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云舟是被凌政赫的咳嗽声惊醒的,即便他已经竭力克制了,却还是有些细微的响动。他看到床榻边瑟缩的背影,抽着嘴角,想了想,还是踢了那人一脚。
邢云舟分明知道凌政赫就是在装可怜,秋夜里风凉,明明有温暖的被褥,凌政赫偏偏不睡,蜷在他脚下只着一身单薄的亵衣,凌政赫教过邢云舟,这叫作苦肉计。
邢云舟在他的教唆下,进步很快,不止认识了两人的名字,还识得许多春宫词上的字,凌政赫是个臭流氓,教他识字也不安好心,收了邢云舟许多咸湿的“教学礼”。
凌政赫倒是没什么长进,除了在床上欺负他的小船之外,还在窗边、檐下、莲蓬船里……他干得又凶又猛,很过分,邢云舟被他操得手脚发抖,哭叫着让他停下,他也不肯听从,于是,怒极的小船又支棱起来了,一脚将人踹下床,不肯与他一个被窝睡觉。
凌政赫作为前皇帝已经“驾崩”一年多了,现在他正式更名为元郎,是个逍遥自在的富贵闲人。假死的主意是凌政慕出的,前皇帝是新皇帝的兄长,朝堂上总是不稳,凌政赫那么自傲狷狂的人倒是欣然接受,看起来是真的被上朝腻烦到了。他现在有美人小船在怀,想怎么宠爱怎么宠爱,没了帝王的头衔,再没人置喙他们的情感。
只是凌政赫素来会给邢云舟洗脑,一有委屈嫉恨,便拿这事说事儿,美名曰:“为了小船我连皇帝都不当!”
邢云舟当然不信,一开始还乐于反驳,“屁!你明明就是嫌麻烦想做个富贵闲人”,后来便懒得反驳,再后来竟然也觉得凌政赫说得很有道理。
反正,在凌政赫和邢云舟心中,他两的缘分倒是比钢筋还深,死绑在一块儿,拆也拆不开。
冯文孝带着他的两个小太监徒弟将最后的工作巡视完毕就回屋歇着了,此处不比宫里,规矩多事务忙,现在他只需担着府里大总管的活计,提点着些底下人便好,都是些从前伺候得力的熟人,轻松许多。除此之外,他还有两个徒弟干儿子为他养老送终,也算是老来有福了。
冯文孝感觉他从小伺候到大的这位主子凌政赫不做皇帝以后情绪稳定了很多。
只是今夜更深露重的,凌政赫却交代他不必取暖生火。
冯文孝眼珠儿一转回过味儿来,嘴角不免泄露笑意。
想来那位高壮的美人儿有的好儿受了。
“喂,我要睡了,你不去自己房间睡,还躺在那里做什么?”邢云舟用脚踢了踢背对着他的凌政赫,没好气地赶人走。不想正对了坏男人的心思,凌政赫一把薅住了了他的大脚,攥在手心里往嘴巴里塞,亲得邢云舟发痒,邢云舟下意识抽回来往被窝里面缩了缩,脸又红了。
他翻过身去背对着,瓮声瓮气地说:“我要睡了!你不走就冻着吧!”
邢云舟心想他才不会把自己的被子递给凌政赫呢!
但是到底心疼自己救下的男人,还是往里侧了侧身子,给他让出一个位置,没让堂堂诈了尸的狗皇帝掉在地上。
“小船,我好冷……阿嚏!”没等凌政赫说完话,果然打了一个大喷嚏。
这个人!挺大个人了怎么这样啊!
邢云舟不想理他闭了眼装听不到。
凌政赫又说:“那件卧房被我打翻了茶水湿了一大片根本不能住人的,冯文孝没给我准备新被褥,小船,你就可怜可怜我吧,让我跟你俩挤一挤好不好?”说着,凌政赫便弱柳扶风似的起了身,双手撑在邢云舟身体上面,用他黑亮惑人的双眸望着邢云舟伪装的睡脸。
“那……那客房呢?”邢云舟脸上逐渐爬上潮红,心知凌政赫在诱他,双眼半阖不敢与他对视。
“客房也湿了。”
“你!院子里那么多间客房呢!还能都湿了?”
