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水平”跟说男人不行异曲同工,唐嘉乐轻嗤了一声,有些不服气。
“这刚开始,你要用到最后,整体评价才客观。”
“怎么算到最后?”
按次数,按时间似乎都不太有解释权,唐嘉乐想了想,末了狡黠一笑,凑到唐宁耳边。
“当你把床单湿透的时候。”
唐宁耳廓一热,当即给了唐嘉乐肩头一拳。
唐嘉乐笑着握住她的手腕,侧头亲吻着她软若无骨的拳头,看她的脸在羞恼中一点点染上暧昧的粉色。
他心脏怦然,快要支撑不住,一鼓作气再次吻上了阔别已久的嘴唇。
唐宁没化妆,甚至连一点唇膏都没有涂,微微干燥的唇瓣却格外软糯。
唐嘉乐沉迷地含吮,直到抵在唇边的舌尖催促,他才在狂喜中反客为主。
他扶着唐宁的后首,像是从水中托起溺水的人,给她上浮的力量,又夺走她喘息的空气。
让她生,但舍不得她死,于是他在缺氧中晕头转向,只能依依不舍的撤离。
唐嘉乐将头埋在唐宁肩窝一边休憩一边痴痴发笑。
笑得唐宁莫名其妙:“你吸笑气了啊。”
“对不起,”唐嘉乐侧过头,用力嗅着唐宁脖颈的香气,“我太开心了。”
原来人开心到极致是会傻的,傻到只会发笑。
过去六年无数次出现在梦中的人,此刻如此真实地熨帖着自己。他可以听到她的呼吸,她的心跳,甚至可以放肆的亲吻她。
唐嘉乐感觉到一种庞大的幸福感笼罩着自己,舒适到让他情不自禁想要闭上眼。
这一刻他猛然警觉,蹭地一下坐起身,吓了唐宁一跳。
“干嘛,一惊一乍的?”
唐嘉乐看到唐宁还躺在原地,倏然松了一口气。他不好意思说出口,刚刚还以为是梦要醒了。
他粲然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唐宁暗嗤怎么看起来蠢蠢的。
何止蠢,还心急。
唐嘉乐迫不及待的松开衬衫的领口、袖口。
像是怕唐宁跑了,甚至等不及一颗颗解开扣子,索性拽着下摆,像是套头衫那般从下往上,连同里面的背心一起扯了下来。
他一把将衣服丢在床尾,唐宁还来不及欣赏他保持完美的身材,就被他握着腰拽了过去。
裙子在拖拽中卷到了腰间,露出两条皙白和半透明的冰丝内裤。
丰腴的贝线和柔软的毛发都一览无遗。
唐嘉乐呼吸紧了一分,他抬起唐宁企图后撤的腿弯,将她的脚跟搭在了自己肩头。
他一手握住唐宁的脚踝,低头沿着大腿内侧最敏感的皮肤亲吻,慢慢沉入腿心,像小狗一般嗅着她甜美的气息,鼻尖贴着内裤下陷的一条细缝轻蹭。
唐宁被他蹭得又羞又燥,敏感处都是他温热的鼻息。她反复说服自己出门前洗过澡的,那里应该没有异味的……
那他到底在闻什么啊?
唐宁轻踹了他一脚,唐嘉乐得逞一般蓦地笑了一下。
“你好香啊。”明知故问,“可以吃吗?”
