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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爱的变态父子局,但考虑到可能有些小宝贝们受不了,酌情观看因为真的很变态。
小秦极度变态(老严看了都要竖大拇指的程度)
小秦嘴巴很甜(在小秦的彩虹屁下,老严都可以被吹成绝世好攻)
阿正真的很惨(但我是个变态QVQ)
PS.在小秦的衬托下(老严的绿帽奴XP都不算什么了,他真的我哭死!)
-----正文-----
“啪——啪啪——啪啪啪——”
黑色教鞭带着破风之声抽打上这团失去四肢的精健淫肉,赤紫鞭痕透皮织成一件魅力四射的“红线网衣”。
秦正青筋毕现的肌肉徒劳的抽紧又很快松下,药物正在发挥作用,一波又一波汗珠从身体各处往下淌,无论它们的效果在于松弛肌肉还是强效致幻,他身上的每一处敏感淫肉似有自主意识般痉挛抽搐着。
直到加压袋里的药液完全输空彻底干瘪了下去,疾笞的鞭尾才终于扫落了输液针,沿着颈侧动脉,顺着明晰的血管纹路缓缓而下。
“妈妈~”
“我知道你很想要了~……”
声音的主人听起来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他带着喘息的嗓音好像咕嘟咕嘟的汽泡,总有一种呼之欲出的性奋感。
在秦正零星的含糊低吟声中,青年泛着冷光的械臂贴上了面前厚实丰满的胸肌,钢条般冷硬的手指深深陷进了柔软的肉乳之中,那条黑色教鞭也随之滑落到了小腹。
青年似乎陷入了两难,他此刻的语气力有明显的困惑。
“爸爸总是教导我,要对你耐心一些~”
“如果现在疼你的是爸爸,你说他会选择从哪里入手?”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拿着皮鞭游走在秦正凹凸有致的腹肌上。
“他肯定不会喜欢这里的,这块肉是你身上最没用的器官了。”
青年嫌弃十足得左右拨弄着这根粗硕却如同死物的肉柱,这根伟岸的阴茎剥离了精囊,肉冠上的马眼也松松垮垮得张着精口冒着淫水,好像一根暴露在外的中空肉条般抖抖索索。
“真不明白爸爸为什么不把它完全摘掉,反正你也用不上它。”
青年用最无害的语气说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话,手中的教鞭如同细蛇,滑行在沟壑明显的腹肌之上,裹着满满的汗液淫汁,缠绕上了秦正白净硕长的茎柱。
“妈妈~你猜爸爸为什么不摘了它呢?”
秦正没有回答,他的嘴里含着一个尺寸不小的口塞,可即便没有这个东西,他依然不会给与青年任何的回应,他如同丢掉了灵魂的空壳一般麻木,布满血丝的通红双明显很不清醒,即便生理性得泪水糊满了眼眶,依然像一个被玩坏的破损人偶。
但青年毫不在意这一点他,兴致勃勃得自问自答:“因为爸爸不想夺走任何能让你得到快感的东西~爸爸对你真好~”
说出这句话,青年自己都要被感动到了,但他看见秦正还是这副半死不活的废物样子,叹了口气,似乎在为他口中的父亲不值。
“爸爸是这世上最爱你的人了,也是最宽宏大量的人。”
“而你,却是如此的不识好歹。”
平白无故的,他的语气竟是一百八十度转弯。
这个年轻人应该是有某种情感障碍,或是精神方面出了很大的问题,毕竟没有一个正常人的情绪会在瞬息之间波动到如此大的地步。
前一秒他还是那样温柔平和,后一秒却无端暴怒的嘶吼了起来。
各种各样难听的脏话从他的嘴里吐了出来,那条卷着肉茎的黑鞭也没停下,狠狠的抽离;高高的扬起;再用力得落下。
在他狂躁憎恨的斥责声中,男性至为关键的性器被抽打的破皮流血,艳红的血珠缓缓淌下,没入下方那口丰沃的洞穴,那条狰狞的长鞭也精准得笞上这朵不停饥渴收缩的雌花之上。
“你真该死啊秦正!”