“没有。但是西厢房的被书堆满了,东厢房的被冯文孝占了,后院子里最偏的那间让给翟暗影和他家那口子了!”
“……你怎么让方先生住在那边呢?那里离正院好远的,吃饭都不方便。”
“翟暗影说这样安排他很喜欢。小船你不要管那些了!我冷,让我钻被窝儿好不好?”凌政赫声音越贴越近,话音也越来越温柔动情,邢云舟只觉得耳朵发痒,缩了缩脖子直往被窝儿深处钻。
他没答应也没不答应,只是偏了身子露出一寸被角,给了凌政赫可乘之机。
凌政赫一把欢欣地掀开被褥,钻进了热乎乎的被窝儿里,躺到邢云舟身侧。
邢云舟没有理他,转而往床里面窝了窝,本就宽阔的床塌给凌政赫让出来许多空间,凌政赫却没有像平时那样追过来搂住他。
邢云舟抱紧被子闭上眼说他要睡觉了不准吵他。
凌政赫笑了一下,随后郑重地点头应了。片刻后又扭过头问他,那等他身上不那么凉了,可以抱着他睡么。
邢云舟愣了一下,闷着声音说了一句。
“随便。”
凌政赫露出笑脸,眼睛星星一样闪烁着。他长久地望着身边装睡的小船,炙热的温度盯得他睫毛眨啊眨,凌政赫感受着邢云舟近在咫尺的体温,身体渐渐回暖,凌政赫心想,怪不得从前看过的帝王房中术里有说用美人取暖效果最佳。果真如此有效。
等到情潮自下腹上涌,精壮的身体变得滚烫,凌政赫十分熟练地将邢云舟捞到怀里抱紧。他埋头在他颈侧,轻吻他的侧脸。
“小船,我又想了……给不给?”
他问的很轻,语气里几乎是带着诚恳的祈求。
怀里柔软的身体骤然绷紧了,凌政赫也不急着催促,只等他的小船缓缓放松。
“那你要轻一点。……我说不行的时候,就是真的不可以了……你不准……你得停下来……”
男人求爱未得的时候总是千依百顺。
凌政赫答应的话言犹在耳,操干的时候便发了疯一样。
两个人接了一个又一个黏腻缠绵的湿吻,湿乎乎的骚逼大淌着淫水儿被凌政赫掰着大腿骑在身下狠操。
层层叠叠的媚肉被肉柱挤压碾磨,嫩肉被龟头操翻带动出逼口若隐若现地蠕动。
“啊啊……太爽了……好舒服啊……元郎……好棒……操烂骚逼……操烂我……”邢云舟搂紧凌政赫的脖子,大声淫叫着,双腿主动缠住凌政赫的腰身,骚气地求欢:“夫君……操深一点……要更爽……啊啊……操进子宫里面……爽死了……”
“叫啊……叫得再大声一点……再骚一点……骚宝贝儿……好贱……小船,这么爽么……这样操你是不是更有感觉……就喜欢夫君这样狠奸你是不是!……”
“啊啊……嗯……元郎好棒……喜欢……夫君的大鸡巴粗鲁地操……骚逼好爽……好喜欢……操到了……好舒服……还要……还要……好爽……贱逼喷水儿了……啊啊……”
淫言浪语总是很能刺激两个人的性欲,凌政赫操的凶狠残暴,邢云舟兴奋极了,将腿心张的更开,还用手指去剥的大张开自己的骚逼,露出里面艳红的媚肉,紧紧贴合凌政赫的大鸡巴,操得更爽更深。
自甘堕落的小船浪透了。
他喜欢这种全身心被凌政赫侵占凌辱的感觉。
邢云舟爽到不行,仰着脖子浪叫,完全被教化的骚宝贝儿叫得又骚又娇,叫的凌政赫都受不了,他下身狠狠撞进逼心宫口,将肥厚的舌头顶进邢云舟作势尖叫大张的嘴巴里,吞吃掉邢云舟浪出花儿来的骚叫。
邢云舟此被奸得几乎要痴傻了,化身凌政赫的骚母狗,被操得骚态百出,无法自拔。