不必唐宁回答,他就已经自觉开动了。亲吻,含吮,津液润泽着薄薄的内裤,洇湿的布料紧贴着慢慢开启的肉贝。
像是舔舐埋藏在冰激凌中的宝藏,软肉融化成蜜液,色情的轮廓愈发明显。
他听到唐宁的呼吸渐渐急促,就退开身改用指腹抵着被吸附凸起的花核用力揉弄。
内裤早已被唾液浸润到湿滑,却无法掩盖它的磨砂纹理,远比柔软的指腹要更加刺激。
唐宁推着唐嘉乐的手,让他慢一点,却反被他桎梏住企图逃离的双腿,硬生生的强制送上高潮。
预热太短,欢愉的时间也转瞬即逝,唐宁有些意犹未尽,幽怨地瞥着唐嘉乐。
“不满意。”她瘪着嘴评价道。
唐嘉乐笑了笑,不紧不慢的拿过消毒湿巾仔细擦拭手指,直到甲缝都清洁到位,才倾身过来安抚似的亲了亲她的脸颊。
“那试试别的。”
手指滑入内裤的边缘,剥开柔软的唇瓣。高潮过一次的水穴又软又滑,很容易就吞下了两根手指。
唐宁刚从充盈感中喘出一口气,就被狠狠地抵住了敏感点。
一种强烈的酸软感在拇指同时拨弄阴蒂的瞬间化成了电流,密密麻麻地从小腹猛然窜上头顶。
唐宁猛然拱起腰叫了一声。比刚才还要快,意识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先去了。
骤然褪去的快意,仍然让她发间生出了一层细汗,喘息着像是被迫跑了两百米。
舒服是舒服,但是她更喜欢那种欲攀高峰前的缠绵,而不是这样一步到位。
她气鼓鼓地推开身上的人:“唐嘉乐你急什么?”
“再慢一点你就要出水了。”唐嘉乐不以为意,一本正经地解释道,“这样才能在‘最后’之前多让你试几次。”
唐宁这才听明白,敢情刚才不是前戏,已经是在“试用”了啊?
什么啊,当自己按摩师吗?
唐宁哑然失笑,抬脚踩上唐嘉乐至今未褪去长裤的裆部,直白地点明。
“我还以为你要给我试这个呢。”
短暂的呆愣之后,唐嘉乐的眼睛都亮了起来,小心翼翼的问道:“你要用吗?”
唐宁反问:“原来不打算给我用吗?”
“不是,我本来以为……”
原本以为是像昨天说的那样单方面服务她的。
“所以你要用对吧?”唐嘉乐喜悦溢于言表,“那你等一下,我去洗一下……”
唐宁喷笑出声,怎么听着真是个物件。
眼前这个快要奔三的男人,似乎还不如十八岁时成熟,连拖鞋都顾不上穿,就光着脚三步并做两步地跨过台阶,向一楼的洗手间狂奔。
“哎,”唐宁趴在二楼栏杆边叫住他,“这儿不是也有洗手间吗?你下楼干什么?”
已经跑到客厅的唐嘉乐,只能尴尬地指了指刚刚放在玄关的超市袋子。
“套子在里面。”
“哦?”唐宁眯起眼,借题发挥,“之前的呢?这么快就用完了?”
唐嘉乐无奈:“就没准备过。”
他之前别说带女孩子回家,工作之外都很少跟女性说话,哪可能用得到安全套啊。
唐宁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不怕一夜情怀孕啊?”
“见到你才开始怕。”
唐嘉乐想了想,这么说好像不太准确。
他确实是决定追唐宁之后才开始想这些东西,但目的是服务唐宁,并不是防备怀孕。
“但是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对你负责。”
他一如六年前的姿态,仰头看着唐宁,却比六年前多出了张开双臂,接住她的勇气。
“现在我有能力负责了。”
他虽然可能没办法保证给唐宁更好的生活,但可以做到维持她现在拥有的一切,可以心无旁骛的做画家,也可以每天穿漂亮的新裙子。
“无论遇到什么事,你还是做你的唐大小姐,其他的我来为你兜底。”
明明是不合时宜的承诺,唐宁却晃了一下神,竟然听了进去。
她喜欢听这样的情话,但唯独怕从唐嘉乐嘴里听到。
“自以为是,谁要让你负责啊。”唐宁别过脸,“我数三下,你要是还不上来,我就去试别人了。”
她的“一二三”数得飞快,心里已经盘算着等会儿怎么教训唐嘉乐。
不想话音刚落,愣头青就已经抱着袋子冲了上来。
唐宁哑然,竟然被他赶上了。
“你不是去洗澡了吗?”
