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醒来,张永一僵硬的转过头,看着谷柯熟睡的侧脸,心里一百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他.......
这就把谷柯糟蹋了?
他挪了挪身子,身下传来的不适感是真实存在的。
谷柯把他操了。
那究竟是他把谷柯糟蹋了,还是谷柯把他糟蹋了呢?
可被流浪汉操弄的情景仿佛还历历在目,他自觉.......
有些配不上谷柯。
于是鸵鸟精神再次出动,他开始躲着谷柯了。
而谷柯在察觉到这件事之后,脸顿时便耷拉下来了。
于是给他发短信把他叫到外面,张永一搓着手,紧张兮兮的问他做什么他也不说,只是把他拉到没人的地方,捧着他的脸就重重的吻了下来,直把张永一吻得透不过气才停。
张永一有些脸红:“你.......你干什么?”
谷柯揉了揉他的脑袋,还是那副极为正经的样子,“你说呢。”
张永一脸蛋红红的说了一句,“你是自愿的吗。”
接着低下头不让谷柯看见他红透的耳垂。
“恩。”谷柯的话还是很少,张永一没看见他盯着自己缱绻温柔的眼神。
等晚上回了酒店,谷柯就不顾忌了,他把人直接抱到腿上,有些小心翼翼的扭了扭,试探着对谷柯说:“你到底是........?”
他想问谷柯到底是不是真心的,也想问他俩的关系。
谷柯放下手中揪着他的头发,掐着他的腰把人摆成面对面的姿势,凑上去就含住他的唇瓣,吸着他小巧的舌尖,嘴里发出含糊的声音:“咱们在一起不好吗?”
“好。”张永一软了身子,声音也是糯糯的。
谷柯笑了笑,他的唇舌在锁骨上停留了一会,大手除去张永一碍事的衣物,尽情享受着那份柔软。
张永一下意识的攀上他的肩膀,小嘴儿开始微喘着气,他看向埋在自己胸口的谷柯,却没来由的想起之前的流浪汉。
心里虚的厉害。
可很快,他就被谷柯的动作给迷糊了心智。
谷柯把张永一抱在怀里,紧紧的压在湿滑的墙壁上,含住那微张的小嘴下身不住往里猛挺,直到怀里的人双腿再也夹不住他的腰,他才把人放在铺好了毛巾的洗漱台上,双手拉开他绵软的大腿,让自己整个下身都卡在张永一胯间。
“我要进去了?”
“嗯..........”张永一紧咬着牙,哆嗦着承受男人的进入。
男人一只手拖着他的臀部,一只手握住自己沾满了淫液的硕大阳具,抵在了湿润的入口,慢慢的将大龟头挤进去一点,然后挪动几下找准的方向,臀部一挺,整根庞然大物就狠狠的捅了进去,捅的张永一细腰一软,嘴里发出细细的哭声,被这极致的快感冲击的哭叫了出来。
谷柯不疾不徐地顶弄片刻,感觉穴内逐渐被操的软糯,掐住张永一细瘦的腰身下慢慢使力,噗嗤的一下,两人私密处紧紧贴在一起,再无空隙。
张永一“啊”的小声尖叫出声,浑身战栗,紧接着,就是长达一小时的激烈操弄。
“谷柯,你好了没啊..........我真的不行了,呜..........”
“快了,嗯..........先别夹”
“我,我忍不住啊..........”
“腿在张开点,对,好乖..........在射一次”
谷柯双眼通红的按着他的腿弯,让两人交合的地方更加暴露突出,接着狠狠往里一撞,大鸡巴迅速的没入小穴直至根部。
在大肉棒全部捣进花穴的那一瞬间张永一哽咽的声音像突然被堵住了一样,那样粗长硕大的阳具,无论被干过多少次,对于狭小的花穴来说,一下全部吞进去实在太勉强,更别提此时的谷柯还被下了药,无论是粗硬还是力道都让张永一觉得崩溃。
“别哭,别哭,待会就不疼了,乖,哥哥疼你,让哥哥好好操操你”,谷柯只觉得包裹着他的花穴又紧又暖,趴在张永一身上胡乱的亲了两口身下就开始猛的挺动下身,嘴里还一个劲的呢喃着,他的大鸡巴狠狠的往里一捣,大手来到张永一的腿间快速的揉搓他敏感的阴茎,“揉这里舒不舒服,嗯?”
