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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发完结

-----正文-----

是夜,鸟之国边境,某旅馆房间内。

宇智波佐助坐在书案前,用轮回眼观察案上的物件。

这是一件白鹭单脚站立着的雕像,材质不明,但透过轮回眼,可以看到其上有查克拉流动的迹象。

但也仅限于此。

白鹭雕像的翅膀处明显有活动的痕迹,可无论是掰动、推拉、灌入查克拉,都无法使其挪动分毫。

宇智波佐助叹息,不再尝试。

思索片刻后,宇智波佐助拿出随身携带的纸笔放到书案,用白鹭像压住白纸的一角,提笔书写。

片刻后,他把写好的信纸卷起,夹在无名指与尾指之间,随后来到窗旁,将拇指和食指圈起放到唇边,吹出哨声。

啁——

锐利的鹰唳由远至近,千里鹰出现在窗前,它收起翅膀,落在窗台。

宇智波佐助摸了摸千里鹰的脑袋,得到其“咕咕”的撒娇声,才把指间的信放进千里鹰脚上的信筒。

“送到鸣人那里。”

千里鹰点头,又蹭了蹭宇智波佐助的手,张开双翼,融入夜色之中。

……

次日,正午,火影办公室。

“七代目大人,以上就是这次护送的经过。”

宇智波佐良娜用食指推眼镜,继续说道:“袭击的人实力太弱了,光靠手里剑都能解决。”

漩涡鸣人在任务书上落印,感叹道:“都已经息影这么久了,雪绘的狂热粉还是不长记性啊。”

宇智波佐良娜哼了一声,“那些男的都被我吊在树上了,这样他们满是废料的脑子应该会清醒点。”

这性格真不知道是像谁……

漩涡鸣人心里嘀咕,讪笑着转移话题,“怎么样,雪之国好玩吗?”

“雪绘姐姐带我们去滑雪了,”漩涡博人双手撑在桌上,凑近鸣人,“爸爸,不如我们也在村子里建一个滑雪场吧?”

宇智波佐良娜立刻上前,揪住博人的衣领把他拉回来,瞪着他说道:“闭嘴,博人,别一天到晚只想着玩。”

“干嘛,你明明也玩的很开心啊!”

漩涡博人伸手拽住领子,免得被佐良娜丢出去,同时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

完全忽视较真的两人,唯一的正常人巳月认真地回答道:“他们的全息投影技术很厉害,而且把它应用在了电影上,视觉感受很震撼。”

“谢谢你回答我,”漩涡鸣人有些头痛地看向还在互瞪的两人,“总之,任务圆满结束,你们辛苦了,都回去休息吧。博人,佐良娜,没忘记下周的运动会吧?你们这样还怎么比赛?”

今年的木叶运动会在七月举办,目的在于检验本届下忍水平与培养协作意识,当然,作为参赛动力,金牌最多的队伍除了荣誉奖牌以外,还能得到一笔不菲的奖金。

“放心啦,我们会认真比的,再说,以我们的实力,拿第一还不是,”漩涡博人的话停在中途,伸手指向窗外,“爸爸,佐助叔叔的鹰在外边!”

此时的千里鹰不过远处一个黑点,但曾与千里鹰相处过片刻的漩涡博人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在漩涡博人说话间,千里鹰已经飞掠数百米,悬停在窗外。

打开窗,博人想让千里鹰进屋,千里鹰却只是停在窗台,向鸣人抬起装着信筒的爪子,连眼神也没给博人一个。

好在漩涡博人也不在乎,反而是和佐良娜炫耀起自己在“乐园”做了什么。

当然,他只得到了佐良娜嫌弃的眼神。

漩涡鸣人取出筒中的信纸,下意识伸手,想摸一下千里鹰的头,却被千里鹰提前发觉,摸了个空。

“抱歉啊,”漩涡鸣人尴尬地收回手,“我都忘记了,你是新的信鹰。你不喜欢被摸吗?”