唐嘉乐平息着粗喘,抬起下巴指向对面,用唐宁的问题回答了她的问题。
“二楼有洗手间,而且……”
他放下袋子,上前一把抱起唐宁。
“我想和你一起洗。”
Loft的洗手间远不如一楼的宽敞,三平米的玻璃间,只有一个淋浴。
唐嘉乐抱着人磕磕绊绊,连门都进不去,只能改为扛在肩上。
唐宁在肩上捶打他:“我洗过了,谁要跟你一起啊!”
唐嘉乐不放人,甚至还把淋浴开了,冷水当头而下,他将唐宁护在身下,水温热了,才以手脚为绳,将人绑了过去。
他拿着淋浴头恶作剧似的对着唐宁一顿冲,她连外套都没脱,从里到外从头到脚湿了个透。
“唐嘉乐!”唐宁推着他大骂,“我这样还怎么回去!”
“那就不回去。”唐嘉乐抱住她,自罚一般跟着她一起站在花洒下,“今晚、以后都睡这里。”
他说着捧起唐宁的脸,以吻封缄,堵住她所有的“不要”。
脸被迫仰起,迎面就是下落的水,唐宁连眼睛都睁不开。
浴水像是一层透明的封膜阻隔着呼吸,唐宁只有在唐嘉乐身下才能喘上一口气,刚想抱怨就又被他将声音吞没在口中。
她气恼地拧他的腰,紧实的腰腹根本没有可乘之机。她愤恨地啃咬他的唇,他也全盘接收,甚至主动探出舌头给她去咬。
像是一场旷日持久战,被捏着的下颌发酸,炙热的唇舌野蛮的侵入,让唐宁有一种快要窒息的错觉。
到最后她几乎完全被唐嘉乐托着,腰上的手让她不至于在腿软中跌倒,而后首的手则将她嵌入他的气息和灵魂,密不可分。
直到唐嘉乐也感觉到有些头晕,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唐宁。唐宁有些脚软,刚好跌在唐嘉乐准备多时的怀里。
她抬起头,像是经历了一场雨中长跑,睫毛上都挂着水珠,在雨帘后看对方时如梦似幻。
唐嘉乐单手撩起被水压在额上的头发,露出光洁的前额,清丽的眉眼,冲着唐宁咧嘴一笑,唇角的弧度掩藏不住胜利者的得意。
头顶的白炽光落在黑色瞳仁的上,不再是一弯月,而是一颗星,亮晶晶的照进唐宁眼里,她竟然觉得二十六岁的唐嘉乐,似乎比十八岁还要多出几分意气风发的少年气。
唐宁忽然委屈至极:“唐嘉乐,没有我你是不是过得特别好?”
他不再沉默,变得更加开朗,连身材都长开了。
他做着得心应手的工作,也没有完全放弃画画,只是作为一种爱好愉悦自我。
他靠着专业能力改换门楣,还在艺术品交易圈子里混的八面玲珑,风生水起。
甚至变得有勇气承诺为她兜底。
“离开我之后,你是不是过得特别开心啊?人逢喜事精神爽,难怪连脸都变好看了。”
唐嘉乐被她委屈巴巴又阴阳怪气的模样逗笑,拉起她的手捧住自己的脸,认真问道:“那你喜欢吗?”
唐宁也不说喜欢讨厌,泄恨似的拧了唐嘉乐的脸一把。
“你过得好还来招惹我干嘛?”
唐嘉乐吃痛,却握住她的手不让她放开。
“我不知道我算不算过得好,我只知道你讨厌我的沉默,讨厌我的畏首畏尾,更讨厌我没有野心妄自菲薄的样子——我不能继续这样下去。”
所以他抛却没有意义的自尊心,和曾经最讨厌的一群人打交道,一心向上爬。
也许物质条件确实在变好,但糟心事也自然比过去更多。生活大多时候是乏味的,但只要想到他在追赶唐宁,一切就变得不再辛苦。
“我应该算是把这些缺点都改掉了吧——现在的样子你还满意吗?”
