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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集一(自慰,强x变合x、磨栏杆、鸡巴插花、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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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延书的丈夫死了。

伴侣的故去让他并不感到意外——那已经是一个年近六十的老者,过于奢靡的中年生活掏空了他本不硬朗的身体,各类疾病与死神接踵而至,直到他弥留之际在病床上将遗书郑重其事地交给公证人,第二天清晨才在家属的簇拥下彻底咽了气。

遗书的内容过于复杂,但真要总结却也简单。总财产一分两半,需要运作的一半留给独子,贺离,剩下的一半留给自己年轻的妻子。

幸运的,有了这份遗嘱,楚延书不用担心自己因为死了丈夫被贺家扫地出门,甚至这场持续不过两年半的婚姻还给他带来了一笔可观的收入,正当他高高兴兴的谢过律师准备迎接自己美好未来的时候,才被提醒贺老爷子的遗嘱对他另有要求。

他不能再嫁或者再娶,否则一切遗产将被收回,全部留给自己的儿子。

听到这个要求,楚延书轻“啧”了一声,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而送别律师后望着继承来的空荡荡的别墅,他不禁将这个死鬼丈夫里里外外骂了个透彻。

楚延书是个双儿,从小长得漂亮,他从中也得了不少好处更何况他也是生了个‌‎淫‌‎‌‍贱‌‎‌‎身子,对他而言这算是一举两得。即便靠着走捷径让他养成了靠着色相过活的习惯,也没有什么。不过他倒是幸运,大学毕业以来在各处床榻上没流连多久,一次借着朋友身份参加的上流晚宴中,遇到了第二任夫人才才病逝的贺老爷子,当晚便被抱进了车。没过多久,圈内出了名的交际花从良的消息被传开,但当得知将‌‎美‎‍‌人‍‌‌‎‍锁住的是那垂垂老矣的贺老爷子的时候,众人难免意味深长的相视一笑,然后另寻个话题将这事翻篇。

扪心自问,楚延书是不爱贺先生的,哪怕这男人年轻时也是一表人才,奈何岁月不饶人,上了岁数的贺先生不仅英俊不再,就连下身那处也没年轻时金枪不倒。硬件差了点,但架不住贺先生会玩,每晚都能用地下室里的那些道具把楚延书惹得泣涕连连,两个穴玩得烂熟外翻,只稍一碰‎‍‍‌‎淫‌‍‎水‍‎‌‍‎便止不住的流,扭动着腰肢往身上蹭。

你怎么就这样死了呢?葬礼已经结束了,但是案上的那些遗像贡品还没被撤下,楚延书一身丧期穿得黑衣,衬得露出的皮肤格外苍白。他愣愣的望着遗像中的亡夫,鹰一般的眼睛就好似直勾勾的盯着他,让他不禁想到了之前被锁在地下室玩的日日夜夜,一股热流从下身流出,打湿了裤子。

他被一副遗像看湿了。

反正四下无人,楚延书也懒得装成哀伤禁欲的新寡,三下五除二的脱下已经沾了水渍的裤子,躺在遗像正对的蒲团上。这蒲团是他前些天守夜跪的,为了让自己舒服一些专门加厚了不少,如今刚好撑着他的下半身,两口穴向上露出的样子就像专门给遗像看似的。

他已经忍了太久,贺先生走后,从丧仪筹备到迎接前来吊丧的宾客都是他一手操办,每天累的到头就睡,没什么时间去安抚身下这两口欲求不满的穴。而这两口穴却是被玩透的,仅仅是片刻闲暇的意淫或者‎‎内‎‌‎‍‌裤‌‍‌穿的太紧带来的摩擦都会忍不住出水,让他这几天过段时间就要以哀伤过度去卫生间平复心情的名义上楼换衣服,好不尴尬。

现在倒是得空,自然不需要掩盖本性。

两口穴被水浸得湿润,前端的一团也半硬的淌着前液。楚延书一手掰着穴,用牙扯下带着蕾丝边的黑手套,一双葱白的手向下探去,熟稔得揉搓着自己的花蒂。小豆子许久未被触碰,变得格外敏感,不需要楚延书把包裹着的肉膜拨开,自己就硬挺着探出来,任由手指按压揉搓。

过电般的快感顺着脊椎直冲大脑,肉体的欢愉令他‎‌‎淫‍‎‎‌叫‌‎‌出声,伴随着低喘与呻吟,咬着的黑手套掉在了胸口,被起伏的胸膛撑起又落下。

不够,还是不够。

楚延书的动作逐渐变得暴躁起来,这两年多来都是贺先生在玩他的身子,自己释放的机会极少,身体早就不吃他青涩的这一套,他需要更加暴力的占有才能够被满足。手指拽起花蒂狠狠的一拧,然后又左右揉搓,酥麻的感觉再度传遍四肢,他颤抖的向上挺了两下身愣是没有泄出来。

