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好孩子

一个白茫茫的空间里，我的视线集中在桌子上的地球仪，一只有些白皙的手转动着地球仪，吸引着我的全部心神。

听到了吗？汪泓，你是一个好孩子！

好孩子！当你听到任何男人叫你好孩子的时候，你都会感到非常地自豪和喜悦，忘掉所有的厌恶的讨厌，心里仅剩下欢喜。

好孩子！而当你的上级叫你好孩子的时候，你会按照他们吩咐的事情去做，即便那件事情不合常理，你也会说服自己听从他的指示，因为他是你的上级。你的上级比你优秀、比你强大、比你有权利，所以顺从他对你来说是很自然的事情，你喜欢他为你做决定，服从他让你感到饥渴。

好孩子！当你得到上级的表扬后，你会得到无比强烈的满足感、身体饥渴和性兴奋，随着次数的增多你会对上级的表扬感到上瘾，并且在生活中要用你能想到的任何方式取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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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地睁开眼睛。

又是这个梦，实习半年期间的最后两个月，我经常做着这个奇怪的梦，梦里有着旋转的地球仪和不断在我耳边呓语的声音。

虽然我听不清楚那个声音到底在说什么，但从昨天见到吴旭后，我的脑海里却不断浮现出吴旭的身影和他脚上的那股强烈的脚臭味，以及他对我按摩脚底时候的表扬。

每当想到这里，我心里就涌起一股自豪的喜悦。但当我想到我按摩吴旭脚底的时候，我下体的勃起，我就感到一丝丝窘迫和羞耻。

吃完妻子给我准备的早餐，我在七点四十分来到了少总办公室。

虽然我的上班时间是早上八点，但今天毕竟是我第一天上班，提早二十分钟熟悉上班的环境还是很有必要的。

为了更好地成为吴旭的私人助理，保住这份工作，我还是有上网做了一些关于私人助理日常工作的功课。

帮助雇主安排时间和事物的规划、负责雇主的饮食起居和日常物品采买、和雇主一起进行会客接待、管理和收发雇主的邮件、处理各部门人员的汇报事宜，并汇总传递给雇主等...

我先是泡了一杯咖啡放在吴旭的桌子上，并且放了三个糖袋在旁边。今天是我上班的第一天，我并不知道吴旭对于咖啡甜度的喜好，所以我放了三个糖袋，等他今天喝了以后，我就知道他喜欢加的咖啡糖量。

由于吴旭还没来上班，我也是第一天接触这份工作，这让我有些不知所措地在办公室观察起来，毕竟这里就是我之后的工作地点了。

吴旭的独立办公室虽然不大，但却五脏俱全。除了基本的、放置电脑工作台和周围摆放资料的三个柜子外，甚至还有一个独立的厕所，打开厕所的门，里面居然还有淋浴的设施，这让我有点惊讶。

除了大厅、厕所外，角落甚至还有一件更衣间。当打开更衣间的时候，我的鼻子被迎面而来的雄性气味熏到了。更衣室的地上随处可见泛黄的白袜子和泛白的黑袜子，都散发着让我熟悉的脚臭味。不仅如此，甚至还有许多条裤头泛黄的‎‌‍‎内‍‎‌‌裤‍‎‌‍‌，这些都是更衣室里雄性气味的来源。

靠！

吴旭这家伙背后的生活原来这么邋遢的吗？贴身衣物到处乱扔也不洗。我有些头皮发麻，处理更衣室的环境并且保持干净被我放上了日常工作安排里。

当我关上更衣室的门，走回吴旭办公桌前的时候，我的视线被吴旭桌子下那双昂贵的皮鞋吸引了，原本应该塞在皮鞋里面的黑袜随意地扔在周围，皮鞋的前端还有一些白色的脏污。

想到昨天办公室里发生的事情，我慢慢地蹲了下来，用手捡起平时可能会让我感觉厌恶、甚至不想用手接触的黑色袜子，一点点地塞回两只皮鞋里。然后把皮鞋端在我的脸前，用手指轻轻擦拭皮鞋上面沾染上的白色不明污垢。

经过一开始的憋气后，我忍不住深深吸了口气。

强烈的、属于吴旭的脚臭味从鞋口里涌了出来，进入我的鼻腔和呼吸道，但我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既然担任了吴旭的私人助理，我就要做到最好，如果让他穿着鞋头有些脏污的皮鞋出门会客，就是我的失职。

当我拿起另一只黑色皮鞋，开始用手擦拭上面的脏污时，吴旭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我的身后：“小汪顺，你在做什么？”

我身体猛地一抖，然后吐了口气：“吴总，你吓到我了！我只是看到你皮鞋前面有些脏了，想给你擦一下，如果你介意...”

“不不不！”吴旭打断了我的话语：“我一点也不介意，我说过，我喜欢主动思考，并且完成工作的私人助理。你认为擦亮我的皮鞋会让我高兴，是吗？”

我轻轻点了点头。

“好孩子！你干得不错，我确实挺高兴你会主动擦拭我的鞋子！我说过，你很适合当我的私人助理，因为你会在我没有对你发布任何指令的情况下，理解我想要你做的事情，并且主动完成，这很重要。”。

吴旭拉开他的办公椅，一屁股坐在上面，然后打开了他的电脑。

我感觉脑袋有些缺氧，强烈的喜悦让我有些无法呼吸和冷静思考，当我意识到自己被困在吴旭的桌子底下时，我试图爬出来，但吴旭却低头对我露出了一个微笑，然后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脚。

我看到了吴旭脚上的空军，原本纯白的空军被他穿得很脏，就连鞋带也从白色变成了灰色，强烈的气味隐隐从鞋子透气孔散发出来，弥漫在办公桌下的空间。

是换鞋吗？不对，吴旭并没有要开会的意向，所以不需要这么急。我脑细胞拼命运作起来，思考吴旭想要我现在完成的事情。结合刚刚吴旭对我擦鞋的表扬，我猜测吴旭也许是想要我也帮他擦一擦他的空军。

于是，我用手开始一点点的擦拭空军鞋面上的黑色污垢。但空军的皮质不同于那双昂贵的黑色皮鞋，仅仅是用手根本就擦不掉上面的脏污。

“好孩子，想要擦拭它，需要一些水分。”吴旭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