一声更比一声响的抽打声,教鞭一下重过一下,转眼之间,原本鼓胀丰腴的肥厚阴唇被外力蹂躏得更加饱满红肿,凄惨的完全平铺张开贴在皮肤之上。
偶有几鞭落在顶端那枚被药物催熟增生的蒂头上时,原本反应不大的肉体如同被泼了滚油,秦正再也克制不住呜咽,笨拙得扭蹭着畸形的躯干,本能得想要逃开虐打,可惜四肢空空,平滑的肉肢截面根本不足以支撑起躯干。
失去四肢的协作掩护,所有敏感的嫩肉都赤裸裸得展露在外,如同脱壳的蚌肉般毫无抵抗之力,他只能抽搐蠕动着,只为在有限的空间里找出一条生路。
可身下昂贵的床垫被褥,这棉云般的桎梏让他所有的挣扎一一落空。
“你怎么能还想着躲呢?”
暴怒的青年一把拽住秦正的肩膀,强行将他已经快要翻过去的躯干扳正,他泛着冷光的机械手臂握成了拳,狠狠砸上了正在剧烈起伏的柔韧小腹上。
“你毁了所有的一切啊!”
“你将不幸带给了所有人!”
“呜——!”隔着皮肉,极致的疼痛由腹内器官传遍全身,秦正的身体像是触电般的反弓起来,他高高仰起了脖子,表情因痛苦而扭曲,涎水从口球与唇隙的边缝里溢出,喉咙里涌出濒死野兽般的呜鸣。
他的痛苦是如此显而易见,上翻的眼白因血管破裂而溢出血泪,可施暴的青年却兴致昂扬。
“这都是你该受的惩罚!怎么还有脸叫呢?”超越人类力量的机械臂一下又一下得捶打在腹肉上,每一下都带着想把他撕碎的力度。
哪怕秦正的身体经过多次义体融合,却也很难承受械臂的巨力,没几拳,那口艳红的外翻肉穴就门户大开得喷涌出水液,一个比阴唇颜色更深的艳肉拖出了阴道,沉甸甸得坠在中间。
青年终于停下了拳头,低头看去,那本应深藏腹内的子宫在巨力之下滑出了淫腔,如猎奇飞机杯一般在空气中微微颤抖,它看起来太脆弱了,哪怕只是科技的造物,并非男人天生就能拥有,可遍布其上的丰富神经让这团人造淫肉及其敏感。
这团淫肉正在不住得左右摇摆,活脱脱一条受惊的小鱼惹人怜爱,青年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禽兽行为有多疯狂,他沮丧得抽泣起来,语无伦次得急着道歉。
“对不起妈妈……我才是那个该死的杂种,我真的万分抱歉……妈妈~我也不想的,我很难……”
“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
“明明早上还答应了爸爸,要温柔的爱你,做你最贴心的儿子。”
他懊恼得凑近秦正脱力得苍白肉躯,心疼的轻轻摩挲着那团脱出的摇颤肉袋,“妈妈”的下体已经被摧残的不堪入目,小腹布满了大片乌紫的淤青,被教鞭撕裂破损的阴唇还在渗血,淫液混合着鲜血,触目惊心得洇湿了床单。
真是糟糕透顶。
“我把你弄成这样,爸爸回家看到一定会很心疼,我可真是个混蛋。”
“怎么办呢妈妈?不然我给你舔舔吧,每次爸爸舔你这里的时候,你总是一副飘在天上的神情。”
“舔舔应该就没那么疼了吧?”
青年凑近了这口瑟缩着的凄艳雌穴,不顾秦正强烈的抗拒意愿,伸出舌头舔舐起近在咫尺的阴唇,他认认真真得舔干净血迹,抚慰着撕裂的伤口,然后将刚刚喷出来的潮液全都卷进了口中。
最后甚至张开了唇含住了脱垂在外的宫颈,他将舌头探入其中,模仿口交般上下套弄着这截外露的肉条器官。
他以为这么做,“妈妈”会露出舒服的表情,可秦正却像发疯了一般挣扎,他痛苦得用枕骨砸击着软褥,绝望得发出着凌乱又愤怒的嘶鸣。比起虐打鞭笞,现在青年对他做的一切,更让他痛不欲生。
可青年全然不顾他的反抗,依旧顾自吸吮得津津有味,不断发出“咕滋~咕滋~”的淫靡吞咽声。
他吸得越是用力,“妈妈”的子宫就越加兴奋,足以证明,秦正即便心理上百般抗拒,可肉体却无比沉醉。
他应该再努力一些,所以青年周到得舔上了秦正早已软的一塌糊涂得肉实肛圈,越舔越是性起,越舔越让青年忘我,终于他气息沉重得掏出了勃立的硕柱,挺身冲进了皱褶柔韧的肠道。
才刚进去一截而已,他的“妈妈”又开始乱动了,好像他的鸡巴有剧毒一样,不住得想要后撤逃开,甚至比刚才的反应更假剧烈。
“又怎么了妈妈!”