唐宁瘪着嘴不愿承认:“你不是说人不用改变吗?”
唐嘉乐失笑:“那是你——你足够好,所以什么都不用改。”
“睁眼说瞎话。”唐宁知道她不够完美,“你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罢了。”
唐嘉乐为“情人”的定位喜不自胜,挑高了眉毛,故意说反话:“我明明是见色起意,讨你欢心。”
唐宁听着熟悉的说辞,总算雨过天晴,脸上浮起嗔怨的笑。
“那你可做的太拙劣了,连哄人都不会。”
唐嘉乐虚心认错:“所以要怎么做,唐宁老师教教我?”
“当然是打一个巴掌,”唐宁搂住他的脖子,在刚刚被她掐红的脸上亲了亲,“再给一颗甜枣。”
温软的嘴唇转瞬即逝,但温热的气息却缭绕在唐嘉乐的心头。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只能伸手将人锁进怀里,努力调整心跳。
“那我确实学不会,我舍不得打你。”
唐宁笑了笑,又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两下,然后是耳根,脖颈,喉结。
最后被低头的唐嘉乐再次捉住了嘴唇。
沉甸甸的衣服愈发湿冷,可抱在一起的躯体却变得愈发灼热,唐宁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被点燃的冲动。
明明没有被碰触任何敏感部位,她却双颊滚烫,心跳到快要炸裂,只有眼前的这个人男人抱紧她,亲吻她,抚摸她,才能短暂的缓解体内的焦躁。
她在喘息间催促着:“唐嘉乐,你还等什么?”
扶在后腰的手从内裤的边缘滑了进去,从勾股的缝隙探入,却远不足以满足焦急的女孩。
唐宁咬他的嘴唇,在他的肩上留下齿痕,手下放肆揉着早已撑起裆部的热物。
“我不要手,我要这个……”
唐嘉乐无奈失笑:“刚才是谁嫌我太急?”
他原本打算一边做前戏一边清理自己的,但现在似乎只能同时进行了。
“先把湿衣服脱掉。”
唐宁听话的抬起手,任由唐嘉乐帮她将裙子从后背的拉锁向两边剥下。
她里面只穿了一件镂花内衣,与冰丝内裤一套,又薄又透,暗色的花纹只堪堪遮挡住了乳头乳晕,白花花的乳肉撑满薄纱,看得唐嘉乐头脑发热。
“你这个真的不是情趣内衣?”
“才不是。”
唐宁笑他,还真是太多年没开荤,竟然连现在女孩子的内衣款式都不清楚。
“但是很好看。”
唐嘉乐舍不得脱了,就这么将人转了过去,撑着墙壁,重新开启花洒。
时隔多年唐嘉乐依旧维持着老干部作风,大夏天依旧把水温开得很高。细密的水柱在狭小的玻璃间里下落飞溅,很快就与外面的冷气交汇,形成薄薄的白雾向上升腾。
唐宁伏在瓷砖壁上,急不可待地等着唐嘉乐进入,可他却只是一手握着她的奶子揉捏,在她后颈、背上落下炙热的吻。
明明时不时能感觉到臀部被硬物抵着,却迟迟没有下一步举动。唐宁快要被热意烧干,她幽怨地回头瞥向唐嘉乐。
“你到底在干什么啊?”
只见唐嘉乐全身光裸,一手搂着她,而另一只手正握着自己自渎。他后背微微躬起,小腹紧绷,呼吸越来越沉重,显然已经濒临巅峰。
“你等一下,我先射一次。”
“唐嘉乐你有毛病啊,我在这儿你还自慰?”
