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牧云算是邢云舟从故乡结识的贵人朋友,这么长的时间,他给过邢云舟那么多帮助,平心而论,方牧云真的是一个挺好的男人,有责任感会包容,举止得体,相貌堂堂,如果没有元郎早早霸占了他的心神,邢云舟和方牧云未来会真正走在一起也犹未可知。
面对这样好的男人,邢云舟不想把自己最狼狈最不堪的一面暴露给他看!
与此同时,插在骚逼里面的大鸡巴开始疯狂地朝上戳顶起来,把邢云舟死死地钉着,让他逃也逃不掉,只能无助地被奸淫操干。
方牧云被绑得像个粽子一样被人捏着肩膀半拖着挤进门内,好不狼狈。
烛火亮得晃眼,他被摆正跪好后,迷茫的眼神渐渐清明过来,先是惊讶地瞪圆了眼睛,望着面前疯狂交媾的两个人,眼中慢慢出现了波动,当他终于确定这一切都不是梦之后,突然想明白了前因后果。原来高高在上的天子,就是邢云舟口中那个被他救了又抛弃他的元郎。一双眼睛羞愤又悲切地望向了赤裸的二人。
邢云舟的惊慌达到了极限,现在再躲闪也来不及了,他紧紧地搂住了凌政赫的脖颈,将脸颊埋在他的胸前,把自己最大限度地蜷进了凌政赫的怀中。
邢云舟觉得自己可笑至极,他被凌政赫操得浑身虚软,唯一能够躲避方牧云目光的地方凌政赫宽阔的怀抱。
这个总是制造困境危险,给予他难堪的人,此刻却成了他唯一能够仰仗的对象。
邢云舟的心中苦涩不已,也许这就是他逃不掉的命运。
凌政赫赤红着眼睛盯着怀中的邢云舟,看着他无助的模样,心中升起了一股难言的满足感。他下体用力上下颠动,用大龟头碾磨着邢云舟的子宫口,吮吸着邢云舟的耳垂在他耳边慢悠悠地问道:“老熟人见面,小船怎么这么没礼貌,不想和你的表哥打打招呼?”
邢云舟闷声往凌政赫的怀中藏的更深,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咬住了嘴唇,不敢让淫贱的呻吟脱口而出。
凌政赫见他这副心虚的模样,不满地眯起了眼睛,他抱紧了邢云舟又大又圆的白屁股,原本抽插在邢云舟骚逼里的大鸡巴竟然往外温柔地抽离了些许,邢云舟鼻孔翕张,稍微松了一口气,以为凌政赫好心放过可怜的他打算停止这荒淫的举动。谁道,就在下一秒,那根肉鸡巴竟然再次重重地插了回去,大龟头势如破竹地穿透了子宫口,撞击进了邢云舟娇软的子宫里。
电击一样的尖锐快感让邢云舟的四肢都在战栗,他浑身绷紧到了极致,脸色红的要滴血一般,从牙关里泄出了不堪的呻吟声。
“嗯嗯……不要……啊啊……”
两人之间这些暧昧放荡的动作全落在了方牧云的眼里,他的眉宇间染上了一层怨气。
邢云舟浑身被干的一颤一颤的,子宫都在拼命收缩着,吸得凌政赫闷哼了一声,喉咙里发出愉悦的笑声来,“还说不要,真的想要朕停下来吗?逼嘴吸得更紧了,宫口都在咬着主人的肉冠呢,当着你情人的面挨操,小船是不是很兴奋?”
