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妈耶,写着写着感动到自己了,都写哭了。
-----正文-----
巨大体型差瞬间让陶娇感知到危险,黑暗中他看得不清楚,唯有沉重的呼吸声打在他的耳侧,伴随的是野兽身上炙热的气息。
陶娇被压得晕头转向,他双肩被野兽的两只大如洪钟的爪子牢牢禁锢住,根本动弹不得,唯有下半身埋在这只怪物厚实的绒毛下,有一点活动空间。
“滚…唔…”
陶娇虚弱地叫出声,从未有过的强烈求生念头在脑海里盘旋,果然人只有真正面向死亡的那一刻,才知道那种层层叠叠的濒临窒息有多痛苦。
忽地,那个似虎又似豹的兽类硕大的脑袋往前凑了凑,凑到陶娇绵软的脸侧,贴近到只剩半厘距离,喷出热气的鼻子嗅闻了两下,仿佛是在确认眼前食物是否可口。
陶娇努力偏过头,拉远和这只怪物之间距离:“不要…滚啊…恶心东西。”哪知道,他刚动弹一下,压在右肩的利爪猛地对着他的脸庞砸了过来,力度之大,打得陶娇本是白软的耳垂瞬间裂开长长伤口,汩汩血液跟着流了下来。
脸颊更是肿起一大块,眼眶疼得欲裂,火辣辣的疼痛燃烧着全身,热烘烘的气流伴随着温热血液缠绕着他:“滚…狗东西!”
陶娇抬起腿照着上方狠狠踹了一脚,脚底踹到坚硬如铜墙铁壁般的皮肉,这点力度犹如小儿挠痒般。
那只野兽反而没什么动静,只用一双黑沉沉的眼睛盯着身下人,接着闻到新鲜的血液,立刻张开血盆大口靠了过来。
陶娇心里一惊,蹬着腿奋力挣扎,没想到那只野兽却不是来吃他的,伸出的舌头在靠近他脸上的血液时,兜头舔了过来。那条舌头又长又厚,舌面有着一层倒刺,霎时间舔走淋漓血液,同时扎刺得陶娇伤口生疼,他的泪水再次禁不住落了下来。
然而,以往他的眼泪在正常人面前可能有点用处,如今在一只巨兽面前,迎来的只有更疯狂的舔舐。
陶娇的小脸被舔得洇出一片潮红,眼角的泪水也被舔个干净,只余下那个狗东西热腾腾的涎水。
他恶心地闭上眼,喉管涌上呕吐感。
没等他缓过来,那条肥厚的舌头像是有意识般顺着他的脸侧舔到细白脖颈,只一下,陶娇的囚服领口被舔歪,露出大片大片雪白胸脯,上面沁着一小层汗水。
陶娇的那对小奶子还留着被男人们亵玩的痕迹,红红白白犹如一只嫩桃子,刚在训诫室被冰冷的机械手玩过,奶头还是肿的,可怜地翘了起来,把胸口的那块面料顶出一点弧度,现在囚服被弄得歪歪扭扭,那两颗红奶头也半遮半掩地跳了出来。
那只野兽像是被这两颗小玩意吸引住了一般,凑得更近,滚烫的鼻息一下下往陶娇的奶肉上扑过来,烫得他下意识扭动,浑身难耐,与心理上反抗截然不同的是他的胸口反而被刺激得不听使唤往前送了送。
肉舌立刻钻进领口里卷住那两点嫩奶头,带着湿淋淋水液的长舌不断搔刮舔舐奶肉,兽口处的尖牙倒是温柔了些,轻轻戳刺着陶娇白软奶肉,他被舔得晕乎乎,剧烈爽感从胸口冲到脑袋。奶头迅速胀成熟葡萄大小,嫩红嫩红的,一阵阵酥麻感如同电流般从奶孔里喷出来,流窜全身。
“啊啊啊啊…不要…走开…”陶娇无力呻吟着,一句句反抗声落进这浓浓夜色里。
那条灵活的大舌头如同张开的巨型蒲扇,舌面一下下舔过陶娇整个胸脯,每舔一下,陶娇浑身就控制不住地颤栗、瑟瑟发抖。大颗大颗泪珠落了下来,沾湿下巴,不过更多是爽的。
他那件松垮垮的囚服领口太大,不知不觉中被扒开,陶娇像是一只新鲜荔枝般,被粗鲁地剥开露出了莹白身体,他感觉自己泪水都要流干了,心底的恐惧不断蔓延四肢,爽感与通感不断交织,让他的脑海里思绪不断回旋。
莱诺恩,莱诺恩…你去哪了…
陶娇再忍不住,放声大哭,到底是命运弄人,他的人生从刚生下来的那一刻就被安排好了,畸形的身体让他那酒鬼父亲为了一点钱财把他送进了集中营。陶娇不敢去回忆集中营里的日子,他只知道,来到这所监狱里,是莱诺恩给了他坚硬的庇护,否则他可能早就被人暗中打死,或是轮死。
可惜他太笨,察觉得太晚,莱诺恩不见了踪影,生死未卜,自己也落到了这般境地。一切都是因为他太软弱,一味地听从命运的安排,可是,他又能怎么办呢…他只是最底层的双性人。
陶娇哭得嗓子几乎哑了,然而,这激烈的哭声却引得这只巨兽更加兴奋。
陶娇敏锐感觉到身下有个硬硬的东西抵着自己,他瞬间意识到那是什么,吓得赶紧并紧了双腿,如果被这东西插进来,他一点会死的!