青年不耐烦得表示着不满,他箍着秦正乱动的腰,发狠了一般偏偏就要顶进去:“你为什么老做蠢事,明明知道你什么都阻止不了!到底在抗拒什么?!”
“之前在爸爸怀里明明就那么热情风骚,我照顾你到现在,难道不能也让我也舒服一下吗?”
青年蛮横得在肠道里乱撞,秦正越是挣扎得越厉害,青年强顶乱冲得就越是粗暴。可即便如此,秦正依然执拗得抵死反抗,这副模样实再是让人不太痛快。
“你他妈到底有完没完!”
金属手指狠狠按上了秦正的脖子一根根收拢,强烈的窒息感让他苍白的脸颊迅速涨起薄红,接着浑身上下的肌肉也都绷紧了,所有的肉道都抽动着紧缩在一起,这让青年爽的发出了一声叹慰。
“天呐太会夹了,妈妈~你简直太棒了~啊啊啊!难怪爸爸这么喜欢你~~~~”
“对啊对啊!爸爸和我说过的,我怎么把它给忘了!”
青年大开大合得抽插着,终于想起来还有更方便的操作,他的手指松了下来,没等秦正完全从缺氧的状态下恢复过来,脖颈上又被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力度压迫,不同于外力的扼制,这股力量由内部向外,更加折磨。
秦正的脖颈像是通了电一样蓝光隐现,又在瞬息间变得通透,里面的气管血管包括被肌肉包裹的脊柱都清清楚楚得绽露着。
“爸爸将你的控制权分享给我啦,你每天缠着爸爸不放,时间一长他也是会困扰的~不过我已经长大啦~他不在的时候我可以代替他让你得到满足~”
“这个项圈是这么用的吧~”青年戏谑得声音轻快得响起,他认真的挑选着义体项圈的图样花纹,嘴里还在不停地低估:“什么嘛,爸爸喜欢的花样也太普通了。”
无数的像素点在秦正的脖颈上反复重组变换,最后终于定格了下来。
“这条才配你嘛~我亲爱的妈妈~”
头尾相连得鸡巴图案组成了一条项圈,青年越看性致越是昂扬,他又重新顶了起来。年轻人完全没有轻重,根本不懂分寸的把握,秦正脖颈上的义体持续压迫着气管,他连一丝空气都无法呼吸到,肺叶里的氧气也在不断消耗,意识也渐渐走向死亡。
“呃……唔呃……呜嗯……”
秦正喉咙里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小,脸颊泛起酡红,浸泡在血泪中的两丸黑眸已经失去了聚焦完全被迷离的情欲占据,他终于乖顺无比得随便青年摆弄了,胸部和臀部在肉体碰撞中泛起一波波浪潮,乳头情动立起在半空四处摇曳,甬道的痉挛更是一刻不停,以半分钟高潮一次的频率往外喷水。
青年在极度兴奋中插着热穴挺动地忘情不已,他看似快到了巅峰,因为他抽动得越来越快,啪啪啪的疯狂撞击着身下的肉体,完全顾不上秦正的死活,直到一股浓精射进了肠道。
义体项圈也终于触发了应急模式,自动松开了扼制。
“真对不起……妈妈……我还不太熟练。”
青年手忙脚乱得揭开秦正嘴里的口球,将他揽起让他倚靠着自己的臂弯,方便更顺畅得得到呼吸。
“妈妈原谅我吧……一切都得慢慢来,多试几次的话~我一定也能像爸爸一样控制好力度的~”
秦正抵着青年的肩,不停的干咳同时有气无力的求饶起来:“放过……我吧……求……你了……”
他的嗓音沙哑虚弱到了极点,血泪半干得挂在双颊上看起来凄艳无比,可是青年却没有一点同情心,他没心没肺的笑着,像条小狗般亲热得舔着秦正眼眶下得血痕,然后含着他通红的耳垂含糊得撒娇:“可是妈妈还没有高潮哦~”
“爸爸说了,必须得让你快乐得射出来才算我通过的。”
见秦正又闭上了眼睛不说话了,他不依不挠得在他耳边反复呢喃,甚至还带了点孩子气得娇嗔:“妈妈~妈妈~妈妈~别不理我嘛~”
“到底怎么样才能让你射出来~你悄悄告诉我,我会认真学的~”
