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全肉盛宴~~
-----正文-----
腿间的嫩屄被彭郴火热有力的舌头勾舔撩拨,涌出的淫水也都尽数流进了他嘴里。
酸涩的快感一阵阵窜起,下腹也轻微的抽搐着,许轻潮红的脸上汗水和泪水交融,咬住嘴唇也挡不住哽咽的呻吟。
被彭郴的舌头舔的快感太过,总让许轻有种不安的危机感,每次舌头试探着深入时,他就控制不住的缩紧嫩屄。
“哈啊····嗯····”
可舌头虽然柔软,但也灵活,在紧涩的嫩逼缩紧时,他就快速抖动舌尖,没几下就把肉蚌撬开了口,甚至还带出了一汪甜液。
滑嫩的甬道还是被火热的舌头攻占了,媚肉被舔弄的蠕动不止,但彭郴可没打算就这么浅尝辄止。
舌头用力往里探入,直至舌尖碰到了一处软弹的肉膜,发现无法冲破时,才停止了深入的动作,就在已经探索的范围内掠夺甜液。
舌头上下左右的摇晃,甚至剐蹭着屄肉转圈,几乎每一下都能磨出水来,彭郴张着嘴连吸带吞,好不尽兴。
“呃唔····别舔了····好、酸···啊嗯····”
许轻感觉自己下身的酸意快达到顶峰了,小腿绷紧,交错这勾在彭郴的脑后,大腿内侧则难耐的蹭着彭郴的头。
彭郴丝毫不在意夹住自己脑袋的白嫩双腿,也没阻止许轻拉扯自己头发的动作,一心全扑在那口淫液潺潺的嫩屄上。
吸吮的啧啧声充斥着屋内,而那未被含入口中的挺立阴蒂,则被彭郴用拇指压住,肆意揉搓碾压,这儿的快感不亚于舌头在体内疯狂震颤的感觉。
“啊啊——哈、嗬!”
两处同时快感迸发,许轻感觉自己快要被彭郴吸干了,但事实上,他身下正疯狂的喷涌着腥甜的淫水,多到彭郴都来不及吞咽,从张开的嘴角漏了下去,顺着下巴滴落到了床单上。
那根粉嫩挺翘的小肉棒也射出了几股白精,散落在四周。
许轻全身都在抽搐,腰身更是绷成了一根易折的弦,战栗的像是随时都有绷断的可能。
第一次潮喷,就是在如此激烈的情况,许轻爽到意识都有些模糊了,他不知道彭郴是何时起身的,也不知道他在自己耳边说了什么,唯一听清楚的,只有那句“真甜”。
直到身下传来撕裂般的痛,许轻才痛吟着回了神,脸上因高潮泛起的潮红也渐渐退了下去,脸色渐白。
“停、啊!好疼,好疼,呜呜···出去,啊——”
随着彭郴最后沉腰顶进的动作,那层薄薄的肉膜也挡不住着气势汹汹的侵入,终是化成了丝丝血水顺着抽插的缝隙流了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忍不住了,呼····宝贝,你忍忍,一会、一会就不疼了。”彭郴被欲火焚烧的脑子总算还有一丝理智,牵着许轻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腹肌上,“宝贝,你摸这里,你最喜欢的肌肉,你摸摸,就不疼了。”
许轻哭的呜呜咽咽,即使是这样还是没舍得把手放下来,像是贴着那紧实的腹肌就能让自己好受些。
硕大的鸡巴把嫩逼填的满满当当,狭小的屄口第一次承受如此尺寸的巨物,虽然前戏做的很到位,但依然避免不了被撕裂的情况,索性撕裂的伤口不大,只渗出了丝丝缕缕的血。
彭郴停在嫩逼里的每一秒,都是煎熬,紧缩的屄肉蠕动着柱身,更别提他还吸入了大量催情剂,能憋到现在已经算是奇迹了,在看到许轻似乎适应了一些后,便不再忍耐,挺动着腰身开始抽插起来。
“啊嗯····嗝、慢····啊····”
许轻被他大力的动作顶的身体直晃,还很青涩的嫩屄被鸡巴进进出出快速的摩擦顶肏,每一下都精准的碾过了所有敏感点,快感也慢慢压过了撕裂感,让他身体中褪下去的情欲逐渐苏醒。
“宝贝,你里面又热又滑,像个小嘴一样一直在吸我,呼····爽死了。”彭郴现在甚至无比庆幸刚刚他没忍住,要是忍住去了卫生间冲凉,那他可就享受不到这极品的嫩穴。
“别、嗝、别说了····啊····轻点····”
两人此时正紧紧的贴着,彭郴压在他身上,嘴里含着许轻的奶头吸咬着,小小的乳粒愣是被他吸得涨大了一倍,又红又肿的挂在许轻胸口。
彭郴的动作愈发急躁,顶肏的速度也逐渐加快,咕叽咕叽的水声接连不断。
那口本来粉嫩的密穴,此时也早已被粗硕的鸡巴肏的殷红充血,糜烂不堪,淫水也随着每次的抽插被挤出,飞溅的四处都是。
彭郴把许轻的双腿弯折压在胸前,半跪起身,从上而下的骑肏着,力道之大,甚至把许轻弹了起来。
“嗬啊!好、深!停····”
许轻即使被催情剂侵蚀了身体,可依旧承受不住这样疯狂的肏弄,总有种身体要被捅穿的错觉。
