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思远看着熟睡中宁泽言的面孔,脑海里不自觉的闪现过往的一幕幕经历,从宁泽言第一次进入宁家开始,他的刁难和陷害就不断,其实就连宁思远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要对他这么苛刻,明明是有着血缘关系的亲兄弟。
再大一点嫉妒就变得更多,他嫉妒宁泽言的优秀,就算他是宁家的私生子也掩盖不了他自身的优秀,他很怕对方会超越自己,取代自己的位置,所以只能用下三滥的手段让对方屈服。
“哥哥在想什么?”
宁泽言一把抱住宁思远的身体,把他拥入怀中,他们已经许久没有过这种温情了,宁思远贪婪的想要更多,于是他把身体往宁泽言的方向缩了缩。
“我在想我们小时候,我对你真的好坏。”
“呵,哥哥现在是在忏悔吗?”
“算是吧,算是对曾经做过的那些事感到后悔吧,如果没有我做的哪些错事我们会是很好的兄弟吧。”
宁泽言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嘲讽道:“呵,兄弟?”
他们永远都不会变成真正的兄弟,他欺骗不了自己的内心,就算再来一万次他也是会爱上宁思远,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第一眼见到宁家小少爷就被惊艳了,高高在上的男孩儿穿着白衬衫从旋转楼梯上缓缓走下来,每一步都像走在他的心上。
“哥,我们这辈子不可能是兄弟,而且我要结婚了。”
是啊,这一夜荒唐是他求来的,过了这晚他们真的就要分道扬镳了,想到这宁泽言觉得应该说些什么,他转过身把脸贴在宁泽言的胸膛上,听着男人的心跳声说出了隐藏在心里的那些话。
“宁泽言,我爱你。”
“我不想再自欺欺人了,我有过很多纠结,可是我骗不了自己,恢复记忆以后我无数次对自己说过不能动心,你不会原谅曾经那些过往的,不会原谅宁家对你和对你妈妈做的一切,我说这些也不是想让你回应我的感情,我只是想知道你....”
“哥哥在说什么傻话,你觉得我会喜欢上你,爱上你吗?别做梦了!下辈子都不可能对你有感情的,实话告诉你吧,你根本没有什么病,每次肏你也都是我给你下的药,我就是喜欢看你臣服在我身下的浪贱样子,这不是挺好的吗。”
或许已经聊到了是这样的答案,宁思远并没有想象的心痛,而是抱着宁泽言的手臂又紧了几分,自己做的孽只能自己受着了。
“好了,哥哥的勾引也该结束了,我也要去结婚了。”
或许是怕自己陷得太深,宁泽言只用这些言不由衷的话麻痹自己,他起身快速穿好自己的衣服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最后就只给了宁思远一个背影。
他撤走了门口的保镖,宁思远平静的点点头没有一丝波澜,他走到客厅开电视,正好播放的就是宁泽言的那场世纪婚礼,商政名流都到场了婚礼无比气派。
宁泽言一袭黑色西装,嘴角始终勾着一抹笑,对面的新娘身穿保色拖尾婚纱挽着宁泽言的手臂,满眼幸福。宁思远就这样目不转睛地看了好久好久,他起身从酒柜了拿出瓶红酒,端起酒杯看着屏幕前的二人。
“新婚快乐。”然后一饮而尽。
这是最后的祝福了,也是真心希望他能够幸福重获新生。
在婚礼的宁泽言突然觉得心里一顿,好像有什么事在悄然发生,新娘叫了好几声他都没反应过来,这股心慌一直持续到婚礼结束,他随便找了个由头就i快速开车赶回别墅,推开宁思远的房门果然没有看见人。
他像疯了一样抓住保镖的衣领开始询问宁思远的下落,保镖被他眼里的疯狂吓到了,磕磕巴巴的说:“宁,宁先生直说出去一趟,要去海边散散心。”
海边!
宁泽言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那人该不会....
宁泽言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他后悔为什么要让宁思远出门,自己就应该关他一辈子,这样他就不会随随便便玩失踪了!
可等到了海边才发现哪里空无一人,他拼命嘶吼着宁思远的名字依旧毫无回应,过了许久手机突然响起。
“想要见你想见的人就到后面的仓库。”
说完那人就挂断了电话,宁泽言想也没想就往仓库的的方向狂奔。
他一脚踹开仓库的大门,可眼前的景象却让他这辈子都无法忘却。
宁思远一丝不挂的躺在满是污泥的地面,他双眼空洞呆滞,宁泽言颤抖的脱下身上的外套,他想说些什么可那些话都堵在嗓子眼里。
宁思远没有任何反应,他现在这样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对啊,他本来也是想死的,只不过是出了些差错。
是啊,他本来就是想死的。
可为什么!为什么临死还不能消停呢!