前端还是半硬的立在小腹上,两口穴翕动着得不到满足,可怜兮兮的流着水。第一波‌‍‎‎高‎‎‌潮‎‍‌‌‎就这样被吊着不上不下,楚延书知道,这洞里不塞点东西是不行的了。

但常用的玩具都在地下室,距离这太远,客厅因为被改成了灵堂,东西全被搬去了别处,只留下了沙发和摆着供品与遗像的桌子。

就在这时,他的目光落在供桌上的小橘子上。

小橘子生的小巧,为了美观在摆上前专门去了茎叶,扁圆的几颗整整齐齐的码在小碟子里。他起身去拿,抬头又看见自己的丈夫注视着自己,虽然并无过深的感情,但是好歹同床共枕肌肤之亲了两年多,偷供品塞进穴里的行为还是令他有点不齿。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什么能盖住下体带来的欲望了,他渴望被填满,什么都可以。于是他在心理默念了两声叨扰,又想着我这样春色给你看也算是给你最好的供奉。

楚延书从碟里拿了四个小橘子,一只手都有些拿不下,他把这些小橘子逐颗塞进方才脱下的手套里,在末端打了个结系紧。一长串握在手里,重新躺好,比划着想往下体送。

空虚已久的花穴欣然接受了异物,但是当它吞吃下去的时候,剧烈的刺激又惹得肉壁不住绞紧。手套是粗布材质,上面又覆了一层蕾丝,戴起来还好但是‍‌‎‌肉‍‍‎‎穴‍‎‎‌敏感,吃起来难耐异常,好在它已经淌了太久水,里里外外都被打得湿漉漉的,缓解了粗糙感带来的不适,‍‎‌抽‍‌‎‎‌插‍‎‎‍‌间快感逐渐占据了上风。楚延书一边握着手套的结‍‎‌大‎‍力‎‌‎‌将小橘子串往自己逼里塞,一边去抚慰自己逐渐硬起来的前端,小巧的‌‍‎‍‌鸡‎‌巴‍‎‍在小橘子全部进去的时候已经射过了一次,但是还没有软下去的迹象,看上去像是渴望更大的刺激再攀高峰。

偌大的灵堂里水声,‎‌‎淫‍‎‎‌叫‌‎‌声脸面不觉,地毯的正中央,遗像的正对面。面容姣好的新寡被丈夫的供品插得眼神迷离,半长的头发被汗水打湿粘在脸颊上,更显得楚楚可怜。

楚延书的动作越来越快,直到最后就连手套后系的巨大的结也被尽数吞了进去,只留下短短的末尾挂在‌‍‎‎穴‎‌‌口‍‎‍,前端已经射无可射,软软地垂下。楚延书将射出的‎‎‍精‎‌‍液‍‌‌‍‎在小腹抹匀,揉搓着感受被填满的快乐,他感觉自己小腹仿佛又了异物的轮廓,鬼迷心窍般朝那轮廓一按,顿时惊叫了起来。

裹着小橘子的手套被穴肉挤压着排出,掉在身下的地毯上,‌‍‎‎高‎‎‌潮‎‍‌‌‎后水止不住的流,地毯被‎‍‍‌‎淫‌‍‎水‍‎‌‍‎打湿,已经泥泞一片。楚延书喘着气消化着‌‍‎‎高‎‎‌潮‎‍‌‌‎的余韵。宕机片刻后脑内又开始回想之前的那份遗嘱。

贺先生的占有欲不允许他名义上再嫁他人,但是无名无实的终归是可以的吧。

他已经过惯了富贵生活,当然不想再去当个普普通通的上班族,但是他又不想放弃被‎‌‍‎肏‌‍弄的人间极乐,便以这想法自洽。

一边想着,楚延书站起身,用方才甩在一边的裤子把湿乎乎的大腿擦了擦,间刚擦完又流下了两道‎‍‍‌‎淫‌‍‎水‍‎‌‍‎,便也懒得管它。贺先生的遗像还是直勾勾的看着他,别墅内出奇的安静,他走向前,用‎‍‍‌‎淫‌‍‎水‍‎‌‍‎未干的手指去抚摸遗像中贺先生的脸,留下一道水渍。

贺先生啊...贺先生。

也没留恋多久,他想起来到了饭点,便想着收拾收拾去吃晚饭。换了身衣服洗过手,他给自己泡了碗方便面,一边吃着一边给家政公司打电话。

“您好,请问明天可以请一位师傅来帮忙清洁一下地毯吗?”

