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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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延书没有想到他会在这种时候见到贺离。等他在卫生间内做完基础的清洁换好衣物,将跳蛋再次塞入填满精液的穴中的时候,已经很晚了。经历了一天的调教虽然感受到了快感但也耗尽了体力,草草打了一辆车说好地点就在后排沉沉睡去。
等到他回到家打开灯,正准备去好好洗个澡上床休息的时候,却看见他的继子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好似没发现他一样正在品一杯茶。
“你怎么来了?”
楚延书其实并不喜欢自己这个名义上的继子。贺离的母亲姓郑,是贺先生第一任夫人,这位郑女士当初也是大家闺秀,不顾家人反对,在贺先生还在做小生意的时候就死心塌地的跟着他,也就是在那时候,贺离出生了。只可惜红颜多薄命,郑夫人在贺离小的时候就的病去世,临终前贺先生正在外地谈生意,只有小小的贺离守在郑夫人身边。郑夫人被护得很好,疾病将她的脸色折磨得蜡黄,但那一双眸子里仍有着少女的色彩。
她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让贺离听话,不要让父亲累着种种,越说气息越弱,最后贺离需要俯身将耳朵送到母亲嘴边才能听清郑夫人在说些什么。
他听到郑夫人说,她多希望贺先生能死在她的前面,这样贺先生就不会因为她的死而感到难过。是自己没用,没有活得再久一点,是自己让丈夫感到痛苦了。
在喃喃中,郑夫人断了气。第二天,贺先生风尘仆仆从外地赶来,看着还守在亡妻身前哭得稀里哗啦的儿子,告诉他:这是你的新妈妈。
这次一起同贺先生回来的,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
后来的事情楚延书也记不清楚了,大约就是那位续弦也走在了贺先生的前面,贺先生重归单身后马上无缝到了他身上。当年新婚听到了这些故事还感觉新奇,一边腹诽自己的丈夫这么无缝衔接真不是东西一边还有点怜惜这个豪门里成长的小孩。但这点怜惜很快就在几次和贺离的接触中烟消云散。
自从他进了家门,这个继子就没给他过好脸色。
不过也不难理解,任谁突然有了一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小妈都会感到奇怪,更何况自己这个小妈看上去还是个男的。楚延书虽然娇纵但也不至于刚入门就明着去惹贺离,只能生着闷气忍了下来。一张热脸贴上去贺离连个冷屁股都不给,最后干脆两个人在贺先生面前就争执起来,结局也都由贺离摔门离开结束。
贺离在外面有自己的生意,本就不常回来,渐渐的,他们交往也少了。但这份坏印象却一直持续到了现在。
“这里是我家,我为什么不能来?”
贺离把茶杯放在桌子上,起身抽出一张纸巾擦掉手指上沾到的水渍,漫不经心的反问道。
“倒是你,贺太太这么晚才回来是干什么去了?不会因为我爸没了,就想着出去偷吃吧?”
这话贺离的确没说错,把楚延书问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但他还是无力的解释着。
“你别乱说,我怎么...”
“还真被我说中了?”
贺离走近楚延书,把他困在入门处的玄关。贺离比楚延书要高一些,借着玄关暖黄色的灯光,楚延书身上的痕迹一览无余。脸颊上还没消下去的掌印,从锁骨向下蔓延到衣领里的暧昧的痕迹,身上若有若无的气息。
“来吧,解释一下。”
“楚先生。”
如果可以选择,楚延书想回到早上去拒绝那个该死的任务,但是现在后悔已经晚了。楚延书正在以一个极为屈辱的姿势跪趴在楼梯间,身上的上半身还算是整齐,下半身的衣物却不翼而飞。贺离掰开楚延书挺翘的屁股,检查着他两个还填着不同男人精液的小穴,跳蛋已经没电了,被取了出来安静的躺在一边,手指在两个穴之间进出着,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小穴白天被肏得烂熟,以为这两根手指是晚上继续喂给它的,毫不抗拒便尽数接纳,甚至略有贪婪的缠着不愿它们离开。当手指被抽出时,还楚楚可怜的颤了两下,穴里的精液就和流不完似的,贺里反反复复揉弄了两三次,还会有精水混着淫液流下来。
“啧,楚先生,老爷子这才走几天啊?您就这么急不可耐去偷男人,说说看,您的这两个洞到底多少个男人上过?”
面对名义上继子的逼问,楚延书多少有点拉不下脸来,虽然如今贺先生已经不在了,但是尸骨未寒,于情于理作为遗孀的他也不应该在这时候去...
“说。”
贺离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其间的压迫感让楚延书恍惚间以为是贺先生在调教自己,花穴“噗”的一声又吐出了一点掺杂着精液的淫水,贺离挑挑眉看跪爬的美人被这样逼问还能发骚,顺手拿起刚才从楚延书腰间抽出来的皮带就往那口淫穴抽了过去。顿时花穴连同前面的花蒂都被抽得红肿起来,应响声而起的是楚延书的尖叫和求饶。
“啊!一个..就一个!”
明知道撒谎是最错误的选择,但是下意识之间大脑还是认为这样或许可以蒙混过关,谁知道贺离也是不好骗的。
“嗯?”
