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玖儿今天放假,让他多睡会儿,我跟厨房阿姨说了,等玖儿醒来吃完饭再让陈叔送他回公寓。”
叶云酌穿戴整齐,早上才锻炼洗漱完,一身板正的西装爽利整洁,脖子上隐约还能看到点暧昧的痕迹,都是某只小猫在受不了时留下的,更过分的抓痕咬痕还都藏在熨烫妥帖的白衬衫下。
他刚说完话坐到饭桌旁,就遭到了叶母责备的眼神。
叶母昨晚半夜一点多起来倒水喝,还能隐约听见屋子里陈玖的哭声,可怜见的,都那么晚了还在折腾人,他儿子怎么跟个牲口似的,还大了玖儿整整八岁,不照顾点小的,把人拐到手了尽会欺负人。
“叶云酌你别老房子着火得太凶了,玖儿的身体你还不清楚,你给我悠着点。”叶母提醒道。
“妈,我知道。”叶云酌端着豆浆喝了一口,即使是管着上千员工生计的总裁,在亲妈面前也是恭恭敬敬不敢造次的,“我肯定以玖儿的身体为重。”
昨晚那事还真不能怪他,小孩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执着想要怀崽儿,把一身本事都用在他身上,这老婆都骑在身上哭着摇着喷水儿了,这时候再忍那他就不是个男人。
要是陈玖现在在饭桌上,听着叶母冤枉他男人欲求不满地折腾人,肯定得闹个大红脸。
可不是他男人欲求不满,而是某只家养的娇贵小猫儿泛春儿呢。
不过这些夫妻间的房间趣事儿,他怎么也得给老婆留个面子。
叶母看着折腾人还没有一点愧疚神色的儿子,又想到玖儿那个小身板,再次严肃道:“玖儿从小就黏你,长大了也对你百依百顺的,我就跟你提个醒,玖儿身体特殊,你要注意分寸,该做的安全措施也得做,知道了吗?”
在这件事上叶云酌倒是跟叶母统一了想法。
“妈,我已经预约了下周的结扎手术。”
叶母点点头,他当年生叶云酌的时候太凶险,大出血差点没命,叶父后怕去做了结扎手术,他们也就要了叶云酌这一个孩子。
“我这辈子就认陈玖一个,他虽然身体特殊,但也是一直以男人的身份在生活,就算能怀也太危险,我也根本不想要孩子,以后玖儿想要我们可能会考虑领养一个。”叶家也就他一个孩子,叶云酌把想的都跟父母说清楚,还是想得到亲人的支持。
从叶宅回来的第二天,陈玖珍贵的两天假期没了,又回到天天早起去实验室搬砖的生活,两个人工作学习都忙,在那方面也就歇了心思,有时候陈玖回来累得倒头就睡,还得叶云酌抱着伺候脱衣服洗澡,待遇可谓是极好。
对于怀崽儿计划,陈玖买了验孕棒,时不时就测一根,每次都没结果后也就渐渐没那么在意,反正时间还长,可以慢慢来。
不过最近陈玖还挺苦恼的,掰着手指算算时间,他和他哥已经快一个月没有性生活了,之前实验室工作累他还没发觉,平时他哥都是亲亲舔舔让他高潮,也会用手指,但实际意义的插入性交,一次都没有。
而且他每次要爬起来给他哥口,他哥都用各种理由推脱掉了,为什么啊?陈玖趴在实验桌上迷惑了。
难道说吃到嘴后就对他没兴趣了?也不是啊,他哥几乎每天晚上都舔他那儿,嘬得他羞死了也没停啊,每天按时回家也不可能在外面有人了,抱着他亲的时候也还是会硬邦邦地隔着裤子顶他,反正除了性交,他们其他都还是照旧。
不行,陈玖越想越不对劲,决定今晚一定要扒开他哥的裤子仔细看看,总感觉他哥有事瞒着他。
现在正是大中午,实验室的师兄姐们都出去吃饭了,陈玖觉得闷热没胃口不想吃,心里又揣着点事儿,把工位下的折叠小床拉出来躺着休息。
有两个人走着回实验室了,陈玖听着声音应该是他的两个师姐,他的工位在最里面,现在还躺着,估计两个师姐没看见他,还在兴奋地对话。
“妈呀你看这体型差,这0比1也壮太多了,连鸡儿都比他的1大。”一个女生道。
“嘘,小声点,人家都在一起十几年了,娇娇1也是1嘛,再说,他鸡儿也不小啊,技术好,手上功夫也不错,我还有他以前榨他0牛奶的视频,可刺激了我分享给你。”
“还有这种好东西,怎么不早说,快发给我发给我。”
两个师姐还在兴奋地笑,陈玖舔舔嘴角,他不是故意偷听的,也没想到内容这么劲爆,他也有点想看呢,师姐说的对,娇娇1怎么就不是1了,他哥哥最近都不愿意草他了,那他可以再尝试一下做1嘛。