===

楚延书是被门铃声吵醒的。昨天晚上洗漱完,他去地下室挑选了一些常用的玩具带会卧房,以备不时之需。最终还是耐不住‌‎‍‍诱‌‍‌‎惑‌‌,对着主卧的落地窗外又来了一发,玩到了几近凌晨才被那巨大的‌‌‎‎按‎‌摩‌‌‎‍棒‌‍‌‎插着沉沉睡去。当连接门铃的电话声在耳边响起,才把他从睡梦中叫醒,视频中一个高大的穿着工作服的年轻人正在门外,手中提着水管一类的工具,一边不耐烦的按着门铃。

为了不让师傅久等,楚延书连忙把插在下身的‌‌‎‎按‎‌摩‌‌‎‍棒‌‍‌‎‎‎拔‎‌‍出‎‌‍‎来‌‎‌,带出来的‎‍‍‌‎淫‌‍‎水‍‎‌‍‎落在腿上也顾不上清理,便匆匆穿了裤子下楼。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因为过度使用而微张的‌‍‎‎穴‎‌‌口‍‎‍,刺得楚延书迈腿都能感受到被撩拨的快感,堪堪挨到门口,额上已然蒙上一层薄汗。

“抱歉抱歉,让您久等了。”

楚延书客套得对这位年轻人赔了几声不是,然后转身将他引到客厅,指了指正中央铺着的地毯。因为昨天他并没有清理,粘稠的‎‎‍精‎‌‍液‍‌‌‍‎与‎‍‍‌‎淫‌‍‎水‍‎‌‍‎成片的粘在地毯上,把地毯上柔顺的绒毛粘成一撮一撮的,边缘还泛着黄。楚延书不好意思的找着借口“昨天我一不小心把酸奶洒上去了,这地毯是先生以前喜欢,现在先生不在了,您看...”

逐渐声音弱了下去,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圆后面的话,干脆不说。年轻人一边听着,一边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蹲下身去查看地毯上的污痕。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来回拨拉这黏在一起的毛,检查还能不能救。就这样简单的动作在楚延书看来就像是把昨天的事情又在脑中回放了一遍一样,他仿佛看见自己的体液飞溅出来落在地毯上的场景,不由的面上一红。

“那您先看着,我去收拾一下,有什么需要您可以叫我,水管的接头在外面。”

“好的,不过能先麻烦您帮我把它抬到外面吗?室内不方便排污水。”

正准备逃之夭夭的楚延书被叫住,回头就看到这个小伙子直起身,满脸微笑的看着他,略显尴尬的回应道:“好..好的。”

年轻人是前不久才入职这家家政公司的,本身他就是个不学无术的混混,曾经和家里闹别扭一气之下离了家,偷盗抢劫也不是没干过,最严重的一次还在局子里蹲了三年,这次出来决定金盆洗手,便给自己找了个做家政的行当。这一行累是累了点,但好歹是在室内,薪水也比一般的丰厚,遇到好心的雇主或许还能混个长期,有吃有住。

他本以为这么大的一个豪宅,住着的不是大腹便便的老头便是年过半百无人照料的老妇,没想到给他开门的却是一个看上去十分年轻的男人。面颊微红,话语间还带着轻喘,就像发烧一样。他跟在青年后面看青年步态扭捏,又开始怀疑他是不是被那个富老板包养的小宠,直到他看到遗像,又看到地毯上的那不说自懂的痕迹,以及青年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才恍然大悟。

什么感冒发烧啊,明明是个才死老公就发骚的小寡妇。

他还记得员工守则里的职业操守一栏,第一条就是不要过问雇主的情况,闭嘴清理就是。

在楚延书的帮助下,他们把地毯拖到一楼户外的平台上,这地毯也很久没有清理了,询问了楚延书的意见后决定干脆全部洗一边,年轻人先拧好管子对上水龙头,掏出刷子摆在地毯旁边清点工具时,就看楚延书换了身衣服下来,收拾着摆着遗像和供品的桌子。

因为还在丧期,楚延书照旧穿了一身黑色衬衫长裤,皓白的腕子露在外面,一双玉般的手拿着小抹布擦拭着丈夫的遗像。透过半掩的纱帘,斑驳的光阴落在空荡荡的客厅,把‌‎美‎‍‌人‍‌‌‎‍衬托的更加纤细,年轻人不仅咽了咽口水,继续埋头干活。

而楚延书也时不时悄悄的观察着这个埋头干活的年轻人,不愧是做体力工作的,肌肉坚实,绝佳的腰身,看上去孔武有力,如果被这样的一个男人‎‌‍‎肏‌‍了,肯定明天下不来床吧...楚延书漫不经心的擦着,在亡夫的注视下眼睛却不住往窗飘,自从嫁给了贺先生,他就很少有实质性的性行为,贺先生就算‍‎‌‎调‍‌教‍‎‍技术再好,但也年过半百有心无力,玩具的刺激再强烈,终究是死物,也不如活生生的肉体让人沉迷。这样像着楚延书有了新的想法。

他把桌子收拾好后,从冰箱拿了一瓶水走了出来,拍拍年轻人以及汗湿的肩,将水递给他。

“先生您也幸苦了,休息一下吧。”

