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晏晟,才进直殿监几日,就屡犯宫规,再让你待几天,是不是连贵人们都敢怠慢了?”许掌事手执藤鞭,在那身边气呼呼的踱步,“说,你昨晚到底去哪了?干了什么?”
晏晟低着头跪在那,脸都快皱成菊花了,早晨醒来是露天席地,身上仅盖着一件外套,幸好现在是酷夏,不然他非得活活被冻死,那个王八蛋爽完就跑,真他妈渣!
等他好不容易扶着快断了的腰走回来,还倒霉的碰上了‘查岗’的掌事太监。
这个许掌声平时很少踏足低等太监们住的直房,谁能想到今天就这么倒霉的让他撞上了。
“奴婢、奴婢去了····”晏晟拼命想着什么理由能让自己的惩罚轻点,冷宫的事指定不能说,那是自己唯一藏食物的秘密基地,要是透露了,那以后连个馒头都没地方藏。
“哎呦,许公公啊,原来你在这呢。”一个看起来年纪颇大的太监一路小跑向许掌事,气息还没喘匀就在那道:“快,快给咱家调几个小太监,御前缺人伺候。”
许掌事看到来人,一改刚刚刁难刻薄的嘴脸,笑的褶子都重了几根,“孙公公瞧您说的,想往御前钻的人都数不胜数,这也能缺人?”
孙公公手里的拂尘一甩,对他的翻了个白眼,顺了几口气才道:“你知道什么,皇上最近因为边疆战事总是怒火难平,首先波及到的自然就是近身伺候的人了,都已经换了好几拨人了,最长的也没能撑过半天。”
这些话是两人小声说的,周围人离得远,倒是没听见,毕竟背后私自议论帝王可是死罪。
这么一说,许掌事就听明白了,现在调过去的都是抗雷去的,伴君如伴虎,一个弄不好,就是身首异处的下场。
拿自己的干儿子肯定是不能现在去了,许掌事浑浊的眼珠子转了几圈,余光刚好扫到了跪在不远处的晏晟,心里立马拍了板。
*
晏晟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跟着队伍来到了华池殿门外,他们这一队小太监手里都捧着一会皇帝沐浴要用的东西。
等到晏晟胳膊都快举麻了,正悄默声的活动腿时,一队明黄的人影才堪堪而至。
还没走近,周围的人就跪下齐声喊着‘皇上万岁’,晏晟自然也跟着做,等到杂乱的脚步声过的七七八八时,那声‘平身’才被为首的人淡淡丢出。
又过了一会,里面走出来一个太监,朝他们招招手,“跟咱家进来,记住,不该说的不该看的时候就把自己当成瞎子聋子,都机灵点啊。”
华池殿内就和名字一样,奢华富丽,有一个巨大的水池,目测容纳二十个人也不成问题,并且水池还是个天然的温泉,终年温热,墙上还镶嵌着夜明珠,即使把门关上,屋内也不会显得昏暗。
晏晟还在愣神感慨帝王的奢侈,暗想就算是自己在现代时也不敢这么造啊,突然小腿一疼,腿肚子被踹了一脚,踹的晏晟一个趔趄,差点把手里端着的澡巾给扔飞了。
“傻愣着干什么呢,还不赶紧去给皇上搓背!”说话的人是殿前太监,专门负责帝王沐浴事务的。
“是,奴婢这就去。”晏晟嘴上应着,心里则在暗骂这老太监腿劲真大,他腿肚子指定是肿了。
拿着澡巾跪在皇帝身后,把浴巾沾湿,然后开始在皇帝身上搓灰。
晏晟边搓还边感慨,这皇帝身材是真不错,肱二头肌捏起来就感觉很结实。
“你是在给朕挠痒痒吗?”靠在池边闭着眼的人不耐的出声道。
晏晟还没反应过来说的是他,但身后一直注意这边动向的殿前公公几乎是一个箭步就冲过来把他踹向了一边,然后自己在池边跪下急声道:“请陛下恕罪,是奴婢办事不力,挑的人笨手笨脚,奴婢这就去····”
“闭嘴!”宗政恕抬手捏了捏眉心,满心的烦躁就连这一池的水都浇不灭,偏偏这没眼力见的东西还在那嘴碎个没完,“滚出去。”
“是、是。”殿前公公擦了擦头上冒出的虚汗,弓着腰倒退着出了门。
晏晟揉着被踹痛的腰子,本来气的咬牙切齿,但看到这一幕倒是解气不少,老阉狗,活该!
其他人在之后更是大气也不敢出一下,都沉默着做着手里的活,晏晟没办法,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上去给皇帝搓背。
不过这次他使出了吃奶的劲,把这段时间积攒的怨气都化为了力量,那股干劲都恨不得把皇帝的一层皮搓下来。
“嘶!”