千里鹰看了鸣人两秒,张开双翼,直接飞远了。

“不搭理人这点倒是挺像……怎么连信鹰都差不多脾气?”漩涡鸣人小声嘟囔,把信纸展开。

——寻得辉夜遗物,三日后回村。

“还是那么简短。”

漩涡鸣人叹气,又笑了一声,把信纸抚平,放到抽屉里。

抽屉里放满了信纸,颜色大小都不一样,好几张已经边缘泛黄。鸣人专门腾了一个抽屉用来放佐助的信,数十年来,所有的信都在这个小小的抽屉里了。

漩涡博人凑到了旁边,双眼放光地问道:“佐助叔叔写了什么?”

“佐助说他三天后就回来。”

“真的?!”宇智波佐良娜惊讶出声,她连忙捂住嘴,但脸上的开心怎么也掩饰不住,“那,那有说这次会待多久吗?”

看到佐良娜期待的眼神,漩涡鸣人怎么也说不出佐助随时会走的回答,用食指挠了挠脸颊,鸣人抬眼想了想,忽然笑道:“放心,运动会结束之前,他都会在村子里的。”

“太好了!”漩涡博人握拳,转向佐良娜和巳月二人,“绝对要拿第一,最大的对手应该是鹿戴的第十班……”

漩涡博人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已经变成碎碎念的战术设想。

“刚才还稳操胜券的样子呢,博人。”巳月眯眼笑道,“既然博人这么有动力,那我也要回应这份热情才行。”

宇智波佐良娜没有开口,可她紧握的拳头也已经表明了必胜的决心。

看着信心满满的三人,漩涡鸣人拍了拍手掌,“好了,你们该回去了,既然想拿第一,休息也是必不可少的。”

终于送走闹哄哄的新生第七班,火影室恢复寂静。

漩涡鸣人坐回椅子上,长舒一口气。

随后,他拉开抽屉,看着这些重重叠叠的信纸,虽然每一张上面都只有简短的几句话语,但即便如此,也足以让他觉得放松。

片刻,漩涡鸣人合起抽屉,轻笑出声,“这可是孩子们的请求,应该能算留下他的正当理由了吧?”

……

两日后,傍晚时分,木叶村外。

宇智波佐助行走在主干道旁的林间小路,即将入夜,主干依旧有不少行人,他仍然无法习惯融入其中,这条小路才是他更熟悉的。

知道他喜欢走这条路的人不多,眼前的人就算一个。

这个白痴估计已经等了多久,无聊到蹲在树下数蚂蚁程度的久。

“鸣人。”

虽然知道鸣人能感知到自己,宇智波佐助还是喊出了声。

漩涡鸣人转头,站起来,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上前抱住了佐助,随后捧起佐助的脸,直接亲了上去。

“唔?”

宇智波佐助虽然疑惑,但没有推开鸣人,只是右手下意识地抓住了鸣人的左臂。

这是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鸣人连唇齿都没有深入,只是强硬霸道地在里边扫了一圈。

巡视领地般的吻结束,漩涡鸣人满意地松开佐助,笑着说道:“佐助,欢迎回来。”

对此,宇智波佐助也回以微笑,然后右手握拳,毫不犹豫地把影分身打散,只留满地白雾。

……

火影大楼。

宇智波佐助在路上遇到了奈良鹿丸,吩咐其做好开启解析室的准备后,推开了火影办公室的门。

听到推门声,漩涡鸣人从文件堆里抬头,“欢迎回来。”

宇智波佐助不理他,从怀里拿出白鹭雕像放到桌上,自顾自说道:“在鸟之国一个村落里找到的,辉夜曾在那里停留,老人说这是她留下的东西。里边有查克拉流动的痕迹,但找不到激活的方法,交给解读班吧。”

多年来,佐助带回了不少辉夜遗物,有的只是单纯的物件,有些却隐藏着信息或是别的秘密。

所以漩涡鸣人并没有太在意,只是拿起白鹭像看了看,就又放下,“你这次也是放下东西就走吗?”

