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方煜被夏泊允管着学英语后,经常犯困打瞌睡,一双迷糊泛光的眼眸常常打颤,好几次靠在夏泊允的肩膀上昏睡过去。
夏泊允为了让他和自己考上同一所大学,狠了狠心,把他亲醒后又开始监督他学习。有一次他看见方煜写的作文上出现一个词,问他说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只听见方煜笑嘻嘻地说:“vipdog,贵宾犬嘛……”
他深呼吸一口气,自己的老婆自己宠,又开始说这个词不对,应该要用poodle,还正确的用美式和英式发音念了出来。
谁知方煜读错了发音,被夏泊允惩罚性咬了一口颈侧,疼得他眼尾潮湿,俨然一副严肃的模样:“再不好好学,我就咬你一次。”
方煜只好乖乖就范,但期间又被咬了好几次,锁骨和颈侧全是一排整齐的牙印,他求饶道:“疼疼疼,你属狗的?老公,老公饶了我呜呜呜。”
“好不好好学了?”夏泊允把人抱在大腿上,看着他白净清稚的脸蛋,一双湿漉漉的杏仁眼泛着水光,又心软了。
方煜的衣领露出半截白皙莹润的肩头,小巧的喉结滚动,雾色的眼眸眨了眨,低头碰他的嘴唇,含着湿润的下嘴唇亲,避开他的话题,嘴里发出轻轻哼哼的满足。
“你的嘴亲起来肉乎乎的,偏偏说话就怪让人讨厌的。”他贪恋地吮吸着对方的唇瓣。
夏泊允的自制力又不坚定了。
他掐了一把方煜的腰,眯着幽深的眼眸,粘腻潮湿的语气贴了上来:“讨厌?那老公待会儿会做更讨厌的事。比如插你。”
……
夏泊允准备了一间密室。
角落上摆放着一台监控,天花板上还有一块大大的玻璃,室内不仅有成人蹦床还有爬杆、躺椅。
方煜此时赤裸着身体,被用捆扎绳绑住在躺椅上。夏泊允在他像牛奶泡过的肌肤上倒了一些切好的水果沙拉,然后俯下身去舔舐他柔软的耳骨、脸颊、下巴、胸口上的草莓。
“唔哈……”
他全身痉挛,下半身的肉蚌还被夏泊允用炽热的手指抠挖捣鼓,分泌出来的骚水色情又淫荡,像条吃了兴奋剂的野狗,对他吃干抹净。
男人湿腻的舌头渐渐滑向他的小腹,舌头不停地卷袭着他肉嘟嘟的阴穴,用手拨开水光潋滟的逼肉,再猛地吮吸咂舌,淫水全被咽进了嘴里,“老婆的味道,又骚又浪。”
越舔越湿。
跟发情的骚母狗没什么区别。
方煜的脸颊酡红,咬着唇闷哼。
夏泊允的唇不断落在他的阴穴里,脸和下巴都贴在了软肉上,一阵凶狠又舒爽地扫舔让方煜放肆尖叫:“啊!嗯啊!”
他舔完方煜身上的骚水和沙拉后,又把男生细白的脚踝抬起来高高锁在吊环上,解开自己裤子上的拉链,将从内裤里弹跳出来,勃发虬筋的阴茎塞进方煜的嘴里。
嗓音如青檬味的汽水,凉入心脾道:“乖老婆,给老公舔舔。”
方煜口交的动作不娴熟,只好像平时夏泊允舔他的逼一样,粗硬的冠头塞满他的口腔,虬筋刮磨着他嘴里的内壁,每一颗牙齿和柔软的舌头都只能顺从,龟头像打桩机似的,拼命往他嘴里钻,一刻也不停歇。
“唔……嗯……”
夏泊允骑在他的脸上,绷紧腰腹,时不时用拇指揩去他脸色的泪水,一边安抚他,一边又暴力地插他,直到在薄嫩的口腔深处射满了白液,他的舌头因为用力卷吸刮蹭,发麻疼痛。
“老婆好乖。”他干燥的嘴唇亲了一下方煜汗涔涔的额头。
夏泊允看他紧缩的嫩穴,菇滋菇滋地往外冒水,想着不用润滑剂,将粗红的肉茎插进他的逼肉里,水液被鸡巴堵住,开始在里面大开大合地操干。方煜的脚趾头蜷缩,嘴里流出了口水,小穴紧涩地贴着硬物,被撑到极致。
小腹像浸泡水的海绵开始胀鼓鼓的,肠肉翻搅,错乱不堪。
他的鸡巴被夏泊允不轻不重地握着,拍打着囊袋,又上下撸动,用未用完的沙拉酱当润滑剂,刺激他的尿道口发出阵阵余液。
穴心被摁着操了几十下,一次次夯进他娇嫩多汁的肉蚌里,野蛮的撞击让他的体内肆意搅乱,丰满的臀肉像翻涌的波浪,他的眼睛染上湿气,两条白嫩的长腿哆嗦着,只能任由夏泊允激烈的性爱发展。
吊环发出清脆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