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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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点左右，何敏丁准备走了。

她不放心地对余生说，“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

余生点头。

这会陈愈达刚好出去。何敏丁借着机会跟余生说：“记得我那次和你提离婚的事吗？”

余生忘不了。

“如果知道可能背叛，还不如提早结束。余生，我很喜欢你，也不想伤害你。”何敏丁说，“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明白我的意思。”

何敏丁享受被‎‎‍‌‍性‎‍‎‌‌欲‍‌支配的快感，身体上的出轨是难以避免的。如果能接受，他们之间就没有背叛。余生点头，他明白的。他尝试着接受何敏丁的观点来维系这份感情。

“你可能不明白。”何敏丁叹了口气，还想说什么，就见陈愈达摆着一副游手好闲的模样走进来了。

时间太紧了，何敏丁不能再说下去了，等她回来，再和余生谈谈吧。

***

这是陈愈达第二次带人回来，第一次就在昨天。

昨天的话，陈愈达还能麻痹自己带个朋友回来，也没什么大碍。今天到家的时候，陈愈达的想法已经不同了。察觉到余生的那点意思后，陈愈达没法做到跟以往那样肆无忌惮。

余生没带衣服，穿的是他的睡衣，看着很松垮，胸口露了一片，低头的时候，他能隐约看见余生的‍‍‎‌‎乳‍‌‍‌‎头‍‌‍‌。那两颗小东西晃得他眼睛疼。

男人的‍‍‎‌‎乳‍‌‍‌‎头‍‌‍‌比起女人还是太单薄了，但陈愈达咬过几次，也喜欢咬，因为余生每次都叫得很好听。要是放在前一天，他可能就摸进衣服里，捏一捏那‍‍‎‌‎乳‍‌‍‌‎头‍‌‍‌，甚至掀开那件衣服尝尝味。但是，他现在不敢乱来，因为怕事情乱了套。

他是有点沾沾自喜，余生对他有意思，也是对他魅力的肯定。但也有些退却，倒不是男人女人的问题，主要是他喜欢简单的事——简单地约炮、上床、接吻，再干净利落地离开。玩得起就玩，玩不起就走。

他不屑于玩弄感情，但也不想受到不必要的束缚。余生看着就不是那种拿的起放的下的。明明知道是个麻烦事，还把隐患带回来这种事，陈愈达想来想去觉得自己可能最近犯贱了。

不过话说回来，余生发烧这事确实和他脱不了干系。‎‎‍‍‌内‍‍射‌‍了不说，又把人压在浴室里弄了那么久，于情于理也得负点责任。

陈愈达没纠结多久。

因为怕余生晚上又发烧，陈愈达想了想还是跟余生睡了一间屋子。

卧室里，陈愈达规规矩矩地躺着。余生翻来覆去没有入睡。

“睡不着？不舒服吗？”陈愈达问。

余生不知道说什么。无论是昨天也好，之前也好，每次和陈愈达上床都是抱在一块乱搞的。这次对方什么也没干，躺在离他远处的地方，让余生很不习惯。

“没有，挂完水就已经舒服多了。”余生说。

“怎么不睡？”

余生沉默了很久，就在陈愈达以为对方睡着的时候，听见余生说：“你要不要？”

余生从来说不出那这种算得上邀请的话，无论是何敏丁还是陈愈达，两人都是很主动的那类，余生只需要被动接受就好。

但是今天不一样。陈愈达在医院说的那话，一直在余生脑子里转，他一边否定，一边又不自主地期待。

余生敏感地察觉到他们之间的距离没有变近，更准确地说，有了距离感。余生想的是，陈愈达要是真喜欢他，他是给不了回应的。他结婚了，有妻子，也不喜欢男人。

余生自己可能没有察觉，但他下意识地不想让陈愈达失望，即使他没法反馈这份感情，也想在某些方面安慰这个人。

陈愈达张开眼睛，好不容易压下的纠结情绪又起来了。

“你不舒服，早点睡吧。”陈愈达尝试找个说服彼此的借口。

“不难受了。”

这是余生第一次近乎赤裸地主动邀请陈愈达。要说陈愈达一点没心动是骗人的。

陈愈达的呼吸加重，却没说出话来。

“不要算了。”余生抓着被子的指头收紧，转过身背对着陈愈达。

黑暗里，呼吸声变得不规律。陈愈达贴上了余生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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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勤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