“我是这样打算的。怎么?”

漩涡鸣人料到佐助会这样回答,他左手撑脸,漫不经心地说道:“真可惜啊,再过两天就是运动会了,博人他们也参加呢。”

“所以?”

“小佐助,你是真没懂还是装没懂啊?”

听到这称呼,宇智波佐助不爽地踹了一脚桌子。

桌上摞得老高的文件晃个不停,摇摇欲坠的样子把漩涡鸣人吓得够呛,连忙扶住文件。

“你这脾气,”漩涡鸣人小声谴责,确认文件不会塌下来,才直白地说,“看完比赛再走吧,博人和佐良娜都想你去看。”

宇智波佐助怀疑地看着他,问道:“真的?”

“我骗你干嘛!”

“既然你没企图,那你派影分身出来做什么。”

漩涡鸣人一噎,随后干脆破罐破摔,摊开双臂,“孩子们想你,我也想你啊,不行吗?”

这是一个求抱的动作,但宇智波佐助想也不想便开口拒绝,“不要。”

漩涡鸣人啧了一声,“为了筹备运动会,我已经一周没回家了,安慰我一下行不行?”

这是实话,宇智波佐助刚进门就看到桌旁挂着的塑料袋里装满空杯面,鸣人的脸色也有些憔悴,眼下的黑眼圈更是深得过分。

所以面对鸣人的撒娇,宇智波佐助无奈地叹了口气,绕过桌子,跨坐到鸣人的大腿上,任由鸣人收紧双臂,把他抱在怀里。

宇智波佐助低头,与鸣人对视,面无表情说道:“抱够了就松手。”

“不够,”漩涡鸣人笑了笑,把脸埋在佐助的颈窝里蹭,“难得你回一次村子,只抱这一下怎么够。”

知道鸣人劳累,所以宇智波佐助没再说什么。

只是片刻后,察觉到某些异样的他把视线再次下移。

看到鸣人涨起的下身,宇智波佐助语气平淡地说道:“这又是怎么回事,解释下。”

漩涡鸣人眨眨眼,无辜且真挚地回答:“看见你之后的正常生理反应?”

“……”

“帮下我?”

“你自己来。”

宇智波佐助说完就想起身,可他的腰被鸣人搂着,这一起来,反而被鸣人抱得更紧了。

“你在这我干嘛还要自己动手?”

“……鹿丸还在解析室等我把辉夜遗物拿过去。”

漩涡鸣人也不好让鹿丸等太久,但下身的问题也得解决,于是他想了想,盯着佐助的嘴唇一言不发。

理解了鸣人的意思,宇智波佐助蹙眉,纠结了几秒后,认命地叹了口气。

知道佐助这是许可了,鸣人松开了禁锢佐助的双手。

佐助解下外袍,双膝跪倒鸣人胯间,把鸣人的双腿分开。

拉开裤子的拉链,‍‍内‍‌‍‎裤‍‎‎上已经有一团深色的湿痕,佐助倾身,含住那片深色的布料。

‍‍内‍‌‍‎裤‍‎‎在唾液的浸润下颜色变得更深,佐助右手食指勾住‍‍内‍‌‍‎裤‍‎‎边缘,往下拉扯,早已硬挺的‍‎‌肉‌‍‍茎‌‌‎‍便跳了出来。

“好‎‌‍色‍‌‎‍情‍‌‎‌啊,佐助。”

鸣人感慨了一声,抬起右手,把佐助左脸上的头发撩到他耳后,露出那紫色的轮回眼来。

闻言,佐助瞪了他一眼,握住‍‎‌肉‌‍‍茎‌‌‎‍,张口含住了顶端,用舌尖顶弄那个小孔,把从小孔漏出的浊液咽进肚中。

“嗯……”