“师姐,那个,能给我看看嘛。”尽管陈玖声音不大,但还是把两个师姐吓够呛,看到是他后又松了一口气,要是被师兄或者导师发现了,那真是纯纯社死。
陈玖是他们实验室最小的师弟,平时乖乖软软的,实验做得好,时不时还给他们买奶茶零食,师兄姐们也都愿意带着他。
看着两个师姐眼神里的玩味调侃,陈玖红着脸,后知后觉自己在跟师姐们要那什么的视频,结巴着为自己辩解。
“师姐,我就是,就是好奇。”
“哎呀,师姐们都懂,人都会好奇的嘛,师姐现在就发给你啊,我们小玖有前途,加油。”
师姐是好师姐,给他打包了十个G的视频,陈玖整个下午都心痒痒,都解压好了,想看又不敢看,头一次想提前逃班回家。
到家时,叶云酌还没回来,昨晚就跟他说了,今晚有个比较大的客户要一起吃饭,要晚一点回家,这正合了陈玖心意。
跟做贼一样蒙在被子里,陈玖看了几个五六分钟的视频后,脸红耳赤地坐起来。
腿间的小茎已经精神着支棱了起来,陈玖脱了裤子,把手附上去撸,他很少自渎,性欲逐渐高涨时就被他哥开苞了,平时也根本不用他出手,哥哥会让他获得高潮的美妙快感。
手指握着小茎上下滑动的感觉没有哥哥做的舒服,但陈玖才看了那些视频,脑子里都是叶云酌脸红气喘的样子,没两分钟功夫,小茎就吐露白浊了,底下的小花也敏感地开始湿润。
陈酌有些泄气,他有意忍着也只能坚持这么点时间,肯定不能让哥哥舒服,不过,视频里那个1把0绑在凳子上,套着丝袜给他撸还控制着不让射,射了还继续蒙着丝袜刺激龟头的方法,好像也很刺激,那个0看起来也舒服得要死了。
陈玖有了想法,腿间垂着刚射的小茎光着屁股蛋也不管,算着时间订了一套同城配送的情趣jk黑丝裙,躺在床上脸红心跳地盯着天花板看。
坏哥哥,让他故意躲着自己,今晚就让他看看娇娇1的厉害。
叶云酌九点多到家的时候,打开门看到屋里静悄漆黑的,心里咯噔一下,哪次回家小孩不是在客厅坐着,开着小灯或看电视或看书地等他。
鞋子都没换,叶云酌开灯大步走到卧室,才推开门,身上就跳上来一个人,小孩眉开眼笑地扒拉在他身上,叶云酌提到嗓子眼的心又放回去了。
“哥哥,你终于回来了。”陈玖换好衣服,埋伏半天了都。
人好好在家,叶云酌才分出心思观察些别的,小孩双腿盘在他腰间,手下兜着的屁股触感明显不对劲儿。
等看清陈玖身上穿的什么,叶云酌喉结微动,抱着人压在床上,顺着包臀的黑丝在腰腿间游走。
“小孩儿,想干什么坏事呢?”叶云酌声音低哑,西装还规整地穿在身上,压着的漂亮男孩却半露不露的,胸前两个小点点透过几乎透明的紧身衬衫凸显,更显得那节白软的腰身细韧,黑格子褶皱裙还不到腿根长,蜜桃一样挺翘的屁股被黑丝黑丝包裹着,里面蕾丝花边的丁字内裤,带子都卡在屁股缝儿里。
算算日子,结扎也到快到一个月了,忍了这么久,可以开荤了。
“哥哥,我好不好看。”陈玖像个小狐狸精一样,明知他哥眼神都不对劲了,还在一个劲儿地撩拨。
叶云酌喘着粗气,直接钻进裙底告诉陈玖答案。
不堪一击的黑丝袜一扯就开,刺啦一声,没有多少布料的丁字裤儿也被拉开了,粉嫩的穴儿又被叼进嘴巴里,熟悉的触感让本就敏感的穴儿很快湿润。
陈玖难耐地扭着腰,侧身向下望,只能看见被他哥拱起的裙面,两只脚都搭在他哥肩膀上,脚趾磨蹭着他哥质量挺好的西装外套。
“哥哥,哥,老公,唔,我要在上面,让我在上面哥哥。”
陈玖还没忘今天的任务,还不能被他哥舔到高潮,不然等会儿没力气睡着了,今晚又功亏一篑。
“想干什么?骚宝宝。”
陈玖被抱着坐在叶云酌腰上,他能想干什么呢,不过是想干哥哥而已,不过这话他可不敢说出来。
叶云酌半坐在床头凑过来亲他,陈玖想躲没躲开,他哥才舔他下面就又跟他亲嘴儿,被迫尝到自己味道的陈玖有些嫌弃,他越嫌弃他哥越是要亲他,两个人一个躲一个闹,在床上嬉闹起来。
“骚宝宝,是不是哥哥的骚宝宝?”叶云酌抱着问,脸上是放松的笑意。
“才不是,我才不骚呢。”陈玖小声嘟囔,脸颊红润,其实他还挺喜欢他哥在床上这么叫他的,但嘴上是不能承认的。
“哥哥,我给你脱衣服。”
陈玖边说,手上利落地已经解开了皮带,叶云酌想到什么,直起身握着陈玖的手阻止,结扎时下面毛都剃光了,现在虽说一个月能同房了,但那支棱着又短又硬的毛茬,丑兮兮的,他还是不想让陈玖看见。
“玖儿,哥哥在外面跑一天了,先去洗个澡再来好不好?”