张永一被男人一下一下接一下的猛凿干的喘不过气,骚穴里面被撑得满满当当不留一点缝隙,一点点摩擦都会让花穴内壁痉挛不止,他不说话,谷柯手上的动作就越放肆,十分有技巧又色情的玩弄他的腿间,不一会儿,张永一就被干得仰起头哭出声来,谷柯轻笑一声,埋在深处的硕大阳具沾着淫汁一点点的退出来,然后又突然再次将他贯穿,紫红的龟头一冲到底,狠狠的戳在花心的软肉上,没有停顿,一下比一下更激烈的顶撞他最深处的地方。
“还不够,多喷点儿”
“谷柯,你是变态吗..........呜呜呜..........”
张永一快被他折磨疯了,但他不知道的是,谷柯其实早就想这么痛痛快快的干他一次了,他想要压着身下的人想怎么来就怎么来,最好直接把人干成看见他就会张腿求操的骚货。
“你说的对,宝贝儿,我就是个变态,一看见你就硬的不行的变态”
谷柯的嗓音落在他耳边,听上去沙哑又温柔,可与之不同的是,他挺动下身的动作狠厉无比。
男人的阳具就像硬挤进紧致火热的甬道一样,他的性器尺寸惊人,粗长巨大难以吞入,坚硬的肉棒弯弯翘起,火热硕大的阳具直接挤开张永一花穴内叠层的媚肉,一干到底,阳具高高翘起的倾斜弧度,把他的小腹顶起一个小包。
张永一猛的捂着肚子仰头尖叫,在巨大的痛苦中随之而来的更加强烈的快感,随着男人的抽送抽送而越积越多,他张着嘴发不出半点声音,脸涨得通红,在男人又一记凶狠的顶弄下,他再也承受不住,几乎是痉挛般的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水液。
“宝贝儿,你潮吹了”
谷柯亲昵的舔掉他脸颊的泪痕,按着他的腰迎着他喷出来的热液一通狠肏,干得他在高潮中全身颤抖,双手在背上抓出道道红痕,两条细腿无助的乱蹬着,却怎么也逃不开男人的捣弄。
他哭着求男人慢点,可是臀部被男人牢牢扣住,那鸡巴狠狠往自己花穴深处凿,像是想把肉棒嵌进自己身体里,哪里能逃得脱,那扭动的动作反而给干穴的男人带来更多快感。
“啊..........!谷柯..........轻点啊..........呜呜..........别顶那里了好不好..........”
张永一眼泪流个不停,宫口被顶的酥麻快感刺激得他嘴角流下一点亮晶晶的涎液。
“顶那里怎么了,不舒服吗?”
“不..........不..........”
“不是?那哥哥多操操你这里”
谷柯捞起他的一条腿,带着恶意的往那一处连连捣干,把他的肚子顶起一个个凌乱的鼓包,他也因为张永一高潮的夹紧而感受到非常强烈的快感,几乎是急匆匆的把龟头插进小穴就射了出来。
张永一闷哼一声被射的难耐扭动,放松了小穴努力吸收着他的东西,但很快,他便惊恐发现谷柯几乎是刚射完就立马硬了起来。
“你..........”他惊恐的看着谷柯,对上谷柯仍然滚烫的目光。
“唔..........不要..........不要再进来了..........嗯..........不要了..........”张永一喃喃的拒绝着,男人充耳不闻,坚定的把炽热的阳具缓缓插了进去,娇嫩的小穴被撑开到极限,白浆从细缝里被挤出,在他狠狠一插之后叽咕叽咕的被挤出来。
“啊..........”张永一的腰猛的弓起,双眼失神的看着天花板。
“宝贝儿,一直操你的小穴好不好”谷柯腰一挺,肉棒狠狠的肏了进去,凶狠的干得小穴淫水四溅,“你说好不好”他又折起他的两条腿,野蛮的从上往下捣进去。
男人在张永一身上疯狂的撞击着,每一次都轻而易举的插进最深处,干着他最敏感的地方,让他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缩紧了小穴任他操干。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谷柯射了多少进来,他只觉得身下的小穴火辣辣的,稍微一碰就刺痛难忍,他疯狂的摇头大声哭喊求饶,“疼!疼啊!”