为什么呢!
老天爷放过他吧。
宁思远真的觉得累极了,任由宁泽言把他小心翼翼的从地面抱起。
他的脑海里不断想起被凌辱的场景。
本来刚走到海边想了结自己的生命,就被人从身后蒙住头带到了这件仓库,那群人给他打了发情的药。
宁思远的下唇都咬的渗血,可还是不得不屈服于欲望……
那群人脱掉自己的衣物,满脸淫笑的扑向宁思远,水泥地上面斑驳的遍布淫糜的液体,还有人叠在一起耸动。
情趣小道具随手扔在地上,到处都是,触手可及,道具上面此时也沾着不明的液体,嗡嗡的震动声音不绝于耳。
宁思远仰躺在地上,下半身被高高抬起,甚至都能清楚的看到自己下身被紫黑油亮的鸡巴贯穿的模样。
这样的体位,也让身上肏他的寸头男一直插到菊穴更深的地方,深到他连喘息都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来了。
穴心被大鸡巴肏磨后酸胀酥麻,刚才肛穴已经被大肉棒开拓深插内射过一次,这次再被寸头男的大鸡巴插进屁眼里,之前射入的淫糜白精就被紫黑的鸡巴捣了出来,加上肠穴里的润滑液体,顺着臀缝倒着往下流,流过他硬到胀痛的鸡巴上,痒酥酥凉丝丝。
而他被寸头男的鸡巴肏磨过一次的肛穴,也从之前的抗拒到如今药效发作对大肉棒爱不释“口”,敏感极了,他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腔肉不知羞的缠着寸头男的肉屌跟吸奶似的不断砸吸。
宁思远一边为自己像婊子一样用屁眼裹吸寸头男的鸡巴而觉得羞耻,却又不得不屈服于在他身上冲撞的寸头男,过电似的快感比刚才第一次被寸头男贯穿来的更猛烈更汹涌,宁思远被肏的无意识的呻吟着,伸出手臂抓着地面,眼角沁出了生理性的泪珠。
寸头男劲瘦的腰肢马力十足的摆动,带动胯部撞击,紫黑的粗长的鸡巴不断在宁思远长期不见阳光而白皙紧实的臀缝里出入,睾丸拍打着宁思远紧实的臀肉,发出响亮的“啪啪啪”声,把嫩白的臀肉撞击的通红。
此刻,宁思远却在自己身下,被自己胯下的长枪大屌肏干的媚态十足,被自己肏到连一句清楚连贯的话都说不出来。
二人性器交接的地方,因为抽插的动作,滑溜溜淫汁被大鸡巴捣磨的愈发粘腻,将宁思远屁眼周围的毛发都黏住,随着二人每一次的深入接触,毛发彼此也亲密交融,然后分开,某些卷曲的毛发被肉屌带入被奸到充血的肛穴里,搞得宁思远更加酥麻瘙痒,不断的收缩着肛穴。
寸头男刚把鸡巴操进宁思远屁眼里抽插了十来下,就把他交给了在后面排队的纹身男。
随后,纹身男目光落在客厅里一堆各色淫具上,从里面找出一根粗长的毛茸茸的狼尾巴出来。
这狼尾巴部分皮毛光滑蓬松,摸起来舒服极了,与此对应的,则是连接着尾巴需要插入肛穴的地方同样入野狼般獠牙毕露狰狞无比。
紧挨着毛茸茸的部位形状像是肛塞,专门用来卡着约括肌,免得狼尾巴从肛穴里掉出来。
肛塞并不大,随后连着的超仿真阳具却吓人————假阳具看起来仿佛狼牙棒,上面的“狼牙”却是软刺,在龟头部位,甚至还特别套着羊眼圈!
纹身男坏笑着就想把手中的兔尾巴插进宁思远的肛穴里。
他们的屌其实也算屌中精品了,但他们毕竟是男人,也听过羊眼圈的威力————光是看着这根狼尾巴,宁思远就瑟缩了一下,身体却诚实的更加性奋起来。
结果,插了几下都没插进去,纹身男灵机一动,就叉开了腿,对寸头男道:“你先帮我接着肏,要把大灰狼的尾巴弄湿一点,才好给这个骚货戴上···”
宁思远这会儿双腿张开,就露出艳红的穴口,里面汨汨混着白浊的骚液顿时就留不住了,开始往外淌。
寸头男就这么握着狼尾巴,把“狼牙棒”的一端对准了宁思远泥泞不堪的骚穴,利用穴眼儿里流出来的淫浆沾湿了狼牙龟头,把狼牙棒一般的假阳具缓缓的插了进去。
“啊啊啊···好··好粗啊··狼尾巴··嗯啊啊··太··太粗了!!!哦···哈啊啊···嗯···”
“现在在用大灰狼的大鸡巴肏小骚货的屁眼,舒服吗?狼尾巴是不是超棒!”