鸣人的手虚放在佐助头顶,他整个人放松地摊在椅子上,享受于这场服务。

‍‎‌肉‌‍‍茎‌‌‎‍似乎又涨大了些,佐助用右手玩弄囊袋,时不时握住根部上下捋动,嘴也含得更深,喉咙一松一张的,像在模拟肠道。

喉咙适应了之后,佐助垂眸,放松了喉咙,将‍‎‌肉‌‍‍茎‌‌‎‍整根吞了进去。

“呃!唔嗯……”

抑制着不适与呕吐感,深喉了近半分钟后,佐助才把‍‎‌肉‌‍‍茎‌‌‎‍吐出,稍微咳了两声,佐助再一次把‍‎‌肉‌‍‍茎‌‌‎‍吞到底。

“你、怎么好像……更擅长这个了……”鸣人舒服地发出低吟,右手也不自觉地抓住了佐助的头发,“自己……唔、练习了?”

这一次佐助含了有一分钟才吐出来,他抬手擦了擦嘴角,“谁会练习这个,只是一时兴起。”

说完,佐助又咳了一声,喉咙处挥之不去的异物感让他有些难受,不再选择深喉,而是含住囊袋,用手抠弄顶端。

但鸣人已经尝到了甜头,他左手拇指塞进佐助的嘴里,右手稍微用力,对准口腔便把‍‎‌肉‌‍‍茎‌‌‎‍捅了进去。

“鸣、嗬!呜唔……”

口腔瞬间被塞满,还多了一根手指,佐助的嘴角有些疼,可鸣人不止没有卸力,连腰也动了起来。

佐助右手掐住鸣人的大腿,可鸣人好像感觉不到痛一样,一下一下地在佐助嘴里‍‎‎‌抽‌‎‎‍插‌‎。

忽地,鸣人的喘息变重,佐助知道他这是要‎‎‌射‍‌‎了‎‌‍‍‎,可‍‎‌肉‌‍‍茎‌‌‎‍还深埋在喉道,他无奈,只能做好吞掉‎‍‌精‎‌‍‍‌液‍‎‌的准备。

一声低吼后,鸣人弓起腰,‎‍‌精‎‌‍‍‌液‍‎‌被射进食道,连吞咽的过程都省略。

佐助时不时发出咳声,似乎是鸣人终于发觉到他难受,把‍‎‌肉‌‍‍茎‌‌‎‍抽了出来,可‍‎射‎‍‌‎‍精‍‎‌‎‌还没结束,于是剩下的‎‍‌精‎‌‍‍‌液‍‎‌都被射到了佐助的脸上和头发上。

等佐助缓过来,觉得鸣人还不如都射在他嘴里,好过现在他头发都被‎‍‌精‎‌‍‍‌液‍‎‌黏住。

想到这,佐助揪住了鸣人的火影袍,作势就要往脸上擦。

“等等佐助,我错了!”鸣人赶紧把火影袍拢起来,“别用神圣的火影袍擦这个!”

“那就别射我脸上,你这白痴吊车尾!”

宇智波佐助白了鸣人一眼,抽了几张桌上的抽纸,擦掉脸上和头发上的‎‍‌精‎‌‍‍‌液‍‎‌,然后把纸团丢到鸣人的脸上。

拿上外袍和白鹭像,宇智波佐助又踹了桌子一脚,头也不回地离开,前往解读室。

当然,这一次桌上的文件没那么好运了,即使鸣人手忙脚乱地想扶好,也还是有一摞掉到了地上。

连同鸣人还没穿上的裤子一起。

……

运动会前一日,火影办公室。

漩涡鸣人趴在桌上,确认明天运动会的流程,顺便打开幕词的腹稿。他揉了揉眉心,还是没忍住,结印变出一个影分身。

影分身迅速理解了自己要做什么,推门离去,漩涡鸣人也起身,去了隔壁的休息室。

休息室一开始只有张双人沙发,但渐渐的,双人床有了,茶几有了,新建了淋浴间,还置办了许多生活用品,到现在,已经和一个单间无异。

漩涡鸣人坐在床边,放空自己,心里想着要不要再买一个鹰架放在这,但那头信鹰好像不怎么喜欢人的样子……

不知过了多久,休息室的门被推开。

宇智波佐助站在门外,还没进屋,就先开口说:“不做。”