他尖利的嗓音把身上埋头苦干的谷柯吓了一跳,发泄了几次后他好歹有了些理智,赶紧从红肿的花穴里退了出来,只见那紧窄的小穴被男人的肉棒插得合不上,一张一合的把射进深处的精液吐出来,从被蹂躏得嫣红的小口里缓缓滴落,拉出细长的白丝。
谷柯低喘一声,在他满是咬痕的胸乳上胡乱亲吻,用龟头试探着往里挺进一点,立马就听见张永一哭得愈发凄惨,这才放弃了要继续操弄花穴的想法。
张永一泪眼朦胧的看他下了地,还以为他放过了自己,没想到却看见他从衣服兜里掏出了什么东西,又重新回来压在他身上,拿着什么东西放到了他鼻子下面。
“谷柯,这是什么啊”
“宝贝儿乖,吸两口,别怕,这是能让你爽上天的好东西”
“我不要..........呜呜呜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谷柯想操他想的不行,急得眼睛都红了,他捧着张永一满是水珠的小脸,对着那张湿润嫣红的小嘴吻了下去,张永一被吻的喘不过气,被他放开的时候不自觉的就吸了几口进去,不一会,他就觉出不对劲来了。
他只觉得身上越来越热,刚刚射的已经疲软的肉棒又变的半硬半软,不止花穴,就连后面那处,都不自觉的开始蠕动收缩。
张永一的小脸迅速漫上潮红,谷柯的鸡巴悄悄的抵在了后面的入口处,在他的惊呼声中狠狠把自己送了进去,偌大的酒店房间又满是粗重的喘息和无助的呻吟。
记不清自己在他身体里释放了多少次,谷柯只记得自己像失去理智的野兽一样,不管张永一如何哭泣求饶,他都不肯放过,来来回回疯狂的肏弄着,张永一被他干得双腿发软,娇嫩的花穴红肿不堪,后穴也被捣的软烂滚烫,一次又一次的尖叫着高潮。
后来承受不了太多的张永一试图从他的压制下逃走,颤巍巍的爬开,又被他扯住一条腿拉回来,抗在肩上,紫红粗壮的肉柱重新捅进冒着白浆的小嘴里,把里面的白浆挤出来,顺着大腿根缓缓流下。
等到最后俩人都精疲力尽的倒在床上,酒店的床单都湿透了大半,在他们的身下散发着酸涩淫靡的味道。
张永一不知道谷柯为什么喜欢在床上让自己喊他哥哥。
两人之间的年龄也差不了几岁啊........
他是第二天下午两点的时候才悠悠转醒的,他一转头,就看见的坐在他旁边玩手机的谷柯。
“水..........”,张永一有些艰难的出声。
谷柯听见动静,立马放下手里的手机,扶着人坐起来把早就准备好的温水递给了他,看人喝的又急又快的样子忍不住轻笑出声。
“宝贝儿,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张永一怨念的看他,“哪里都不舒服”
他昨晚是真没想到谷柯能疯到那个地步,这男人拉着他从晚做到早,要不是最后真的射不出东西来了,谷柯估计还不会消停,想到这里,张永一的眼神乱瞟,谷柯拿过他放在被窝里的小手,漫不经心的揉捏把玩着,仿佛他的手对他来说有多大的吸引力一样。
张永一撇了撇嘴,小声哼哼了两声,刻意说:“哥哥........”
谷柯抬头看他,眼底满是笑意,他慢慢的收紧手掌,变成了和张永一十指紧扣的动作,张永一一愣,“你..........”
谷柯接着说:“哥哥在这里........”
张永一的心猛烈的跳动起来,他看着谷柯带笑的眼睛,还有他紧握住自己手的样子,脑子里突然一片空白,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把那句话问出了口:“谷柯,你那天去过片场吗?”
那个流浪汉.......
情浓之时也让自称哥哥来着。
谷柯把人捞过来坐在自己腿上,从后面环住他的腰,纵欲过度后的嗓音有种说不出的沙哑和性感“你觉得呢?”
