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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车(看天花板)

-----正文-----

若不是新种的加持,席然从未想过人能荒淫到这个程度。大多情况下,他都被宋安干得神志不清,记忆的断片中,是极尽‌‌‍‎‎淫‌‌‍‎‎乱‌‍‍‎之事,被宋安交叠着身体摁在地上,趴在树干上撅着屁股被扶着腰后入......诸此种种,待席然苏醒,从新种意识那里抢回一点使用权时,已经不知何时坐在了一辆正在行驶的轿车后座上,睡眼惺忪地依在男人肩旁。

席然动了动眼睛,身上饱经风霜的残衣破裤已经被换成干净崭新的新衣服,鼻尖能嗅到一点沐浴后的芬芳,香气怡人,视线前端,两人一长一短的手十指交握在一起。他们握得并不紧,席然抽出手指,指尖在那人掌心不轻不重地挠了一下。

那人接收到他的小动作,滞了两秒,转而紧紧地将他的手握在手心里。宋安穿着一件剪裁得体的白衬,任由席然倚在他身边把衣料蹭得发皱,席然意识到自己正侧着头靠在他结实的臂膀上,像一只没有支撑的软趴趴的玩偶,他想抬起头看那人的眼睛,如潮般涌上的困倦感噬食了他残薄的理智,好在身边人的体温从衣料底下源源不断地传来,席然的潜意识里觉得安心,毫无防备且不带疑虑地又睡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席然先看到的是极尽低奢设计的室内天花板,究竟是规划了多少家‌‍‎‎情‌‌趣‎‍‎‌‍酒店的设计师,才能在主卧的大床上面设计一整面圆形的镜子?好让床上的春光一览无遗,被压在身下的那位嘉宾,更是能完整且清晰地欣赏自己主演的大尺码电影,不刺眼的暖光从天花板的隔灯上慢悠悠泻下,烘得房间暖得好似一片温海——噢,不是房间像,而是他此刻就置身于温海之中,身前的衣物被拉到脖子下端,露出一片洁白的胸脯,胸口的茱萸还透着被人舔弄过的晶莹,下半身不用想,不着丝缕,双腿分开成W字被挂在男人的腰侧两边,男人正抓着滚烫的‌‎鸡‌‎巴‎‍‌在‍‎‌‍阴‌‎‍‎‍唇‌‌上面又磨又碾,‍‌‍‎‎龟‌‎‍‎‌头‎‌‌‍把‎‍‌‎‌肉‎‍唇‎‌‍‍‌挤开,上下研磨,在娇嫩潮湿的洞口旁边不轻不重地碾,引导着肉道内吐出一口口发馋的小水。宋安此刻正趴在他身上,虎牙摩挲着席然的锁骨,如同品尝着珍馐的犬,他着力不深,席然依然能感觉到牙齿划过肌肤的刺痛感。

席然:“……”一觉醒来就要做爱,这日子真是越来越有盼头了呢,呵呵。

感官随着意识的清醒回笼,席然身体紧绷,脚趾在这种‎‌欲‌‎‎火‎‍‎‍‌烧的正旺情景下难耐地蜷缩起来,喉间发出压抑的哼声。

“醒了?”感受到身下人的变化,宋安从他锁骨间抬起头。

“……嗯。”席然的视线正落在自己的肩膀上,明晃晃的沾着口水的大牙印,用脚猜都知道出自谁之口。

“这么能啃,你属狗的?”席然动了动肩膀,面无表情地看向罪魁祸首。

“……”宋安讨好似地亲了亲那块牙印的归属地。

妈的,装乖巧。

席然面露愠色,宋安做事的时候真不是他能掌控的,脑海里立马浮现出被顶得受不了喊停的情景,宋安却双耳失聪跟个发情的公狗般一个劲的抱着他干,席然曲起一只脚踹在他腰上,拧起眉头问道:“今天是发情期第几天了?”

席然昏昏沉沉中没有时间概念,宋安记得清楚:“五天了。”

“做了几次了?”

宋安面上的神情滞了一秒,罕见地心虚起来:“你是指今天?还是……”

“……”

四周的空气都安静了。

“我指全部。”席然怒极反笑,眼里流露出杀人的光。

宋安磕磕巴巴地说:“五……五六……七八九次吧。”

到底是多少次啊!

怪不得他一直睡,合着是被宋安搞来搞去,体力在这种地方消耗了太多了吧!

席然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小腿用力,脚掌便踩着宋安硬的如同岩石般的腰拉开两人的距离,从脚后跟到小腿底崩成一道纤细的线,仿佛一只手就能掌控的脚腕,五颗藕芽似的脚趾半搔半挠的抵在宋安腹上,连着这个角度从上往下看,便可见席然随着姿势扬起的雪白大腿。他踹开宋安后便撑着身子起来,宋安捧着自己狰狞的老二可怜兮兮地问道。“不做了吗?”