“为什么?”漩涡鸣人一脸委屈地说,“再说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宇智波佐助走进休息室,脚尖一勾把门关上,冷笑道:“你在想什么还需要说出来吗?辉夜遗物的解读工作刚有眉目,我就被你的影分身拽来了,你很闲?明天你不是还要主持运动会吗?”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喊你过来啊,”漩涡鸣人拍了拍床,示意佐助过来,“肉体的放松才能缓解精神的疲劳,这是为了明天没有意外做的合理休息。”

“你做起来没完没了的,不做。”

“就一次。”

“不做。”

“佐助……”

宇智波佐助最受不了鸣人这副卖惨的样子,当然,不是觉得他可怜,而是想给他一拳。

“好好说话。”

漩涡鸣人无动于衷,继续用那双澄蓝的眼睛看着佐助。

最后还是宇智波佐助屈服了,他不想再被鸣人用这种语气神态恶心了,他叹了一声,把手放到大腿内侧,无奈道:“只用这里的话,就让你做一次。”

漩涡鸣人忙不迭点头,生怕佐助会反悔。

佐助又是一声叹息,咬住右手手套的边缘,把手套脱下来,丢到沙发上。他今日没穿外袍,也懒得脱上衣,便只脱了下装。

刚走到床边,佐助就被鸣人扑到床上。

鸣人撑起佐助的双腿,俯身在大腿内侧轻咬了一口,一路啃咬到会阴附近,被佐助用手抵住头,才停下。

“快点,”佐助不耐地催促道,“我还要回解读班,别磨蹭了。”

“你好煞风景啊。”

鸣人嘁了一声,却还是听话地起身,把自己硬挺的‍‎‌肉‌‍‍茎‌‌‎‍与佐助的放在一起,随后拢起佐助的双腿,双手抱住,让双腿拢得更紧。

开始,鸣人只是微微地摩擦,让佐助硬起来——再怎么说也是他硬逼着人做的,总得让这难办的家伙也舒服起来,才不至于挨骂。

不多时,佐助也有了感觉,他看着自己的‍‎‌肉‌‍‍茎‌‌‎‍磨蹭衣摆,伸手掀起衣摆,又觉得别扭,干脆把衣摆又往上扯了扯,用牙齿咬住。

白皙精瘦的躯体让鸣人舔了舔唇,可惜这个姿势碰不到佐助的胸腹。

“佐助,我忍不住了,”鸣人低声通知,“把衣服咬好。”

“嗯……唔!”

鸣人刚动没多久,佐助的手就抓紧了床单,腿内侧的软肉被反复摩擦,初时还没什么感觉,鸣人不过十几次‍‎‎‌抽‌‎‎‍插‌‎,那里就已经泛红发热,还伴随着隐隐的刺痛。

佐助下意识侧身,可双腿都被鸣人抱着,他怎么挪动身子也只能半侧着。

不止腿内侧疼,两人的性器也在不断摩擦、碰撞,好几次鸣人动作大了,顺着股缝往下捅,险些进去一个头。

“唔、呜……别!”

佐助突然松口,制止鸣人,得到的回答是腿间的物件更加快速的进出,但总好过让鸣人得寸进尺地‎‎‌‍插‍‌‎‌进‎‌‎‌‍去。

重新抓起衣摆咬住,佐助伸手往下探,圈住自己‍‎‌肉‌‍‍茎‌‌‎‍的顶端,同时让鸣人每次顶弄都撞到自己的手掌。

佐助的手心愈发湿漉,鸣人的喘息也更重。

“要、射……佐助……”