张永一被他撩的面红耳赤,有些不自在的扭了扭,他到现在还有点不习惯这个亲密的动作,男人的体温本来就高,这样整个把他包在怀里会让他的头脑有短瞬间的空白,随之而来的就是更加剧烈的心跳。
他明白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只能有些慌乱的去推谷柯的手,“我..........我怎么知道..........”
他使劲,谷柯也使劲,一个勒,一个挣,不一会儿张永一就气喘吁吁的涨红了脸,却还是挣不开男人分毫,他翻了个白眼索性任由自己整个窝在男人怀里,有些无语的说:“我觉得我智商不够了。”
“你就只会欺负我”
谷柯倒在他的肩膀上憋笑憋的肚子都疼,“那你说说,哥都怎么欺负你了?”
张永一张了张嘴,想要控诉一下他的行为:“你明明就是片场上的那个人!还装作这幅样子!”
张永一其实并不生气。
他性子洒脱,此时此刻心中只有庆幸。
幸好那个人是谷柯!
谷柯趴在他的肩膀上慢悠悠的说:“床上的欺负那不叫欺负,那叫情趣,再说了,你大晚上的叫我过去,不就是想被操么?”
张永一咬牙,刚刚的庆幸散的一干二净,“谷柯,你这人就不能正经一点吗!”
谷柯闷笑了一会,突然把他转过来面向自己,给了他一个极轻的吻后,突然郑重的说:“我喜欢你,你愿意跟我在一起试试吗?”
“谷柯,你..........你是认真的吗”
张永一有些小心翼翼的问。
谷柯收起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露出了一个认真的笑容,“嗯”
“我..........我,我对你..........还有..........”
谷柯露出一个了然的微笑,把人搂的更紧,唇也逐渐凑的更近,轻轻的在他的皮肤上引起一阵战栗。
张永一,不管怎么样,你终于是我的了。
..........
张永一很开心,于是手指止不住的在谷柯身上转圈。
谷柯只眯着双眼,手掌手揉捏着张永一的臀瓣,并慢慢地移动到了臀缝间,若有似无的触碰着雪白的臀部中间那紧闭的粉色小洞,当张永一大受刺激地扭动着腰、并随之紧绷的时候,那布满褶皱的洞口也跟着蠕动般收缩,紧窄的程度让人难以想象它等下会容纳进一根比它粗壮了那么多的巨物。
谷柯感到浑身的血液不停地往他脑门儿上冲,下身胀得厉害,有一股粗暴的冲动在他体内酝酿很久,让他想狠狠地冲进张永一的体内,尽情地占有这个男人。
他用膝盖顶开张永一修长的腿,硬硕的龟头抵在颤缩的后穴入口狠狠磨蹭了两下,继而长驱直入,一个挺身进入了张永一的身体,狰狞棒身瞬间便整根没入了那紧窄温暖的肠道,张永一闷叫了声,根本没想到谷柯这畜生插进来的是他意料之外的另一个地方,他拱起的腰肢颤的厉害,浑身上下连带四肢根本没办法控制的拼命发抖。
“嗯!,谷柯..........”,那种被异物入侵的感觉依然让他感到羞耻,眼下所有的感受都是最真实,也是最直观的,下体不自觉的收缩勒紧,肠肉将肉柱甚至每一寸青筋的形状都裹缠的一览无余,然后传递进脑子里,张永一涨红着脸还想要挣扎,然而谷柯却一手分开他的臀瓣,再次把自己的性器更深更狠插进了那被肠液浸润的湿软的肉穴。
半跪着倾斜的身体被撞得大力晃动,反扣在腰后的双手死死握成了拳状,张永一大口的喘着气,就连无法合拢的双腿都被谷柯用两只手给固定住,他掰着他的腿根,完没有给张永一接纳自己的巨物的时间,干的又深又猛直将整根鸡巴往肠道里凿。
腰杆猛力一挺,龟头在那一刻势如破竹的攻上来,身子内部被迫完打开,承受着又重又刁钻的入侵和讨伐,谷柯凶狠地戳刺着已经被撞得开开的,毫无反抗之力的肉洞,反复碾磨、凿弄着发热的穴壁,来回抽插之间,就像是要把穴肉拉扯出来一般让人心悸。
张永一大腿内侧的肌肉肉眼可见的紧绷战栗,他如同困兽一样挣扎着想要甩掉男人的性器,可那根粗长骇人的肉棍插的太深了,有好几次撞到最深,龟头险些碾开直肠口的错觉都叫张永一像是被操的失神了一样,强忍的牙关也在那迅疾的抽送中张开了一道细缝,然后陡然溢出一丝带着颤意的呻吟,“嗯!”
