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程恪文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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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你强奸我的时候,我感觉怎样?”
程恪文坐在展示位前的单人椅上,看亚当被折磨,强壮的大腿朝他张开,一场硅胶阴茎和穴口嫩肉的拉锯战。
黑色的玩具不停下坠,震动穴肉,亚当想动,却被束缚着不敢乱动,反而后穴紧缩咬紧那条假鸡巴。
亚当浑身通红,渗出汗水,下体被玩到半硬,就被阴茎环锁住。
程恪文的声音醇厚得像桌上,玻璃酒樽里两指高的白兰地。他像在复述什么诗篇,“你用手指操我,指奸,应该是这个词。插进来的时候有撕裂的痛,但是很爽,我被你用手指操得很爽,在你手指上颤抖,被你操成婊子……穴里又热又酸,但离不开你的手指,你现在也是这种感觉吗?”
他不厌其烦地描述,偶尔啜一口酒。他说被亚当的鸡巴操开,操到前列腺,全身都软了,想被他控制,被他奸干到失去意识……
被亚当的嘴舔穴,骑在他鸡巴上,把他的鸡巴吞进肠道,被他无套内射,又被那张嘴吸出射进去的精液……他的整个穴都在颤抖,被吸穴的时候用后面高潮……
亚当喉结不停滚动,汗水滑下胸膛,他的乳头涨得发痛,更不要说屁股里插着的按摩棒。
他被程恪文的叙述控制,眼睛锁住程恪文漂亮的嘴唇,嘴唇开合,但思维无法集中。
他的穴滚烫起来,那条假阴茎有加热功能。他浑身都是汗,就连穴里都好像在渗汗,嫩肉充血,咬住光滑的硅胶,但咬不住,越想咬紧吃下更多,越把那条假鸡巴往外挤。
终于,那条假鸡巴又滑出几毫米。啪地一声,摔到地毯上,仍在嗡嗡震动。
亚当敞开的穴里失去刺激,失去快感,他扭动身体,发出意识不到的喉音。
不知何时,程恪文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修长稳定的手指蘸满润滑油,毫不费力地插进他穴里。
“呃!”亚当被玩具插得红肿的穴肉缠上他的手指,就像要融化在他手上,他被阴茎环勒得痛苦,“松开我前面,我要操你!”
程恪文用指甲玩弄那些皱褶,大量润滑油涂满股沟,“你想操我?”
程恪文也已经硬了,他在长裤下,顶着亚当汗湿的大腿根。
亚当听到程恪文在解开裤子,“让我操你!”
下一刻,程恪文的手指抽出,他笔直粗长的阴茎顶在亚当穴外,亚当难以抑制从臀缝那圈皱褶泛起的颤栗。程恪文拉着他腰间的绳索,他大敞的穴闪着油光,被套到那条肉刃上,绳索摇晃。
“啊——嗯!婊子……你!”
程恪文的呼吸附上他的耳廓,“你前两次操我,做得很好,喂饱我。现在,你被操开了。”
亚当被吊起,被使用。那些绳结不仅有堕落刺激的装饰效果,还非常实用,程恪文可以轻易操纵他的身体。挺胸还是张腿,晃动还是固定。
他四肢被拉扯,身体如同躺在秋千上被操,一切都在程恪文的掌握下。
胸被揉弄,穴里被操出水声,亚当咬紧牙。
“……我根本……感觉不到你插进来、啊……”
“那你为什么抖得这么厉害……屁眼要高潮了?”
“就凭你,让我高潮……”亚当嘲笑,“你不如、用那瓶酒、啊——把我灌醉,然后奸尸!”
“不错的主意。”程恪文真的抽出湿透的阴茎,亚当难以自制地呻吟,又咬住牙,颈间血管都凸现出来。
玻璃瓶被送到他嘴唇边,嘴唇也已经咬肿,冰凉辛辣的酒液灌进口腔,他被呛到,更多的白兰地流向他胸膛和下身。亚当咳嗽不止,因为窒息四肢用力,手臂上的筋脉也浮现,但空酒瓶落地,程恪文的阴茎重新插进他合不拢的肉洞。
“……你!”亚当呛咳到脖子上都是白兰地混合口水,眼里要燃起火,下体却温顺谄媚地吸着鸡巴,“我……嗯、饶不了你!”
“怎么……饶不了我?”程恪文操得亚当绳索晃动,被环套住的性器也半挺着晃动,被程恪文用手握住,顶端沁出前液,“凭硬不起来的鸡巴、还是……凭这里?”
