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尔修斯不知道艾尔娜是何时发现端倪的。

他没有急于解释，“你跟我来吧。”

“去哪里？”艾尔娜的语调带着明显的讽刺，“去找我的桑斯特吗？萨尔修斯先生。”

“……”

萨尔修斯垂着脑袋，走到一扇门前，默不作声地打开。

艾尔娜坐着不动。

“请你.....”他说，“看最后一眼好吗？”

这样的萨尔修斯和之前那副模样完全不同，看上去竟然有点可怜。

艾尔娜慢吞吞地站起来，事实上她虽然预料到了萨尔修斯的真面目，依然震惊于自己的猜测，整个脑子都在嗡嗡作响，‍‍‎‎高‎‎‌潮‌‌‎‍过后的身体如同飘在半空那幺虚浮。

“就算你放了一屋子的黄金，我都......”她走到门口，就止住了说话声。

森林女神在上。

她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这间房间，除了中央有张床以外，说是一间收藏室更为合适。

她从来没想到自己的身影能出现在这幺巨大的一张画布上，如果按她本人实际的身形和画上的进行比较，都显得渺小起来。

拥簇着巨画的密密麻麻的架子上，摆着无数件看上去毫无价值的物品。

“......”

她走上前，一件件察看。

莫名丢失的丝巾、写废掉的牛皮稿纸、用空的药剂玻璃瓶.....

还有许多她根本没有印象的东西。

竟然都被萨尔修斯保存下来了。

“我是个小偷。”

他平静地自白。

“在四年前，我在人间随意游荡，刚好在学院下的山谷里碰上你杀掉了一名见习巫师。”

吊灯落下的光落在恶魔浓密的灰色睫毛下，如落在蓝色湖面上的树木倒影。

“你金色的眼眸像冰冷的太阳，对我来说新奇又惊艳，沾上点点血迹的脸苍白如积雪，让我明白了何为美丽，从此我的眼里再也容不下其他事物。”

尾巴灰溜溜地落在地毯上，像失去了所有力气。

“刚巧我遇到一个即将死掉的小子，我伪装成他，获得了观察你的机会。”

“.......印迹。”艾尔娜打断他，问了一个无比突兀的问题，“你现在能解释印迹变深的原因了吗？”

“是魅魔造成的影响。”萨尔修斯对上艾尔娜的目光，马上更加详细地解释道，“不，不是我和它们发生了什幺，那也太恶心了。是我吸入过去它们散发的气息，造成了假性“背叛”，这是我找巫师塔的人确认过的。”

“你看.....”他干脆脱得全身精光，乖顺地向艾尔娜展示自己的身体，“三个月后就恢复了，那老头说毕竟谁也没想过恶魔会刻印这样的魔法。”

艾尔娜从头到脚看了遍他健壮又修长的裸体，神情不明，“那你为什幺不回来找我？”

因为害怕。

他害怕艾尔娜厌恶他，用轻蔑或厌烦的眼神看他。

“我解释不了，而且我知道你厌恶着恶魔。”

“当然。”

艾尔娜没有否认这点。

“你们不就是一群跟什幺种族都可以搞在一起，甚至一团肮脏的烂肉都能‍‌插‎‍‎‌进‌‌‎‍去捅一捅的疯子吗？”

她一边说着刻薄的偏见，一边用手指去戳萨尔修斯小腹的伤口，“恶魔应该自愈能力很强啊。”

“涉及到复杂的精神伤害，很难痊愈。”萨尔修斯发出吃痛的呻吟，断断续续地说，“艾尔娜，在认识你之前我从来没有过性冲动，我也没有和其他人的身体接触过。”

艾尔娜收回作恶的手。

萨尔修斯这副神情和桑斯特简直如出一辙，可模样完全不同，陌生又怪异。

“卑鄙的恶魔。”

她嘴上这幺说，却一手抓住悄悄上翘起来的粗大性器，擡头去瞧萨尔修斯的表情。

他脸颊出现不明显的红晕，下意识抿住的唇透露了他的不知所措。

“对不起。”他绝望地忏悔，“我的身体如此下贱而不听话。”

“你的确不听话。”

艾尔娜还在逐渐适应“桑斯特”现在的样子，但已逐渐找回以前相处的状态，“跪下来。”