唐宁无语至极,一把关了水,拽过架子上的浴巾就要走,却被身后的唐嘉乐一把抱住。
“不是的,因为、因为我……”
也不知是害羞,还是被热水熏的,唐嘉乐如同煮熟的虾子一般全身泛着粉红,他将脸埋在唐宁肩窝里,有些难以启齿。
“我太久没做了,怕……怕你不满意。”
唐嘉乐最终没能把“早泄”两个字说出口,只能委婉的换了说法,但是唐宁听懂了。
她强忍着笑意,故作挑剔地推开他向下瞥。
“啧,这不是挺精神的,哪儿不行了?”
唐宁伸出食指,按向他虎口挤出的蘑菇头,唐嘉乐的呼吸猝然收紧,猛地攥紧了自己,险些精关失守。
她得了趣,一边侧头观察着唐嘉乐埋下的脸,一边用指腹绕着虎口打转。
“要不我们试试,看它这样能坚持多久?”
唐嘉乐微拧着眉,显然不太想接受这个提议。唐宁猜到了,踮脚凑到他耳边提了一个难以拒绝的诱惑。
“每超过五分钟,我就亲它一下怎么样?”
唐嘉乐果然松了口:“你想怎么试?”
“你手放开,不许作弊。”
唐宁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然后绕到背后解开了内衣的搭扣。又软又薄的内衣脱落,就这么搭在了唐嘉乐手腕上。
比过去更加成熟的乳果显山露水,她看到唐嘉乐的喉结滚动,忍不住笑了一下。
她故作不经意地蹭着他的手心,不紧不慢地用内衣将他的双手绑住,然后脱下内裤包裹在手上。
“从现在开始计时。”
说罢就将包裹着内裤的手握上了已经饱胀到发紫的性器。
唐嘉乐蓦地发出一声沉重气声,将手撑在了唐宁身后的墙上。
“怎么样?”唐宁笑着问道,“你不是喜欢这么玩吗?”
唐宁故意用粗糙的蕾丝花边攥着冠口,半透明的冰丝包裹住龟头,看着薄薄的布料慢慢渗出淫液。
她用手指点了点,带起暧昧的银丝,抬头看向唐嘉乐。
刚想嘲笑他,就被落下的吻堵住了嘴。
唐嘉乐两臂落下,将唐宁锁在怀里,按着她的屁股靠向自己,耻骨相贴,将肉棒夹在两人小腹间。
他主动挺腰蹭着唐宁的手,急喘着咬她的嘴唇,她的耳廓。
“更喜欢这样。”
唐嘉乐顺着脖颈向下,像是饿极了一般,在她丰腴的奶子上啃咬。唐宁吃痛推他,身前的人却像是铜墙铁壁。
被缚的双手托起她的屁股,唐宁两脚快要够不着地,只能背颈抵着墙借力,却像是故意挺高胸乳喂到他口中。
唐嘉乐撑着她的腰,如狼似虎地俯身进食。舌尖抵着乳果弹拨,直到它慢慢在口中变得硬挺,才撤开身饶有兴味的欣赏它成熟的颜色。
“不是说怀孕会出奶吗?”他故作疑惑,“怎么吸了半天什么都没喝到?”
又拿这件事打趣她!
唐宁气得扯住他后首的头发,却拽不开他,反而又被迫将另一边送入他口中。
“是不是我的方式不对?”
