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我知道这个走向可能很莫名其妙
写着写着突然想到了,一开始不想这么写的
最近不太想写肉
全写完再说吧,会写上另外两种结果
-----正文-----
花不言还在迷茫时,一阵敲门声响起。
“先生,您的快递到了。”
“快递?”花不言呢喃了一句,神色难辨。白炽光投下的阴影将他分成互相矛盾的两半,想想,这应该是老板第三条消息里说的胸罩。
反正医生也建议穿一个胸罩。
就这样吧。
青年自虐般想了想,所有的一切都在推着他向前,可太沉重了,他什么时候会承受不住呢?
花不言不知道。
他只是开门取了快递。
严实包装的盒子里面是一件女式胸罩,不过,相比较胸罩而言,这更像是几条带子组成的拼接品。
花不言皱着眉观察着手里的红色丝带,丝带只有半指细,颜色偏艳,些许复杂的构造中只有两块小蕾丝纱制布料与众不同——倒三角形的两块镂空薄布,小巧得估计连青年挺翘起来的乳尖都没办法全部包裹住。
花不言用手指感受了一下那两块布料的手感,不同于丝带的柔顺,那两处倒三角像是最下等的粗布,磨人的厉害。
“真恶心啊。”
花不言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这样评价道。
只见镜子里的美人浑身赤裸,只有上半身覆着几条红丝带,约比男人拳头大的奶子娇羞地挺立着,两处诱人的红果被半透明的布料裹住,不仅没有降低观感,反而显出了一种若隐若现的风情。可怜那已经抬头的奶子将布料撑得凸起,几乎包裹不住。
那布料实在太过粗糙了,甫一接触奶尖就让花不言忍不住软了身。花不言还担心着布料会被奶头撑破,却没想那质量还挺好,就是有些磨人奶头了,粗砂搬得质感将娇嫩的奶头磨得发烫。
“呵,要是能吸奶不就更好了,穿都穿了。”花不言对于看似既定的命运有种无意抗拒感,调整过来后他只想着先把自己的乳首养好。
深夜,青年像是放弃挣扎的困兽一般自暴自弃地安慰着自己。
素洁的月光隐约透过轻纱,将床上蜷缩着的青年眼角的泪痕照得清晰。
“不言,早啊。”
“早。”
与不熟但一脸暧昧的同事互相问候后,花不言找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刚坐下,就接到老板要开会议的通知,像准时设定发送的程序一般,就等着关键人物到场。
而当花不言被迫仰躺在会议室桌子上被人按住并扒开衣服的时候,他昏沉的脑子终于是清醒了几分。
“呃,别!”
一人抵不过众数,花不言即使极力挣扎也没有什么用,一番凌乱过后,青年白皙透粉的身体就这样被展示在众人面前。
花不言微微颤抖着,他试图最大幅度地扭着自己的身体企图逃脱,却不曾想,这动作让他显得更加诱惑。青年白嫩的身体被冷空气激起颗粒,皓白的腕子也被攥出红痕,一双清亮的眸子里隐含水光与无措,透着风情。
像是深海的蛇妖,缠绵媚诱。
在场的男人们没有一个不这么想,他们用眼神侵犯着青年,用手指贪婪地舔舐着那一寸寸美好的肌肤,给青年留下深深颤栗。
花不言无助极了,他被人呈大字型拉开,身上一切的秘密都被暴露在了空气中。他一开始还在想为什么公司里的人看了他的色情照片却没有太大异常,原来是在这儿等着他。
所谓会议,不过是方便他们玩弄他的幌子!
可自己又能怎么办呢?
