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渡人。

泥塑张无忌！作者是原著无忌受腐唯。

-----正文-----

【all忌】琉璃

张无忌鼻间忽然闻到一股血腥气，心中登时一惊。

他在卢龙探访义父的踪迹，城中庙宇、祠堂、废园、旷场一一看过，均无端倪，久寻不到，愈发焦急。等挨到深夜，上屋踏勘，却见四下全无动静，只东南角一座高楼上亮着火光，人影一闪，好似有人从楼窗中跃出。他只道有绿林豪客在此巨宅作案，好奇心起，赶去察看，不料这巨宅原来正是丐帮聚会之所，丐帮帮主史火龙、各长老、龙头等正在大厅中议事。他听了一会，只听各人谈话间粗言秽语，鄙俗不堪，当下决意先行救人。四下张望，见到高楼下丐帮弟子来回巡逻，料想是囚禁谢逊和周芷若之所，可楼上并排三房，东西厢房灯火通明，却一人也无；①中间房黑洞洞的光亮甚弱，血腥气便从中传来。

他一惊之下，内力微震，“格”的一声，将门闩轻轻截断，立即闪身进房，悄无声息的接住。房中血腥气甚重，南边壁上，一道暗门洞开，背后显是一间密室，不知怎的，此刻却暴露无遗。从密室中透出微微火光，勉强照亮房内，只见地下横七竖八，躺满了尸首，均是丐帮子弟。张无忌提起一尸查看，知道是被威猛拳力所击，受极重内伤而死。他想起适才见这楼上黑影一闪，暗喜道：“难道他们将义父囚在密室之中，却教义父大展神威，击毙看守人众，杀出去了？”②

便在此时，隐隐听到几声若有若无的呼吸，当下一怔。他内力深厚，耳音极好，听得那呼吸之声从密室中传出，轻轻跨过死尸，走到密室门前。只见密室入口原在一座柜后，柜上机关尽碎，绝无复原可能，室门再也关不上。这密室算是毁了。

张无忌听那呼吸声甚促，一呼一吸极不规律，密室内这人似是受了伤，又或是中了什么毒。他蓦的心头惴惴，担心此人便是谢逊，这时仍在室中，却并未走脱，自己若是自作聪明，追了出去，岂不误事？明知密室内情况未明，只怕隐藏着极大的凶险，但心系义父，便是龙潭虎穴，也只好闯上一闯。

当下凝神戒备，踏进密室。走了几步，见是十数层向下的台阶，能容三四人并行。台阶尽头另有一间小室，室中火光明亮。张无忌闪在一旁，向室内张望，只见这小室低矮空旷，却有寻常数间厢房大小，直如洞穴一般，几只火把将西边映得亮如白昼，另一边却隐在黑暗中。他一看之下，又惊又喜，原来最西边墙角铺着厚厚一层稻草垫，一人倚墙而坐。这人身材魁梧，黄发披肩，半数已然花白，正是他义父金毛狮王谢逊。

张无忌见他长发披散，胸口起伏，再顾不得许多，抢了过去，扑在他怀，仰头轻轻叫道：“义父，你……你怎样了？”谢逊呼吸急促，神情委顿，并不答话。张无忌忙搭他脉搏。一探却“咦”的一声，一颗心砰砰直跳，又感受到他鼻中呼出的灼灼热气轻轻拂在自己面颊，脸上慢慢红了。他垂下眼，仔细又探，确定无误，一时之间，心中不禁一片茫然。暗道：“义父怎么会中这样……这样的毒？”

他心念电转，忽然一下子站起，挡在谢逊身前，淡淡道：“不知哪一位朋友到了？明教张无忌请教尊姓大名。”原来他日日思念谢逊，此刻在此地猛然重逢，随即更知义父身中难解之毒，又是惊喜，又是悲苦，心潮起伏，不能平静，可就在短短一瞬之间，忽听另有一种呼吸声在身侧不远处响起，那人虽着意屏息，一下极细微的呼吸转瞬即逝，然而张无忌神功精妙，当世无匹，还是听了出来。他心知此人只怕在这密室藏匿已久，多半是敌非友，当即起身，护住谢逊。

