他剧烈扭动着身体,所有的抵抗都被早早绑住的软布拦截下来,身上的男人按住他摆动的脑袋,咬着他的嘴唇将肥厚的舌头伸进了他的嘴巴里,翻搅他的舌根。
手掌抚摸上他光裸的阴阜上,翻搅着敏感的逼肉,探寻出邢云舟颤巍巍柔嫩的阴蒂肉,欢愉侵袭着邢云舟的身体,他不受控制地落泪,浸湿了蒙着眼睛的黑布。脑海里那些被凌政赫欺负的回忆变得支离破碎,让他冷硬的心脏变得又痒又疼。
邢云舟的情欲开始变得更浓烈,股间湿得一塌糊涂。
一吻毕,邢云舟剧烈地喘着呼吸,哭叫着:“唔唔……别这样……放了我……嗯嗯……”他晃动着被绑住的双腿,两只大脚在乱蹬,他的抵抗情绪比任何一次都要更加激烈,委屈和惊恐逼得邢云舟哭得凄惨,大颗大颗的眼泪打湿了遮挡视线的黑布。
身上的男人嗤笑一声,接着,让邢云舟更觉得恐怖的声音响起来:“呵……放了你?朕今晚玩的就是你……”
邢云舟第一次有了寻死觅活的念头。
竟然是他!
也对,当然是他。
邢云舟忍住不停夺眶而出的眼泪,浑身都在颤抖,他竭力开口说出完整的话:“……元郎……”谁知道一开口下意识的称谓就已经错误得无以复加。“……放了我吧……两清了。看在我曾经救过你的份上……”
“好啊。”凌政赫眼神幽暗,语气轻佻地回应邢云舟。“小骚货找好了下家,就想跟朕恩断义绝了是吧?……等朕操腻了,就给你扔出去,放过你……好不好啊?……”
刚刚邢云舟被那个书生按在地上紧贴亲密的一幕深深地刺激到了他,他自问邢云舟这个山野村夫也没多大吸引力,只是逼紧肉嫩了些,换了别人也一样,自己只是捡着睡习惯了的而已。
凌政赫前段时间事多事忙,都是性命攸关的大事,他精神紧张的状态下,空隙间会想起那个被他遗弃在山里的傻狗,那个总是敬他爱他珍惜他的邢云舟。如果邢云舟不是一个粗鄙的男人,但凡邢云舟是个朝廷里的新科探花郎,哪怕出身轻贱些……
凌政赫不敢多想。
凌政赫讨厌自己在这样关键的时刻还要分心去想那样一个见到鸡巴就腿软的骚货。
他担心有人会利用他和邢云舟的睡眠关系,利用邢云舟牵制他。如果有人利用邢云舟呢?绑了邢云舟,威胁凌政赫?开玩笑,凌政赫会因为这样一个长了一只湿逼的乡野莽汉而改变他的帝王之路,放弃他的生命吗?凌政赫当然不会了,但是他害怕有这样的情况真的来临。
与此同时,他倒不怕邢云舟那个傻狗会对他的不辞而别有什么误解或者想法,但是他担心邢云舟会遇见如他一般坏的男人再次逼奸他占有他。
凌政赫心想着,绝不是他有多喜欢邢云舟,都是那骚货的身体太对他胃口,雪白的奶子有大又肥,骚逼肉穴都顺从他的奸淫。他是未来的天子,他决不允许被他占有过的疆域变成别人的。
却不想邢云舟这个骚货真的会往凌政赫的肺管子上捅刀子,他几次三番派影卫去寻邢云舟都没有见到人影。后来,打探消息的人回来传信,听闻镇上人说邢云舟跟一个过早出柜的私塾先生好上了,两个人举家搬到外地生活了。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凌政赫缓了好久,才从愤恨不已过渡到怅然若失,他索性放了手,干脆让那只骚狗随便和野狗玩去吧,朕一个人凑合凑合选些个三宫六院瞎鸡巴过得了。
却不想,那二人奸夫淫夫敢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他眼前!还是在他的登基的好日子!
