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肏可舒服?”
“快些……好酸好痒……啊……好舒服……”
“阿阮喜欢我的长矛幺?”
“啊……好棒……射死我吧……”
屋内,素白的锦榻之上,我趴跪着,挽着的百合髻因为频频摇动身躯,而略为疏散,丝丝缕缕的碎发,飘逸耳畔,却成一股妖娆风情。上身不过只一件肚兜遮挡,后背的带子拆散开来,随着我一摇一动,那胸前两只玉乳,一蹦一跳的往人眼帘里撞过来。
我的下身并无衣物蔽体,两条玉腿分的大开,被诗怀冷用腿并在内侧,小娇穴正被一根粗健阳具插着。
诗怀冷揽着我的腰,把那阳物一抽一送,往来不迭,狠狠捣弄,抽时见那柄肉具,只余龟头在内,送时,则全根尽没,冲撞得我呻吟不止,阴囊“啪啪”拍打在玉门上,十分有力,一时间两人插来捣去,旋转盘磨,弄个不停,好个快活。
这个时候碰见诗怀冷绝非偶然,我想要让他说出实情,不得不与他周旋。
诗怀冷一进雅间,就与我滚到一处,撩开袍子直接开肏,伸手狎戏我双乳。我两只白嫩小手摸到我们连接处,不停抚弄。
诗怀冷床上向来不羁,说些淫词浪语、捏乳亲嘴、恣意抽送,阳物在我嫩肉包夹下爽的要命,扯得他的心一麻一酥,不住的虚颤。
赵子发叫下人准备了三五个素斋小菜,又开了一坛家里带的美酒,自己端进来,放在床头。诗怀冷与我你一口我一口的相互喂食。
他一手插在我怀里,捏弄玉乳,勾玩梅蕊,一手举杯,含了一口酒来喂我。
我张了樱桃小口接着,咂着舌尖与他嬉戏玩乐。
诗怀冷把手一紧我玉肩,在鬓旁亲一个响吻,吮住耳朵尖儿道:“阿阮,你里面可真软,爱死我了,恨不得立时死在你里面才好。”
我知道自己身体奇特,跟自己睡过的男人都会上瘾,诗怀冷虽然有些道行,但也也被我迷得三魂去了九霄云外。
我半转身,跟他亲嘴儿,喘息道:“公子胯下神勇,我也……很喜欢。”一双秋水剪瞳,目若点漆,浓长的羽睫,缓缓扇动,竟如振翅蝴蝶一般。
诗怀冷看得一呆,痴了一般,忽然觉得这女子绝色美貌,天下无双,一团欲火,赤焰高张,恨不得揉化在怀里,于是两手交握,一边束住一只粉嫩酥乳,抓来拧去,手指间柔腻凝脂般,更是爱不释手。
我被他拧的狼狈,雪肤上点点红印子,嗔道:“你哪里是爱我,不过爱我的身子罢了。”
诗怀冷伸了两指到我腿间挑拨玩弄,捏弄花唇,点揉珍珠小核,不住来回在那缝间游动,嘴里道:“世人都爱阿阮的身子,唯独我爱的是阿阮内心。”
我自是不信,揉摸了几下与他结合处,蜜水汩汩涌出,嘴里道:“我亦倾慕公子。“
“阿阮下面长得像个白馒头,又软又腻又香,看起来甚美。”
我身子扭来拧去,不叫他乱摸,脸似红霞。
他两条手臂不由分说便把我玉腿一分,抓在手上,将那粗长的肉具凑准,插的更深,两片花唇被迫分于两侧,把那条细小的穴缝硬是死撑着顶开,一寸一寸的迫入。
我咬着玉齿珠唇,一点一点的被那条驴似的肉具顶开压入,穴里火辣辣的烧疼,直磨了一柱香的功夫,已是汗透鬓发。
“哦……”两个人都是一声闷哼,这一顶入,便是全根包纳,可爽死了。媚穴魂飞魄散的紧窄,那似吮似绞的抓握,于它处再也寻找不到的仙境,诗怀冷快速抽送起来。
我下体如火烙一般,紧塞充实,又是烫又是胀,直要把花径撑破似的,又辣又烧,又酥又麻。
“嗯……”
诗怀冷抱着我的臀插弄套送,整个龙根东捣西捅,在我那无毛秘处揉磨擦顶,道:“阿阮妙穴,浅香窄暖,又似有无数小嘴吸弄抓摸,真真的快活死了人。”
“要……要羞死了。”
诗怀冷一下紧似一下的抽弄,入的我魂儿都没了,又是酸又是疼又是痒,一时难以言描。
诗怀冷又贴在我耳畔说:“怀冷所盼,便是与阿阮终夜欢狎,时刻聚首,同赴巫山,永不分离。”
我一套一套的与他上下迎就,那肉棒处毛发生得极是浓密,粗粗麻麻的蹭得人痒又麻,渐渐也得了些趣,旋转盘恒起来,小嘴一撅,道:“公子不是说无意称王,为何又霸占楚国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