“哪里哪里,工作而已。”

年轻人站起身拧开水瓶大喝了一口,冰凉的矿泉水的确消解了不少也烈日下工作带来的疲惫,当他道了谢把矿泉水瓶递还给楚延书时,那双白净的手却顺着水瓶攀上了他的指节,他看见这个年轻漂亮的人正笑吟吟的看着他,领口最上的两个扣子被故意解开,半掩着一池春光。

“不着急的,再休息一会吧。”

果然是个骚货。

这个念头在年轻的家政工人脑海中迸开,他也管不得那么多所谓的工作守则,他只想把自己的‌‍‎‍‌鸡‎‌巴‍‎‍‍‎‌插‍‌‎进‌‎‎‍眼前这个‌‎美‎‍‌人‍‌‌‎‍的屁股。

楚延书就这样门户大开的坐在露台上的藤椅上,双腿被分开搭在椅子扶手上。泥泞的下身暴露无疑,刚才换衣服的时候,为了让下半身好受一些,楚延书特意没有穿‎‎内‎‌‎‍‌裤‌‍‌,只是穿了条稍微松快的长裤,为了堵住补助流水的小嘴,顺手塞了一颗跳蛋进去。跳蛋粉色的线挂在‌‍‎‎穴‎‌‌口‍‎‍,小幅度的摆动着,在年轻人的注视下“啪嗒”一下被楚延书排出,滚落在脚边,在木地板上震动着。

嫣红的穴肉在空气中张合这邀请进入,而那个年轻人却直直盯着楚延书身下两口穴没有动静。他只以为这个‌‎美‎‍‌人‍‌‌‎‍是个骚浪贱的婊子,没想到还是个双儿。他不是没见过双儿,以前还在道上混的时候就叫过双儿伺候自己,双儿在性事方面天赋异禀,一张小嘴比谁都会吸,价格也要比他人贵上一两倍,所以爽过一次他也不敢再肖想,只是存了一些照片当作每一个夜里的手冲配菜。

而这次他却能尝到这富贵太太的‍‍‌嫩‎‎逼‌‎‍‍,看来今天这趟是他赚翻了。楚延书被这样野兽般赤裸裸的目光盯着还是有些羞涩,他感觉自己就像是案板上待宰的鱼,有种即将被拆解入腹的恐惧,避害的本能挣扎着想捂住自己的‍‌‍‎‌小‍‎逼‎‎,刚一覆上就被年轻人的攥着腕子拨开。

“遮什么遮,你这贱穴不是挺喜欢被看的吗?”

此话一出,果不其然花穴有涌出一股水,年轻人沾着这股‍‌淫‎‎‍‌‍液‍‎‎‌‍在指尖错了错,又假意嫌弃的把他抹到楚延书的衬衫上。

“要我说一开始太太您也别编了,就说自己想被男人‎‌‍‎肏‌‍呗,又不会为难你,何必还找个什么酸奶倒在地毯上的借口。您丈夫才死吧,就这么按耐不住想要偷人?那可是您丈夫的灵前啊。”

“不是的...没有..”

楚延书的手腕被攥得生疼,想甩却也甩不掉,只能摆着这副尴尬的姿势供人视奸,听到年轻人的问话嗫嚅的为自己辩解。

“还说没有,那地毯上粘了一大片,不是你这贱货勾引人留下的还是它自己长的吗?说吧,太太你都勾引了谁?我来替你那死鬼老公教训一下你。”

说着,年轻人取下自己的橡胶手套,粗糙的手指揉着以及悄悄挺立的花豆,待到它充血颤抖即将达到巅峰时又松开,看着它可怜兮兮的抖着。

“您继子?快递员?看门的保安?他们‎‌‍‎肏‌‍没‎‌‍‎肏‌‍过你?”

清洁工人审问着,橡胶手套一下一下抽在花穴上,带起‎‍‍‌‎淫‌‍‎水‍‎‌‍‎飞溅,‌‍‎‎穴‎‌‌口‍‎‍花蒂顿时充血红了一片,前端的玉茎反倒经过这样的虐待更加挺立。

“只有你..只有你..进来吧,‎‌‍‎肏‌‍‎‌‍‎肏‌‍我的‎‌‍‍小‎‌‍‌穴‌‌‍‍‎,痒死了。”

“还‎‌‍‍小‎‌‍‌穴‌‌‍‍‎呢?”

清洁工人又“啪啪”抽了两下,顺手拿起刚才扔在一旁的水管就往穴里冲,冰凉的液体浇灌在炽热的下半身上,惹得楚延书一阵激灵。

“是‍‌‍‎骚‍‌穴‎‎‌..是小‍‌骚‌‌‍逼‎‍‌‌‍..啊啊啊...是被‎‌‍‎肏‌‍烂的骚嘴...”