未来的暴君种子选手凌政赫根本忍不住这口气。
骚东西!既然你敢再出现在我眼前,那你就要做好准备回不了头。
邢云舟了解发了狠的凌政赫会做出什么畜‘行径,无非是各种下三路难以启齿的惩戒。从前凌政赫还是他的元郎的时候,邢云舟宠着心爱的男人,随他怎么玩弄自己的身体都好,今时不同往日,凌政赫于他根本就是个欺夫霸男的危险邪恶的陌生人,邢云舟对他的触摸抵抗是发自内心地挣扎。
这根本不是两情缱绻恩爱缠绵的敦伦,分明是一厢情愿的强奸!
“啊啊……不要……不要……混蛋……狗皇帝……你放开我……我不欠你的……你凭什么这么对我……狗东西……混蛋……”
凌政赫往邢云舟身后的骚屁眼儿里塞入了和田宝玉制成的精致玉势,那东西通体温润,撑得邢云舟后穴大开,吃得满满的,甬道内的媚肉还在蠕动着吞咽美味的玉鸡巴。邢云舟被凌政赫欺辱着哭得凄惨,凌政赫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梨花带雨的邢云舟,哭得他脑仁疼。
凌政赫低头亲了亲胖了一些的邢云舟泪湿的美眸,状是怜惜万分,柔声安抚道:“别怕,骚货,后面撑满了,前面还有一张骚嘴儿饿着呢。”
凌政赫脱下自己金丝银线绣成的常服,把那多余的亵衣亵裤统统丢到一边去,将硬挺多时的肉鸡巴,直接杵在了邢云舟淫水泛滥的逼口上面,赫然后狠心一挺腰,将龟头操了进去。
“啊啊……不行……坏了……啊啊……”
邢云舟的啜泣声一如既往地骚甜,很对凌政赫的口味,不过此时他无暇细细品味,只想狠狠操烂这个放浪的淫夫,竟然敢背着他勾搭野男人,他才走了多长时间?就和那个文弱书生一样的男人纠缠在一起!骚货!
凌政赫完全没有愧疚之情,将全部的怨恨操进了邢云舟的身体里面。
凌政赫掐住了邢云舟精壮的腰肢,胯部凶猛地狠撞。同时,嘴上不饶邢云舟,逼问他:“今天跟你一起拉着手走的男人是谁?嗯?……骚货!……你就是跟他好的?跟他跑了?不守着你的院子了,是不是?……他有什么好的?啊?让你这么喜欢?……离不开鸡巴的骚婊子!……”
凌政赫再次低下头吻住了邢云舟,他的动作狂躁又冲动,唯恐这个不要脸的骚货在说出什么刺激他的话,那样,他真的会发疯,忍不住要杀掉他。邢云舟下意识就要撇过头去,凌政赫不许他躲,凌政赫的嘴唇温热吮吸着邢云舟的骚唇珠,迫得邢云舟鼻腔里溢出微弱的呻吟。接着凌政赫撬开了邢云舟紧闭的牙关,在他的口腔里激动地扭动舌头,逼着邢云舟的舌尖和他的纠缠。他的舌头滑而有力,似一条发情的巨蟒,拧着母蛇的身体就是不放,强迫同他交媾。
灯火通明的房间里面,回响着淫乱的喘息和身体拍打声,通体雪白细滑的双性美人,红润的嘴唇张开着骚叫着,被精壮的男人骑在身下,前后两个风骚的穴口都被撑得满满的。
凌政赫呼吸里带着激烈的喘,他的嘴唇沿着邢云舟诱人的脖颈一路舔吻下去。许是蒙着眼睛丧失最重要的视觉感官,邢云舟的身体似乎比平时敏感百倍。
邢云舟本就长得健壮,他的逼肉不似娇媚的女子那般窄小,反而是粉粉嫩嫩肉嘟嘟的很肥美,每次被凌政赫的肉鸡巴操进去都往外涓涓流水,阴道里面又紧又有力,非常美味。
“啊啊……不行……这样太大了……啊啊……后面太深了……受不了……啊啊……求你放过我……不能插了……啊啊……不要再操了……不要两根一起顶……好胀……会坏掉的……啊啊……不可以……”
听到邢云舟娇气地喊疼,看他的神色不像是装的,凌政赫眉头一皱,动作缓了下来,他伸手在邢云舟身下两个穴口好一番摸索,发现并没有受伤后,才松了口气。
凌政赫缓慢抽插着前后骚心,让出一只手揉着邢云舟的骚阴蒂,刺激他快些适应以进行更加爽的性爱。
骚逼中的淫肉正饥渴万分地吸绞着凌政赫的肉刃,腻滑的淫水如同被凿开的井水一样喷涌而出,气氛微妙,亲密又尴尬,邢云舟轻声喘息呻吟着。
凌政赫在邢云舟随着他的抽插缓缓地律动的时候,猛地掐住他的阴蒂,粗喘着责问邢云舟:“那个男人是谁?你们什么时候好上的?”