陈玖一听就知道他哥又在找借口了,有些生气,一不肯退让地扒拉着西裤边儿,明亮清透的眼底积蓄起眼泪花儿。
“哥哥,你是不是后悔跟我在一起了?也不想跟我做爱,你不喜欢了就跟我直说,我能接受。”陈玖下了一剂猛药,他才不信他哥不喜欢他了,他哥就是坏,把他当小孩,有事瞒着不告诉他。
叶云酌也知道这事到底瞒不住,再说老婆都哭了,眼泪花花的他也心疼,抱着安慰了一会儿,索性自己站在床边,就在陈玖的注视下,三下五除二地脱光了衣服。
已经勃起的几把直愣愣地冲着陈玖,还是那么威风。
重新上床把陈玖抱在怀里抚摸,叶云酌语气还有些恨恨的。
“什么不喜欢你了,你能接受我可不能接受,小没良心的。”
“哥哥,你怎么把下面毛剃了?”陈玖伸手下去摸,新长出来都扎手。
“玖儿,哥哥跟你坦白一件事,你听了先别跟哥哥生气,听哥哥好好跟你解释,好不好?”想起陈玖那天在老宅的主动,叶云酌心里有些忐忑。
陈玖乖乖地点头,心想只要不是出轨,他哥做什么他都能原谅,但在听到他哥背着他去做了结扎后,陈玖也不管自己还穿着诱惑小裙子了,气得恨不得在他哥身上咬下来一块肉。
怪不得不能做爱呢,结扎后一个月内不要同房他还是知道的。
叶云酌没想到他老婆能这么生气,装孙子大气没敢出,被又锤又打,肩膀还被狠狠咬了一口,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叉着腿让他老婆跪在腿间撩起几把,捏着蛋蛋检查。
两个蛋蛋上的刀口已经结疤了,除了最开始几天感受强烈,现在恢复良好。
“玖儿,过来,哥抱着跟你好好解释行吗?”
陈玖这次是真哭了,他哥明明知道他那么想要宝宝,本来希望就渺茫,现在他哥结扎了,基本就是无望了,他哥就是个混蛋。
眼泪珠子一颗一颗地往下掉,陈玖打开他哥的手,自己抹了一把脸,抱着枕头,头也不回地去隔壁屋睡,门反锁,连防盗链都锁上了,开始了单方面的冷战。
“玖儿。”叶云酌站在门口,轻轻敲了几下门,几把都被他老婆哭软了,“哥哥知道你想要宝宝,可是你知道的,你的身体不适合受孕,你要是因为坏怀崽儿出点什么事儿,你要你哥怎么活?”
陈玖把被子蒙着脑袋,听不进去一点,道理是那么个道理,可怎么一点都不跟他商量呢,而且他真的很想要和他哥两个人的宝宝,他哥明明都知道的。
叶云酌在门外嘴巴都说干了,里面的人也没有理他的意思,拿着钥匙开门后,又被防盗锁链挡了一道,不过好歹是能通过缝隙看见床上鼓着的那一小团了。
这间房本来就是陈玖的卧室,防盗链还是叶云酌亲自装的,怕他出差时陈玖在家里遇到危险,想着多一层保险,防盗链的钥匙也在陈玖卧室里,叶云酌头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玖儿,哥哥错了,给哥哥一个认错的机会好不好?别生闷气,你出来,我们好好说。”
“我做什么都跟你说,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从来都不告诉我,反正你都结扎了,我不要跟你说,你走开。”陈玖越想越觉得难过,还说把他当老婆,谁家老公结扎一个月了,当老婆的还一点都不知道,要不是他坚持,他哥没准儿就一直瞒到底,还要看着他被蒙在鼓里满心满意地要宝宝。
王八蛋,混蛋,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跟他商量。
陈玖窝在被子里哭,门外也没了动静,他刚抬头想看看,就跟阳台外的黑影打了个照面,吓得他惊叫一声,都顾不上哭了。
“哥哥。”陈玖本来是想叫哥哥救命,但外面的黑影却出声了。
“玖儿别怕,我是哥哥。”
陈玖卧室的小阳台跟客厅外的阳台正对着,但中间也隔着好大一段距离,他们住在十几楼,下面就是车水马龙,他哥竟然一声不吭地,从客厅的阳台翻到他卧室的小阳台来了。
陈玖心底都在后怕,光着脚下去开小阳台门的手都在打颤儿。
叶云酌废了好一番功夫,终于是进到房间里抱到人了,还没说话,陈玖就在他怀里嚎着嗓子哭。
“你就吓我吧哥哥,吓死我算了,做手术不跟我说,现在又爬阳台,那么高,你掉下去了我怎么办啊,你就会欺负我,你再多哄几声,我就给你开门了啊,你怎么这么不讲理啊。”
“没事了玖儿,哥哥错了,以后都不敢了,哥哥就是心急了,哥哥错了。”
叶云酌把哭得停不下来的小孩抱在怀里哄,给他拍背缓气儿,过了好久,陈玖止不住抽噎地窝在他哥怀里问。
“哥,结扎疼吗?”