“感觉到了吗……你的逼肉都被我奸肿了……肥嘟嘟地吸着我……嗯……我一插进去……骚逼就拼命地舔我……啊……再使劲舔我……骚逼再舔舔……舔啊……好爽!骚货!……好棒!骚小船!怎么这么乖啊!宝贝儿……我拔出来的时候……你的逼肉就拼命地缠住我……操……啊……就是这样……鸡巴好舒服……好爽……啊……骚逼好会吸……好舒服……好舒服……爽死我了……淫逼爽不爽……被大鸡巴奸得舒服吗……啊?回答我……说……说啊……”
“啊啊……好爽啊啊……额啊啊……淫逼被大鸡巴……奸得好舒服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啊……又要喷了……真的要死了……啊啊……夫君……受不了了……停下来……啊啊……停啊……求求你别干了……啊啊啊……真的要死了……啊啊……”
“就是要奸死你……就是要爽翻你……大鸡巴把你的淫逼奸烂……啊……奸到你受不了……爽到你发疯……哦……骚货!紧死了!……把你的逼肉全部都奸肿……肿到你稍微动一动就能互相摩擦到……爽得你坐都坐不下去……连路都不敢走……啊……嗯……怎么我越说你的逼就抽搐得越厉害……骚小船!坏宝儿!……是不是光听到我这么说就兴奋的快疯了?………”
凌政赫撞击得越来越疯狂,子宫被大鸡巴砸得拳拳到肉,话语淫辱得愈发让邢云舟光是听到那些淫秽的描述就被刺激得逼肉疯狂抽搐,不知廉耻地期待着被大鸡巴奸到肿得连缝都磨不开,稍微一动就爽到高潮连连的光景。又怕得很。邢云舟哭叫着。
“啊啊……啊……不要……不要……夫君……啊啊……元郎救我……啊啊……”
凌政赫已经习惯了邢云舟一发骚就唤他元郎,总是这样,叫的可怜又放浪,偏偏手里攀他攀得用力,明明就爽得不行。
骚货!坏东西!哪学会的欲拒还迎!
凌政赫爱得不行,恨得牙痒痒,身体兴奋得战栗不已,箍着身下人的腰身操得凶狠残忍。
淫靡不堪的骚逼被接连不断地操干变得艳丽熟烂,滴着淫水溅着肉体拍打的泡沫,柔嫩紧致地接纳着凌政赫的肉鸡巴。
爽死了!真的会烂的!
凌政赫忘情地呻吟,激动得嗓音都在发颤。邢云舟被操得浑浑噩噩,浑身战栗地胡乱挣扎,逼穴却一刻不停地抽搐着,淫水泛滥成灾。
在极致的狂喜中浓精喷射进了骚子宫里,汗水、骚水儿、淫液、浓精,胡乱的混在一起。
邢云舟爽得一塌糊涂,在无穷无尽弥散的快感中,被凌政赫狠狠地满足。邢云舟爽到欲仙欲死,下体又酸又麻,真的错觉自己被大鸡巴奸烂了骚逼。
邢云舟大张着嘴用力呼吸,眼泪狂飙。
身上的凌政赫还在缠绵流连地留下吻痕。
高潮后的邢云舟被凌政赫抚摸着头发,舔得他呼吸又开始乱起来。
邢云舟颤抖着眼睫毛,湿漉漉地埋怨着:“你骗人……坏人……说好了我说停你就停的!……我都说不行了……你还来!……”
唇舌交缠,饥渴潮湿。
凌政赫问:来不来?
邢云舟答:不要!
片刻后。
凌政赫又问:来不来?
邢云舟答:不要……啊哈……别、别停……啊啊……夫君…….
(end)
撒花!第一次写这么长的,为自己的坚持落泪!同时感谢肯赏脸来看肯为我留言的大家!双向奔赴的感觉太美好了!难为我单机孤勇的时候多可怜!感谢大家!一百万个么么哒!
现代篇番外和方哥番外都会写!放在许愿森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