贺离拿着沾了淫水的皮带再一次去揉压刚才一下子被打红的穴,一副马上还要继续的样子,语气中满是狐疑,肯定是不信的。楚延书看不到这些,他只能感受到一股冰凉覆在自己被抽得火辣辣泛着痛感的下体上,以为贺离信了,谁知道,马上那口穴又挨了一下。
这一下贺离抽的又快又重,水渍飞溅到了他的西装裤脚,顿时洇开一片。
“三个..不是不是...四个,别打了...这次绝对是实话。”
疼痛逼出了实话,和楚延书一阵阵求饶,痛感让他支撑不起身子,胳膊脱了力,前面塌了下来趴在台阶上,这样的动作反而让屁股更加挺翘,就像是故意把屁股送给贺离似的。贺离却不吃这一套,“啪啪”两下就挥动着腰带往楚延书白嫩的屁股上抽过去,雪白的臀肉顿时红了一片,腰带落下的地方留下了两指宽的鞭痕,不一会就肿了起来,隐约间还泛着青。
“挺不错啊楚先生,当年您勾引了我爸,在家没安生两年现在出去钓男人也一钓一个准。这是吃得太饱忘记擦擦嘴?什么东西都往家里带。您这是忘了我爸遗嘱里写了什么?”
贺离是知道楚延书今天去干什么的,也正是因为知道才专门过来堵楚延书,除了让这个他向来看不惯的继母难堪以外,还有一个目的,就是他那个混蛋老爸的遗嘱。他本来因为他老爸就是天生的无情人,对楚延书就像对郑夫人和第二个继母一样淡淡的没有感情,但没想到的是,贺先生临到黄昏却动了真情,非但婚后和楚延书形影不离百依百顺,死了还留下遗嘱让楚延书继承一半的财产,为的却是让他不要离开。
他不理解父亲为什么要这样做,即便楚延书的确漂亮,但贺先生也是见惯美人的,不至于为个美色就如此动情,直到贺离在他父亲的葬礼上,迎送宾客见看到了对着父亲遗像悄悄落泪的楚延书,微长浓密的黑发未经打理随意落在肩上,一对蝴蝶骨就似即将冲破黑色衬衫的翅膀随着抽泣颤抖着,美人噙着泪,大半面容藏在手与纸巾构建的阴影下看不出表情。让人不禁想要上前去安慰这个新寡的可怜人。贺离也不例外,但是理智很快就制止了他,他转身用接待前来吊唁的宾客的方式麻木自己,但是眼前却总能看到楚延书哭泣的样子。
现在的楚延书也在呜咽着,但是他不再如那日一般纯洁高贵,身上交错的痕迹和不住流水的下身昭示着他的荒淫,他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贺离的问话,在贺离的动作间他总能想起来贺先生。虽然天性使他并不感到愧疚,但是一股别样的情愫却让心头一酸。
今天的他太累了,贺离不依不饶的抽打着他的背让他往楼上爬,他照做了,但没爬几层就卸力,险些滑了下来,他感到有人从后面揽住了他,但只是片刻就失去了意识。
他正对的是一副巨大的结婚照,是他当初同贺先生新婚照的,贺先生当时已显老态,布满皱纹的手与他的手交叠,他的无名指上还带着一枚婚戒,如今这枚戒指已经跟着贺先生的骨灰下葬,婚姻的痕迹消失在了楚延书的手上。
楚延书被浇了一头冷水,让他从昏睡中清醒过来,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发现自己手脚已经被绑住,以一个下身大开的姿势挺着屁股跪在床上,而贺离正在他的身后进进出出。一整天的刺激让他的下体逐渐麻木,即便贺离富有技术的顶弄也只能从穴里逼出少量的淫液以充润滑,感知快感的阀门就像被调高了一半,在这场没有感情的性事中,楚延书甚至能盯着这幅巨大的婚纱照思考自己的戒指。
偌大的房间里,断断续续的呻吟喘息与水声交杂着,身影以最野蛮的姿势交叠,两个人一时竟然都没有意识到这是一场不伦的交媾。贺离在楚延书的身上发泄着情欲,他见楚延书的第一眼就看上了这个美人,但也只是惊鸿一瞥便没了下文,日后的种种争执更是加深了他对楚延书的偏见,直到父亲的死让楚延书再次走入他的眼帘。
他在葬礼结束后回过这个家,假模假样的在律师面前扮演一处蹩脚的父子情深后离开,也正是在这个空当,他在家中安装了监控。
后来在监控里,他看到了自己这位寡居的“继母”在父亲的遗像前玩弄自己,好似一片忠心的样子,第二天就去勾引了来清理地毯的家政工人,后来又被那个园丁浑身赤裸的抱进了屋。很巧的是,后来他在那个调教群里遇见了楚延书。
本来贺离只是想逗这位淫乱的继母玩几天,在他放弃或者真的按捺不住感情的时候狠狠的戳穿他,而因为楚延书说身体的问题,它们起初只是在断断续续的闲聊,伴随着聊天的深入,他逐渐也有了些许不舍,为了将这份不舍断绝掉今天才特意让楚延书去做这个刁钻的任务,但是刚一开始他就后悔了,即便任务最后依旧完成的很好发在群里也得到了群友的一致好评,贺离却心里不是滋味,开了车便急急忙忙往这个家里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