唐嘉乐说着用牙齿轻咬,弄得唐宁又疼又痒。
这感觉好奇怪,仿佛全身上下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胸口的制高点,敏感到唐嘉乐一碰她就猛地一抖。
“我错了,我骗你的,别弄了……”
她嘴上说着不要,却抱住了唐嘉乐的头,在他的唇舌侍弄下,一阵阵麻痒流窜四肢脊髓,双膝不自主地开合,脚趾蜷起。
唐嘉乐感觉到怀里的人猛然绷紧又软下,才脱开早已被松开的手让自己释放。怀里的人晕乎乎的,软若无骨的手蹭着残留的液体送到唐嘉乐唇边戏弄他。
他后撤绕开唐宁的手,在她的唇角亲了一下。
“我还要亲你呢。”
他怕她嫌弃,不想唐宁却送到了自己口中,笑眯眯的看着他。
简直要命。
唐嘉乐磨着牙:“很好。”
他本来还担心有不应期,现在只担心套子买少了。
唐嘉乐拿过浴巾将人包住,唐宁还以为这就结束了。
“还没有五分钟呢。”
“嗯,马上给你至少十个五分钟——你数好了,最后要亲我多少次。”
唐宁还没来得及说他耍赖,就被唐嘉乐一把抱起,又送回到了床上。她看着唐嘉乐开了两盒套子扔在床上,忽然有些害怕。
想起刚刚快要被吃掉的感觉,唐宁下意识捂住满是红印的胸口,向床头的方向后退。
“我头发还湿着呢。”
她记得唐嘉乐特别在意这些细节,以前连脚湿着都不让她出门。
唐宁原本以为是这样,结果唐嘉乐一边戴套子,一边瞥了她一眼,说道:“嗯,等会儿给你吹。”
“等会儿万一感冒了呢?”
唐宁刚说完,唐嘉乐就反手按下墙上的控制器,将二楼的空调关了。
“不会,反正你也会出汗。”
他说着爬上了床,见唐宁还在往后退,一把拽住她的脚踝就将人拉到了自己身下。
“不是说好要试用到床单湿透吗?这才开始。”
“谁说的,那是你说的!”唐宁强调道。
唐嘉乐笑了笑:“对,是我说的,你记得就好。”
“……”
“还有刚才的五分钟,是你说的。”
怎么回事?唐宁忽然觉得这个人有些狡诈。
“现在开始计时——”
唐嘉乐抵上湿漉漉的唇缝,试探着申请进入。唐宁下面早已经痒到发软,但见人连不应期都不用等,又忽然小心起来。
“你……慢点。”
“慢点?”唐嘉乐失笑,“行,慢点。”
他果然言听计从,也不急着进去了,就在入口的位置逡巡,滑过蝴蝶的翅膀顶着漂亮的石榴果打转。
唐宁深刻体验到了什么叫做物理性质的“磨人”,她被上方的唐嘉乐握着腿弯,双膝分开动惮不得,只能这么羞耻地看着他如何慢悠悠的碾磨自己。
安全套上带着润滑油,与她分泌的体液混在一起,将她的唇瓣染得油亮水润,红艳欲滴。
唐嘉乐总会“不小心”将龟头滑进去,又会“眼疾手快”地退出,就这么来来回回反复犯错。早被淫液泡软的穴口就像一张贪吃的嘴,每当他离开的时候,就会发出啵唧的声音表达自己的不舍。
唐嘉乐听上了瘾,唐宁却面红耳赤,只能掩住了脸。
现在改口说快点肯定会被狠狠收拾,但身体又委屈的不行,只能从喉头溢出小小的欲求不满的呜呜声,试图换来某个磨人精的同情心。
可唐嘉乐显然已经吃透了她的套路,偏不心软,甚至还拉开了她的手,故意去看她羞赧难当的表情。
“够不够慢?”他故意问道,“满意吗?”
唐宁气得探头咬他,被后者灵活的躲开。
“这么慢不怕你未婚夫等急了吗?”
手机早已不知道被丢到了那里,之前隐约听到还有震动的嗡响,显然简行舟没有放弃。
“就算不是孩子他爹,也是你老板吧。”
唐宁也不是第一次不接简行舟电话。之前她找人的时候,简行舟也跟她玩失踪,今天刚好如法炮制教训他一下。
她都无所谓了,唐嘉乐竟然还在这儿操闲心,敢情真想坐实小三啊?