这微弱的声音被谷柯捕捉到,继而幻化成了山崩海啸般强烈的性欲,让他想狠狠地操干这个男人,无论他如何哭喊、甚至晕过去,他都不会停下来!
谷柯把张永一压在胯下尽情操弄,看着这人上半身衣物完好无损,裸着下
半身张大了双腿的模样,难耐的低喘了声,大手探进他的衣衫里顺着光滑的肌理一路向上,无比色情的用手指戏弄着那两粒硬挺的红色乳头。
胯部摆动的动作克制不住地越来越快,后背位的姿势让本就进的极深的肉棒得更深了,谷柯用力地撞击着张永一的臀肉,一次又一次甩着沉甸甸的睾丸啪啪啪的撞在那被撑的老大的后穴口,仿佛真的如张永一所说,做爱中的谷柯就是一个发情的畜生,一点余地都不留的狂抽猛插,将瑟缩的蜜穴捣开,捣软,在狠狠的俯冲进去。
“啊!啊!谷柯!谷柯!”,张永一后仰着头,整个身躯随着男人抽动的动作剧烈前后摆动,那凌乱的衣衫下面,暴露出来的大片胸膛在体内情潮的蒸腾下泛上惊人的潮红,他咬牙切齿的叫着谷柯的名字,先是带了狠劲的,在是哆哆嗦嗦的,每一声都代表着他在不同的感官知觉里矛盾的挣扎,直到那根巨屌彻底的攻占进了深处的小口,张永一猛的瞪大眼睛,用染着哭腔的嗓音急急的叫,紧绷臀肉间的艳红色窄穴被贯穿着狠狠填充满,剧烈的摩擦把张永一的神智都快要碾碎,他奋力抬起屁股,绑住的双手向后拼命的推拒,然而扎入他体内的东西却同楔子般牢牢扣进了他的下半身,他的扭动只会让男人的快感加剧,“骚货!”,耳边传来的喘息夹杂着热气,张永一眼神空茫了一瞬,翘起的臀部就被男人的腰胯更为凶猛的抵了过来,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巨大的冲击捣的张永一眼前阵阵发黑,男人的性器占领了他的身体,坚硬的龟头抵在了他的穴心,狭隘的穴眼被强行撑到了极处,难以启齿的部位不断喷溅出大量淫靡透明的肠液,疯狂滋润着两人交合的部位,并非他本意的,那肉嫩的小穴在昏暗的灯光下盈动起了放浪的水色,怎么看都像是骚的不得了的样子,就连无人问津的前穴,流出来的淫液都湿了他一整个腿根。
而由于常年的锻炼,让张永一拥有一身好身材的同时,身上的每一处肌肉都懂得恰到好处的发力,每当谷柯把自己部送进他的身体里,那颤抖的臀肉都会带动那一圈糜红色的括约肌,把他的鸡巴死死的勒在里面,痛意夹杂着快意过电一样传遍了身,谷柯闷哼着挺胯前顶,压抑着动情的嗓音吐出一句,“夹得真紧”
“谷柯..........嗯..........啊..........我让你给我闭嘴”,张永一说出来的话哆嗦颤抖的要命,在这种粗野地、疯狂地、极致的性爱中,他突然生出了一种强烈的渴望,甚至疯了一样回想起了上次被谷柯给插射的滋味。
男人的双眸不知何时已经水气氤氲,眼中的清明逐渐被一层浑浊所覆盖,身体更是抖动得如风中落叶,他大张着喘气的红唇,似乎承受不住一样向后甩动一头湿发,大滴大滴的汗水顺着那扬起的下巴流向阵阵滚动的喉结,沿着硬涨的乳头爬满紧致的胸肌,然后是小腹,甚至将宽松的衬衫浸的湿透无比情色的贴在身上,凸显出若隐若现隆起的肌肉。
“舒服?”,谷柯轻咬了下他的耳朵,猛然翻过他的身子,将人禁锢在这一方狭小的沙发皮座上,一错不错的盯着男人迷离潮红的俊脸,胯下简直就是凿进去的,猩红狰狞的巨屌急促而猛烈地打桩狂插,恨不得和张永一融为一体一样往前狠命的撞着他的腿根,“说,我操的你舒不舒服!”