鸣人双手用力,顶到最深后便不再动了,佐助握住二人的‍‎‌肉‌‍‍茎‌‌‎‍快速地捋了几下,两声闷哼响起,他们同时‎‎‌射‍‌‎了‎‌‍‍‎出来。

鸣人松手,把佐助的双腿放下,佐助大腿内侧的两片软肉红得过分,两人份的‎‍‌精‎‌‍‍‌液‍‎‌也攒在佐助的小腹上。

缓了一会儿,佐助把趁机抹匀‎‍‌精‎‌‍‍‌液‍‎‌的鸣人一脚踹开。

“我回解读班了,别再来烦我。”

把腹上黏腻的‎‍‌精‎‌‍‍‌液‍‎‌清理干净,佐助确认衣服没有沾上‎‍‌精‎‌‍‍‌液‍‎‌后,起身下床。

刚走两步,佐助就皱起眉,腿间又麻又疼,但这主意是他自己提的,所以他只是一言不发把衣服穿好,没说鸣人什么。

目送佐助离开,鸣人揉着刚被踹的地方,叹气。

“好,我也该回去工作了。”

……

运动会当日。

看台上,漩涡鸣人正在致开幕词,今年的运动会共有十七组项目,每项冠军除了奖牌以外,还会有一个额外的由赞助商提供的奖品。

十七组项目里,个人赛十一组,团队赛六组,由金银铜奖牌数计算总得分,结果按下忍小队结算。

也就是说,即使团队赛不出彩,个人赛金牌多,也有可能夺冠。但用这种方式拿冠军,难度大不说,也不会被上位者看好。

知道大家都对赛事本身更感兴趣,所以漩涡鸣人只说了几分钟的词烘托气氛,就宣布开始,让参与第一场比赛的选手去准备。

而在会场的某个角落里,宇智波佐助看着身旁蹲在地上毫不雅观的漩涡鸣人,嫌弃之意怎么也掩饰不住。

这里能俯瞰全场,却又不会引起注意,可以说是最适合他们躲着聊天的地方了。

至于看台上那个演讲的,自然是影分身。

二人自成世界,漩涡鸣人缠着佐助让他讲游历途中遇到的趣事,时不时才点评一句场下的情况。

如此,数个项目过去,等到射击比赛,宇智波佐良娜上场,漩涡鸣人才把注意力移过去。

投掷手里剑对忍者来说轻而易举,所以评分标准是以最少数量的手里剑击中最多靶子的红心,其中固定靶与移动靶各半。

宇智波佐良娜观察了一眼场地,手中出现四枚手里剑。

信号落下,靶子出现,佐良娜手中两枚手里剑射出,拐着弯划过每一个固定靶的红心处。

一枚手里剑朝着前两枚射去,被改变轨迹的手里剑一枚击中移动靶靶心,一枚擦过另一靶红心。

最后一枚手里剑掷出,先后与还在空中旋转的两枚手里剑碰撞,击中剩下三个移动靶的中心。

如此,十个靶都被解决。

“佐良娜的手里剑扔得真好。”

“这是理所当然的。”

宇智波佐助语气平淡,在他看来,这是宇智波一族都能做到的程度,不是什么值得自豪的事。

团队赛第一项,骑马战。

第七班以佐良娜的战术为主进行攻防,博人在第十班的阳谋下力挽狂澜,但即使如此,也只拿到了第二。

“想赢猪鹿蝶,这点默契和计策果然是不够啊,”漩涡鸣人看台下第七班互相激励,笑道,“说来,博人的身法是不是和你越来越像了?”

“废话,他是我徒弟。”

两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在这个角落里,他们不再是七代火影与其支撑之人,只是普普通通的看客罢了。

最后一项团体赛,以接力形式进行的借物赛跑,需完成两轮共六次才能抵达终点。

第七班抽到的物品都不难找,很快就轮到最后一次。

漩涡博人双手合十祈祷,希望工作人员抽到一个好找的东西,可看到被抽出来的需求时,他整个人都愣了下。

“最后一轮!漩涡博人抽到的是——最尊敬的人!他最尊敬的人会在现场吗?”看台上,主持人十分激动。

不知为何,漩涡鸣人也跟着激动起来。

漩涡博人拿着需求板,四处张望,他先看了眼看台上鸣人的影分身,皱眉,继续在观众席上寻找。

“这小子怎么不去找我的影分身?”漩涡鸣人不解。

宇智波佐助轻笑,略带嘲讽地说道:“他可能猜到那是影分身了,坐那一动不动看比赛可不是你的作风。”

