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政赫被噎到无语,彻底软了下来。
直到这一刻,凌政赫才彻底地意识到,邢云舟完全不相信他。事到如今他才知道,原来邢云舟真的不打算要他了。
邢云舟曾经那么爱他相信他,他们之间本可以是两情相悦你侬我侬的亲密关系,而他却因为自己的偏执与疯狂,亲手毁掉这一切。
他紧紧地搂住了邢云舟,很认真很急切地对着邢云舟说:“不,不是那样的,我是真的爱上你了!我爱你……小船,我真的好爱你……”
他重复很多次“我喜欢你”、“我爱你”,但是邢云舟的表情都没有动容,看起来真的像是心灰意冷了一样。凌政赫面色苍白,眼眶发红,忍住泪花,放开挣扎着的邢云舟,捧住他的脸颊,让他看向自己。很卑微地向他倾诉:“小船,你不能不爱我!你爱我的!你知道这些日子我是怎么过的吗?我一夜一夜睡不着,闭上眼睛全是你的身影!我好想你!我好爱你!你不准离开我!你不能不爱我!”
原本凌政赫以为,靠着从前的感情,只要他肯认错,爱他的邢云舟一定都会原谅他,如果小船不原谅,他就死皮赖脸地把邢云舟囚禁在身边,满足骚小船身体滋生的的欲望,从身到心地交融在一起。他们两个都那么的骚气,身体那么契合,睡服他只是时间问题。
却没有想到狠下心肠的邢云舟竟然这么坚毅,干脆利落地拒绝掉他的告白,还骂他卑鄙无耻不要脸。
凌政赫干涩地为从前的过往认错道歉,但是越说越心虚,欺骗,强奸,威胁,践踏,羞辱……想到他对邢云舟做过的那些混账事情,罄竹难书,凌政赫的脸色变得更加惨白。
凌政赫开不了口,愣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自己的表白是多么苍白无力,邢云舟看向他的表情让他受伤,凌政赫觉得心脏都被邢云舟给挖出来了,失去爱人的滋味让他感觉恐惧,所以立刻转变态度,厉声急色吼道,“为什么?你不是爱我吗?怎么现在就能轻易地不爱了?难道你不也是在骗我吗?说爱我!又把我抛弃掉!你坏死了!”
邢云舟抬起粘着眼泪的脸,颤声道,“你是混蛋。”
凌政赫卡着邢云舟的下巴狠狠亲了下去,嘴唇贴上来的时候,邢云舟张嘴就咬。凌政赫一时吃痛,却不退反进,拼命的在他的唇上辗转挤压,唇齿间的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
怒火中烧的凌政赫难过地想,如果他们回不到从前最好的时候,那么就逼他遵从自己的欲望,靠卑鄙的手段得到他的身体,邢云舟早晚会发自内心地,主动地亲吻他,拥抱他,用爱慕的目光望着他。重新接受他。
邢云舟缩着肩膀被凌政赫按在身下用大龟头磨着逼,邢云舟很快就湿起来了。他不得不承认的是他的身体的确对凌政赫很有感觉,尽管凌政赫总是强迫他,逼他做很多过分的性事,他还是会变得更兴奋。
凌政赫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邢云舟,眼底隐隐有什么在闪动,火热又直白。
邢云舟被他看的心中一悸,不自在地挪开了视线。
邢云舟躲闪的态度刺伤了凌政赫,凌政赫捧起邢云舟的脸,让他不能躲避自己赤裸裸的视线,念念有词:“小船,我知道之前是我不好,我对不起你……我知道这样很变态,但是我真的,控制不住我自己,我好想抱着你,跟你做爱,跟你接吻,好想让你原谅我……小船,你是属于我的……你爱我好不好?再爱我一次好不好?我不会再让你难过了,你不要离开我……你多理理我好不好,回不到从前的话,就拿我当个新的男人……”凌政赫的声音有一种磁性的落寞,他语速放得很缓,邢云舟从细节处听到了隐藏的哭腔。“你是怎么喜欢上其他人的?就再来喜欢我一次吧。……”
邢云舟顺着他的话,也回想起了从前那些日子,自己爱着元郎时的感觉,精神更加崩裂,不由得淌出了热泪。
