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行业倍感失望，但方雨也不喜欢，听人对自己工作说三道四。

更何况，是她最讨厌那个人。

方雨冷冷回应道：“为了抓小三，来到人家公司胡闹，不觉得丢人吗？”

娅楠摸出根香烟点上，尽可能友善地笑笑：

“我又不是来找你吵架的……刚才看了你写的报道，感觉还不错……”

说着，娅楠把一摞复印纸，丢到办公桌上。

方雨冷笑一声：“我们主编可说，这是垃圾，让我重写……”

娅楠笑道：“我提到这份稿子时，你们主编也给骂了个狗血淋头。而我说觉得不错时，人家又立马改口说，这稿子也有可取之处……”

方雨冷冷道：“毕竟你是投资人，是大小姐，我们都给你打工……”

娅楠吐出口烟：“昨天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不是什么大小姐……我跟柳媛一样，也不过是别人养玩具罢了。”

见方雨歪头不解，娅楠深吸口烟，讲起她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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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猫咪死后不久，娅楠家里为了还债，把她卖给当地豪门苏家做‎‌‌‍性‎‍奴‎‎。

因为很会讨好主人，加之又聪明伶俐，娅楠从奴隶，变成了有权有势的宠仆。

娅楠总结道：“宰相门前七品官。当然，我能在这儿作威作福，只能说明你们太垃圾。”

方雨立马质问：“既然你也有同样经历，为什么还要对柳媛做残忍的事情！”

娅楠拎起桌上的稿子：“你这文章里不是写了吗？爱是场权力博弈，是意识形态伪装下的侵凌。我从主人给的虐待中，感受到了她的爱，如今我转过头来，用同样方式爱别人……”

方雨：“这不是一回事，你是在伤害她！”

娅楠挤挤眼睛：“越是强烈的爱，就难免就要有伤害。你也害得柳媛哭出来过。”

方雨：“可那是……”

娅楠强硬打断：“我有能力，弥补在爱柳媛时，对她造成的伤害，你有吗！”

方雨一时哑口无言，娅楠又继续道：

“我想柳媛之前，肯定跟你讲过吧？她小时候故事？那个混蛋小姨夫，已经得到了惩罚……”

方雨不禁问道：“那她小姨妈……”

娅楠脸上浮现出一丝坏笑，招招手，示意方雨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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娅楠拿出手机，给方雨放了段视频。

屏幕里，一个体态丰腴、风韵犹存中年女人，穿着银行制服，被蒙起眼睛，五花大绑。

柳媛挺着粗硬‌‍肉‌‎‌棒‍‌，爬上那女人身体。

女人呻吟抗拒，柳媛兴奋喘息。

连裤‍‎‌‍丝‌‌‎‎袜‌‍‎‎撕开，粗硬‌‍肉‌‎‌棒‍‌，狠狠插了进去，发狂般抽送起来。

渐渐，两人交合之处，‍‍淫‎‌‍‌‍水‌‍‎‍‌如泉，吱唧作响。

女人眼罩脱落，看见自己身上人，不仅失声尖叫：

“媛媛，怎、怎么会是你！你不行！不行啊——！”

柳媛不顾一切，抖起屁股，双眼怔怔望着身下女人，痴迷呻吟：“啊啊，小姨，小姨！”

女人情绪崩溃，捂着脸大声哭泣。

柳媛如同发情小兽，嘶吼着宣泄内心欲望：

“啊啊！小姨！我、我终于‌‌‍‎‎肏‎‌‌‍到你了！啊啊，媛媛鸡鸡，好，好舒服啊……哦呜！”

柳媛双腿紧绷，屁股乱扭，随着声声凄惨哭喊，狠狠射进了小姨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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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雨吓得捂住嘴巴，浑身发冷。娅楠倒蛮兴奋，胳膊勾上方雨脖子：

“我跟你讲，这小畜生，那天跟疯了一样，一口气连干三次！直接给她小姨‌‌‍‎‎肏‎‌‌‍昏……”

方雨一把甩开娅楠的手，厉声道：“不、不是！这不是真的！”

娅楠愣了愣，仿佛受了极大侮辱，也发起火来：

“你不相信吗！好啊，我这就找人！咱们查户口，调身份证照片，看看这老女人到底是谁！”

方雨摇着头，踉跄后退两步，眼中只剩深深恐惧：“你、你这个怪物！疯子！”

见方雨害怕，娅楠反倒平静下来，她心满意足点了根烟：

“这个社会，人人都有病，咱谁也别说谁……”

说着，娅楠步步上前，仰起头来，朝柳媛眯起眼睛：

“还是那句话，如果你没有足够本事，却还想把柳媛抓在手里，最后只能害了她……”

方雨摇头，一声不坑，离开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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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方雨请假，早早回了家。

她头一次觉得，从公司到家里，路途是那么漫长。

一路上，方雨都在担心，她生怕柳媛被人带走，也怕柳媛一个人不辞而别；

更怕柳媛不知如何是好，结果想不开，做出伤害自己的举动……

方雨胡思乱想着，双眼噙满泪水，脚步逐渐加快。

还好，当方雨开门时，柳媛正站在灶台前，手忙脚乱炒着菜。

见到方雨，柳媛苍白脸上，勉强挤出丝笑意：

“哎呀，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我还准备给你个……”

不等柳媛说完，方雨快步上前，一把给她抱在怀里。

柳媛任方雨趴在她肩头，默默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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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时，两谁都没说话，默默对坐着。

柳媛试着活跃下气氛：“快吃吧，没毒！”

方雨不为所动，抬头说：“我想喝一点……”

苦酒入喉，心头攒动，方雨吃了两口菜，问柳媛道：“你对将来……有什么打算？”

柳媛愣了许久，放下筷子，盯着手里酒，低声说：“没什么打算，走一步看一步吧。”

方雨喝了口酒，热辣辣感觉，从喉咙直流到小腹：

“如果你还想跟我继续下去，我想要你有份正式工作，过正常人日子。”

柳媛举起酒杯，灌了一大口：“那我要是说不呢？你会跟我分手吗？”

方雨擎着酒杯，沉默半晌，说了句：“今天苏娅楠来公司找我了……”

“哦哦。”柳媛蛮不在乎，哼唧一声。

方雨给杯中又斟满酒：“那些视频，她都给我看了……”

柳媛早有预料，但话不好出口。

她又给自己灌了一大口酒，强作出副无所谓样子，脸上挤出笑容道：

“哈，那我被她了药，‌‌‍‎‎肏‎‌‌‍我小姨的视频，你也看了？”

方雨闭上眼睛，长出一口气：“你告诉我，那些都不是真的……”

柳媛抬手去摸烟，颤巍巍手指，出卖心中慌乱，半天都没摸出一根：

“是真的！如假包换！我那天爽得要死，‎‌‍‎鸡‌‎‎巴‎‌‌‍差点都……”

话音未落，方雨抬手，泼了柳媛一脸酒。

柳媛没说什么，她抹了把脸，默默起身，把桌上碗碟杯筷，一样样撤了下去。

把桌子收拾干净后，柳媛双手支在桌上，低声说：“我做什么，我怎么生活，不用你管……”

方雨：“不可能！因为我……”

哗啦一声，柳媛把桌子掀翻，歇斯底里咆哮道：

“我做什么，不用你管！不用你管！”

霎时，柳媛变成了，那个趴在小姨身上的狂躁小兽。

方雨看在眼里，既害怕，又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