“可我确实在老实看比赛啊,只不过是和你一起看而已,”漩涡鸣人眼睛一亮,“喔,博人好像发现我们了,他向这边跑过来了,一定是……”

漩涡博人跑到二人眼前,一眼也没看鸣人,伸手拉住佐助的袖子,“佐助叔叔,跟我来!”

“……”

漩涡鸣人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一时之间竟不知该羡慕哪一方。

等宇智波佐助回来,鸣人也已经从自我怀疑中走出来,但脸上还是一副受打击的表情。

“你这样看我也没用。”宇智波佐助把怀里的大号黑猫布偶塞到鸣人怀疑,“比赛的额外奖品,博人给你的。”

“真的?”

宇智波佐助短暂地停顿了一下,“真的。”

比赛继续,天幕渐渐被染上橘红,直至黄昏时分,最后一项比赛也结束,进入闭幕环节。

总冠军被第七班夺得,场中央,影分身正在颁奖。

漩涡鸣人把下巴放在布偶的头上,小声说道:“待会儿回去,把运动会的记录核对好之后,我能休息一天。”

“嗯。”

“佐助,我明天休息。”

“……嗯。”

……

傍晚,火影办公室。

漩涡鸣人在闭幕未结束时就提前离开,只留影分身在场。

把文件整理好放在一旁,漩涡鸣人呼出一口气,工作告一段落,疲倦感也席卷而来。

他起身,走向旁边的休息室。

打开休息室的门,佐助正坐在床上,一本卷轴摊在他腿上,察觉到鸣人进来也没抬头的意思。

鸣人解开外袍,挂到一旁,随后把那本碍事的卷轴拿到一旁,俯身,双手撑在佐助两侧,与其对视。

二人皆是一言不发,最后是佐助先轻笑出声,伸手去解鸣人的衣服。

不多时,二人的衣物都被对方脱了个一干二净,佐助张口想把手套咬下来,手腕却被鸣人扣住。

佐助只好放弃,戴着手套去摸鸣人硬起来的‍‎‌肉‌‍‍茎‌‌‎‍。

“唔……”

粗糙布料的质地摩擦‍‎‌肉‌‍‍茎‌‌‎‍,很快让鸣人维持不住平静,他在佐助锁骨上轻轻咬了一口之后,把右手双指伸进佐助口中。

佐助顺从地含住,唾液很快把手指湿润。

用双指夹住舌头往深处探去,却被佐助瞪了一眼,鸣人笑了笑,松开舌头,把手指往佐助的‎‌‌‍‎后‎‌穴‎‌扩张。

“哈……轻、点……很久没做了……”

佐助忍着呻吟,右手撸动自己的性器,同时腰腹微微抬起,好方便鸣人做扩张。

鸣人的下身涨得难受,却还是耐着性子用手指扩张肠道,手指时不时在前列腺附近压过,得到佐助变调的一声呻吟。

‎‌‌‍‎后‎‌穴‎‌变得柔软,鸣人握着性器,顶端抵住‎‍‌穴‍‎‌口‎‌‎‌‍,慢慢地进入。

等进去一半之后,鸣人双手掐住佐助的腰,不留让佐助适应的时间,就开始大幅度地挺腰,直接捅到最深处,又整根抽出。

“嗯!唔嗯……别……”

佐助被撞得不稳,右手抓着床单撑住身体,呻吟再也抑制不住。

大开大合的操干之下,敏感的地方被狠狠擦过,佐助咬住下唇,艰难地开口说道:“碰、一下,呃……前边……哈啊……”

鸣人充耳不闻,反而是用右手搂住佐助的腰,帮他稳了下身形,左手则放到佐助腹上,向下施力。

“唔嗯!你!”

