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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嗯……哈嗯……”
静谧的办公室内,不断响起颤抖而又色情的哈气低喘声。
秦正微张的唇角挂着丝缕涎液,红透的湿润眼尾溢满了春情。
身上这件藏青色竖纹西服,正是当年出席总统就职典礼上的那一套。
不得不说,最了解男人身材与气质的,不是妻子就是情妇。
当年第一夫人的品味不可谓不端雅稳重,无论是布料纹路,还是板式裁剪,每一处细节都合衬到了极处。
多年过去,这件雅德曼出品的高奢成衣还是曾经的模样,挺括优雅、气场强大。
可它的主人,却发生了颠覆性的变化,倒不是说秦正的身材走了样,而是他从内向外的气质,都透发着一种不可逆的淫靡腐烂感。
以至于同一套西装却穿出了天差地别的效果。
当然这种荒淫感,不单单体现在气质上,而在于他表露出来的所有情态。
完全扯开的领带松垮的挂在颈上摇摇欲坠,义体项圈下的清晰的肌肉血管纵横,宛如大片树杈枝桠一般密布,攀升上下颚,蔓延至胸肌,透皮泛起不正常的青紫之色。
贴肤的衬衣也早已被汗液濡得透湿,解了5粒衣扣的衣襟,松散得大敞,坦露着雪白的胸乳。
至为淫靡的是,他还系着一条性感的情趣胸衣,女士规格的罩杯与扣带,在成熟的精健男体上明显极不合适,过于紧绷的肩带像两条黑色细线,勒进了肩肌、胸廓,分外色情的几乎隐没于白肉之间。
更别提那两块根本什么都遮掩不住的三角形蕾丝薄布,只能勉强包住乳晕与凸点,除了让他的胸乳更加淫荡醒目外,起不到任何别的作用。
如果说他的上身着装已是不伦不类,那么视线下移,下半身,才是真正的怪诞不经。
西裤早已坠地、皮鞋也凌乱的侧翻在一边。
骨骼欣长、肌肉匀美的双腿被黑丝裹覆,小腿紧贴大腿将肉肤崩到极致,密织的网格线条也随之撑到变形,薄薄一层丝面透出肉粉肤色,愈加的丰盈媚态。
而秦正的动作更是将淫乱诠释的淋漓尽致,他分展着双腿,不断兴奋的蹲起下落,挺动身体的同时,也有失平衡的摇颤抖瑟。
不知是因高涨的性欲刺激,还是脚上这双高跟鞋实在难以支撑,这确实很艰难,踩着一双10厘米细跟的亮面女鞋,真正着力的恐怕只有前脚掌,哪怕是女士,要保持这个淫荡的蹲立动作也不太容易,何况是一个1米87的高硕男士。
所以秦正不得不双手后撑,确保自己得到快感的同时,也不至于狼狈到失衡倒地。
可他被淫欲侵占,日渐腐蚀的大脑,已经对性爱以外的所有事都迟钝起来,恐怕根本不会去想,这样的后撑动作,会让自己畸形的性器和丰软的胸乳暴露的更加彻底。
他只是一味追求着刺激,奋力得上下颠动着身体扭胯套弄,一次次提腰抬臀,又一次次报复性得将自己的下体狠狠砸向地面,深深吞咬绞缠着,地上那根粗硕的胶质阳具,着迷般渴求着绝顶的宣泄。
他上下翻涌肉浪的双臀间点缀着一条丁字内裤,黑丝系带同样在他的腰胯上,勒出一条红嫩的凹痕,半透的蕾丝衬布压在双臀之间,顶着那枚暴露在外的肛塞底座。
熟红肛口的褶边因长时间裹含异物,已经完全撑开了,像草莓果冻般簇拥着塞柄翕动,就连清透的肠液都因时间的流逝,半干不干得成了乳白的稠胶,糊满了相连的边缘。