从刚才开始,凌政赫就一直提到什么男人,邢云舟因为情欲和愤怒思绪混乱所以没多考虑,现在想来他提到的男人该是方牧云了,邢云舟感觉的到凌政赫对方牧云的敌意,他不敢想象失控的天子会把方牧云怎么样,人家对自己有恩义,所以邢云舟闭着嘴巴不敢多言。
凌政赫眼看着邢云舟布满红潮的脸由迷醉热情变得冰冷犹豫,他忍着怒意,只肯听骚逼被他玩弄地流水的淫靡交合的声音,内心却疲倦乏味。原本的邢云舟从来不会这样,他们在床上一贯契合的,这里灯火通明,熏得满室芬芳,没有山中小屋的潮湿霉味,他们身下的雕花大床铺得又软又宽敞,而且很结实,非常耐操,凌政赫想怎么折腾都可以,没有扰人的木板床咿咿呀呀的晃悠声音,也不怕在操干最爽最舒坦的时候突然塌落,还要让夹着骚水儿和精液的邢云舟软着腿去修理床板。凌政赫心想,他们是有过好的时候的,至少邢云舟那时候心里只有他。
不像现在。
邢云舟竟然在被他玩着的时候想着怎么护着他红杏出墙的野男人!
凌政赫碾压骚阴蒂的手劲儿突然加大了,温存的热情耗尽立刻冰冷下去,他夹着阴蒂,激烈地抽插抖动。抽插肉穴的玉势也进的快起来,上下左右颤动不休,捣地邢云舟浑身颤抖。阴道也被迫挛缩着,在快感就要攀爬到顶峰的时候,凌政赫猛地又拔出了骚屁眼儿里紧箍的玉势。引得邢云舟发出一声哭泣似的呻吟。
邢云舟知道这是男人最得意的对他的惩戒。
这个卑鄙的男人一贯如此,从未随着身份的改变而转换恶劣的本性。
听不到满意的解释,凌政赫决心做到满意为止。
他开始专心地狂干狠奸着邢云舟的骚逼。每一根怒胀暴突的青筋,都像是浮雕着的淫纹一样来回剐蹭着阴道里饥渴的淫肉,上翘龟头棱刮遍了阴道里所有的淫褶,奸遍他每一寸层层叠叠的浪肉。
只操这口骚逼怎能解气,与此同时,凌政赫抓住邢云舟胸前的两团肥腻的大白奶子,如捧雪般揉捏抚弄,撩拨起激狂的快感。
邢云舟这大半年来虽然自慰过,但是怎抵得过被他心心念念的大活人肉贴肉的奸淫呢?纵使现在心已经凉透了,身体还是思念的很,率先出卖了他的灵魂。
“啊啊……不要抓……轻一点儿……啊啊……奶子……啊啊啊……奶子被抓了……受不了……啊啊……”
“抓着奶子操是不是更爽了?嗯?骚逼!……喜欢吗?喜不喜欢朕这样奸你?……骚货!……”
被操得浑身发软的邢云舟羞耻得面红耳赤,躲避不开紧抓着骚奶子的双手的淫弄,更忍不住身体的快感难过地挺着双乳让凌政赫摸。
“舒服吧,骚货!……奶子好滑好嫩……揉起来的手感还是这么爽……这里被那个混蛋碰过吗?嗯?……你的奶子怎么越来越大……是被那个男人揉大的吗?……骚货!荡妇!……回答我!说不说?不说我就把你的小骚逼操烂!”