“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太快了!谷柯!”
随着激烈的肉体碰撞,交合处淫靡的水渍声已经完被砰砰砰的撞击声所覆盖,在这一刻,张永一终于挣脱掉了手腕上的束缚,然而他却丝毫没有把男人推开的余地,他的身子在爆裂的狂插下犹如一尾扑腾的鱼死命往上拱起,大脑传递出快要失控的信号,谷柯清俊的脸庞有一刹那的狰狞,这骚货,难道不知道这种时候咬男人的肩膀只会让人更想干死他吗?
胸腔中蔓延的欲望已经达到无法自制的地步,埋首在肠道中的肉棒又膨胀到了新的程度,这人后面太紧,根本就不能承受过多凶悍的操弄,谷柯咬着牙,额上同样滴落着滚烫的汗水,他索性动作粗暴的摘下鼻梁上架着的眼镜,猩红双眸一错不错的盯着沾染着水光的肉柱一寸寸从贪吃的穴口里拔出来的景象。
当肉棒部脱离,两人均是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被长时间过度撑开的后穴更是保持着被插入的形状,谷柯拖起张永一的一条腿弯,龟头在股缝间滑动着摩擦了两下,然后以反应不及的速度根干进了滴着水的前穴。
“啊!哈!”,猛力加大攻势的性器凶悍地进出丝滑细腻的小穴,一次深过一次,一回重过一回,内壁和宫口承受着猛烈的蹂躏,堆积得高高的快感叫张永一抖动的频率越来越频繁,倏地,他毫无预兆的扬起涨红的脖颈,那始终硬涨着贴在小腹上的硕长阴茎一突一突的,喷出道道腥浓的白色精液。
双眼涣散着茫然之际,抽搐的穴肉被布满青筋的柱身重重碾着搅弄了一圈,张永一“唔!”的弓起身子,
只觉一阵如同被蚂蚁啃咬的痒意从被侵犯的地方泛滥成灾的涌起,然而还没等那刺激的余韵过去,谷柯却退出半分,又是狠狠一个刺入,张永一终于控制不住地哭叫了一声,叫出来的动静是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沙哑、暧昧,他简直怀疑那是不是自己发出的!
“我说了,你这么骚的身子,就只适合被男人干”
谷柯笑了笑,仰头灌了一大口酒下去,那只手掐住张永一的后颈迫使他扬起脑袋,强势的力度竟叫张永一挣扎不开。未尽的咒骂蓦地淹没进相贴的唇瓣间,一开始张永一强撑着死死咬紧牙关,可谷柯挺动着公狗腰更为亢奋的往他腿心里顶,耻骨不停撞击着饱满的蜜色臀瓣,粗硕巨屌撑满甚至是挤榨着里面黏腻的汁水喷出,操的张永一连气都喘不过来。
只见那两条在男人身体两侧拼命晃动的长腿猛的蜷起,继而合拢着贴在了男人的劲腰上,张永一抽搐般的绷紧脚背,被无尽的快感和窒息逼的张开嘴的瞬间,一股温热的液体夹杂着浓重酒香涌进了他的口腔里。
“唔!嗯!”,一股接着一股,香醇的红酒顺着激烈滑动的喉结蜿蜒而下,使得原本就滚烫的身子更加燥热难耐,张永一被谷柯捏住脖颈灌了几口酒下去,眼眸醉红,正被体内飞快捣弄的粗鸡巴顶的魂飞魄散之际,便感觉那微凉的液体再次淋在了自己赤裸的胸膛上。
谷柯抽出在张永一嘴里翻搅的舌头,俯下身沿着张永一的脖颈一寸一寸的舔了下去,那饱满的胸肌,涨红的乳头,每一个地方都被男人的唇舌反复流连,插在身体里的肉屌更是根拔出又大力顶入,张永一闷哼着哭喘了声,五指哆哆嗦嗦的插进男人埋头在他胸前嘬吸的发丝间,感受着男人低哑的喘息喷洒在他的皮肤上,那反复把玩并且掰开他臀肉的双手,还有越来越加粗暴的咬合力度,“爽吗?骚货!”