“你怕他急你就去开门啊。请大老板进来喝杯茶,看看有没有买卖可以谈,再挣他一大笔。”
她阴阳怪气地骂他势利,唐嘉乐听出来了,眼睛一眯。
“行啊。”
他说罢猛地撞了进去,唐宁叫了一声,紧接着就被托着腰抱了起来。
“咱们就这样去开门。”
唐嘉乐托着唐宁的屁股向上颠了一下,将肉棒嵌得更深。唐宁吓得收紧手臂抱住他的脖子,下面也跟着一紧,唐嘉乐被攥得拧眉。
“让他看看你有多舍不得你堂哥,夹得这么紧。”
唐宁伏在他肩上喘息,下面被填得满满当当,又酸又涨,力气使不出来,只能幽怨地咬他的耳朵。
“大混蛋,你动一动啊。”
唐宁两腿缠着他的腰晃了晃,意味再明显不过。唐嘉乐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抱着人迈步下楼梯。
“谁让你走动了!”
“不走动怎么开门?”
“唐嘉乐!”
唐宁来了脾气,没完没了了这是!
“行。”她咬了咬牙,“谁等会儿不敢开门,谁就是小狗!”
“好,小狗要一边撒尿一边汪汪叫。”
唐嘉乐笑得志在必得,唐宁心虚了,他不会真要发疯吧?
她忽然想起来,唐嘉乐可是敢在走廊里脱衣服的大变态。
完蛋了。
可如今骑鸡难下,唐宁只能任由他抱着下了楼。她才发现Loft的楼梯竟然这么短,之前明明上下一次都觉得累人。
客厅也小得过分,没几步就要到玄关,她忙搂住唐嘉乐的脖子,探头在他脸颊上亲了亲。
“哥哥,下面好痒。”
唐嘉乐憋着笑,知道她是怕了。
“那怎么办?”
“你把我放下好好操一操。”
他素来从善如流,刚将人放下,就被扑倒在沙发上。
唐宁主动跪坐到他身上,捧着他的脸亲吻,亲得唐嘉乐嘴角上扬。
“哪里痒?”
他握着自己在水淋淋的阴阜上拍打,唐宁吞咽了一下喉咙,乖巧用手撑开唇瓣,主动将肉棒再次纳入。
“唔,就是这里。”
唐嘉乐按着她的腰向上顶,唐宁猝然叫了一声。
“这里?”
身上的女孩咬着嘴唇点了点头,主动晃着腰。
“其他呢?”
唐嘉乐握在她腰上的手向上游走,来到胸侧。
他四指扶在她腋下,拇指刚好压在她的乳肉上。
“这里痒不痒?”
他抬起拇指上下拨动挺立的乳首,看着它在雪峰上弹跳。
唐宁没说话,但明显挺起了胸,下面把他夹得更紧了。坐姿带着身体的重量,进得格外的深,龟头软而钝,刚好抵着她最敏感的那块肉,她不太敢动,但又觉得不够爽快。
小腹越来越酸胀,稍微动一下就带出黏腻的液体,把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耻毛都染得湿透发亮。
可是不够,远远不够。
唐宁抬起水汪汪的眼睛瞅向唐嘉乐,发出极小声的,带着些颤音的央求。
“你来行不行?”
“什么?”