照相机的声音。
程恪文举起手机,对准亚当被他操弄的下体。
酒精飞速在血液里上涌,亚当的神智逐渐远去。
程恪文把屏幕放到他眼前,那是程恪文送给亚当的手机。屏幕里,视频特写拉近,程恪文的阴茎浸在润滑油里,操着他通红的肉穴。亚当叫出声,那处已经有些松弛了,一次抽出后,被程恪文对准镜头,用手指撑开。
淫贱下流。但亚当的舌头变重,说不出话,只能被干得呻吟。
他没有看见,程恪文幽深的眼睛,“既然喜欢拍照……发给你……父亲,怎么样?”
程恪文的手解开那个阴茎环,亚当无法全硬,却被干得前列腺高潮,那根半硬的阴茎尿出一股尿液,又被操得筋挛,漏出更多。
那些尿液淋到程恪文的裤腿和鞋上,他继续抽插,“你父亲认得出、你被操烂的……骚穴吗,亚当?还是我应该叫你……”他近乎耳语温存地说:
“——孙孝怡。”
“亚当”才是孙孝怡。
孙孝怡发现杨其鸣卖身,他和杨其鸣交换了身份。
在大洋彼岸,低调生活的“孙孝怡”是得到新生的杨其鸣;
真正的孙孝怡是男妓亚当,睡那些和孙正希州长一样道貌岸然的政客,自甘堕落,糟践自己,既是自虐也是报复。
程恪文认出了他,通过他肩上的伤痕。
他和亚当说过,孙文殊琳死后,孙孝怡曾有自残行为。
他的状况太严重,无法出现在媒体前,孙正希甚至无法拿这个儿子出来作秀。孙孝怡住在文家,由外祖母抚养。他憎恨陌生的父亲,憎恨到在父亲再婚时,用棒球杆打碎孙正希办公室的所有玻璃。
他被送进医院时,程恪文在做军队的常规体检。他见过孙孝怡一面,这个闹得医院大乱的十几岁男孩,打碎玻璃时自残,被玻璃碎片在肩上胸前留下许多伤痕。
程恪文记得那个被注射镇定剂的孙孝怡,记得他当时的神情,如在燃烧,巨大的怒火。
在帝豪酒店,他认出了那堆埋在灰烬下的怒火,所以似真似假地问,“谁的儿子?”
——但他被告知,这是个男妓,是范议员的新玩具。
他不可能认错,程恪文从来没记错过一个人。
这里面必然有秘密,他嗅到了政敌的丑闻。
程恪文为什么会对一个男妓感兴趣,他要确认这个男妓是孙正希的儿子。
他嫖了孙正希的儿子。
后面的事很好推测。
孙正希察觉到那个旅居异国,十年没见过面,安分守己、深居简出的孙孝怡不对劲。
他不在乎自己的儿子活着还是死了,但不能对他的总统竞选带来负面影响。
孙正希查到“亚当”,在处理“亚当”之前,他发现“亚当”和程恪文有来往。
他找人拍了“亚当“和程恪文出现在同一酒店的照片——只拍“亚当”的身影和模糊面容——没人知道“亚当”是他儿子,但多少人认得出这是个男妓。
程恪文也不应该知道这个男妓是谁。
程恪文和男妓出现在同一酒店的照片,加上私家侦探弄来的手机残骸,内存里恢复出程恪文的艳照,这个对手自取灭亡。
孙正希的下一步是封住亲儿子的口,还没有来得及,亚当已经被周莉胁迫到程恪文的乡间别墅。
亚当大脑里有什么东西崩溃,烧毁崩塌,他身体里已经有什么崩溃。
他被抓住了,被一个在操他的男人抓住,他的真实身份,他真正的自我。
他猛然挣扎,困兽的争斗,“放开我!滚开!”
却被彻底压制,更完全地打开,胸和乳头都被玩弄,乳头挺立,碰到就像针扎,穴肉被插到底。流尿的高潮还没有过去,就被迫承受再一次高潮。这一次,程恪文甚至不允许他叫,用手捂住他的口鼻。
他含着程恪文的地方被操透了,像是认得主人,顺从得再无法反抗,前后一起失禁。但上面那张嘴,却死死咬住程恪文的手。
他的眼睛里,灰烬下的烈火重燃。
亚当牙齿和舌头间尝到鲜血的味道,程恪文却如同感觉不到痛,按着亚当的脸,射在他体内,气喘着笑。
“……你不敢让人知道你是谁,做男妓会玷污你母亲的身后名……孙正希会送你进精神病院。和我一起,我给你一个机会,和我站在一起,你可以毁掉你父亲这一生的事业和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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