秦正的肛穴被塞的满满当当,显然他渴望的高潮,并非来自于肠道下的前列腺体,而是另一处“深不可测”的洞穴,那才是真正被用来交合,取得绝妙快感的性器,是女人独有的“性感喷泉”。
就在他被锁死的粗硕阴茎之下,被饱满浑圆的囊袋遮挡的隐秘之处。
窄小充血的嫣红深洞,殷勤灌溉着地上竖立的假茎柱,凹凸的肉瓣饥渴的抵着巨大的胶柱龟头吮嘬,耐操多汁的阴道肉壁,刚无有阻力得一路通畅,吃到了底,就又很快被上提着抽离,反复套弄。
秦正就这样,穿着自己妻子选配的西服,大开大合得用自己新生的畸形性器与胶柱撞击嵌合,一遍遍重复着主动交合的动作,像个饥渴的熟妇一般急切。
他甚至还幻想着,自己被严恣的巨物猛肏,干到潮吹泄洪的贱样。
“唔……嗯啊……啊……啊嗯……”
可惜,再粗硕的胶柱也是死物,没有炮机打桩一般的猛烈,更没有严恣高超撩人的淫技……
怎么弄都不尽兴……怎么激烈的撞击还是觉得痒……
秦正欲求不满得粗重呻吟着,他多希望隔间外的严恣能听见自己饥渴淫荡的骚叫,从而注意到他,能替他解解痒,哪怕只是片刻也好……
当身体处于极度亢奋、淫欲难求之时,大脑已经被肉体挟持了,什么理性、什么尊严都已经不重要了,只要这个缺口一开,立刻就会像泄洪一般不可收拾,他自暴自弃的放纵着自己,理智散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彻底。
想要……好想要……
肉体兴奋的同时,激发起想要受种的本能,除此之外的一切感官都迟钝了,他的生命似乎只剩下了这一个存在的意义。
他想作为一条熟烂的母狗,沐浴在严恣喷涌的浓精里。
事实再一次验证了严恣的成功,他想要得到一条听话可人的爱宠,就得让这头从来高昂着脖子的烈犬从本质上雌变。
送他一个可以真正受种的子宫、一枚夙夜发情的淫荡热穴。
他不就心甘情愿的摇着屁股,爬过来了吗~
简短的电话会议结束,严恣点了一根雪茄,才刚坐上沙发,就看见“奇装异服”的“爱妻”湿漉漉的朝着自己爬来。
爱汁淫液,稀稀拉拉的在他爬过的地板上留下清晰的水渍,秦正难耐的趴到严恣分展的双腿之间,讨好的伸舌舔弄着他搁在膝上的手指。
“怎么了甜心?自己玩的不开心吗?”
严恣深深吐出一口烟雾,明知故问的探出手,摸了摸了秦正滚烫的脸颊。
“……肏我吧……唔……”
严恣笑而不语的凝视着这张中意的脸,他很喜欢秦正的长相容貌,尤其当这张英俊严肃的脸为他而变得痴淫红艳时,他的内心简直荡漾无比。
但秦正自己却似乎并不明白这一点,他别过头去,急切的转身,一手支撑在玻璃矮几上,自愿自觉的朝着严恣高高撅起浑圆雪白的肉臀。
一手则拉扯着自己嫩红欲滴的阴唇,掰开中间那枚无法紧闭的凹陷小口,阴道口的骚肉瓣翕张着像是呼吸一般,吐出不少粘稠浓郁的骚水淫汁,空气中属于他的雌媚气息也愈加浓厚。
“我已经自己肏开了,里面又湿又软很舒服的~”
这般水润娇艳的色泽,也不知被那根粗柱疼爱了多久。
秦正恨不得将雌屄凑到了严恣的眼下,让他看看自己的欠肏的鲜红淫肉,是如何饥渴得互相推挤、泌出汁液。
被指腹撑开拉平的色情肉洞,张着小口,又马上空虚的绞紧空气……噗嗤噗嗤的排涌着清透的汁液。
他为什么还不压上来呢,是眼前这条发情的母狗还不够骚贱吗?他都已经这样扒拉开穴口了,还想怎么样呢?!