又哭,又哭,邢云舟的眼泪深深刺激着凌政赫,他再控制不住体内压抑的暴虐,那些夜不能寐折磨他的梦境,那些臆想中邢云舟雌伏他人身下的画面,醋海波澜汹涌澎湃地掀翻了凌政赫。
凌政赫猛地操了进去,胯下狠顶,柔嫩放荡的逼肉绞紧了入侵的肉鸡巴,不停地舔吸,紧致滑嫩的滋味让凌政赫呼吸一顿,看向邢云舟的眼神突然泛上了痴狂的血色。
“好好跟你说什么都没有用是不是?骚货!你就喜欢这样粗暴的是不是!不准哭!你还委屈上了!……骚逼!那些野男人见过你这幅摇着屁股的贱样吗?……”
冰冷又粗鄙的话语像是一根棍子,猛地敲在邢云舟的心头上。每次做爱时,凌政赫都总爱说一些粗鄙又下流的词汇来羞辱和刺激邢云舟,邢云舟心理上厌恶透顶,但是身体还是会条件反射地猛地哆嗦一下,腰腹用力收缩,骚逼漏出来大股黏滑的淫水儿,尽数浇在了凌政赫粗大的鸡巴上。
凌政赫按住他往死里猛操,把他操到潮吹了一次,邢云舟叫床喊得嗓子干哑,凌政赫操得舒服,亲吻他的骚嘴,把自己的口水喂给他喝下去,连日来的委屈怒火泻了大半,他捏着邢云舟的骚奶子,抱紧他雪白的大屁股,粗大肉鸡巴在湿淋淋的骚逼里面冲刺,摩挲着宫口,酥麻的疼痛感混合着情欲,邢云舟失声呻吟,感觉就要被狂浪的凌政赫操烂在床上。
“舒服吗?嗯?骚货!说话!”凌政赫挥起大掌猛地扇上邢云舟的屁股肉,激得邢云舟先是哭,挺着腰就要爬离这样可怕的淫虐。
殊不知他这样的动作直接让凌政赫破防了变得更加暴虐。
凌政赫冲着门外大喊一声“冯文孝!”,冯公公闻言连忙将那盘精致淫靡的刑具尽数献上,看见那些曾被凌政赫用在自己身上的淫具,吓得被他压在身下的邢云舟立刻崩溃地哭叫起来。
“不要……啊啊……我害怕……求求你……不要……啊啊……夫君……啊啊……”
凌政赫紧紧抓住邢云舟,把自己扔在一边的亵裤塞进了他的嘴里,用残忍的微笑掩盖痛苦,哽咽着歇斯底里地吼:“你不是不愿意理我,不想和我讲话吗?为什么现在又肯说了!”
凌政赫抽出了他湿答答热乎乎的肉刃,从托盘里拿出一根浸了香油的粗糙麻绳,那绳子一侧打了几颗一颗比一颗大的恐怖绳结,邢云舟被几个太监帮忙吊了手,两条腿大敞着张开,被操得酸麻湿滑的骚逼再次被扒开,骑在绳结上面。
邢云舟被迫挺着腰躲着绳结,却总是没了力气又坐上面,嫩逼磨着粗糙绳结上的毛刺,滑腻的埋进逼眼儿里,扎得又痒又痛。淫贱的身子又淌出了好多水,浸的绳子吊的更紧,绳结入得更深。
“爱不爱我?理不理我?”凌政赫咬牙切齿地,狠盯着被堵了嘴只能不停点头的邢云舟。“骚货!小船原来是这样的骚婊子!你就喜欢我这样玩你是不是啊?这样就爽了是不是?”
被操过喷了一次的肥逼红肿外翻地大张着,可怜兮兮的夹着粗糙的绳结,骚阴蒂跟着充血,被玩得肿大勾人。
邢云舟被凌政赫揪着头发带动着前后摇屁股,硕大的绳结狠狠地牢牢地嵌进逼里,凌政赫开始讲那些肮脏龌龊的荤话,他狼狈地骑在绳子上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邢云舟实在受不了,吊起的手掌艰难地去抓住凌政赫的手,目光哀求着,凌政赫拿掉他嘴里堵着的亵裤,“啊!不行!……真的不行!……”受不了的呻吟一时间全部吐露出来,邢云舟乖觉地求凌政赫直接用大鸡巴来操他。
这次的性爱没有用药,邢云舟还是觉得有些不能自持。
激烈的性爱令他满脑子都是从前和元郎在床上的欢愉,他的脑子就像他的骚逼一样麻木,暂时且忘记那些不愉快的过往吧,他现在骚逼痒得要命,急需凌政赫好好操一操。
凌政赫拉起他一条腿,挨着绳结操的逼穴完全玩松了,一张一合往外淫媚地吐着淫水,凌政赫扬手照着湿滑的骚逼拍了两下,邢云舟爽得尖叫出声,“爽疯了吧!”炽热硕大的龟头噗嗤一声破开邢云舟的子宫口,插进去了小半截,有力的凿着他的子宫壁,骚阴蒂被凌政赫捏在指间又拽又扯,“只有夫君能让你这么快乐。你说你怕我干什么?骚小船,不准怕我!”