凌政赫一脸餍足,身下操干地很凶猛,他垂下眼睛,瞥向下面狼狈的方牧云,“你,看着。”方牧云被侍卫揪着头发高高昂起头来,被迫与凌政赫对视,“你不该喜欢这个骚货,因为他是朕的人。”
捅在子宫里的大龟头不怀好意地深顶数下,惹得邢云舟浑身都颤抖不已,凌政赫掐着邢云舟的脖子,逼迫得他大颗屈辱的眼泪都流了出来。泪眼模糊中,邢云舟看着方牧云英俊的面容羞愧不已,声音都带着沙哑的哭腔,“别看……方牧云,先生你别看……啊啊……”
凌政赫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身下的肉鸡巴放肆地穿梭在邢云舟的下体之中,操弄着他的子宫,让他爽到淫水狂流。
“叫出来,骚宝贝儿……嗯……好会吸,小骚货,你是不是也觉得被人看着很刺激啊?怎么夹得比平时还要紧,放松一点,朕的龙根都快被你夹断了……”
他故意哼出了愉悦又性感的喘息,声声都刺激着方牧云的神经。
“怎么样,好看吗?……唔,这个骚货的骚逼夹得好紧,你可尝过他这里面的滋味么?……”凌政赫的语气中带着轻佻的笑意,言词间的挑衅和炫耀之意毫不遮掩。“听冯文孝说你还是个科举落地的秀才,我倒是不知道你们这些文人还有喜欢围观别人做爱的癖好,怎么,教书的先生都这么喜欢男色吗?”凌政赫的话字字刻薄,听得方牧云满脸通红。
凌政赫挑了挑眉毛,突然抱起邢云舟翻过身,邢云舟浑身战栗,他背靠在凌政赫的怀里,两腿大敞着坐在他的腿上,被他的龙根狠狠地钉住,两人的交合处不断地传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淫水和白沫四处飞溅,露骨地性感。
凌政赫从身后绕到身前揉捏着他浑圆饱满的双乳,手掌动作淫邪地揉捏搓弄,指尖搅弄着像是要钻进乳眼儿里去,邢云舟无力地挣扎着,又爽又痛,浑身上下尖锐的快感就要把邢云舟给逼疯,被凌政赫亲肿的嘴唇湿润水亮,邢云舟哭的稀里哗啦,声音里是浓得化不开的娇媚婉转,“啊啊……奶子要被揉炸了……不可以……好麻……啊啊……放了我吧……求求你……方牧云闭眼睛……不准看……啊啊……变态……变态……不要……”
方牧云听着他的一声哀叫,身下竟被他叫酥了大半。
心里直喊着骚货!妖精!
现在方牧云被捆得像个肉粽子,分明是被凌政赫这个天子赏赐的羞辱,但是他被二人缠绵的活春宫演得浑身的血液都要沸腾起来。枉顾自己的死活,只想借着这双眼睛,想象邢云舟身上的凌政赫是自己,狠奸着这个骚叫着的骚货。他将自己现下的屈辱尽数怪罪在这个让自己浑身燥热的骚男人身上,异样的怒火使他变得残忍,又立即转化为高涨的欲火。
方牧云眼睛紧盯着邢云舟淫荡的痉挛着的身体,眼中的怨妒化作邪淫的热情。
操死他吧,对,就是这样,干烂他,骚货!
狠抓他的奶子,比方牧云无数个春梦还要恶劣的手段,操烂他,这个离不开男人鸡巴的骚货!
凌政赫高高在上地斜着眼瞥方牧云,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了挑衅的笑容。
他很满意方牧云这样的神色,毕竟他看中的东西都是极珍贵的,这是他身为帝王的骄傲。
但与此同时,凌政赫也恨极了邢云舟,浪荡的贱人,竟然敢看不好自己这副骚身子,你看那跪着的男人眼中流露出来的邪淫欲念!傻东西!竟把这种人放在身边!做小伏低,陪前陪后!跟条狗一样,连狗都不如!家里从老到小没一个上得了台面,小骚狗跟他在一起还玩得挺开心的!
凌政赫低下头将紧抓在掌心的骚奶含进嘴里,舌尖舔着那颗肿胀红润的骚乳头细细的勾画乳尖的轮廓。圆润的,此刻被他弄得发硬的,他沿着乳尖上有几道褶皱往深处用舌尖上下细细刷拭,舌尖上的粗糙摩擦着细嫩的褶皱内里。
本就被他吮吸得敏感之极的乳头哪里禁得起舌头的挑逗,引起的快感让邢云舟浑身打了个激灵,原本羞愤的表情变成了迷醉。恍惚间飘飘欲仙,邢云舟嘴里又叫道:“啊啊……痒……啊啊……”
一声娇吟,让方牧云直接硬了起来。
书生裆下鼓起了傲人的大包,凌政赫看脏东西一般敏锐地捕捉到,随机向侍卫使了一个颜色,跟随多年的死侍心领意会,即刻一记飞脚绝了方牧云的念想,方牧云顿时浑身冷汗如雨下,尽管发不出声音,也能凭借他眼中的神色判断出痛苦程度。
侍卫拎起方牧云重新跪好,接着赏味发了情的邢云舟的骚艳神态。