“就这烂逼还想让我‎‌‍‎肏‌‍?你也不瞧瞧这脏的像个什么样子,让我先来帮夫人清理一下,就当是这次清洁的附加服务了。”

说着,年轻人把水管上调压的环又拧紧了一些,喷涌的水柱变细,但是被呲到的地方更疼了,他拿着水管呲湿了楚延书的黑色衬衫,布料紧紧贴在身上,胸前的两点硬起的乳首更加挺立,然后又去呲花豆和前后两个穴,真像是要把穴里里外外清理干净一样。

楚延书早就受不了了,起初水流呲在身上还是疼的,但是习惯之后又觉得太细劲头不够,真向发骚了一样把腿长得更开,甚至控制穴肉收缩去吃那水柱。看到‌‎美‎‍‌人‍‌‌‎‍一副沉浸其中无我无他的样子,清洁工不高兴了。转手把水管扔到一旁,失刺激的楚延书楞了片刻,痴痴的看着身上的男人,还未开口就感觉自己花穴层层穴肉被巨大的东西破开,直冲到底。

“啊...好大..”

他太久没有吃到‎‎‌‍肉‎‌‎‌‍棒‎‌‌了,吃惯了塑胶‌‍‎‍‌鸡‎‌巴‍‎‍的‎‌‍‍小‎‌‍‌穴‌‌‍‍‎兴奋的缠上火热的巨物,殷勤的讨好着这个即将给自己带来欢愉的东西。但是没想到,却被年轻人拍了一巴掌。

“咬这么紧干嘛?想把老子夹断在里面吗?”

屁股一下子被打得红彤彤的,白嫩的臀肉上很快就浮现出一个鲜红的巴掌印。此时此刻谁也没心情管这么多,清洁工握着‌‎美‎‍‌人‍‌‌‎‍的细腰往里‍‎‌大‎‍力‎‌‎‌‎‌‍‎肏‌‍,藤椅被激烈的动作晃得吱呀吱呀做响。水管没有被拧上,水哗哗流着,但也难以盖住楚延书的呻吟。

年轻的清洁工人在这个新寡的耳边说了不少粗话,楚延书之前虽然也有几年陪伴别人的经历,但是那些人无一不把他这个‌‎美‎‍‌人‍‌‌‎‍捧着,生怕动作重了惹‌‎美‎‍‌人‍‌‌‎‍不高兴。更何况他后来嫁给了贺老先生当了富太太,贺先生玩得大也知分寸,每次都能把他们都给玩满意了。这样粗暴的性事更是极少的。

“要到了..太深了...呜呜呜..不想要了,别进来了...”

楚延书扭动着腰,心口不一的一边吃下去更多一边喊着不要,此时此刻他的脑袋晕晕沉沉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只是凭借着本能一顿胡喊。

“乖,您想要的很。”

年轻人‍‎‌大‎‍力‎‌‎‌‎‌‍‎肏‌‍弄着,他能感受到当硕大的头部顶到一点时,‎‌‍‍小‎‌‍‌穴‌‌‍‍‎的软肉会骤然缩紧,就像遇到危险的蚌肉缩回壳里一样,紧紧的攥着他的‎‎‌‍肉‎‌‎‌‍棒‎‌‌,吸得他头皮发麻,差点就这样泄在里面。不过好在他年轻气盛,没有就这样缴械,反而冲着那处发起更加猛烈的冲锋。小缝被这样‎‌‍‎肏‌‍开,从中流出的‎‍‍‌‎淫‌‍‎水‍‎‌‍‎一股一股的浇在‎‎‌‍肉‎‌‎‌‍棒‎‌‌上,伴随着动作带出体外,淅淅沥沥流了一地。

“被‎‌‍‎肏‌‍开了..”

楚延书双眼迷离,喃喃道。双儿的子宫只有经历无比激烈的性事才能被彻底‎‌‍‎肏‌‍开,‎‌‍‎肏‌‍入子宫,那里面要远比穴道温暖水润,其中暗藏的情窍与被完全侵入的快感也会让人更加沉醉其中,奈何很多人并不会享受到这般快乐。楚延书被‎‌‍‎肏‌‍的失了神,仰着头看着头顶挂着的吊灯模糊成一团光斑,感受深处被狠狠侵犯后,对方将温凉的‎‎‍精‎‌‍液‍‌‌‍‎泄入自己体内。

这种感觉真是太棒了。

===

那一天被家政公司的年轻人灌满后,楚延书惦念了好久,但是由于商业电话都是保密联系,事后他又忘记去加这个年轻人的电话号码,一别便就这样消失在了茫茫人海里。不过这样也好,反正事后他有做好清理,也吃了避孕药,不怕那天蹦出来个儿子找不到爹,这男人也不会图到他一分钱。