腹部的压力让体内被顶撞的感觉更加鲜明,佐助又瞪了鸣人一眼,可惜此时的他眼角泛红,无论怎么看都带着媚态,只会让人更加兴奋。

鸣人便是如此——他冲撞的力度更大了,低哑的呻吟与喘息也变得频繁沉重。

又是数十下操弄,鸣人一声低吼,‎‍‌精‎‌‍‍‌液‍‎‌尽数射到佐助体内,而佐助也因为这酥麻的快感,在没有碰过前端的前提下‎‎‌射‍‌‎了‎‌‍‍‎出来。

二人喘息着,鸣人先缓过气来,抱起佐助走进淋浴间。

一次当然是不够的,但以佐助爱干净的脾气,让他沾着一身‎‍‌精‎‌‍‍‌液‍‎‌继续做,还不如在淋浴间里做来得痛快。

……

深夜,解析室。

宇智波佐助穿着单薄的衣服,看向下方自主运行中的解析仪器。

他的身体上残留着各样的触感,尤其刚才在淋浴间又做了两次,他被鸣人从后边插入,胸膛抵在瓷砖上,双乳被不断摩擦,到现在还有些刺痛,让他无法入睡,干脆来这看一眼进度。

轮回眼中,白鹭像内的查克拉流动比初时快了许多,颜色也更加鲜明,虽然依旧无法得知其原理,但解析工作是有效的。

“佐助,”漩涡鸣人沙哑的声音从门口方向传来,他睡眼惺苏,是察觉到佐助不在身旁才过来的,“不睡觉在这做什么……”

宇智波佐助没有回头,等鸣人走到他身边,才轻声开口道:“明天我会指导博人修行,之后我打算去幽之国看看。”

“你又要走了?”漩涡鸣人清醒了些,追问道:“这次什么时候出发?”

“后天。”

漩涡鸣人沉默片刻,右手勾住佐助的肩膀,笑着说:“我啊,要尽可能地不离开村子,因为我是火影,是木叶村的七代目。”

“举办这种大型活动很耗精力,很累,可看到孩子们的笑容,又觉得很值得,因为这就是我作为火影所要守护的东西。”

“但是,”漩涡鸣人顿了顿,语气却仍是平静,没有丝毫犹疑与颤抖,“如果可以,我也想像以前那样,追在你身后满世界跑。”

宇智波佐助指间微动,轻笑一声,右手盖住肩上鸣人的手,揶揄道:“怎么,你还要追我?”

“都追这么多年了,也不差再多几年了吧?”

拍开肩上的手,宇智波佐助拢起衣物,转身说道:“继续忍着吧,白痴吊车尾。回去睡了。”

漩涡鸣人收回手,撑在栏杆上,等佐助消失在拐角,才收回视线,叹息着轻声自语:“忍耐啊……”

他已经忍耐数年,还要忍多久,才能如所愿般与佐助二人游历这方世界?

但火影是他的梦想,是他的选择,他从未觉得后悔,只是……偶尔会有些不舍,一些可惜。

漩涡鸣人又站了会儿,左右是胡想,也就不再想这些,转身回休息室。

……

午夜零时。

解析室空无一人,只有解析仪器运作的声音。

仪器上,沉睡姿态的白鹭像身上忽然闪现白色的纹路,从双眼处向着双翼延伸。

鹭像睁开眼睛,与寻常白鹭的瞳孔不同,黄豆中间不是一点黑,而是一个形似月亮的图案。

白色的纹路消失,白鹭张开翅膀,舒展身体。

它环视一圈,将目光锁定在某个方向,穿透物体,它“看”到一个房间,也“看”到了双人床上相拥而眠的人。

将它唤醒的人,就在其中。

这时,床上那个黑发的男人突然睁开了双眼,侧头以轮回眼与白鹭对视,白鹭一惊,立刻收回窥视的目光。

片刻后,白鹭闭上双眼,抬起一脚,再度陷入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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