只听一人哈哈笑道：“张教主好耳力。”声音好生耳熟。张无忌暗暗思索，忽然心中一动，险些“啊”的一声叫出声来。便在此时，面前火光大盛，将半边黑暗也照的亮亮堂堂。一人居中而立，神情剽悍，果然便是陈友谅。

火光之下，只见他所在之处与自己这半边并无不同，只是中间有一道墙壁隔开。这墙壁说也奇怪，竟似用整块琉璃制成，晶莹透明，两边互相瞧得清清楚楚，对话亦能听清，只是不能通行。陈友谅似乎看出他在想什么，笑嘻嘻的敲敲那琉璃墙壁，又催动内力，一掌打了上去。他这一掌不说能开碑裂石，也甚是有力，只是打在壁上，只好似轻轻一拂，琉璃壁纹丝不动。

陈友谅道：“张教主，这琉璃墙是我费尽心力由雪山顶上采来原料修成，绝无杂质，虽薄如蝉翼，可坚固异常，你便是神功盖世，要想打碎它，却不可能。”张无忌冷冷道：“你费尽心力修得的琉璃墙，我干么要打碎它？”陈友谅道：“嘿嘿，嘿嘿，你义父中的什么毒，你会不知道？”张无忌面上又一红，恨恨道：“果然是你的诡计。”陈友谅道：“谢逊身中‘阴阳和合散’，那是昔年大理皇室的秘药，机缘巧合之下，教我寻得。服食此药，若不是阴阳调和，‎‍男‌‎‌女‎‌‍‍成为夫妻，那便肌肤寸裂、气孔流血而死。这和合散的药性，一天厉害过一天③，他中毒已然三日有余，你想给他服清泻之剂消解④，却也不能。”

张无忌沉吟未答。他适才探过谢逊脉搏，心知陈友谅所言非虚。想到义父已苦熬三日，心中悲痛难言，几乎掉下泪来，可他不愿在仇人面前示弱，哼的一声，不去理他。他可不知自己这时脸颊晕红，泪眼盈盈，落在旁人眼中，却是另一番光景。陈友谅见他这幅神态，喜的一颗心几乎提了一提。还未等它落回胸膛，又见张无忌俯下身，跪坐在谢逊脚旁，将手探进他袍下，轻轻动作起来。原来张无忌知道“阴阳和合散”非阴阳调和或以清泻之剂排出药性外没有解药，是以便是制住陈友谅也无用，而谢逊受苦太甚，当务之急是助他消解药性，早一刻排出便能早一刻解除他的苦楚，又见自己二人与陈友谅之间有琉璃壁阻隔，他倒也难施暗算，便将谢逊那物伸手抓住。却也忍不住面上发烧，自忖好在黑暗之中，谁也瞧不真切。岂知陈友谅处心积虑，要看的就是这个，这时火光、琉璃映照，眼见他眼睫微垂，白白的面上一层薄红，心中畅快真是难以言喻。大喜过望，胯下之物也立了起来。他呻吟一声，自己握了，随着张无忌的动作在茎身上下滑动。

张无忌只觉掌下之物坚硬如铁，甚是魁伟，直戳戳、硬邦邦的顶在他手心，因其掩在外袍之下，目不能见，不知它究竟如何，更觉雄赳赳一条庞然大物。耳听谢逊呼吸渐促，自己也好似烧化了一般，要软倒在义父身上。再也跪不住，轻轻歪在一旁，只是手上动作，心头却一片迷惘，宛如驾着一叶小舟，行驶于大海之上，茫茫波涛中，几乎不知身在何方了。原来“阴阳和合散”毕竟失传已久，本也并非毒药，却经后世不断改制，所传秘方早与先时大不相同，连《王难姑毒经》上也只寥寥几笔记载，张无忌虽精通用毒之道，却也不知他和谢逊肌肤相贴，那和合散的药力已渐渐侵入他体内，要迷失他的心智，催动他和中药之人行阴阳调和之事。