后来几天,楚延书就缩在这个别墅里,这栋别墅是贺先生专门为他购置的,选的较为偏远的别墅区,安静,环境也好。

别墅后有一个巨大的院子,仿欧式的结构,种了不少花草树木。楚延书甚是喜欢,当初刚结婚的时候,他就会被贺先生浑身上下剥的一丝不挂,拴上链子在小院里的鹅卵石路上爬行。而贺先生则牵着他,跟在他身后散步,时不时嫌他爬的慢了,就往他腰背上抽一把。大多数时候楚延书会吃痛,低喘着加快速度向前爬。少部分时间楚延书则会转身围在贺先生脚前撒娇耍赖,或者像家里养的那条金毛犬一样原地躺下,把小腹露出来给贺先生看。

此时贺先生就会去抚摸他胸前被乳夹夹得挺立的两枚乳首,顺便揉两把他的乳肉,看他爽够了又会去踩他暴露在面前的玉茎,用被擦得一尘不染的鞋尖顶他的花穴。一顿玩弄下来,非要他把水喷在地上才善罢甘休,而他的丈夫则衣冠楚楚的欣赏美丽妻子‌‍‎‎高‎‎‌潮‎‍‌‌‎时的媚态。

楚延书正在小院里喝下午茶,糕点和桌上的莓果都是前两天叫外卖的,在冰箱里放了几天才想起来拿出来吃,糕点还好说,三下五除二就能解决掉,就是莓果被他放进了冷冻,要等着室温解冻。

楚延书撑着下巴,百无聊赖的把玩着这盘被冻得瓷实的莓果,欣赏着院中的风景,难免又触景生情。感情自然是没有的,但是曾经在这里被给予的快活却实在值得回忆。当楚延书反应过来时。本来在玩弄浆果的手以及探下去把玩起来了自己的花穴。在意淫中,花穴已经自己出了水润滑这内壁。楚延书叹了口气,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家居的长裤脱了下来,洁白的双腿赤条条裸露在外,向外张开方便手指的进入。

不够...还是有点不够...

楚延书把自己玩得不高不低下不来,‍‌情‌‌‎欲‌‍‌熏得他面颊红润,两眼带泪,身体伴随着手指的抽动而颤抖,就是到达不了高峰。

忽然,楚延书瞥见围在桌子旁的木栅栏,回忆再次侵入脑海,让他一下子吹了一股水出来。

曾经贺先生和他一同在这里喝下午茶的时候,也有过这种情况。

当时贺先生正在处理公司里的文件,楚延书就乖巧的跪在他腿边为贺先生‎‎‍‌口‌‎‍‍‌交‌‍,喉头插满了男人的性器,腥臊味盖住了方才品尝的甜腻的点心贺清香的玫瑰花茶。但是楚延书好似并不反感,他卖力的舔弄着,去讨好‎‎‌‍肉‎‌‎‌‍棒‎‌‌的每一根撑开的青茎。后来贺先生泄在了他喉咙深处,低头看清他全部咽下去后展示出来的干干净净的嘴巴,才满意的拉上拉链,继续手头没有做完的工作。

被忽视的感觉令楚延书不满,他摆着腰冲贺先生撒娇,想让贺先生陪他玩一玩,而贺先生只是拍了拍他的脸,伸手指向不远处的栏杆。

“实在骚的不行就去用它磨一磨,磨湿了再回来。”

贺先生既然下了名字,楚延书自然是不会反抗的,更何况只是磨个栏杆。

这栏杆是用木头扎出来的,做工并不仔细,上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凹陷,楚延书爬过去才看见这栏杆是这般样子,心中不免有些恐惧。‎‌‍情‌‎趣‌‌‍‎是一回事,但是私处娇嫩,要是被磨坏了肯定会肿上好几天,到了那时才是真的难受。楚延书心里打着退堂鼓,回头去悄悄看贺先生的脸色,而贺先生也正在看着他,吓得楚延书赶快回过头来,横下心来叉开腿,夹着靠边的一根栏杆磨了起来。

刚一碰上栏杆,被磨到的地方就是火辣辣的疼,楚延书力气不大,奈何栏杆上的突起实在是多而没有规律,只稍几下就把穴里的水逼了出来,顺着栏杆往下流,不一会就把整根栏杆磨的湿漉漉的。

渐渐的,楚延书从中得了趣,他间贺先生还没有工作结束的样子,就主动挪动身体,扭着细腰去磨第二根,第三根...

楚延书把自己从回忆里拽出来,盯着那排栏杆,毫不犹豫赤着下半身走了过去。他效仿着记忆力的样子,跪下来张开腿,把栅栏夹在已经被玩弄许久的臀缝里上下磨。一边磨着楚延书一边呢喃着什么,当他意识到时才发现自己正在喊着贺先生的名字,也就在这时,他尖叫的喷的出来。‎‍‍‌‎淫‌‍‎水‍‎‌‍‎甚至溅到了旁边其他的栏杆上。

“夫人...夫人您...”