宁思远屁眼里精液多的很,这会儿屁眼被两根鸡巴双龙,虽然感觉有点艰难,却也能勉强吞的下去,还更刺激。他绷直了双腿跪在地毯上,双手狠狠的抓着嫩滑的奶子挤压,主动的上下起伏,唇角呻吟不断。
穴里的狼尾巴还在不断的摆动,仿佛真正的狼尾巴一样,那是因为插进肛穴的那一截同样是电动的。
菊心的软肉被俩人的龟头碾磨了许久,本来就敏感至极的腔肉更是被大鸡吧翻来覆去的操干,再被滚烫的精液一喷,肠穴就开始痉挛,即将达到高潮,谁知道激射的热液越喷越多,越射反而冲击的越厉害,热腾腾的液体仿佛从高压水枪中飙出来,直直的对着骚心软肉射个不停。
纹身男刚反应过来是宁思远在自己屁眼里尿了,随后就爽上了高潮,小腹随之抽搐起来,胯下那根硬邦邦的紫黑鸡巴开始抖动乱喷。
两根油亮的大鸡吧从他肛穴弹出来,发出响亮的“啵~~~”的声音,随后,纹身男抓起宁思远的头发把他拽起来,然后头被他俩压低下去,他一手握着一根鸡巴,一手捏开宁思远的双颊,把鸡巴捅到嘴里舔着屌。
宁思远就在这件仓库里被他们肆意玩弄,直至药效散去筋疲力尽,俩人还把尿液全都灌进了他的屁眼里,最后留下一句:
“要恨就恨你的好弟弟吧!你也真是个好屁眼,以后可以经常给我们兄弟二人当肉便器啊!我才发现这男人的屁眼比女人的逼还舒服!”
“哈哈哈哈哈………”
两人满嘴荤话越走越远,宁思远就瘫在地上直到宁泽言将他带走。
宁泽言第一时间就把他送进了自己的私人医院,他从没像今天这样害怕过,他害怕自己的哥哥会永远的离开他!
他一定要杀了那群人!杀了那群人!
宁泽言低着头一言不发,一直到医生出来,他冲上去抓着医生的肩膀焦急的问道:“他怎么样!!!”
“宁总,先别急!”医生被他摇的头晕,“他……他身体都是外伤,只是……”
医生顿了一下:“只是……他疯了。”
“疯了?”
宁泽言怎么都无法相信,他说宁思远疯了?
昨天人还好好的怎么会疯了?
一定是宁思远演的小把戏!
一定是!!!
宁泽言跑进病房,宁思远嘴角含笑,看见他就好像看见个陌生人,嘴上还在咯咯的笑。
“嘿嘿嘿,你长的真好看……嘿嘿嘿……”
看着哥哥的笑,宁泽言的心就像被针扎一样,都是他的错!全都是他的错!
这么报仇,什么结婚,他现在只想让宁思远好起来,能让宁思远想起他,他只想要宁思远。
为什么自己要说那些违心的话呢!
“你怎么哭了?”宁思远不解的看着宁泽言。
宁泽言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走出病房,他现在只做一件事。
杀了那群了,不惜任何代价杀了那群人!
一直在别墅里等到天黑,派去的人才把幕后主使抓了回来,宁泽言看着面前的女人,缓缓举起手枪抵在她的额头。
“你为什么这么做?”
“宁泽言!我才是你的未婚妻!!!”
林夕撕心裂肺的吼叫,她这辈子就没受过这种委屈,当收到私家侦探拿回来的照片,看见俩人如胶似漆的画面,她觉得恶心!
她林夕的人,不能有任何污点!她的丈夫怎么能和一个男人混在一起,还是亲兄弟?
婚礼前一夜宁泽言还在和那个贱货鬼混在一起,她怎么能不恨!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毁了他!
“宁泽言!你不敢杀我,你还要靠着我们家,借你十个胆你也不敢杀我!”
“不敢?”宁泽言没有一丝感情,“你就是个棋子,我们本来就是契约婚姻,本来你不踩到我的底线,这辈子就这么过了,可你为什么要招惹他?”
“林夕,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应该找宁思远的麻烦。”
说完宁泽言就扣动扳机,女人最后满是惊恐死不瞑目。
“把她的尸体切碎了喂狗。”
保镖把尸体拖出门,可即使解决了林夕,他也不能弥补宁思远分毫,余生他只能用所有来弥补宁思远。
即使是他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