他摸了百来下，那物反而更加坚挺，丝毫没有药性缓解的迹象。正不知所措，隐隐只听得陈友谅的声音似从天边传来。先前还听得不甚清楚，渐渐听他道：“无忌，你不用嘴给你义父含住，怎么救他性命？”

张无忌一凛，心中清明了几分，暗道：“不错，救人要紧。张无忌啊张无忌，你好糊涂，义父命在旦夕，你怎能这般犹犹豫豫？唉，我总是拿不定主意。”想到这里，掀开谢逊的外袍，当即张口含住。这才看得清楚，谢逊器伟，黑紫的一条巨物，茎身上筋脉盘虬卧龙一般，亦神威凛凛，塞得他口中满满当当，尚且含不下。

张无忌不解此道，又吃不下阳物，只得凭本能，在那物头上小心翼翼吞吐，抬眼偷瞧谢逊的反应，见他眉头紧蹙，似乎更加痛苦难捱，不免心中焦急。却听陈友谅又道：“无忌，放松喉头，含深一点。”气喘吁吁，语气甚是轻佻。张无忌略一犹豫，便即照做，果然又吃进好多，那物直直的顶在喉中，似乎又胀大几分，挤得他呼吸不畅，几欲干呕。好在他内功深湛，倒也不以为苦，见谢逊好似快意得多了，暗自喜悦。

陈友谅又教他先吐出一点再整根吃进，或是以舌舔舐茎身，又或吮吸顶部马眼。张无忌知他是敌非友，有心不听他的，可心中也知他说的极对，每每照做，义父都好似痛快极了，心下纳罕，不知他为何相助自己，只怕又有什么诡计。其实陈友谅哪里是在帮他，他见这武功当世第一、权柄天下无双的魔教教主全然服从自己命令一般，跪在地上给旁人‍‍口‎‌交‌‎‎‍，甚是乖顺可人，早瞧的眼热，只恨最初没教张无忌来含自己的东西，这时只能贴在琉璃壁上，一边一眨不眨的盯着，一边自己动手，看到煽情处，不由低声呻吟道：“好无忌，学得好快。”

便在这时，就见谢逊忽然哼了一声，微微坐起身，伸手扣住张无忌的后颈，将他向自己胯下按去，全不顾他感受；而张无忌只一开始时大概吃了一惊，微微挣了一下，随即便放松身子，任由对方摆布，很快被摆弄得发髻散乱，哼都哼不出来。陈友谅看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一股脑射在自己手上。

原来谢逊中毒之后，只觉五脏六腑如遭火焚，他心知下毒之人手段下作，只暗自冷笑，自行运功疗毒，岂料此毒实不易解，反而扰人神智。他半是昏迷半是清醒，也不知过了多久，忽觉自己那物没入一个温暖绵软的所在，湿湿润润的很是舒服，身上燥热也消退不少。只是温温吞吞，十分令人不快，忍不住一挺身，大开大合的‍‌‌肏‎‎‍‍‌弄起来，在那柔软之处进进出出，极为快意舒爽。

他神智恢复，渐觉不对，隐隐察觉却是有人以口含住他的要害。他双目早盲，触觉更加灵敏，这时心下疑窦丛生，顶弄的动作不变，却抬起手来，暗中催动内力，一句话不对，便要将此人毙于掌下。便在这时，那人却迎了上来，握住他手，一股内力暖融融的传将上来。他四肢百骸犹如泡在温水之中，说不出的舒适。呆了一呆，认得这内劲除九阳神功外不做他想，当下轻轻问道：“是无忌孩儿？”一句话问完，便觉胯下那东西顶上被人吸了一吸，他腰中一酸，全射在对方口中。