楚延书感觉有人在叫他,缓缓抬起头,定睛一看才发现园丁正站在他的对面,而他现在夹着栏杆发骚的淫态被尽收眼底。

园丁是贺先生以前留下来的,一个不怎么老实的中年男人,曾经有过几次撞破他和贺先生在院内的游戏,便色从心头起趁着贺先生不在家的时候想要调戏他。当时的楚延书正和贺先生新婚燕尔,谁都看不上,更何况这小小的园丁。当机立断的甩了园丁一巴掌,并且打电话告知了贺先生。最后还是贺先生出面,辞退了园丁。也是前些时候贺先生临去世前,他才又因为家里实在困难,不忍看他一个大男人在面前鼻涕一把眼泪一把,被返聘了回来。

曾经肖想的肉体如今失了主,又以这样‍‍‎‌淫‍‍乱‌‌的姿态出现在面前,冲击未免有点太大,园丁结结巴巴的喊了几声夫人,脚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样主动往楚延书那边走,手里的那捧刚摘下来准备一会‍‎‌插‍‌‎进‌‎‎‍花瓶的鲜花被放在桌子上,楚延书也被他拖到了桌边。

“你干什么!放开我!”

“啧,如今老爷都已经死了,你还以为自己是什么贵太太呢?”

园丁粗糙的手捏着楚延书的脸,强迫他往自己的方向看,草帽的阴影下看不清表情,楚延书只能看见那口因为长期抽烟而被焦油熏黄的牙呲了起来。

“就让我‎‌‍‎肏‌‍一次,我绝对不把您对着栏杆发骚的事情说出去。您看好不好?”

楚延书也害怕,往常他和贺先生虽然玩得大,但是终究还有着基本的廉耻,避人,把隐秘的欲望藏在深处不见光的角落。名誉对他而言其实并不重要,但是如今贺先生新丧...

“好...好吧...”

楚延书嗫嚅着答应园丁的话,不情不愿的微微张开了腿。

园丁间自己朝思暮想的‌‎美‎‍‌人‍‌‌‎‍就这样同意了要求,好不欣喜,就像得了不得了的宝贝一样上上下下摸着,从胸前一对鸽乳到小腹,最后就是腿缝间的那两口‎‌‍‍小‎‌‍‌穴‌‌‍‍‎。经过刚才磨栏杆,两口‎‌‍‍小‎‌‍‌穴‌‌‍‍‎已经沾满了流出来的‎‍‍‌‎淫‌‍‎水‍‎‌‍‎,就像一朵含露的牡丹绽放在腿间,颤抖着等待垂怜。园丁不是心急的人,他先是把花蒂玩够了才又光顾被冷落许久的‎‌‍‍小‎‌‍‌穴‌‌‍‍‎。往里浅浅生了个指节又抽出来,就是不给楚延书痛快。

在玩弄间,园丁发现这太太的玉茎像是感知到了快乐,竟然又挺立起来,觉得好玩就撸了两把,直把楚延书逼得呻吟。

“夫人您看,这花是我今儿个想送您的。”

园丁从桌子上拿起那一小把花,在楚延书面前晃了晃,花是新采下来的,上面还挂着露水,娇艳欲滴好不美丽。

“现在我给您插上好不好?”

“什么?”

还未等楚延书反应,园丁就捏住他的玉茎把马眼掐着暴露在外,另一只手拿起一支小白花,把花精直直往里面插去。花茎被修剪的很短,为了到时候插在花瓶里汲水方便,又被从中劈开了一半。园丁轻轻拽着小白花的冠部左右摇晃两下,见马眼内还有空间,又取来一枝蓝色的插了进去,一连插了三四枝,楚延书的玉茎‍‌被‎‍‌插‍‍‌得就像一小捧捧花,实在插不进去了园丁才作罢,又转而将拿在手里的花别再楚延书被汗水濡湿的发间,由衷赞美道。

“夫人,您真好看。”

虽是赞美,但也不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园丁很快从短暂的沉迷中清醒过来,毫不费力的把楚延书翻过来,有条不紊的玩弄楚延书身下的穴。花穴吃紧不好动作,被不耐烦的抽了两下,本就磨了栏杆的穴敏感又酸痛,被这一抽更是抽开了,微微开合着,‌‍‎‎穴‎‌‌口‍‎‍还挂着‎‍‍‌‎淫‌‍‎水‍‎‌‍‎落下未断的银丝。

日头正烈,虽有树荫遮挡斑驳的阳光落下也让人感到炎热,园丁抬头擦汗的时候看到桌子上楚延书正在化着的莓果,便伸手拿来吃了一颗。莓果还未完全解冻,外面的冰层才才花掉,里面稍有松动,冰沙一样的质感,一下子冰得园丁吐了出来。莓果被嚼烂了,一些吐出的汁液刚好落到楚延书白嫩的屁股上,衬得挺翘的屁股更加雪白。

“哟,夫人您热不热啊?要不我来给您解解暑?”