凌政赫玩得兴致勃发,身下顶弄骚逼的抽干更加放荡,邢云舟的骚屁股被拍出层层肉浪,大腿肉跟着颤,交合处透明的汁液反复拍打出浊沫,摩擦的地方不断的流出汁水,甚至还发出了清晰明了的“咕啾”“咕啾”水声。
邢云舟羞耻极了,却又爽得快要窒息死去。
“啊啊……放开我……嗯嗯……快要顶死了……啊啊……天哪……好深……太深了……骚逼烂了……啊啊……宫口受不了……啊啊……”
放浪地呻吟不可抑制,一发不可收拾。
就在邢云舟以为就快要爽死了的时候,凌政赫再次毁掉他的下限。
凌政赫抱着他走向了汗津津的方牧云。
不!……不要!……
邢云舟喉咙发麻无声地抗拒着,可他完全没有办法挣脱凌政赫的怀抱,像是被定住了一样,只能任由凌政赫抱着他走向方牧云。
再也没有什么时候能比现在更让人绝望了吧,邢云舟觉得自己的心沉入了一片黑暗黏腻的沼泽。但同时,就像凌政赫所说的那样,他真的只是个只认鸡巴的骚婊子,一种前所未有的诡异兴奋感袭遍了他的全身。
“既然你这么喜欢看,那不如让你近距离看个够吧。”凌政赫恶劣地冲着还没有缓过痛劲儿的方牧云说着。
然后,就在方牧云火热的目光之下,凌政赫开始不断挺动腰杆,用自己粗壮的肉鸡巴一下一下地凶狠地操起了怀中发抖的人。
他干的极深,每一下凿击都能带给邢云舟无尽的快感,让他的身体随着被插入的频率一抖一抖地颤栗,淫荡地骚叫大喊出声,“啊啊……好麻……好爽……元郎……啊啊……骚母狗受不了了……啊啊……淫水儿兜不住了……啊啊……”
他每次拔出的长度都不大,像是不舍得抽出那个湿软滑腻的极乐天堂一样,刚拔出短暂的一截,不等方牧云来得急看清邢云舟的那里,就立刻又插了回去,咕唧一声,牢牢堵住。
方牧云口水来不及吞咽,只想瞧得更仔细些,毕竟他还从来没有看清楚过那口骚逼的庐山真面目。
承受不住的快感迫得邢云舟不知道喷了多少次的阴精。
他无助地攀住凌政赫的肩膀,连手指都随着挨操的频率颤抖,极度压抑的粗重呼吸声从鼻腔中泄露出来,刺激着另外两个人的耳膜。
凌政赫的目光落在他涨得通红的耳朵上,兴奋地舔了舔嘴唇。
欲望难消解。
凌政赫看着在懦弱的假想敌面前被自己奸淫得瑟瑟发抖的邢云舟一副被操坏了的骚贱模样,兴奋得不由自主鸡巴又粗胀了一大圈,他拔开被他揉得骚红肿胀的肥嫩阴唇,让对方看清自己用大鸡巴奸淫邢云舟骚逼的全过程,以这种最原始的方式让方牧云彻底认清他凌政赫才是邢云舟的唯一一个男人,邢云舟是属于他的所有物。
凌政赫拦腰抱紧了邢云舟,让他健壮的上半身以双臂向前伸展的姿态,正好扶住方牧云的肩膀稳住身形,又不至于真的抱紧方牧云有肌肤贴合。又拉高了邢云舟的腿,以超级近距离的第一视角让两人交合的部位完全暴露在方牧云的视野中。
凌政赫恶魔的低语立体环绕在再次勃起的方牧云耳畔,“他的骚逼都被我操烂了,好看吗?”说罢,方牧云便看见他的君王用他高贵纤长的手指揪起邢云舟肥嫩骚艳的厚实阴唇,拉开,将里面殷红的媚肉露了出来。
方牧云的呼吸一下子便粗重了起来,挨了一巴掌都不觉得痛,下身硬得更甚。
“他的肉逼都被朕操松了,操过不知道多少回,这后面,还有他的骚屁眼儿,更紧更烂……呼……骚货……别夹……一说你紧就高兴得吃大鸡巴是不是?嗯?这样操你,爽得子宫都一缩一缩的……好爽……啊……夹得主人好爽……”
凌政赫的鸡巴将邢云舟的身子撑得满满当当的,也将他的心撑满了。
他已经彻底堕落成为了性爱什么都可以不顾的骚母狗了。
羞愧难过通通抛到九霄云外,此刻他是欲望的奴隶,他只想爽。
邢云舟神色恍惚,骚叫得情真意切。
“啊啊……好舒服……又喷了……元郎……啊啊……我被干的好舒服……好喜欢元郎强奸我……啊啊……”
只是让凌政赫烦躁得仍是他的骚货一被操翻的时候都迷迷糊糊地叫他元郎。
冤孽。
淫秽又下贱的骚话不断地从邢云舟口中被喊出,“好喜欢元郎……骚逼好爽……都操到了……啊啊……射进我的骚逼里……啊啊……好舒服……好爽……啊啊啊……顶到了……顶到了……”
他自己扒着熟烂的骚逼勾引着凌政赫。
方牧云看得也很是兴奋。
虽然每每他也跟着爽起来的时候都会被一旁的侍卫抽打折辱。
在快到巅峰的时候,凌政赫并没有如邢云舟所期待那样射进他的逼里,反而卡着点儿抽出了自己的肉鸡巴,然后将怀中被操熟的男人一把抱到了地上。
满溢的逼穴突然变得空虚,邢云舟懵懂无措,跪在地上骚叫呻吟地求:“啊啊……逼里好痒……不要……元郎别走……”
凌政赫为难地看着邢云舟。
“骚货,你应该叫我什么?”