“不疼,真的。”小孩儿终于愿意跟他说话了,叶云酌把他睫毛边最后一点泪珠子吮掉,“生孩子风险太大了,那风险你哥承担不起,玖儿就当心疼哥哥,原谅哥哥这一次,以后有什么事,哥哥绝对第一时间跟老婆报备,好不好,知道我们玖儿喜欢小崽子,等过后你想了,咱们一起去领养一个?”
这是妥协的最好结果了,陈玖点点头,搂着他哥的脖子亲上去。
叶云酌配合地按着小孩的节奏亲吻,手掌也在他背后细细抚摸着,借着透过阳台窗户的月光,两人分开的嘴角都拉丝了,叶云酌抱紧陈玖,手指温柔地在穴儿里扩张着,等到足够湿润了就把几把挺了进去。
阔别已久的结合让两人都满足地长舒一口气,这次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花样,就这面对面侧身的位置,叶云酌捞起陈玖的一条腿,挺着腰进出,舌头也黏糊地搅在一起,陈玖小声舒服地哼唧。
“哥哥,还要再深一点。”这个姿势不能让叶云酌全根没入,陈玖有些不痛快。
老婆刚委屈地哭了那么一大场,叶云酌自然是什么都听他的,何况还是在床上这点小事。
虚压着陈玖,把他的两条腿折叠压在胸前,叶云酌双手撑在陈玖耳边,以俯卧撑的姿势开始加快速度和频率。
陈玖爽快地脚趾都绷紧了,甜腻的呻吟回荡在整个卧室,饱胀的感觉让人上瘾。
“小玖儿,老婆,宝宝,老公干得你爽不爽?”
“好爽啊哥哥。”陈玖提着一口气不想那么快高潮,要亲要抱地分散他哥的注意力,下面抽插的节奏也就放缓了。
但他那点小伎俩一下子就被识破了,叶云酌掌握着节奏和力道,就冲着最敏感的那点冲刺,陈玖很快玖尖叫着绷紧了身子痉挛,穴儿道里持续收缩,把叶云酌也吸得腰眼发麻。
陈玖发现了,他哥就喜欢埋在他高潮的小穴儿里,里面敏感得都受不了了,绞紧的穴儿道好像都能感知到他哥的形状,稍稍动一下,身体就刺激地打颤,但他哥这时候都不听他话了,怎么说都要齐根插在穴儿道里,夹着哥哥的几把高潮痉挛,怎么都挤不出去的快感,陈玖一开始就羞得不行,到现在也没能习惯。
“哥哥,你先出去啊。”陈玖小声求饶,先让他缓缓再进来嘛。
叶云酌坏笑着,嘴上答应地十分痛快,几把也退到了穴儿口,又一个深顶重新插了进去,陈玖没有防备,像小兽一样呜咽一声,又在他哥慢慢恢复的抽插里淅淅沥沥地往外喷水。
快感像过电一样弥漫全身,还在不住攀升,陈玖受不了,哭着抓挠他哥的背和肩膀,让他哥快点射。
在欲望和高潮里浮起又落下,陈玖都颤抖着小身板迎来了下一波高潮和潮吹,叶云酌才又狠又深地顶了十几个来回,粗喘着射进弟弟的小穴儿里。
薄薄的情趣服已经被撕得差不多了,只剩那个超短的jk裙还搭在腰间,每次做爱都这样,用温柔做诱饵,把小孩儿骗得昏头转向的,再以激烈的感情和动作结束。
抱着小孩做安抚,陈玖哭了一场,又叫了大半晚上,睡之前还记着叮嘱他哥别把他的丝袜扔了,这次累得他不行了,等下次再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