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不能一味色色了,没词再色色了(抹泪
走点剧情吧,都三万字了,预计五万字完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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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虞还是和昨天一样,做完就走了。
但相比昨天的那一次,今天明显胆大了许多。
临走前,他吻了吻宁遂的嘴角,恶劣地咬破他的嘴唇,说要留点痕迹。
明明全身都有他留下的指印和吻痕。
“我可要回去好好学习。”宁虞笑着说完,转身离开。
走廊传来空灵的脚步声,宁遂裸露着上半身,下半身被舞蹈服遮住。
他的神经紧绷着,一刻也不敢松懈。
因为他知道,宁温泽会进来。
果然,再宁虞之后,宁温泽出现在了门外,他提着一个口袋,步履从容地走过来,脸上仍旧是温温和和的模样。
然后,他在宁遂身边蹲下来,棕色口袋落地的声音清脆,男人的目光和黑西装带来的压迫一样强,他挑起宁遂的下巴,指腹轻轻揉在宁遂破开的嘴唇上。
他什么话也没说,漆黑的眼眸像是在描绘宁遂这般淫乱地模样。
满身红痕,满肩齿痕,他那崽子是越来越胆大了。宁温泽这样想,见宁遂面不改色,第一反应是,他不害怕。
后来又想,他本来也不会害怕。
宁遂可能经常害怕,却不会害怕。
宁遂永远也学不会留住任何情绪,就像现在。
激情褪去后,那种迷离失神的表情,就像是从来没有出现在他脸上过一样。
都说被操多了的人,光看眼神就会觉得和处子不一样,但眼前男生的脸上还是单纯干净,反复真的未经人事。
这样的人,到底怎么样才会爱上另一个人,永远记住那个人的体温和情动?
“舅舅。”宁遂歪头,声音带着性爱后的沙哑。他的脸颊贴在宁温泽的掌心,但宁温泽的手指还带着力道压在他唇上的破口,他一动,男人的手指就刮得他嘴唇疼。
宁温泽淡淡嗯了一声,笑着问:“做得愉快么?”
“挺好的。”宁遂说。
他垂眸看向宁温泽提着的口袋。
口袋里的东西不用看也知道是什么,也许是想躲避宁温泽冰冷的目光,宁遂明知道袋子里装了女装,还是假装新奇地看过去,伸手把里面漂亮的裙子拿出来。
是一件深蓝色的日系水手服,搭配一双白袜。
宁遂顶着宁温泽的眼神抖动水手服,唇角微微勾起一抹笑:“很好看的裙子,需要我今晚穿给你看么?”
“我这几天出差。”宁温泽见他拿着衣服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两下,喉结上下滑动一番,凑过来吻了一下男生的嘴唇:“等我回来再穿给我看。”
宁遂破口的地方被他轻轻吮吸,好像真的尝到了血味,甜丝丝的,满是铜锈的气息。
宁遂闭上眼,安心地和他接吻,微微张开嘴,等待男人凶狠地入侵。
宁温泽很满意他的识时务,贴着他嘴唇的嘴里闷出一声轻笑,对方将手放在他的后颈上,手腕动了动,手指从颈侧滑落下来,紧紧捏住他的脖子,伸了舌头吻去。
男生的脖颈相比自己要细小一些,一只手就能握住一大半,喉咙上微微凸起的喉结在手心滑动,很可爱。
宁温泽亲得很凶,舌头缠着他的一直绕,刮过他的贝齿,席卷他口腔内空气。
渍渍水声暧昧又直接,宁遂被他亲得喘不过气,握住自己脖子的那只手越收越紧,像要把他掐死在这件练舞室里。
窒息的感觉太猛烈,即使如此,宁遂也只是动了动垂落在身侧的手,抬起来,抓紧男人的西装。
也许是这乖顺的样子取悦了宁温泽,宁温泽松开他,用指腹抹掉他唇边的唾液,微笑道:“西装要被你捏皱了。”
他又捏了捏眉心,道:“抱歉,看到你和我儿子做爱,我有些心里不平衡。”
宁遂垂眸,看见他下身撑起的小帐篷,慢慢抬头:“要现在做么?”
