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不管什么时候你都能想起我的脸,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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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雏默了一会,问:“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脾气好的吗?”
裘寸晖挑了下眉:“你和魏逐不是很喜欢讨论我的脾气变没变好吗?”
“你是这么想的吗?”
孟雏语气低沉了些,裘寸晖扭头看他,他反而把脸往另一边撇了点,说:“我只是觉得你因为我改变自己的脾气是一件很值得我炫耀的事,而且我也想要认为你脾气差的人知道你的脾气也没有那么不好。我没有说自己喜欢脾气好的,我不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没有具体的标准,我也不需要这个标准,因为我只要喜欢你就够了。”
“我只要你是裘寸晖,和任何东西都无关。”
这话,裘寸晖也和孟雏说过。
“宝宝。”
裘寸晖笑着叹气,尾音带着点无奈和不知所措,俯身凑过去用脸蹭孟雏的脸,轻声说:“我吃醋,乱说的。”
孟雏抿了抿嘴:“你吃醋了就会胡言乱语吗?”
裘寸晖又把脸埋进孟雏脖子里,闷声道:“对,醋得脑子乱掉了,嘴也不听话,胡言乱语了,宝宝对不起,不要和我生气。”
“我没有和你生气。”
“对不起宝宝,我以后不会了。”
“好吧。”孟雏点点头,“我已经拒绝他了,以后也不会帮忙送作业了,你不要因为他不开心了。”
“还是挺难受的。”
裘寸晖抬头去咬孟雏的脸颊,孟雏“呀”地小声叫了下,下意识缩了缩肩膀,但没躲,裘寸晖用牙齿轻轻磨了磨,说:“心里不舒服。”
“那要怎么办?”
“明天是周六,不用上课,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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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你觉得他长得怎么样?”
孟雏被迫跪坐在床头,裘寸晖从后面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这姿势压进来太深太深,深得让他有些喘不上气,浑身不停地抖,喉咙里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哭腔。
“你现在想得起来他的脸吗,宝宝?”
裘寸晖从后面掐住他胸口,一手扯着,另一手给他夹上乳夹,他顿时抖得更厉害,眼泪淌了一脸,顺着下巴往下流。
“他的脸,还想得起来吗?”
孟雏努力抓住最后一丝思考的能力,分辨着裘寸晖的话,迟钝地摇着头。
“想不起了啊,那还怎么回答我的问题呢?”
孟雏只顾吸着气,想要缓解胸口细密的痛与麻,裘寸晖突然恶狠狠地挺了下腰,他仰头尖叫了声,浑身都软掉了,却被裘寸晖用身体支撑着,不能倒下,只能继续承受。
裘寸晖掐住他的下巴吻他,咬了咬他的舌尖问:“你有在认真听我说话吗宝宝?”
孟雏艰难地点头。
“你骗我,宝宝,你刚刚没有听我讲话。”
裘寸晖慢吞吞地贴紧孟雏的后背,这样的动作无疑让他进得更深了,深到了孟雏无法接受的地步,孟雏因为呼吸困难急急地咽了几下,很快就崩溃地大哭起来,太深了,实在太深了,好像肚子都要被顶破了,好可怕。
“不要……我错了,我错了……不要这么深、求……求求你……肚子要、要破了……”
孟雏委屈地哭噎:“我的肚子……”
“你的肚子没事,宝宝。”
裘寸晖伸手摸摸孟雏鼓起的小腹,比平日里还要夸张的程度,确实是很深了,可他仍旧大言不惭:“没事,不会破的,一会就好了,宝宝一会就适应了。”
“不……不……”
“乖宝宝。”
裘寸晖亲亲孟雏的耳朵,无视孟雏的哭闹,开口又问了一遍:“宝宝觉得他长得好看吗?”
孟雏断断续续地回答:“我……我想不起、他的……他的脸……”
“好。”裘寸晖满意地勾起嘴角,“宝宝回答得很正确。”
他深深浅浅地挺动起来,孟雏哭得很激烈,但很快就被操得迷迷糊糊,含着音哭起来,小声地抽泣,被操到高潮时又无力地弯下脖颈,垂着头,嘴都合不上,吐出一点舌尖。
裘寸晖从后面抬起他的下巴,看他双眼涣散吐着舌头,全然一副被干傻了的模样,心里那股酸涩恼怒才得到了平息。
裘寸晖低头咬住孟雏的舌头,含着玩弄,孟雏刚高潮完不久,任何一点刺激都受不了,弓着腰双腿开始无助地抽搐,身体的本能促使他不断缩紧腰下被入侵的地方,裘寸晖“嘶”了声,抬手在他屁股上甩了一巴掌,用力地顶进深处,击溃他想要将自己挤出去的意图。
孟雏猛然仰起下巴,浑身绷紧了,这次连叫都没能叫出来,只失控地又开始第二次高潮。
一开始满眼的雪白现在已然变了样,孟雏浑身都不正常地泛着红,只有被裘寸晖绑住的双手因为太过用力而泛出青,指节绷出脆弱的苍白。
明明身后就是罪魁祸首,他却还要往身后靠,蜷在裘寸晖怀里哭泣,十足的依赖。
裘寸晖被孟雏这幅模样切断了理智,在孟雏仍处于高潮的情况下就疯狂抽动起来,孟雏一声一声地哭喊,他从后面捂住孟雏的嘴,怕孟雏会伤到嗓子。
孟雏不再乖巧,徒然开始激烈地挣扎,裘寸晖用虎口卡住他嘴角,让他咬,他才乖乖地安静下来,咬着裘寸晖的手流泪。
没过一会,孟雏又要高潮,裘寸晖掐着他侧腰的手伸下去,堵住他不让他射,他想求饶,嘴却被卡住,只能使全劲咬着,裘寸晖也任他泄愤,哄着他:“宝宝听话,忍一忍,不然又会痛的,你说痛我就不敢做了。”
“可我现在心里还难受呢,宝宝,我还要很久。”
孟雏松开牙齿,裘寸晖知道他想说话,便撤下手,听孟雏可怜地求他:“换……换姿势……我不要这个……受不了、换……”
裘寸晖不动不回答。
孟雏哭了几声,服了软,软绵绵地喊他:“老公……老公换……”
“好,换。”
裘寸晖笑着亲了亲孟雏的脸,终于肯将孟雏放下来。孟雏一躺到床上,浑身的骨头就好似一块块散掉,没有一点力气,任裘寸晖肆意讨伐。
他大概是怕了那种姿势,很听裘寸晖的话,即使累得手指都抖个不停也乖乖掰着腿,取下乳夹的时候还哭着喊疼,委屈地撒着娇,裘寸晖帮他揉揉,又低头含住了,他才不闹了。
从天黑做到天亮,孟雏被他做到失禁两次,趴在他胸口一直说爱你,一边说一边用热烫的脸颊蹭他,他才放过了孟雏。
“宝宝,不管什么时候你都能想起我的脸,对吗?”
“嗯……”
“宝宝重复一遍我的话。”
“不管……什么时候,我都能、想起……你的脸……”
“乖宝宝。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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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是非常非常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