唐宁知道他又在使坏,装作听不到,只好靠过去吻上他的嘴唇。
两瓣樱花似的唇轻啄着他的唇珠,舌尖在他的唇缝间轻滑过,试探着要入不入,只留下蜜一般的馨香。
唐嘉乐被轻易驯服了,他一把按着唐宁的后首加深了这个吻。
如她所愿地开始挺臀往上顶,顶得又凶又快,唐宁被他带动着,小弧度的弹起又回落,白花花的臀瓣在撞击中如果冻一般弹软晃动。
阴茎在小穴里剧烈地摩擦深撞,唐宁呜呜呀呀,有些吃不住,撑着他的肩膀想要抬臀,却被唐嘉乐五指狠狠扣住,以更重的力量顶了上去。
“慢……啊……”
唐宁刚发出半个音节,就再次被撞了回去。耻骨与囊袋砸出响亮的啪啪声,洪流一般的快感俘虏了感官,唐宁甚至感觉不到皮肤拍击后的麻痒,只觉得炙热又酸爽。
下体的淫液随着颠撞拍溅成暧昧的银丝,黏在两人的性器相连处。
唐嘉乐眯眼看着那被插成深红色的穴肉,发白的肉珠快要开出花朵。
他的灵魂像是跟着阴茎一起,被那唐宁完整的吞纳,在她的温柔乡中如痴如魔。还以为能够禁欲六年,他不会这么容易失控,事实证明不可能——那是唐宁,是他魂牵梦萦的人。
他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迫近高潮的红晕从唐宁胸口攀升,像是粉红色的牡丹在她皮肤上一朵朵绽放。湿漉漉的黑发如同藤蔓一般垂在身后,唐宁闭眼仰着头,像是刚刚从海水中浮上来的海妖。
唐嘉乐被迷了魂魄,就这么持续操干了十多分钟,直到唐宁猛地瘫软倒在他怀里,他的魔都还没醒。
他将人抱起放到沙发上,摆成跪趴的姿势,再次站着干了进去。
唐宁还在高潮,像是吸满了水的海绵,整个人沉甸甸的,双手完全撑不住身体,大腿也颤抖着往下滑。
刚要瘫下去,又被唐嘉乐两手穿过腋下,揽着她的肩膀将人拉了起来。
唐宁软若无骨,只能仰靠着他。唐嘉乐托起她的腿弯,将人抱了起来,边插边向门口的方向走。
他咬着唐宁的耳朵提醒道:“你未婚夫一定等急了。”
唐宁呜呜摇头,这茬怎么还没过去?她才不想管什么简行舟,更不想用这个小孩被把尿的姿势去开门。
“怎么,要认输?”唐嘉乐耐着性子重申,“输的人可是要学小狗一边撒尿一边汪汪叫的。”
唐宁一听还是摇头,她才不要做小狗。
“那你按下门把手。”唐嘉乐将人递到门前,“用脚也可以,就这么压下去,它就开了。”
唐宁捂着脸不说话,却把脚趾蜷了起来,显然拒绝执行。
“那我来?”
“哥……”
唐宁带了哭腔,她两手撑着门,回头去吻他讨饶。唐嘉乐欣然笑纳,却没有改变主意。
“那我来了哦。”
当他握住门把手的那刻,唐宁闭了眼。
“汪汪。”
她轻轻叫了一声,可爱到唐嘉乐头皮发麻。
但他却不肯松口:“不止要汪汪。”
“去洗手间。”她要求道。
唐嘉乐笑了笑:“小狗不用洗手间,就在这儿。”
“变态。”
唐宁扒着他的手臂咬了一口,没下狠口,倒像是小狗在舔他,咬得唐嘉乐心花怒放。
“要不我帮帮你?”他故作好心。
不等唐宁答应,就猛地抽出一半再次撞了进去。
唐宁抵着门“唔”了一声,忙抬手捂住了嘴。她一手撑着门一手推着唐嘉乐,可却无法阻止魔怔的色情狂。
他呼吸愈发沉重,也濒临极限。
“我想看,”他在她耳边诱哄,“求你了。”
嘴上温柔,下面却毫不留情,重抵着唐宁深处,阴茎一抽一送。
“唔——”
呜咽声和淅淅沥沥的水声几乎同时来到,唐嘉乐吻着她的脖颈、脸颊,一边道歉一边夸她好棒,下面却始终没有停止抽插,阴茎如同嵌入她身体的泵,每一次都挤出一股水。
唐宁浑身酥麻,小腹一阵阵痉挛。
到最后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失禁还是潮吹。
脚趾碰到地板上温热的液体的瞬间,唐宁羞耻到无以复加,但看到上面还混杂着好几股白色的精液时,心里顿时平衡了很多。
唐嘉乐抱紧她,将她藏进怀里,亲吻着她的额头。
“还满意吗?”
唐宁撇撇嘴,说了谎。
“不满意。”
唐嘉乐却意料之中的笑了笑,他就在等这个答案。
“那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