他撑起身子,遮住他下半身的制服滑落,露出一片旖旎春光,宁温泽清楚地看见那两条白花的腿上的吻痕,脑子里宁虞亲吻那处的画面一闪而过。
他果然还是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碰了。
男生跪着爬过来,膝盖处已经绯红一片,有青有紫,表情从容淡定,就这样靠过来,用手揉到他硬挺的裆部,用那极具魅惑的声音轻声说:“我帮你吧,舅舅。”
宁温泽看着宁遂那张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脸,对方白皙的脖颈上还有自己刚刚用力掐过的红痕,不知怎么想的,他制止了宁遂的动作,揉了揉宁遂柔软的头发:“今天就到这里,我现在就得走。剩下的,我回来和你算账,在此期间,别背着舅舅偷吃。”
“别惹舅舅生气。”宁温泽温柔地拍了拍宁遂的脸颊:“我会找人盯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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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遂一回家,宁温泽出差了,宁虞还在上课,戚池还在上班。
家里只有瞿伯一个还算说得上话的人。
宁遂和他聊了聊。
瞿伯冷冷睨他一眼:“老爷平日里没有特别喜欢的东西,至于正在特别喜欢的,想必您也知道了。”
女装啊。宁遂点了点头,没理解他说这话干什么。
瞿伯又说:“老爷也很讨厌背叛,之前被少爷玷污过的人,老爷都没再用过。”
宁遂来了是小少爷,这少爷说的自然是宁虞。
宁遂闻言愣了一下,宁温泽的床上功夫还不错,他挺喜欢的。
虽然感觉留不住,但记忆总会告诉他,他是喜欢宁温泽的技术的。
瞿伯看他面不改色,又道:“少爷脾气差,恐怕更不能接受背叛,时间久了,肯定会被抛弃。”
宁遂想了想那毛屁孩,刚成年吧,心倒是挺野的,反正他也没多喜欢,技术真差,虽然今天稍微好了一些。
瞿伯:“……”
瞿伯又想到了戚池,虽说他现在是宁家的夫人,但怎么也是外姓人,更何况他与宁温泽并不相恋,只是联姻。所以,宁遂身为宁家人,千万别和戚家起联系。
瞿伯咳嗽两声道:“夫人的脾气可谓是阴晴不定,今日对你好,明日可能会伤了你,还是离远一些比较好。”
言下之意:姓戚的你别碰,宁家这对父子你招惹不起,非惹也不能全惹全了,不然就以死谢罪。
瞿伯其实并不确定宁遂到底爬上了几张床,如此只是提醒。
宁遂怎么也留着宁家人的血,按照血缘关系来说,宁温泽在这个家称王,宁遂就能当个小王,宁虞和戚池都沾不上边。
偏偏宁遂是最后来的一个,又没钱没势,只能任他们欺负。
瞿伯叹了口气,真心希望这孩子好好的,他并不知道,宁遂三张床都爬了,还爬了不止一次。
吃晚饭的时候,戚池和宁虞都回来了。
宁遂下楼的时候,戚池还在客厅,而宁虞已经坐在位置上了,面前摆着精致碗筷,熟透的米饭散发着淡淡清香,宁虞后背靠在椅背,双手都在桌子下面,不知在玩手机还是干什么。
宁遂走过去,坐在宁虞旁边,依旧是原来的位置。
他刚拉开椅子坐下,宁虞忽然把手从桌子下面伸出来,流氓似的侧着身子面对他,手里拿着一支用雾纸精心包装的玫瑰花。
“路边花店看到的,我随便选的,觉得挺适合你。”宁虞痞帅的脸转过来,表情显得漫不经心,随手就把花扔到他怀里。
做完这些就玩手机。
他应该是第一次给别人送花,虽然是第一次,但气势上倒是很平静,轻车熟路的像给第一百零八个人送花似的。
当然,宁遂并不知道。
他还没来得及说声谢谢,戚池便走了过来。
女佣接过他脱下来的外套,又帮他盛饭端上桌。
戚池解开手腕上的纽扣,斜眼看他,微微一笑。
宁家父子的瞳孔都很深,听说黑色瞳孔很难得,戚池的瞳孔很浅,也很漂亮,像琥珀一样,熠熠生辉,看人的时候再带点绅士的笑,迷人又危险。
“谁送的玫瑰花?学校女生送的么?”戚池绕过来,端着碗筷坐到宁遂身边,修长手指拿起那支玫瑰,和宁虞对视道:“小遂真受欢迎。”
“可惜……”戚池顿了一下,没说完,紧接着,目光锁定桌子中间的陶瓷花瓶。
宁遂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把花给我吧,舅妈……啊!”
耳边一声巨大脆响,宁遂离得近,感觉耳膜都快被声音炸破了。
再睁开眼时,花瓶已经碎得七零八落,瓶子里少量的水洒得满地都是,鲜花被摔得发蔫,毫无精神地倒在地上。
戚池弯腰捡起宁遂脚边被光照得发亮的碎片,直起身,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的女仆们,又对面色铁青地宁虞道:
“可惜没有花瓶可以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