凌政赫血脉喷张,在妒火和欲火的交织下,动作越来越迅猛,久经干旱的逼穴被凌政赫的肉鸡巴奸淫得一塌糊涂,逼腔被大鸡巴翻搅得淫水四涌,子宫口更是被撞得酸麻无比,快感像滔天巨浪一样把邢云舟淹没,邢云舟冒着热汗,头昏脑胀,喉咙中泄出了骚媚的淫叫。
“没有……没有……啊啊……太深了……要操烂了……啊啊……元郎救救我……啊啊……不要……啊啊……”
凌政赫听到邢云舟又叫他那个可笑的名字,被刺激得头皮发紧,他看着邢云舟不十分妖冶自带一抹清纯天真的脸,恶劣的性癖好让他恨不得欺负死他,忍不住又开始对着身下人淫言淫语起来。
“骚货!量你也不敢!……骚逼肉都快被朕的鸡巴拖拽出来了……骚逼一直在吃朕的鸡巴……好滑,好嫩……贱货的大水逼只能给朕操!……知不知道?……啊……不准夹!……淫逼里面是不是又喷水儿了……真是个骚货……就喜欢被朕强奸是不是?爽不爽?”
“啊啊啊……好爽……啊啊……元郎……慢一点……太深了……啊啊……骚逼里面好酸……啊啊……太猛了……啊啊……大鸡巴太猛了……奸死骚逼了……啊啊……别挤进去……啊……啊……”
邢云舟被紧箍着侧腰挺高淫逼,骚水儿随着大鸡巴的操进拔出而不断地被连带出逼口,飞泄得到处都是。淫水狂喷的同时,肉鸡巴借着润滑冲进了他的宫腔里。
邢云舟被顶操得再次高潮,爽得哼哼唧唧说不出话来。
凌政赫也被骚逼吸得大脑充血,腿根发麻,他把绑着邢云舟的绳子解开,就这插入的姿势将邢云舟抱在怀里窝着操,胯下像打桩一样不断顶进邢云舟的子宫里,边和他狂热地亲吻边操得他喷水乱颤,邢云舟浑身是汗,像过了遍水似的,如同濒死一般的快感,令邢云舟双目失神表情呆滞,微张着被亲肿的嘴唇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急促喘息着,带着吻痕抓痕的白皙双乳剧烈甩动,他的两条白嫩结实的长腿紧紧环住凌政赫的腰,不由自主地不断地颤抖。
凌政赫疯狂地撞击着邢云舟的宫腔,邢云舟完全跟不上他的速度,口水并淫液横流,黏黏糊糊地哼唧求饶“慢些……慢一点儿……啊啊……夫君……夫君……啊啊啊……快死了……啊啊……”
邢云舟瞪大了双眼,死死扣紧了凌政赫的背,他浑身痉挛,不断地发着抖。他真的要死了,要被这个可怕的男人给操死了。
凌政赫快速操干,在抽搐发抖的宫腔里肉鸡巴被包裹得细腻缠绵,他也爽到灵魂出窍,龟头被子宫壁吸得他舒服地不由自主地低喘了几声,黑眸中漫上了疯狂与迷恋,剧烈的快感从尾椎骨处直窜头顶,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最后,凌政赫用力地在宫腔里面狠狠操实了几十下,热烫的精液才一股股的射进了那子宫的最深处。热辣鼓涨的感受,刺激得那子宫里也涌出一大股淫液,却被堵在里头,涨得整个子宫里都满满的在邢云舟的肚子里面坠着。
邢云舟长长地惊叫出声,浑身都猛然一颤,微微痉挛,他双眼失神,再次高潮,骚逼兜不住淫水儿,伴着浊白的精液齐齐喷出来,悲伤的泪水也滑落下来。
潮喷的淫水打在凌政赫疲软下来的大鸡巴和紧贴着阴唇的囊袋上,凌政赫的吻落在邢云舟滴落下来的泪珠上。
邢云舟浑身酥软,闭了闭眼睛,不断地喘息着,凌政赫的身体压在他软成一滩泥泞的身体上,亲密无间地紧紧缠在一起。
凌政赫一边咬着邢云舟的下巴一边轻佻地对他说:“骚狗狗要乖一点儿,朕才能留着你……操烂你的骚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