龟头捣着宫口,阴蒂头揪着抻得老长,邢云舟被操得一颤一颤的,哭着向凌政赫卖娇。
邢云舟的骚逼格外淫荡,阴道湿软高热,一直在淌水,一吸一吐,极力挽留捅进来的大鸡巴。凌政赫操得缓慢,拿过托盘里的蒙眼巾缠住了邢云舟漂亮的双眼,失去了视觉感官,邢云舟鼻间充斥着凌政赫的气息,就好像此前夜夜被他淫辱强奸的时候,他只觉得下身痒的很,情不自禁地摇摆双腿,抖着流水的贱逼,求狠操。
“别发骚!”
凌政赫专心打着结,鸡巴塞在宫口不敢乱动生怕邢云舟一时情急又操伤他。系是一个对称的蝴蝶结后凌政赫空出一只手噼里啪啦地给他的娇娇骚小船饱满吐汁的骚逼打了好几下,抽得可怜的逼肉抽搐吐水儿,邢云舟再忍不住:“啊啊……夫君……别打我……我疼……我怕疼的……啊啊……逼里痒,大鸡巴干……插插我……大鸡巴干进来就爽了……”
“骚货!”
凌政赫揪着红肿的骚阴蒂在指间碾弄,身下猛顶,烂红大开的逼洞被肉鸡巴狠狠满足,解了邢云舟的痒意,凌政赫的手掌揉着他的酥胸,吻着他的嘴巴,爽得邢云舟骚逼夹得更紧。
“嗯嗯……啊啊……啊啊啊啊!……”
却不想凌政赫憋着坏心眼儿呢,在一阵极致地狠顶下,凌政赫给教习公公使了眼色,命人刺穿了他手中扯的老长的邢云舟骚阴蒂。
疼痛尖锐,在宫颈阴道叠加的中猛烈地抽搐一下,稍纵即逝。
邢云舟身子酸涩发麻,在骤然出现的刺激下,失禁般地潮喷了出来。
“啊啊……元郎……好疼……啊啊……啊啊……你欺负我……我害怕……啊啊……放开我……”
相较于身体上的不适应,邢云舟心理的恐慌更大一些。
凌政赫立刻将人呵在怀中揉胸摸臀,极尽安抚。“不怕,不怕。夫君给你下面安了个漂亮的坠子,再也不怕你走丢了……夫君喜欢你,骚小船,乖啊……就疼一下下……没事了,没事了……乖……乖宝儿,会让你更爽的……你会喜欢的……”
被刺穿后的骚蒂头火辣辣的难受,一时间不能继续玩弄了。
湿透了的骚逼滴滴答答地往外流水儿,凌政赫缓慢拔出了自己的大鸡巴,邢云舟爽得喷了,他还没有射出来。
“啊啊……啊哈……”邢云舟委屈巴巴地落泪,凌政赫将人哄在怀里一下一下地吻着。
“别哭了,不哭……好宝儿,乖……就疼一下下,夫君要给我的骚小船打个戳,让人都不能觊觎你的身子……”
“你混蛋……你还说你会改的……啊……别碰我……”
邢云舟声音柔媚喑哑,不像抱怨,倒似撒娇。
丝毫没听出为什么凌政赫说的是“疼一下下”而不是“就疼一下”。
“好好好,乖宝儿,我是混蛋……骚小船,屁股撅起来,混蛋夫君想操你的骚屁股!……”
高潮的邢云舟汗津津地,又被凌政赫后扣着胳膊抱在怀里操进了骚屁眼儿里,硕大的龟头刺激着他的前列腺,狠狠碾磨而过又整根没入。邢云舟爽得没有力气叫床了,只能发出低低的嘶鸣,身前的鸡巴随着凌政赫的律动,一翘一翘地又射了出来。
邢云舟发出微弱的气音骂着凌政赫烦人精,变态,又在被狠操得受不了往回讲讨饶的话,无外乎什么求夫君给他一个痛快啊,快点儿射出来吧。
凌政赫一面亲吻着爱人小船的侧脸,一面温情脉脉地应和着他的辱骂,甘之如饴。
而在邢云舟看不见的地方,屋内只剩下冯文孝和教习公公两位上了岁数的太监,其余的奴婢太监均已屏退。冯文孝耳观鼻鼻观心,不敢轻易抬眼,他同期的教习公公更是深谙此道的老人精,且等着冯公公给予他眼色听命行事。
“小船,乖一些,忍一下……”凌政赫箍紧了邢云舟的身子,让他后仰着半躺在自己的胸膛上。
失神的邢云舟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压根没理会凌政赫的动作,他只觉得自己的嫩屁眼儿被凌政赫操得又深又猛,舒服得不行。被男人操屁眼儿是会上瘾的,不像同于逼穴的爽感,难以言喻。各种乱七八糟的思绪充斥着邢云舟的不甚清醒的大脑,他被凌政赫的动作顶撞得昏昏沉沉,凌政赫的长相、体力和本钱,如果不考虑他性格上的缺陷,邢云舟想,如果逃不开他,真像凌政赫说得他会改变的话,凑合和他对付过也还行。
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邢云舟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几个大耳光,凌政赫会改就闹鬼了!