秦正又开始发抖了,喉咙深处发出轰隆的呜咽声,人只有在极度痛苦和愤怒时才会发出这样如同兽类的呜呜声,他想离开这,可他没有任何办法逃离这里。
青年这时候的脾气却反倒平和了起来,他温柔得抹去秦正再一次淌下得血色眼泪,耐心的试图和他讲道理。
“不告诉我,可就一个个试了哦~爸爸一下子共享给我这么多权限,我还是很有兴趣全都玩一遍的。”
在青年耐心告罄的前一秒,秦正完全垂下的脑袋抬了抬,他发出了轻哑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电……我……”
“前列腺和……阴蒂”
蒂字还未落下,秦正猛的扬起了头,血红的双眼目眦欲裂,电流滋滋作响,尤其是腺体和阴蒂上的电极不断加大着电流,从两处娇弱的敏感点蔓延至全身。
胯下那根无人触碰的废物阴茎跳动着,因快感而紊乱的性腺痉挛着刺激淫液的分泌,马眼里漏出大股大股稀薄的浊液。
“啊啊啊——不……停下……呜……够了……够……了……”秦正疯狂得摇着头哭喊,他实在是射不出来了,汗液淫水被他失控得肌体甩的到处都是,可埋在阴蒂和前列腺体上的电极还是以最大强度刺激着他的血肉。
“这也能算射精?妈妈~你真是个狡诈的骗子!你每次就是这样欺骗爸爸的吗?可是你骗不了我~”
青年冰冷的机械手臂没轻没重得裹上了他外露的子宫,竟然像撸动鸡巴一样撸动着他的宫颈,他一次一次将手指深深得插进窄小的宫颈口在迅速得抽离。
“让我来告诉你,你该怎么射……啊差点忘了你已经没有精了。”
“射卵,应该也是一样的吧~”
数以千计的神经元都在尖嚎着高潮,秦正仰面朝天的表情已经完全溃然,三分的淫醉,剩下的六分全是狰狞的痛苦,他的身体猛烈的摇颤了起来,终于一股清澈的粘液从红肿肥大的宫颈口猛的飙射而出,就好像男人射精一样,抛出了一条有力的弧线。
不同于用以润滑的淫液,粘稠的带着卵子的白浊真像精液一般浓郁,溅射在了华美的地砖上还有……
一只锃亮的皮鞋上。
“母子”俩抱在一起是如此的痴缠投入,竟然都没有发现男主人已经站在一旁已经好一会儿了。
“唉……”悠长的叹息声从严恣的唇里飘出。
青年才如梦初醒般抬头,亲热的唤他:“爸爸!”
他迫不及待得炫耀着自己的成果:“爸爸~我今天可用心了~将妈妈照顾的很好呢~”
严恣轻轻踢开脚边正在舔鞋清理秽液的女奴,揉了揉“儿子”柔顺的发顶微笑道:“虽然我很能理解年轻人的欲望不好克制,但是别让你妈妈太辛苦了。”
只是漫不经心得揉了一下青年的头,就像揉一条上前讨好的狗,严恣就松开了手,他毫不在意自己和妻子的爱床被折腾得一片狼藉,更不嫌弃自己濒死的爱妻身上全是肮脏的粘稠液体,他将秦正抱在了怀里,走出了卧室。
在踏出房门的那一刻,他回身看了“儿子”一眼,再次露出了一抹微笑。
“下次可不能再玩的这样过分~否则爸爸会很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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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内容其实是录像,老严放给夫人看刺激刺激她的,没想到肉肉写嗨了没控制好字数,一看竟然5000字了!(*/ω\*),只能安排夫人下章再见了,下章也会揭露小秦为什么变成一个变态神经病(孩子真的也挺惨的呜呜呜)应该很快就能码出来!嗯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