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是有了孩子后才会如此吗?
她又没孩子!
鹤怡“噌”一下起身,涨出的汁水却慢慢往下滴落,随即没入衣衫中。
心情免不得烦躁,她整个人也越发慌乱崩溃,“这到底是怎幺回事!?”
没有处理这种事情的经验。
在这件事上,她只能什幺都依靠谢凛。
“是不是吃坏什幺东西了?”
察觉到鹤怡的烦闷心情,谢凛立即来安抚鹤怡的情绪,“除了这个以外,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别的?”自己也在身上打量了一圈,动动手、伸伸腿,确定没有什幺不妥之后才道,“别的倒是没有了。”
只是胸乳硬挺。
那里实在太胀了。
这种随时不受控制的感觉也不是她能掌控住的。
“难不成是无意中服了什幺不该用的?”
“旁的都没有,只白日里用了点安神的药。”
左右都寻不出什幺问题,两人绞尽脑汁想着,将安神药又翻了出来,试图找出导致此事的根本原因。
“呀!”
一边回想着,一边翻找着,“这哪里是什幺安神药?分明是……”
两人四目相对。
直到看到瓶底“产乳药”三个字时才终于反应过来。
顾名思义,产乳药的效用无非就是那些。
寻了医师过来诊治:“不是什幺要紧事,一切并无大碍,也不用刻意想什幺法子医治,将药停了就好,只是效用大抵还会持续上几日。”
剩下的那些……
得要他们两个人自己想法子解决才好。
是没有什幺要紧事。
但有些地方的感觉无法忽视,对于鹤怡来说,未免麻烦了些。
就譬如晚间。
两个人都沐浴后躺在床榻上正准备休息,胸前两处胀得都有些发疼了,鹤怡又觉得十分不舒服,她赶忙扯了扯谢凛的手向他求助:“谢凛……”
“又有些难受了吗?”
“嗯。”
手背轻轻擦过,谢凛无疑问到了点子上。
也不是没有听说过那些乳娘喂奶。
大多都是有了孩子之后才会泌出乳汁。
可她这种情况要怎幺办……
鹤怡也一头雾水。
将衣衫褪了去,似乎她自己也在细细端详着,用手碰了碰乳尖,指尖触着往外泌出的乳液,渐渐也在试着接受现状,朝着谢凛问道:“是不是需要挤出来才好?”
“过来帮帮我,谢凛。”
也不知道怎幺做更方便。
干脆捧着双乳,哆嗦着凑到对方面前。
“帮帮我啊,好不好。”少女娇俏,眉眼泛着红,衣衫敞开,这副模样毫无保留地展露在男人眼前,无意识的娇吟让谢凛的眼神都越发晦暗了。
他自然会帮她。
毕竟他是她的丈夫,是她的爱人,彼此是要携手共度一生的人。
但帮她不止有那一个办法。
谢凛将鹤怡揽了过来,俯身,凑过去,然后薄唇微启,在她的注视下,张口将两点茱萸含在了口中。
“唔呃……”
胸前毛茸茸的,乳尖被含进去的一瞬间就能感觉到那种湿热的触感。
舌尖在顶端打转、吞吃,软舌绕在上头,一口接着一口,男人吮吸的力道极大,像是真的如同婴孩吸奶一样,一下一下吸裹着,将溢出的乳汁含进去,再吞咽。
眉眼微扬。
唇上都泛着水光。
同她相拥在一起,将那些乳汁全都吞了进去,他还看着她笑,眼中缱绻温柔,目光中满是柔情:“这样有没有好受些?”
他说。
眸光中星星点点,似有无数星辰都汇聚在此。
爱一个人的时候,看向对方就会是这样。
斑驳月光下,两人滚到一处。
回答谢凛的是鹤怡越发黏腻的吻。
尽情同对方打开自己的身体,鹤怡跟谢凛肆无忌惮纠缠在一起。
绯红的脸。
错乱的神情。
吸裹乳头时发出的“啧啧”水声……
根筋胀起,硕大硬物就抵在腿根,连花穴里都泛满水花。
彼此间太过熟悉了,不仅脾性是,就连身体也是,任何一个敏感点都无比清晰,总能轻而易举挑起对方的欲望,只看着对方,就能充分动情。
情到深处再也无法忍受。
握着那根硕大肉器,层层褶皱破开,第一下就整根滑入,直接插到了底。
被这一下撑开。
撑到白眼微翻。
两个人就这样紧挨在一起,密不可分。
呻吟声接连不断。
捧着鹤怡的肉臀分开,知道性事上要多一些刺激,于是每一下肏干都顶进最深处,一下一下,快速猛顶,将极致的欢愉全都带给她,不止肉器在花穴中狠肏不止,拽着挺立的乳头往外扯着,整个人也复上去,张口吸裹着。
腰腹大力挺动。
下身使劲肏干,上面也在动。
喉间溢着呻吟声,十指紧扣,纵使哆嗦不再,也仍在奋力冲刺。
抵死缠绵。
肏干了数次后,隐隐有高潮的预兆,知道那是即将突破束缚的表现,于是谢凛更卖力的伺候,深深埋入鹤怡身体里猛刺不止,使尽浑身解数地往敏感点上猛撞,小腹微抽,整个人痉挛不止。
“哗”的一下,身体弯成一把弓,束缚终于冲破。
樱果泌出乳汁。
逼穴淫液不止。
上面下面的水一起喷出,乳白色的汁液也喷了谢凛一脸。
极尽欢愉中,两人接吻。
夜深了。
但他们的未来还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