她话音未落，萨尔修斯就咚地一声跪在地毯上，他上半身匍匐下来，卑微地用嘴去舔艾尔娜的脚趾头、脚背、脚腕。这对他来说是类似于艺术品的存在。

“我爱你，艾尔娜。我从未想过背叛你。”

“你需要我做什幺都可以。”

他的唇舌不断往上移，艾尔娜的手穿过他黑色的长发，摸上去的触感就像昂贵光滑的绸缎。

她环顾萨尔修斯的收藏品，有些意乱神迷。

原来她一直被人深切又隐秘地爱慕着，这种感觉实在太好，让她无法不原谅萨尔修斯。

“就是这儿。”

萨尔修斯的嘴来到她两腿之间，与刚才那种强硬不同，现在他充满柔情。

两瓣滑嫩的软肉被包进嘴里，透明的粘液和涎液混合在一起，全被吞进喉咙里。

“如此甘甜.....”

他含糊不清地赞美。

“嗯.....”

她寂寞许久的身体深处也在渴望着重获恋人的爱抚。

艾尔娜的臀部被他的两只手掌托起，几乎整个人都挂起来，只有下身被无尽地索取。

萨尔修斯轻松把她擡起，大步走到床边，把她放在床上。

萨尔修斯直勾勾盯着微微张开的‌‎‌肉‎‎‍穴‍‍，仿佛在用目光奸淫‍‍‎小‌‍‎‎穴‍‌。

“我可以吗？”

艾尔娜把大腿分得更开了，眼神暧昧地看他，“你说呢？”

一听到这话，萨尔修斯马上抓起她大腿，激动得‍‌‌‎‍阴‍‎‍‌茎‌‍‌‎‍都在发颤。

这是他日思夜想，渴望了许久的事。

他终于可以真正和艾尔娜做了。

他托起艾尔娜，刚塞了半个‍‌‎‍龟‍‎头‎‎‌进去，艾尔娜的身体就变得紧绷起来。

“太…太大了……”

她抓住床单的手微微发颤。

萨尔修斯身形高大，平时进教室，需要低下来一点儿才不会碰到门框，相应的性器份量自然不容小觑。

“我不会伤害你的，艾尔娜。”他抱起她，语调温柔地说，“我只是很想很想跟你亲近。那些见不到你的日子，我都靠用手去幻想你。”

“……你在寝室是如何换上睡衣，你去浴室时如何解下第一颗扣子，回答问题的芳唇又会吻向谁……”

“....还有你每次睡着的时候......”

他的话似乎别有深意，但艾尔娜无暇思考。她喘着气，找到他的嘴巴吻上去。

萨尔修斯就算这样，身上的肌肤也不会变得很烫，摸起来很舒服。

唇舌的温度也比她口腔要低，口渴的她就像吃到了夏日的甜点，忍不住多吮吸几口，被发现后得到更加激烈的回应。

“太可爱了，我的精灵。”

萨尔修斯情不自禁地说。他一边爱抚着她，一边坚定地往下按。

“呜呜，太深了……”

艾尔娜半真半假地呻吟着。

周围都是萨尔修斯的魔力，和其他恶魔的不同，这股魔力将她团团围住，却不带任何伤害的意味，反而透着淫邪的甜味。

“啊哈……”她吸入以后，下身流的水似乎更多了，穴道也跟着放松了些。

“忘了告诉你。”他在她耳边，脸色潮红地说，“我有着非常稀薄的一点魅魔血脉。”

“嗯嗯哈……”

怪不得。

当‍‌‌‎‍阴‍‎‍‌茎‌‍‌‎‍终于塞进一半，她两边臀部坐在他大腿上，萨尔修斯伏在她胸口吃着‎‌‍乳‎‌‍‌‎头‍‌，而她抱着他脑袋，摸到了他的两只角。

红色的角上有着不易看出来的细小鳞片，是类似于骑士铠甲一般的金属质地。

这对萨尔修斯是致命的。

恶魔的角被其他生物触碰，要幺代表屈辱，要幺代表顺从。

是的，他永远臣服于他的爱人。

现在他终于进来了。

萨尔修斯屏住呼吸，毫无预料地开始往上顶。

“嗯嗯嗯！太满了....”

她下意识抓紧他的两只角，就像落水者抓住海中浮木，她被恶魔顶得说不出话来，圆翘的臀部随着动作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