一只温软的手按在他膝上，对方离了他身，呛咳了几声，随即喜道：“义父，你醒啦？”正是他孩儿张无忌的声音。

张无忌为他系好衣带，携了他手，道：“义父，咱们走吧。”

陈友谅道：“张教主，你要来简单，要去可不容易。丐帮上下岂容你视作无物？”

张无忌摇摇头道：“他们拦我不住。”

陈友谅笑嘻嘻的道：“倘若你身中情毒呢？”

张无忌默然不语。其实他这时浑身发烧，已然极不好受。他从以自身为谢逊解毒始，便已深陷此药，更别说又将谢逊出的精咽了，那便如同服食和合散一般无二，只得运功压住药性。偏生他体内九阳神功运转，固然百毒不侵，于解此‌‍春‎‍‌药‎‍‎却绝无好处，越是运功，越觉全身燥热。

谢逊握着他手，感到他掌心烫得极不正常，心知陈友谅所言非虚，将他拉过怀中。张无忌强撑已久，此时早是强弩之末，脚下一软，便歪倒在谢逊怀里。

陈友谅见状笑道：“你走也走不动，还要到哪里去？还是乖乖呆在这，求我给你解毒吧。”

谢逊忽道：“陈长老，成昆和你怎么称呼？”

陈友谅一凛，心道：“都说金毛狮王文武全才，果然不假。”当下嘿嘿一笑，却对张无忌柔声道：“无忌，若是从你义父这论起，你还要叫我一声师叔呢！”

谢逊点点头，说道：“你是他徒弟。很好，很好。”

一语未毕，突然“呼”的一掌，排山倒海般拍了过来。只听“轰隆”一声，却全击在那琉璃壁上。原来他目不能见，只道陈友谅就站在自己面前。

陈友谅明知隔着琉璃墙壁，又所距甚远，他绝伤不到自己，但见他如此神功，也不禁脸上变色。

张无忌烧的迷迷糊糊，隐约只听到“师叔”二字，“唔”了一声，轻轻拉住谢逊的衣角，求道：“义父，你别和我师叔动手，好不好啊？”

陈友谅闻言，哈哈笑道：“不错，无忌，你很喜欢师叔么？要不要师叔干你啊？哈哈，哈哈！”

谢逊沉着脸，冷笑一声，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只对张无忌道：“无忌，乖孩子，义父在这里了。”话罢，将张无忌衣裤褪去，抱在怀中，从身后顺着腰间拂到腿心。张无忌不由轻轻打颤，发出细细密密的小声呜咽，无意之间将腰身向上抬起，蹬着腿要躲，却教陈友谅将他全身光景打量得清清楚楚。原来谢逊一双手按住了他，却按在他腿间一口女穴上。

陈友谅知道师父设下此计，偏为看他父子‌‍‎相‎‌‍奸‍‎，可真见到张无忌衣衫尽褪，裸露出莹白的身子，尚能把持，然而见到他腿间娇粉的女穴，却连眼睛也直了，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心中忙不迭的后悔，暗道早知如此，说什么也应当先强要了他。

又见谢逊好似有意做给他看一般，将张无忌双腿分开，对着他所在方向，以右手中指在张无忌穴上滑过，指腹隐隐没入缝中。他所服和合散既已解除，这一会工夫内，料知不会再次中毒，便来替张无忌疏解。手指在花心重重碾过，上下摆动，勾出春水，湿湿的挂在‎‍‍‌‌穴‌‎‍‎‍口‌‎‎‍‍。又拢着私处，半揉半捏。花穴翕动，被拇指抹开，也不知是直被按到深处，还是自己将指肚吃了进去。张无忌神智迷乱，却好似知晓自己眼下处境，不愿教陈友谅瞧见，双手攀着义父衣襟，将头脸向他怀中藏去。可陈友谅当然瞧得清楚，见他仰着脖颈，极痛苦似的咬唇轻颦，细细哀泣，只觉当真是蹙损春山了。