没有办法,这是深渊。
花不言眼见挣扎不过,他有些艰难地在嘴角扯出了一丝苦涩的弧度。
就这样吧……
他真的好难受,心脏像是被人捏在手里,捏得他呼吸困难。
在花不言漫长的沉默中,实际却只过了十几秒,而这十几秒对男人们来说却短暂得像是几秒。青年的苍白无力快要达到阈值,他们的狂欢才刚刚开始。
数不清的手在青年娇软的身上按压着,他们色情揉捏着花不言的胸口,将两团白面揉出各种花样。他们在青年被迫大张的腿中间玩弄进出着娇嫩的雌穴,又将带出的粘液随意涂抹回青年身上。
花不言感觉自己就像一块吸了水的毛巾,被人狠狠拧干又打湿,灼热的水流不留丝毫缝隙地冲击着他的身体,将拧干的毛巾重新从里到外湿透一遍,待到毛巾再也再也承受不住水压时,他们又怜惜而恶劣地将他轻轻拧干,继而重重碾过他的敏感点,让他一阵阵颤栗。
青年喘着气,呜咽着,他的嘴里塞着一根鸡巴,那根鸡巴粗而腥臭,花不言努力地将嘴张大,在男人的示意下用湿滑温热的口腔和舌头含吸着,并像最淫荡的性奴一样发出“啧啧”的水声。
会议室的所有人似乎都沉醉于这场狂欢,他们在这里释放着人类野蛮的色欲,无论是强奸者还是被强奸者。
花不言的身体泛着酥意,他不时地随着男人们的动作轻晃腰身。青年双颊潮红,显然一副沉醉于情欲之样,除了他一开始从眼角滑落的泪,这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
花不言的身体被人随意摆弄着,时而跪趴在桌子上被人后入,时而坐在他人怀里被前后夹击,又或者自己仰躺着用葱白透粉的手指掰开那个淫靡色情的小口乞求别人操弄……
这场荒唐的性事持续了很久,久到日将西沉。最后所有人都带着餍足穿戴整齐走出了会议室,只有花不言衣不蔽体,浑身情液,双眼失神地躺在桌上迟迟没有动静。
好脏……
令人思维尽失的欲望退却后,花不言在逐渐清醒的认知中开始厌恶着他自己,这几天的遭遇让他内心的阴郁不断扩散到他的神经,入侵着他的思想,这也让他不得不面对现实——他似乎不能再逃避了。
可怜的鸵鸟将脑袋埋进沙土,却又苦于阳光的暴晒。它最终选择了将头伸出来。
逃吧,逃离这一切。
此刻,这种想法在花不言脑子里生根发芽,又倏地一下,拔到千尺高,几乎让他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奋。
仰躺在桌子上的青年全身痉挛了一下,他缓缓坐起来,低着头,微颤的肩膀好似在哭泣。
花不言双臂抱膝,他感受着皮肤上黏腻而恶心的触感,嘴角扯出了一丝疯狂的弧度,神色晦暗得像是被逼到末路的赌徒。
会议室一片冷清,男人们贴心地将门带上,给青年留下充足的空间去缓解。
但群狼不会将善意留给猎物。
满身污秽的青年迈步走向窗边,他伸手将其中一扇打开,微凉的风带着橘色的朝霞而来,吹拂起青年鬓边的发丝。那一刻,青年像是天上高洁的神明,也像是困于沙滩的海鸥。
花不言伸出双手,他接到了满怀霞霭。劲烈的风撕扯着他满是疮痍的身体,他就这样不停地落下,从99层重新将他的人生归零。
“……”
飘荡在空中的游魂看着地面脑子碎了一地,脑浆乱溅、死状凄惨的青年,默然地听着眼前不停说话的光团,眼神空洞。
“……可以吗?”
自称造物主分支的光团说完一堆之后礼貌性地询问了一句。
像是个人一样。
花不言内心腹诽。
西沉的落日余晖掩盖着惨不忍睹的血腥场面,光团说它暂停了这一处的时间,撕开了时间裂缝将自己的尸体藏了进去,还说可以让他回到悲惨事故的起点,让他的人生重来,在完成两个世界的结局之后。
看着很划算。
花不言答应了,虽然他现在依旧很想死。青年浅浅弯了一下充满空寂与未知情绪的眼。
于是,命运的轮轴开始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