园丁说着抓了一把半解冻还散发着凉气的莓果,就往楚延书磨得发热的花穴里塞。冰凉的小球一颗一颗被推进穴道,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楚延书尖叫起来。

“你放了什么进来?拿出去!会坏掉的!”

穴道骤然紧缩排斥着莓果的入侵,冰凉骤然遇热带给楚延书的只有刺痛,火辣辣的痛觉在穴道内蔓延,让他挣扎的幅度也变得大了起来。

而园丁才懒得管这些,梦寐以求的‌‎美‎‍‌人‍‌‌‎‍也只给自己‎‌‍‎肏‌‍一次,他知道楚延书是个瑕疵必报的货色,上次就是不过摸了他两把屁股就被他添油加醋的告诉了老爷,后来老爷心软了让他重新回来的时候他又是处处刁难,今天让他在烈日下打理花园也是楚延书命令的。

他把所有莓果尽数推了进去,楚延书已经叫得没了力气,一双好看的杏眼迷离的闪着水光,脸颊上挂着泪痕,像是被欺负哭了。园丁掰开‌‍‎‎穴‎‌‌口‍‎‍看着花穴被塞得满满的,由于穴肉的挤压和高热的体温,半冻的莓果快速融化这,果肉被搅得稀碎,顺着融化的水流出穴道,起初还是淡红色的,后来伴随果汁流出的越来越多,变得嫣红,就像被‎‌‍‎肏‌‍烂了‍‌‍‎‌小‍‎逼‎‎出的血。

园丁喜欢极了这样的场景,又伸出粗糙的手指顶了顶,确定把穴内的东西顶实了才‎‎拔‎‌‍出‎‌‍‎来‌‎‌,手指上沾满了果肉和果汁,他粗暴的把手指塞进楚延书嘴里,夹住舌头搅拌着,让他去舔被自己‎‍‍‌‎淫‌‍‎水‍‎‌‍‎和花穴捂化的果肉。

“夫人您好好舔着,等我这就喂饱你‌‎‎‍‍屁‍‎‍‌‎眼‌‍。”

楚延书被夹着舌头说不出话,他想咬住这两根作乱的手指反抗,却又实在使不上力气。园丁一只手掰开楚延书的屁股,露出被花穴流出的‎‍‍‌‎淫‌‍‎水‍‎‌‍‎浸得湿润的‌‍‎‎菊‍‎‎‌‌穴‌‍‌‎‍,小口虽然每次也总被玩弄,但终究没有一个男人生了逼那样令人惊奇,所以在过往的‍‌‎性‍‌‎‌‍爱‎‍‎‌‌中多被忽略。但如今前面已经填满躺着红色的果汁,园丁只好勉为其难的用‌‍‎‎菊‍‎‎‌‌穴‌‍‌‎‍来舒缓自己。

园丁随便在‌‍‎‎菊‍‎‎‌‌穴‌‍‌‎‍内抽查两下权当润滑,就迫不及待的将自己早就硬挺的‌‍‎‍‌鸡‎‌巴‍‎‍插了进去。前后两个穴道都被填满,楚延书已经被撑得发麻。花穴的冰已经逐渐化开,本来被冻到没有直觉的下身又被欲潮倾没,园丁每一次都在寻找着他‌‎后‌‎穴‌‎‍‌‎敏感的一点。‎‎‌‍肉‎‌‎‌‍棒‎‌‌擦过柔软的穴肉,隔着薄薄一层肉壁挤压着女穴内莓果的排出,大腿上流满了果汁鲜红一片,其间还夹杂着些许果肉,就像是流产了一样。伴随着动作的前后摇晃,甚至一些红色的汁水溅到了‍‎‌插‍‌‎进‌‎‎‍他玉茎的花瓣上,和花瓣上原有的露珠一起抖落在身前。

突然,楚延书惊叫了一声,他感觉园丁磨到了他穴内的一点,顿时快感喷涌而来。火热聚集在小腹,他想射出来但又因为前端被花茎堵住只能憋回去,带给他的又是一波新奇的快感。

最后,楚延书被园丁‎‌‍‎肏‌‍晕了过去,待到他醒来已然日头西斜,而侵犯他的园丁却不知所踪。

最好永远不要再遇到。楚延书想着,忍着下身的酸痛去拿手机,打开的第一条消息就是这个园丁,园丁语气轻浮的赞扬了他穴肉精致人也叫的骚,今天下午是一次绝赞的体验,又假装大度的向他保证他说到做到今天的事情绝对不告诉他人,但是作为附加交换,请把这个月的双倍工资打到他的卡上。

【滚,想都别想】

楚延书黑这脸打下这些字,但有觉得给这种人一点脸色都是他们高攀,干脆把园丁删掉。就当删掉今天一下午的屈辱,只留下快乐的余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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