可是那只巨兽智力不低,陶娇的双腿刚动了下,就被它沉重的身体压了过来,那根粗长的肉棒顺着丰腴大腿肉顶了进来,堵住了陶娇身下小小的肉缝。那里还是小小软软的,细窄的缝隙流出湿漉漉的骚水,小阴唇微微张开,上面露出嫩芽似的阴蒂,被戳刺得一麻一麻的,陶娇两条腿变得软绵绵的,抬不起来,没了力气。
“求求了…不要…求——”
他的呜咽声被埋在肉逼处的舌头彻底吞噬,上身的禁锢感少了,野兽趴到他的肉缝前闻了闻,淡淡的腥臊味混着骚水传来兽鼻里,成了勾引它的食物。不等陶娇有任何反抗,肉舌就对着嫩缝舔了进去。
舌尖又大又长,狠狠透过窄窄的肉口舔到里面紧致软肉,蛮狠地一插到底,抵着肉逼不停吮吸舔刺,舌面上一根根倒刺插得陶娇下面像是拧开的水龙头,噗噗喷出透明骚水。
“呜呜…好麻…受不了了…快停下…”他说出的话断断续续,身体里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如同烟花般在他脑海里炸开,全身的触觉神经通通都被麻痹,留下一阵阵铺天盖地的颤抖。
身下很快被舔插得湿成一片,囚服也搓成一团,泡在骚水里,陶娇难耐地动了动小腿肚,那条舌头也跟着突然停了下来,甚至从肉穴里抽了出来。正当陶娇有一丝放松时候,更加巨大的阴茎抵了到他的肉缝口,只听扑哧一声捅进了水逼里,进去的龟头埋在热乎乎的骚水里。
野兽也跟着发出粗重喘息声,兽身温度快速上升,皮毛侵占包裹住陶娇细瘦的身体,让他热出了一身汗水。他下面疼到发麻,能感觉到整个肉口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动一下都艰难。
他上身倒是轻松了一些,手臂能动弹了,手指禁不住蜷缩起来,想对着埋在自己腿间的狗东西反击。
陶娇已经不哭了,虽然还很恐惧,但是求生的念头让他逼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大口大口喘着气,试图平复情绪,下唇肉被咬出了血。
他的双腿仍向两边大张着,那只怪物似乎很喜欢他那个畸形器官,粗阴茎还在继续往里面捅,龟头狠擦过肉壁,陶娇就在这剧烈快感下,努力折起小腿,伸长手臂迫使自己摸到脚踝处。终于,指尖勾到了一个冰冷东西,陶娇这才重重喘了口气。
他身下像是泡在水里一般,热汗和骚水还有野兽射出的股股精液都融在了一起。粗长阴茎堪堪进去,兽身整个拱起,兽头则是趴在陶娇的小腹上,柔软的毛戳刺着他乳白的肌肤。
陶娇深呼吸,咬着牙齿,右手指探了出去,轻轻地、轻轻地摸了下兽头,出乎意料的,这只怪物没什么剧烈反应,陶娇便大着胆子,手指从兽耳滑到野兽的鼻子,温柔摸了摸,许是他的动作太轻柔,像是在抚慰亲近一般,那只野兽破天荒给了点反馈,凑到他的手心处舔了舔,陶娇的手指敏感地抖了下,很快又湿红了。
不过,他的左手更快,几乎在那一霎那,猛地往野兽的眼睛插了进去,足够锋利的匕首忽地插进眼球,大量血液喷射了出来,全溅在陶娇的身体上,他本来白净的皮肤被血水浸染。
他没有任何犹豫,伴随着野兽的吼叫声和扑过来的凶猛撕咬,陶娇手中的匕首再次捅向了野兽的脖颈,坚实的皮肉被削铁如泥的匕首刺开,陶娇也不知道他怎么有这么大的力气,那一刻脑海里被仇恨和痛苦冲刷,只知道一味地猛刺,猛插。他不敢有停留一秒,手边抖边快狠准地抽插。
大股大股滚热的血液涌了出来,浇灌在他全身,他的身上也在刚刚被野兽兽爪抓了很多伤口,几乎没有一块好皮。
终于,刺耳轰隆隆的巨兽吼叫声没了,成了趴在他身上的一滩血液和皮肉,陶娇胸口起伏不定,喘气快到要干呕,泪水又不争气地流出来。
细微的轻响发出,一只刀鞘掉在地上,黑色的皮革末端刻着快要模糊的英文字母:Lenoen。
一阵晚风吹过,吹凉了一大滩热血,陶娇的鼻尖都是难闻的铁锈味,陶娇却边哭边笑出了声。
遍布全身的疼痛麻木着肉体,在此刻,他的灵魂却像是从这黏糊糊的血水里跳了出来,看着地上快奄奄一息的自己和那只恐怖的野兽。
他救了自己。
阴恻恻的冷风带来了一缕明亮的晨光,陶娇就躺在那,大大睁开沾满粘稠血液的眼睛,重新看着这个世界。
阴暗死寂离去,又是崭新活着的一天。他的身体还是那么软弱,忍不住不停地哭、不停地哭,哭到发着抖。可是他的脑子却又是清醒的,活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