通透的玻璃茶几像镜面一样倒映着秦正渴求不得的样子。
他眼圈通红的呻吟着。
主人、严总、严恣各种称呼,全都混乱的叫个不停。
甚至燥热难耐得脱去了碍事的西装,将湿透的衬衣撩到了胸上,香汗淋漓的展示着自己肌肉匀称、性感流畅的肉体。
白中透粉的细腻肉肤上结着薄薄一层细密汗珠,就像铺了一层细闪珠光,可即便如此,严恣依然保持着绝对的理智。
甚至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悠悠的探出手来,触上了秦正柔韧的窄腰,用指腹勾勒着他两侧明晰性感的人鱼线,这两处凹陷明显的腰窝,发散着一种强劲的魔力,无声的诱惑着严恣抓握在手,成为一个方便后入时激烈冲撞的握柄。
秦正激动得战栗着贴合严恣温热的手心,甚至不自觉的将蜂腰扭得更欢了。
“宝贝,你真甜,真的~”
严恣的手心偏移着下落,覆上了他弹润圆挺的臀上,语气也随之一转,充满了叹息。
“可是,你要的太多了,你是不是多少也得体谅一下自己的先生,不要这么自私呢?”
这话够无耻的,若不是每天清晨注入的强效淫剂加持,他的身体又怎会如此渴望触摸,肉穴又怎么可能不停得分泌着汁液。
甚至就在这间办公室里,方才他自淫取乐的地上,还落着两支已经排空药液的针筒。
可他又能怎么办,如今严恣仅是伸手随便揉揉他的臀肉,那枚畸形的新生器官就会颤抖着发热发红,流出淫汁。
作为严恣的骚浪肉妻,一种荡妇娼货的本能意识也随着阴道的植入手术,一起深深得传输进了秦正的脑子里。
他甚希望严恣可以放下矜持,狠狠的用巴掌扇他,将他的臀肉扇得通红,留下清晰的掌印,用鞭子抽他那就再好不过了,抽出一条条紫红渗血的痕迹,皮开肉绽才好。
“求您给我吧……严——不——嗯唔……老公……亲爱的……给我……”
身前丰满圆硕的翘臀轻摇抖晃,肥软的臀瓣缝隙间,被肛塞填满的穴肉若隐若现,每当秦正喘息时,下方那枚红肿滴水的色情屄户就会像活物一般滋水,他的肉躯,足以让任何雄性生物金枪挺立。
可如今的严恣,从生物学上细细辨析,严格意义来说,似乎也不能再称之为生物……
所以他可以比任何动物更加疯狂原始的进行交配,当然也可以比任何君子绅士都要坐怀不乱。
哪怕他的身体全由高尖精锐的义体构造,浑然是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却还是故作姿态的犯愁
“我也想给你啊甜心~等这根烟抽完,我还有场重要的会议要主持呢。”
“所以,自己去玩吧,晚上再来疼你,好不好?”
感觉到严恣要把手抽走,秦正竟然扼住了他的手腕,强行将他按在了自己的臀肉上
“不……给我吧……我……不行……怎么肏都不行,我自己根本不行……求您……求您给我……老公……”
“……”
“我对你真是……毫无办法呢~”
严恣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无奈,可他抿起的唇角弧度却在上扬。
“看到你,我才意识到人体的潜能真是无限啊,就连机器都要有充电的时候,可我的甜心,怎么就能从早到晚都活力满满呢?”
既然他的娇妻都已经这样恳求了,严恣自然不再推拒,他解开了自己的西裤拉链,拉着秦正的两只手后弯,带着它们一起贴到了胯下疲软的巨物上。
“让它立起来,要靠你自己的努力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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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上一章忽然雌变可能有点突兀,所以加一段肉肉,肉肉分两段,下周应该还有一段!然后我们就走上章的圣诞小鹿肉~
面对娇软的阿正,老严竟然无动于衷!不愧是个冷血无情的机器人(*/ω\*)竖起大拇指!
量身定制里的那件西装又登场啦~没想到吧!哈哈哈哈~
严恣:外面穿着你老婆喜欢的衣服,里面穿着我喜欢的衣服,刺激哦~嘻嘻嘻嘻~(老严你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