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舒白站在庭院里,这是一个庄园,装修精致,富丽堂皇。他搓了搓自己的手指上面的纹路都快被他看遍了。
“不开心吗?”
男人清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姜舒白立马将手背过去,他抬起头,儒雅的清冷男人从台阶上下来。
舒澈穿着一身唐装,像极了名门世家的公子,他的头发被打了发胶刘海全部背过去,光洁的额头露出来,他刚从宴会上下来,甚至是来不及换衣服就急着来见姜舒白。
姜舒白想到自己以前还猜想过舒澈的出身,此刻恨不得将头埋进土里。
“我原以为你会喜欢这里。”舒澈说,语气里听不出冷淡,但莫名地姜舒白就是感觉他很失落。
“没有。”姜舒白道:“这里很好,我只是有点不习惯而已。”
说完姜舒白就感觉舒澈的脸不在那么冷淡了,他甚至弯了嘴角,“走吧,陪我走走。”
舒澈向他伸出手,姜舒白抿了抿唇,他从前就觉得舒澈的手指长了,他将手放了上去,舒澈冰凉的手指紧紧包裹住他的。
还没这样跟舒澈相处,姜舒白一直以来对他都抱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所以对比杨奕,唐辰两人,跟舒澈相处时他明显会更紧张。
明明两人都发生了那么亲密的关系,但舒澈的给人的距离感一直都很强烈。
湖中的金鱼对着他们翻跟头,湖边有鱼食,姜舒白喂了点给小鱼,成群的小鱼就在他脚边转圈,姜舒白的脸上染起了笑颜。
舒澈在看向姜舒白的时候眼底的冷漠散去,一股暖意从心底迸发。
“少爷。”
一中年男子疾步走了过来毕恭毕敬的对着舒澈说:“前厅,老爷......”
舒澈望向姜舒白,姜舒白理解地道:“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目送舒澈离开,姜舒白回过头来继续逗着湖里的金鱼。
没一会,他的后背被人轻轻拍了下,姜舒白转身,“果然是你。”那人欣喜地说。
将炎?
他哥从前的同学,记得上一次见还是在他哥的同学会上,姜舒白对这人的印象不太好,总觉得他很轻浮。
他皱了皱眉:“你好。”
“你好,你好”将炎丝毫不觉得冒昧,十分自来熟地问道:“刚才我就在那边看到你了,还以为看错了,没想到真的是你呀,我们可真有缘。”
“呵呵......”姜舒白尴尬地笑笑。
“你......一个人吗?”将炎问。
“呃......不是。”姜舒白说道:“我跟我同学。”
“哦,同学呀,”将炎意味深长地道:“我们公司在这里团建,没吃饭吧,我请你。”
“不用了。”姜舒白摆摆手拒绝。
“别这么谦虚嘛,我跟你哥是老同学,我年龄又比你大你叫我声哥都不奇怪,我请你吃饭都不赏脸?”
这样就有点咄咄逼人了,将炎在这边热情邀请,后面跟过来一个人应该是跟将炎认识,也在旁边说道:“姜杰的弟弟呀,上学那会你哥跟将炎最铁了,赏脸吃饭而已怕什么。”
姜舒白跟将炎不熟也不认识后面来的这个人,他不想吃饭也不想给面子,一时间脸都冷下来了。
他板着脸不说话,将炎觉得面子上挂不住,居然上手握住他的手臂,“舒白,给个面子。”
给个鬼的面子,姜舒白强忍住想要翻白眼的欲望,脸色不好地说道:“放开,我不去。”
“哎,小同学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将经理都盛情邀请了,你面子这么大.......”
“——将经理”冰冷地声音从身后传来。
争执地几人齐齐转身,只见舒澈站在园中的枫树下,姜舒白凝神望去,也不知道他到底站了多久,肩膀处已经落下了枫叶,宝蓝色衬着火红。
“舒少爷”将炎惊讶地说道,不同于面对姜舒白时的态度,他看到舒澈后立马变得惶恐又谦卑。
舒澈上前一步,眼神死死地盯在他握住姜舒白的那只手上,将炎察觉到马上放开手,然后眼珠不可思议地在两人间转了转。
“将经理你的业务很清闲?”舒澈问他。
“没有,没有。”将炎头摇的像筛子,“我......”他嘴唇张合了半天才说道:“你们是同学?”
舒澈没有回答,但他的态度已经默认了,将炎尴尬地笑了笑:“误会,都是误会,既然现在舒白你没时间那下次我在请你吃饭吧。”
说完脚底抹油走了,他身边的那人早在看到舒澈的那一刻吓的不敢说话了,乖乖地跟在身后走的无影无踪。
见人都没了姜舒白才嫌弃的用手拍了拍自己刚才被握过的地方,“你刚才去哪了?”他有些不高兴地问舒澈。
“处理了一些事。”舒澈语气淡淡地说道。
“你饿了吧,我带你去吃饭。”
“好。”
舒澈刚要转身,姜舒白快步走了上来,“你等等!”
他用手将舒澈身上的落叶掸落,“好了。”
几片飘飘的落叶落地,舒澈的眼眸低垂,姜舒白离他很近,他一低头就能看到他浓密的睫毛,又弯又长,随着眨眼扑簌扑簌的。
“姜舒白”舒澈的声音低的几乎听不见,像是胸腔里发出的,姜舒白疑问地抬头。
“有事吗?”他问,说话的时候樱色唇瓣吸引注意,舒澈心动,低头。
“唔......”姜舒白说不了话,手指在胸前蜷缩,舒澈的在他唇边试探的舔舐,姜舒白张开口任由对方把自己吞噬殆尽。
......
夜幕降临。
“呜......”
屋内男子细微春色的吟叫,一丝不挂的雪白躯体半跪着,身后狰狞的阳物狠狠捣弄。
姜舒白快要哭死这种细微的玩弄比暴风雨似的的情爱更折磨人,他紧咬着枕头,水液将枕套打湿。舒澈伸手掰开他的嘴巴,满是情欲的声音说道:“叫出来。”“呜呜,啊,不要这样,唔,难受......”
“要什么,说出来。”舒澈停了下来,他埋在里面逼着要姜舒白说出那句话。
“要,快一点,要,快......”
“叫我什么?”舒澈吻住姜舒白的耳朵,舌头在耳廓描绘。
“呜呜唔,老公”姜舒白用了十足的羞耻心才说出的话,情欲的折磨让他的理智崩坍,他不顾廉耻的大叫道:“老公,给我,你动一动,给我。”
随之而来的是舒澈骤雨般的捣弄和姜舒白抑制不住的淫叫,整个房间都被情欲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