现在的姿势,他只要稍微一低头,就能看到那根粗长紫红的鸡巴在怎样侵犯他的嫩屄,视觉的冲击更是让他的心理备受震颤,他怎么也想不出那根鸡巴到底是怎么插进那个小洞去的。
“宝贝,我想全部进去,咱们换个姿势。”
许轻这才注意到他的鸡巴还有一节没有插进屄里,而光插进去的深度就已经让许轻忌惮不已了。
彭郴话里像是在和他商量,但那有力的臂膀早在说话的时候就握着许轻的腰翻了个身,毫不费力,臂力惊人。
可插在里面的鸡巴可没拔出来,就这么生生碾了一圈,磨得许轻尖叫不已,哭的快喘不上气了。
随后的顶肏,动作又深又重,每次插入都比前一次要深一些,龟头肏到那深处紧闭的肉环口时,也没减缓力道。
许轻承受不住这样恐怖的快感和让他毛骨悚然的入侵感,跪趴在床上,双手揪紧身下的床单,想往前爬逃离彭郴的狠肏,但却挣脱不掉腰间禁锢的手臂。
“呜呜···求你···彭、郴··哈啊····别、呜呜····”
许轻想让他别再顶磨宫口了,那痛中带爽的感觉,快把他逼疯了,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让他根本表达不了完整的意思。
“快了,快了,呼····”
彭郴似乎并未听进去他的话,眼睛像是着了魔似的死死盯住两人交合的下身,神情中带着股狠厉,动作又急又凶,大开大合的肏弄着早就松软的屄肉。
在宫口打开的瞬间,鸡巴趁势肏了进去,彭郴这时才算全部进去了。
“呃啊!!”许轻哭喊着扬起头,全身都在战栗。
身体内最柔嫩的地方也被迫张开,承受着对方的鞭挞入侵,肆意蹂躏。
滚烫的肉棍在宫腔内大刺刺的转了一圈,打过招呼后,便不再停留,全部退出去,又狠狠贯穿。
快感成倍的涮洗着许轻的身体,手脚早在那一遍遍肏弄中软的撑不起身,现在唯一依靠的就是彭郴握住他腰身的手。
彭郴俯下身,亲吻着许轻光洁的后背,在那处继续种下霸道的吻痕,宣誓主权。
许轻在这一次次的顶肏中又攀上了顶峰,双手揪紧床单,眼泪哗哗的流着,嗓音叫喊道嘶哑,直至无声。
宫腔和甬道都紧紧的缩合,痉挛,淫肉描摹着鸡巴上的每一寸纹理,从深处涌出的淫液浇在了龟头上,彭郴被吸的腰眼一酸,差点射了出来,爽的头皮发麻。
“呼·····宝贝,我可还不想这么快射呢。”
在忍过了那阵想射的欲望后,彭郴又再次大开大合的顶肏起来,完全不顾许轻还在高潮中,甚至更加凶狠的侵犯宫腔,大龟头每一次顶入,都要碾的宫胞吐出水来才罢休。
许轻沉浸在潮吹的快感中,就被彭郴拉入了新一轮的情欲深渊,一波一波的快感,让他的高潮起起伏伏,像是从未停止过。
“哈啊····呃····停下、不要再····嗝、呜呜····”
许轻受不住的摇着头哭喊求饶,甚至开始手脚并用的想爬离身后的恶魔,这次他倒是没遇到什么阻碍,成功往前爬了几厘米,可紧接着就被身后追上的鸡巴顶的身子一软,差点撑不起来。
彭郴就像是耍他玩似的,让他爬,却紧追不舍,几乎是许轻爬一步,他就追一步,直接把人逼到了床头,直至无路可走,可身下相连的地方却抽出半分。
待玩够了,许轻的体力也彻底耗尽了,连动动手指都觉得累得不行。
彭郴便直接把他抱了起来,转过身面对面,双臂穿过他的腿弯,从下往上顶肏,这个姿势进的比刚刚还要深。
许轻在他插进来时,仰头无声喊叫,眼角溢出了泪水。
*
熏香在凌晨的时候燃尽了,可吸入了催情剂的人却依旧精力旺盛,准确的说是彭郴方精力旺盛,许轻已经如一朵饱受蹂躏的娇花,全身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都印上了青紫的印迹,连大腿内侧和脚踝都有。
“额唔·····”
许轻昏昏沉沉的被彭郴抱在怀里,呜咽着承受着他的浇灌,早就被灌满的子宫又被撑大了些,小腹鼓鼓的。
可彭郴刚射过的鸡巴,却没有软下去,只停歇了一小会,就又开始驰骋,宫口早就在无数次的顶肏中失去了弹性,连里面的精液都含不住,若不是有鸡巴在堵着,恐怕那一肚子的精液早就喷涌出去了。
“轻儿宝,我还想再来一次,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
贪得无厌的话被彭郴说给许轻听,但早就意识昏沉的人,哪里还有思考的能力,还不是予取予求,任其摆布。
这场无休止的性事,直至快天亮时才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