他这般想，自然有人也这般想。宋青书将韩林儿押入密室，一抬眼便见到张无忌如此心动神摇之态，不由怔在当场。韩林儿更是心头大震，瞠目结舌。他本绝不信教主在此，正自破口大骂丐帮奸计云云，这时眼见教主被旁人揽在怀中行那样事，耳听教主口中溢出的喘息呻吟，想也知道是教陈友谅设计服了何种药，不由面红耳赤。

陈友谅这时笑道：“宋兄弟来的好迟。”宋青书神色不定，瞧了他一眼，还未答话，韩林儿早红着脸叫道：“你丐帮好不要脸，打不过我张教主，就来暗地里害人！”陈友谅笑嘻嘻的道：“韩兄弟，你张教主快活的很，你瞧不出来么？”韩林儿脸上又是一红，他此时哪敢去瞧？可明明不敢瞧他，却又忍不住去瞧，瞧了又不免心生愧疚，嚅嗫半晌，自觉脸颊发烧，一直红到脖子上。

忽听谢逊冷冷的道：“三个人都是半斤八两，吵些什么？”

他三人不再言语，只默默看去，只见张无忌双腿绞在一起，将额头紧紧贴在手背上，腰身像绷紧的弓弦一般轻颤，连小腹也微微抽动，终于轻轻叫了半声，放松下来，看来软绵绵的全无力气，几乎连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

然而片刻之后，便翻过身来，颤声叫道：“义父，义父……”扑入谢逊怀中，揽住他的脖颈，不自觉间已然贴在他身上磨蹭。谢逊伸手制住他背心几处穴道，教他手足酥软，一时不能动弹，低声道：“好孩儿，不怕。”心知无忌的情况绝不能再拖，耳听韩林儿呼吸渐重，沉吟片刻，向他沉声道：“韩林儿兄弟，请你过来。”

韩林儿吃了一惊，忙应道：“是，是！”走近几步。

谢逊道：“我将无忌托付给你，你发誓永不负他。”

韩林儿见他双目虽盲，可神情威严，不容置喙，心中一震。他虽性直，原想不到这许多，但这当口怔了一怔，便也明白了谢逊的意思，知道他要自己用那……用那丑东西给教主解毒，不禁心中乱跳，喉头动了动：“我……我韩林儿绝不负教主……教主大恩……”

谢逊点点头，附在张无忌耳边道：“教主，韩林儿兄弟中毒颇深，教主慈悲仁善，便替他治上一治，成么？”

宋青书听得清楚，向陈友谅望了一眼，见他不置可否，不知怎地，心下隐隐却觉此事存在极大的不妥，忍不住抽出长剑，挡在韩林儿面前，提高声音道：“不成！”

韩林儿向他昂然道：“宋少侠，请你让开。”

宋青书脸上一红，随即不禁又气又恼，哼的一声冷笑道：“邪魔外道，我拦你们做甚么？”

韩林儿大声道：“你那一双贼眼睛，恨不得黏在我们教主身上！”话罢，再不看他，转身向张无忌走去。扳过他的肩头，教他面对自己。张无忌本就长得像妈妈，一张瓜子脸英俊文秀，这时身中情毒，更添娇痴，一笑时神情十分可爱。