被狂插狠磨的艳红阴唇充血的如同花瓣似的外翻出来,淫液大量飞溅,在那要把张永一整个身子都捣碎了的力道下,淋漓的红酒也顺势流进了两人交合的腿缝间。
酒液带着凉意,穴肉被捣操的滚烫糜烂,随着柱身的插进抽出有一大部分都被带进了深处的宫腔里,两相融合在一起,给张永一带来的不是熨帖,反而是刺激到了骨髓里的麻痒震撼。
“啊啊!谷柯,好爽,”,这具身子的敏感程度早就已经到了极限,些微的刺激就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没什么区别,张永一的臀肉被男人撞得啪啪作响,连两人身下的沙发都咯吱咯吱的拼命晃动,他双腿无力地大开着,令人疯狂地快感不断从他们相连的地方传来,穿透了他身体的每一根神经,让他就连头发丝都战栗起来,在谷柯强横地操弄下,他的理智已经濒临崩溃,整个人都被男人压在胯下不停地失控呻吟,性器更是又硬又涨,眼看着就要再次出精。
一直干着他的谷柯怎么会察觉不出他的真实反应,见张永一为了仅剩的自尊忍到眼眶通红,大腿都在狂颤,粗大的巨根在里面浅短地快速抖动了几下,龟头重重的朝着那块凸起的软肉,听他高亢的叫了一声,舔着他汗湿性感的脖子,张永一弓着肉臀,蜜色结实的臀肉上是淋漓的汗水,不时抽动几下,汗水就顺着两边滑落,后面的穴口被撑开无法合拢,前面的花穴则流出大量的淫液。他舒服的要死,又痛苦的要死,思绪在理智和沦陷之间翻滚沉沦,最终选择了放弃抵抗。
挨操的男性躯体不住的颤抖哆嗦,阴茎出精的同时宫腔深处更是一股滚烫热液兜头淋下,他“呃!”的往后仰头,脚背弓起,十指死死揪着身前男人那被他抓揉的乱七八糟的衬衫,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声带着泣音的压抑喘息。
高潮中的男人性感极了,连直直挺着腰腹潮吹的模样都充满了力与美,谷柯被他收紧的臀肌夹的的额间一片热汗,黑色的短发凌乱,低头间格外野性,看着张永一大开的双腿,红肿的嫩逼随着鸡巴外翻,淌出来的淫水混合着酒水淡出淡淡的浅红色。
这时的两人已经无暇顾及门口是否会有人经过,他们紧密的纠缠在一起,干的满屋子都是砰砰砰的肉体撞击声响!
一下又一下,坚硬如铁的鸡巴操的凶猛至极,毫不留情的用尽了身的力气在张永一的腿心里打桩,贯穿,抽送的频率更是以惊人的一秒数下晃动在一片泥泞的逼口间,张永一崩溃似的惊叫出声,简直要被这粗暴的操弄顶到魂飞魄散。
“谷柯!不行了!啊啊啊真的不行了!”,张永一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竟然会用这种哀求的语气对着另一个男人求饶示弱,可高强度的性爱消耗了他所有的理智,他忍不住拱起胸膛,
饱满蜜色的胸肌随即被男人张口咬住,并且狠狠的在上面留下了自己的印记!
像是要把他整个贯穿在大鸡巴上似的,谷柯压着他不断的用胯下骇人的粗壮巨屌狠命的捣操着他的雌穴,不断的深入!深入!再深入!张永一被操的什么都无法思考了,臀部乱晃,嘴角流淌着溢出透明的津液,连谷柯即将在他体内出精的前一刻,他也只是无力的推搡了下男人的肩膀,就被更大的分开双腿,小腹随即被一股子快要把他烫坏的高温所占据。
“嗯!骚货!射烂了你!”,
张永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那根插在他体内的硕大阳具依然硬的可怕,在他战栗的抽搐中,会插进他的子宫狠狠蹂躏一番,研磨到他在攀上另一波更为剧烈的高潮,每当他觉得这就是极限,那跳动的龟头紧接着又会在他烂熟的宫腔里狂射出精,射的他痉挛,射的他两眼泛白,腿根紧绷着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