他竟然又当着其他人的面玩弄自己!还让人在他身上下针刺青!
尖锐的痛感密密麻麻地爬上了邢云舟抖动的身子,教习公公下手又稳又准,精准地扎在邢云舟的两侧腹股沟之间,邢云舟吃不住疼,佝偻着身子就要缩起来,带动着骚屁眼儿也跟着用力,夹紧了凌政赫的肉鸡巴。凌政赫脸色一变,被紧致的肉穴给裹射了。
“混蛋!啊啊……变态……啊啊……你滚啊……啊哈……”
被扣着的胳膊无法用力,邢云舟反手将巴掌狠狠地抽打在凌政赫的腰侧,毫无威慑力地叫骂着。
教习公公停了下来,大气都不敢出,吓得流了一脑门冷汗。
针脚停下,下腹痛过的位置并着下方才上过阴蒂环的穴眼儿都向外冒出带着血腥的淫意,邢云舟被这诡异而冲突的快感逼得根本无法招架,一心只想着逃离身后男人的奸淫。
凌政赫喘匀了呼吸,脸色涨红。他本是好意想着让邢云舟在快感中抵消些痛感,却不想他的小船这么敏感,把他生生的夹射了。
看在眼里,轻轻一笑。附耳在邢云舟耳边耐心地哄着:“老实点儿,骚宝贝儿,马上就好了……主人给小骚狗刺个淫纹……乖小船……”
偷偷骚起来的邢云舟瓮声瓮气地和他吵,委屈地低声回了句:“你喜欢刺你啊……我疼……”
凌政赫笑着在低头在他额前亲了亲,说:“忍着点儿,一下下就好了……啊,乖小船,我爱你的。”
“谁稀罕!混蛋!……”
“我稀罕……我爱你爱得不得了……已经快好了,公公纹一半了,坚持一下,马上就好了。”
“我不……”
“一半会丑……”
“那我也要你纹!……给你纹个小王八!……”
淫纹是凌政赫“赫”字的花体,其中的掌控意味不言而喻,教习公公不认字,只识图画,陛下亲手画就的花样,他一笔一划都不敢怠慢,瞧着眼前二人耳鬓厮磨的样子,他更是生怕错漏。
凌政赫轻轻一抬手,教习公公就要继续下针。
这时察觉到钢针寒意的邢云舟又闹了起来,在凌政赫怀里扑腾着喊疼。
“还没扎呢。坏小船,这么娇气呀?”凌政赫哄小孩子一样的语气让邢云舟忍不住有些脸红,他晃悠着脑袋要看着弄,叫着蒙上眼睛看不见更疼。
凌政赫扯掉了黑布,拥着邢云舟继续刺青,邢云舟这才看见他身下被凌政赫虐的凄惨模样,巴掌扇在他的胸上,被凌政赫嬉皮笑脸反手握紧了。
接连几十针下来,邢云舟忍不住叫了好几声。比他最放荡时的床叫还要骚气,凌政赫被他叫的乱了心神,现下又不好直接操起来,就凑在邢云舟耳边说那些淫词浪语,淫水儿不自觉从逼口流出,后穴里含不住的浓精也流了出来,等到淫纹刺青结束,邢云舟已经在凌政赫怀中软成了一汪水。
邢云舟修养好身子后,凌政赫的奸淫不绝,换着花样招惹小船。等回到了京棠,邢云舟原以为他又会被软禁在宫外的那处宅邸里,却不想凌政赫这次竟然真的将他接进了宫里。不止如此,因为他的缘故,凌政赫还在朝堂上与大臣们吵了起来,闹腾着要封妃。
凌政赫,他这是疯了吗?
邢云舟被安排在许宸殿里,看着殿内被布置好的一步一景,心中困惑。
邢云舟无法理解凌政赫,即便真如他所说他喜欢他,按照凌政赫的行事作风,他也不会做到这种程度。
朝堂上其他事情都搁置了,现在朝臣们都在集中火力攻击着勾引着天子的男狐狸精,拿邢云舟的性别、身世背景甚至是长相说事。而朝堂之下,海棠依旧海晏河清,百姓安居乐业,天下太平。无人关心皇家密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