“啊啊……元郎……夫君……夫君……”
邢云舟骚狗一样晕晕乎乎地爬到凌政赫脚边,就像从前最熟悉的亲密接触那样,撸动着凌政赫身下挂满他体内出来的骚水的鸡巴。随即,不顾那根肉刃上全是他肮脏的淫水儿,张开嘴巴就用舌头舔了起来。
“嗯嗯……嗯啊……啊……”
“真乖……好狗……骚宝贝儿……好会舔……”
凌政赫享受着他的口交,鼓励一般,又似奖赏,用手随意地拧掐着他甩动的骚奶子。
邢云舟面色潮红,手嘴并用,仔细地伺候着那根热气腾腾的大鸡巴,一会伸出舌尖去刮舔伞菇的沟楞,一会又用嘴唇包裹住大龟头,吸得两颊都陷了进去。
世间再无其他美味,邢云舟已经彻底被欲望俘获,彻底发骚。
也不知道舔了多久,两颗巨硕的精囊开始不断地抽动,像是迫不及待要把里面积攒的东西都喷射出来,凌政赫抱住了他的头,疯狂地操起了他的嘴,像操着鸡巴套子一样毫不怜惜。
“唔唔……”
邢云舟被鸡巴捅得翻起了白眼,喉咙都要被捅穿了,不断地干呕,却不挣扎放开躲避。
“啊……骚宝贝儿的骚嘴真爽……大鸡巴就要爽射了……嗯……这次射在哪里好呢?……”
说着他猛地拔出鸡巴,带出了邢云舟口中黏连的唾液。
“骚货,快把嘴张开!”
邢云舟便听话地张开嘴,闭上了眼睛,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飚射在他的舌头上,脸颊上,射得他一脸。
然而折辱没有就此停止。
“骚货!嘴巴张大点儿!贱货!”凌政赫骂得粗俗不堪,手指却如同他星辰般闪亮的眼睛里熠熠生辉的迷醉,拨弄着邢云舟被吻肿操肿的唇瓣。“乖宝儿,想不想喝老公的尿啊?”
面对着凌政赫淫猥不堪的羞辱,邢云舟乖乖闭上眼睛,痴怔似地颤抖着声音说道:“我……我想喝夫君的尿……求夫君快些尿进骚货的嘴里……”
看着面前诡异淫靡的一幕,方牧云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美艳俊朗的两个男人玩得竟然如此惊人,他心潮澎湃,没有任何恶心之感,这次却不等他爽起来,就被侍卫大哥连抽了好几个巴掌。
方牧云有点儿生气了。他好冤枉。
凌政赫满意地笑着,“乖,接好了。”
邢云舟便跪在地上,张开嘴巴伸出舌头,迎接着他的尿液。
凌政赫握着鸡巴,对准了邢云舟的嘴巴尿了进去,邢云舟尽数喝掉,腿间的逼穴里还发情一样沥沥拉拉地向下淌着粘稠的淫水,看上去淫贱不堪。
方牧云纳罕,没想到喝尿还能让人如此激动。却不曾发觉,旁边打他的侍卫一直盯着他的反应咽了口唾沫。
落败狼狈逃窜的方牧云没有被暴君凌政赫杀掉,被打了一通就被赶跑了,撵走前他名字里的云字也被小心眼儿的天子扣下了,自此以后方牧云改名方牧,因为过于像放牧,他又自作主张改成了方慕。
世间再无方牧云,京棠于他太过刺激不利方慕发展,他打算再次搬家易户从新开始。
只是因为那夜的春宫太刺激,很多事情已经不可转圜。
他想做个旁观的路人也不由得他主张。
方慕摸着身旁拥着自己劳累入睡的精壮威猛男子的一排整整齐齐腹肌,无奈感叹,往事黯沉不可回首,谁能想到自己这个醉心于骚洞肉嘴的猛士最后落得这么个下场,好心疼他自己的嫩屁眼儿哦。
没错,大尾巴狼方牧云怎么会甘心狼狈败北呢?
他被撵走前当然凭借俊美不凡的容颜和挨打不哭的倔强,拐跑了暴君凌政赫的首席暗影侍卫—那个扇他巴掌,飞踹他勃起硬唧唧的男人。
怎么开始的并不重要,总之一代猛一方牧云还是和邢云舟成姐妹了,靠近风骚小船,即可收获器大活好美攻一枚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