完了,好像用力过猛了,晏晟在听到宗政恕的痛呼后,就吓得停了动作,但已经来不及了,看着自己刚刚猛搓的那个地方,已经破皮见红了。
晏晟刚倒吸一口气,就感觉手腕被用力拽了一下,姿势本来就是前倾,这一下直接让他重心不稳的扑进了水池里。
“咳咳咳···咳咳···”幸好水池不深,晏晟扑腾出水面后,抹了把脸,开始拼命咳嗽。
“没用的东西,朕看你这双手也·····”后面的话在看到晏晟露出的面容后顿住了,伸手掐住晏晟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宗政恕本来盛满怒气的眼底闪过一道惊艳,随后嘴角也挑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请、咳咳,请皇上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
因为剧烈的咳嗽让晏晟的眼眶泛红,眼里溢上生理泪水,睫毛还挂着水珠,两侧的头发贴在脸颊上,精致的下巴被手指捏出了红印,美人出浴,楚楚可怜的模样正中宗政恕的变态的喜好。
“恕罪?那你打算怎么让我不生气?”虽然中意晏晟的样貌,但宗政恕表面未透露半分情绪,面无表情的反问。
他冷脸时的样子,属于帝王的威压十足,周围的宫人早就跪成了一片,整个华池内安静到只能听到水滴声。
有的胆小的,已经吓得尿了裤子,身子都快抖成筛子了。
晏晟比起尿裤子的好一些,他现在就是脑子被冻僵住了,完全想不出要怎么接宗政恕的话。
他之前还特鄙视电视里那些看到皇帝后就吓得不行的人,现在轮到他自己,才知道表演一点也不夸张,现实更恐怖。
嘴唇抖了半天,也没蹦出来一个字,晏晟自己都快被自己蠢哭了,真是关键时刻掉链子。
宗政恕也不打算真把人吓过头,看着晏晟脸都开始发白,眼眶红痕加深,才适时地收了手,“你叫什么名字?”
“晏、晏晟。”紧张过头,完全忘了前缀的自称,就这么毫无规矩的回了话。
宗政恕没追究他的失礼,摆摆手让其他人都出去,自己则站起身,往晏晟的方向走近一步,把人完全困在自己和池壁之间。
宗政恕看了他的内侍服一眼,皱了皱眉,本来就暗沉的颜色在沾了水后更深了,他之前怎么不知道太监的衣服这么丑,让他觉得这东西多穿在晏晟身上一秒都让他无法忍受。
也不吩咐别人,直接自己动手抓住晏晟的衣服就暴力的往下脱,沾了水不好脱的地方,就直接撕了。
“陛、陛下,求您别撕了。”晏晟是护得住上身护不住下身,每个太监总共就两身宫服,他已经被撕毁了一套了,这是唯一一件了,在撕了他就真没衣服穿了。
等到把晏晟的衣服全部除干净,宗政恕又笑不出来了,因为面前白皙的身躯上,印满了青青紫紫的吻痕,可以看得出那场欢爱有多激烈。
怒气瞬间灌顶,宗政恕有种自己刚发现的宝贝,却发现已经被别人抢先一步占有了的感觉,宗政恕掐住了晏晟的脖子,眼里泛着赤红,“贱人,和你苟合的人是谁?”
“咳、咳不、咳不知道···饶命···”晏晟因为缺氧,脸上已经开始充血了,双手凭借着求生的本能拍打着宗政恕的手臂。
宗政恕胸口怒气翻涌,若按照以往,他早已经叫人把晏晟拉出去了,可现在他并不想就这么放手,心底对晏晟的性趣好像比自己感觉得还要多。
宗政恕把人放倒池边跪趴着,屁股撅高对着他,呼吸随着看到的画面停了一瞬,继而变得更加粗重。
只见晏晟腿间绽开了一口熟烂的肉屄,阴唇被肏的红肿外翻,阴蒂凸出,屄口也开了个小口正在流着透明淫液和白色的精液,从早晨醒来到被调到这里,根本没有时间给晏晟清理自己的身体。
“啪啪啪·····”
“啊啊——别打、啊!好疼啊····”
本就红肿的嫩逼正被一只大掌毫不留情的扇着,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晏晟抖着身子下意思想要逃离制痛的源头,可腰侧被另一只大掌握住,让他只能跪在那继续承受鞭笞。
“贱货,你就是用这口烂逼去勾搭别人的?”宗政恕越想越生气,力气也大了不少,连带着把后面的菊穴都给扇红了,“淫乱宫闱,随意私通,理当处死。”
屄穴被扇的火辣辣的疼,穴口也疼的开开合合的吐着里面的液体,整个下体都疼的开始颤抖。
“不是的、呃好疼····啊····陛下求你、啊!饶了我吧···”
本就熟烂的屄被这一顿带着怒气扇打,更是红肿熟烂的不成样子了,不过里面的精液像是排的差不多了,现在从屄缝流出来的都是透明的淫水,随着掌心的拍击,溅的四处都是。
晏晟哭的呜呜咽咽的,手指抓着光滑的理石地面,冰凉的温度贴着掌心,可却无法缓解腿间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