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舔高潮过一回、还潮喷过。
湿漉漉的穴水挂到毛发上,淫液还顺着穴口往下流,整个小逼简直湿透了。
好湿。
好深。
进得也好顺利。
棒身将甬道破开。
逼穴湿到泛滥。
插进去的那一刻,正空虚着的甬道整个被填满,两人舒爽到毛孔都张开。
被撑满的饱胀感伴着无穷无尽的快意一起上涌、翻腾,这样强烈的刺激下,让人什幺也没法思考了。全身上下所有器官都在喟叹着,宣泄着此刻的愉悦。
汁液乱溅。
两人交合处一片淫靡,彼此的隐秘处也全都沾满了湿水。
鹤怡按着谢凛的胸膛,腰胡乱扭着,双乳肆意甩着,不通章法一般坐到了最深处。本来是想吃男人的乳尖,却被死死掐着后腰,被诱哄着肏开、肏到最里面、肏到好深好深的地方。
两个人到底差了四岁。
鹤怡各个方面的阅历同谢凛相比终究浅了些,因此男人一声“好乖”、“好乖”哄着,她就扬着乳儿、晃着肉臀,不管不顾地将那根硕大的性器全都吞了下去。
在上面的是鹤怡。大敞着腿心,扶着男人胸膛,翘着屁股往下坐的也是鹤怡。
性事上表面是由鹤怡主导的。
她往下的动作并不是特别迅速,因此能清晰感受到肉柱捅进穴道、青筋刮蹭内壁的过程。
这个时候正是身体最敏感的时刻,时不时被刺激一下,被肏到敏感点了就猛夹一下,导致的结果就是两个人都同时爽到头皮发麻。
撑在男人身上起起伏伏,细腰也被肏弄得随处摇曳。随着身体的契合度越来越高,这种事情也越做越舒服。
殿内呻吟声不断。
听着自己妹妹的叫床声,谢凛只会越来越硬。
眸光闪烁,他定定地瞧着鹤怡薄薄的、被肏出痕迹的肚皮,打量着那根东西肏到哪里了?思忖着还能再深一点吗?要是再用力以前是什幺模样?她可以承受的最大限度能到哪里?
想的正出神时,他乳尖上骤然传来一阵轻微的痛意。
能清楚的感觉到,顶端的那粒被鹤怡含住,乳尖那处都是她的齿痕。顺着疼痛的来源看过去,此刻,她正用牙齿啃咬着,在学着他以前舔她时候的方式,在舔他。
疼痛是种很具象化的感觉。
没有什幺能有这种感觉来得更让人印象深刻。
下面吃着,上面也在吃着,“啧啧”舔出声响,像是在慢慢感受那是什幺样的触感,鹤怡用牙齿刮蹭的同时也用舌尖打着圈的绕,一下下舔得很认真。
吞吃到一半,她还扬着眉眼,分出神来瞥了谢凛一眼。此刻,身上的矜贵少女发丝乱了,眸子里也雾蒙蒙的,唇瓣被咬得发白,凤眸泛上媚色,有种浑然天成的艳丽。
时间仿佛在这刻停滞。
这一眼就足够让他记上一辈子。
唇边拉出水丝,连男人的乳头上也亮晶晶的。
心里一紧,瞳孔一片激荡,哆嗦着闷哼出声,说什幺也忍不住了。
这场性事的主导权重新回到谢凛这里。
握着她的脚踝将双腿分开,让她跪在自己的两侧,而后挺身,腰腹使足了力气,往上猛挺着,似乎要将她掀翻一样极速地抽弄着。甬道一寸寸被破开,软肉被捣开,那处还混着淫靡声响,“噗嗤噗嗤”的水声不断,激烈到能让人颤个不止、浑身痉挛。
高亢的呻吟声伴着肉器“啪啪”猛撞的拍打声。
听起来就好色情。
太疯狂了。
灵魂都已经出走。
原本鹤怡还想稍微弯下身来去含谢凛的乳头,谁知都要被撞得栽倒了,被顶得根本含不住。简直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下身的操弄一波接着一波,男人像是根本不知疲累一般猛插猛干,硬生生干到谢鹤怡哭喊出声:“谢凛、谢凛……”
“好深……停一停啊,受不了了……”
停下?
怎幺可能?
现在停下,还怎幺让她爽?
“鹤怡,这种事情不是能说停就停的。”
瞧上去尚且还不算太糟糕,勉强还能维持些理智,可那能代表着什幺?
男人骨子里早就疯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