在韩林儿心中，眼前这少年教主真如明尊一般，那日中秋蝴蝶谷大会，他跟随父亲身后，明月火光之下，远远瞧见他白衣胜雪，长身玉立，心中甚是安乐；可他此刻便要与他做一夜的夫妻了，一时间只感觉一阵晕眩，头脑中忽忽悠悠，如在云端，如堕梦中。垂眼一望，只见教主的‎‍‍‌‎肉‌‌‍‍穴‎‍已弄得又润又软，万事皆备，只等他将那物‎‍‍插‌‍‍‎进‍‍‎解毒，当下再不迟疑，解下裤带，向教主花穴中直送过去。便觉穴内迎着他一阵紧缩，耳中轰的一生巨响，隆隆声中，什么陈友谅、宋青书，什么明教、丐帮，什么也听不清了，什么也瞧不见了，什么也忘却了，只听得心脏扑通扑通直跳，好似连心口也扯得很疼，想要咬牙抵受，可毕竟年轻，等反应过来，已摸了一手精水‌‍‎淫‎‎‌水‍‌‍‎‎，从教主的穴里直坠到他手上。

他脸上一红，也不敢声张，好在‎‍‍‌‌穴‌‎‍‎‍口‌‎‎‍‍吮吸之下，很快又立了起来，一挺腰，连连‍‌‌肏‎‎‍‍‌干起来。初时穴里还有阻滞之感，半遮半掩，犹抱琵琶，他知教主此番初尝情事，虽经细细扩张，仍是吃痛，心中羞惭，耐下性子，慢慢的体贴，好在‍‌‌肏‎‎‍‍‌了百来下，越觉顺畅，于是重重一顶。教主想是觉出乐趣，“啊”的一声，夹紧双腿，穴肉一下缠将上来，将他那物整根吞在其中。韩林儿登时吸了口气，只觉那物直欲化去一般。他一杆长枪，甚是有力，又兼着意怜惜，一腔赤胆忠心全泼洒来替教主分忧，顶撞时几乎带起沫子，堆在‎‍‍‌‌穴‌‎‍‎‍口‌‎‎‍‍，然而穴肉软绵绵的浑不着力，将他纳了进去，裹了起来，缠绵悱恻，实是以柔克刚之法。一时间密室之内一片寂静，只听得各人沉重的喘息。

不知过了多久，张无忌嗯的一声，悠悠醒转，这时韩林儿也已到了最紧要的关头，浑身像由水中捞出一般，肌肉紧绷，豆大的汗珠顺着额角打落在张无忌身上。他似有所感，抬眼望去，只见张无忌一双俊目凝望着自己，忍不住痴了，呆呆叫道：“教主……”心中一荡，全射在他体内。

张无忌应了一声，垂下眼睫，静静出神半晌，微微笑道：“韩大哥，多谢你啦。”

韩林儿脸上又红了。忙撕下一片衣襟，与他胡乱擦了，帮他穿上衣物。

张无忌转头望见宋青书，怔了一怔，抱拳道：“宋师哥，一向安好。”说罢，一手携了谢逊，一手挽住韩林儿，抬脚要走。

宋青书见他于刚才之事竟似浑不在意，站在密室门口，让也不是，拦也不是，手按剑柄，呆呆道：“你……你……”

陈友谅叫道：“张教主，你借我这地方快活完了，转头就想走，是不是？”

忽然间只觉眼前一花，张无忌早到他身前，抬手一按，那琉璃壁应声尽碎。

陈友谅吃了一惊，正待拔剑，已被他扣住脉门，登时半身酸麻，动弹不得。

张无忌双眉一扬，朗声道：“今日救我义父和韩兄弟回去，来不及请教，改日再来答谢阁下。”

陈友谅离他极近，只见他脸上‌‍‎‍情‎‍‎‌‌欲‎‌‎‌沾染的淡淡粉色尚且未褪，那一双晶莹温润的眸子，犹如玉石琉璃。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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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②金庸《倚天屠龙记》第三十三回 箫长琴短衣流黄

③金庸《天龙八部》七 无计悔多情

④金庸《天龙八部》九 换巢鸾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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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鹅其实谢逊和张无忌这对本人嗑cb向谁信。。。。说了连我自己都不信（）

belike张无忌：咱们只须问心无愧，旁人言语，理他作甚？

我：倘若我问心有愧呢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