“嗯。”席然扯过一旁的薄被盖住身上的劣迹,“不做了,下面痛。”

“痛?”宋安眸中显出几分慌乱,往席然身上凑去:“伤到了吗?我看看。”

看你个大头鬼啊!

“看个屁,滚蛋。”席然没好气地推开他靠近的手。

其实他并不是真的痛,下身湿漉,潮火未退,双腿呈现一种合不上的体感,一想到这几天荒淫无度,席然心理过不去,末了又补上两句:“痛死了,充气娃娃也没这么能造啊。”

“充气娃娃是什么?”宋安见他神色不愉,愧疚感涌上心头,好声好气的道歉道:“是我太没节制了,你不要生气……”

“我好渴,你倒水去。”席然摆摆手,宋安只得光裸着身子去倒水,他下身还硬着,粗大的紫色肉柱便随着他走路的动作坚挺地展现着什么叫‘一柱擎天’,模样十分滑稽。宋安的后背雄阔有力,扬起手臂的时候,牵动起一系列的肌肉,如沉默的山脉,古希腊的雕塑,线条造型十分优美,席然只看一眼,便想着他也曾双手拢上这样结实的肩颈,在雄背的上方起起落落,真是一副好风景。

席然愤愤地摇头:妈的,给宋安操傻了,脑子里都是‎‍黄‎‌‌‎色‎‍废料。身体处于黏腻又湿漉的状态,‎‍‎‌小‎‌‎‍‌穴‎‌‌里细肉不停地蠕动着,等待被进入。席然脸色青一阵红一阵,将被子夹在腿心里,用东西顶住那欲求不满的穴,反复摩擦着逼肉舒缓想要‌‍被‍‍‎‌操‌‍‎的欲望。又翻过来在上面盖了一层被子,遮住这羞耻的淫秽举动,使他看起来与刚才无异。

发情期似乎过了,精神不再像先前一般对‎‍‎‌肉‍‎欲‍‎充满野兽似的渴望,他被宋安里里外外前前后后都‘照顾’了一遍,现今就如在冬日盖着棉被晒太阳一样,身心前所未有的轻盈。只是刚才做到前戏,身体就像在等待着接纳来宾似的,变得酥软滚烫,就如身体已经习惯了这个状态,‌‍被‍‍‎‌操‌‍‎出习惯的话,宋安只要叩叩皮带,他的‎‍‎‌小‎‌‎‍‌穴‎‌‌就开始湿了。

倒水回来,发现席然坐起身后腰间发软,宋安眼疾手快地往他身后塞了两个枕头,席然靠在床头,将房间的全貌观察了个七七八八,装横简约‎‎‌‍现‍‎‎代‌‍‎,夸张弯曲的矮桌,造型多样的吊灯,摆在角落的工艺品,屋内时不时出现的一点别有用心的小设计又展现出时髦性和超前性,卧室和客厅相连,用几道中空的柜子隔开,格子中间各摆着一些奇形怪状的‎‎‌‍现‍‎‎代‌‍‎艺术品。

席然捧着水杯一饮而尽,脸上有抹情难自抑的绯红:“这里是哪?”

“我在G市的一套房产。”

席然不自然地撇过脸:“你能把你的东西遮一下吗,太刺眼了。”

宋安会意,顺势拿了套丝绸质地的浴袍披在身上,末了张口小声说:“你明明很喜欢它的……”

席然以为自己听错了:“嗯?”

“你明明很喜欢它,之前还摇着屁股说还要还要……”

“打住!”席然羞耻心爆炸,面上因为充血而变得红扑扑,“虽然我不能用物理的方式让你失去那段记忆,但是我希望我们都能忘记它,并且不要再提起,好吗?”

宋安眼里控诉着把他用完就踹开的委屈和不满,眼巴巴地看着席然。

席然难得有精神思考,对眼下的处境十分好奇。

见席然张口欲问,宋安率先解答道:“我已经和华夏反恐组织联系,楼上楼下都住着他们的人,不用担心,这里很安全。”

宋安被悬赏的事情席然在这次清醒中了解了个大概,各家媒体在争先恐后的报道这件事,宋氏集团内部也不安宁,怪不得宋安每次做完后就匆匆离开,让席然累到床上睡得昏天黑地,再醒来后不知今夕何夕。只是有一次席然实在忍得受不了,在电话里一边抽泣一边喊宋安快点回来,宋安没法暂停会议,一开完会火急火燎地赶回来就看见席然被发情期折磨的小脸惨白,躺在床上用宋安的‌‎‍‎‌内‍‎‎‌裤‌‎‌‍‍磨逼,哭的嗓子都发哑了,只得心疼的用大‌‎肉‍‌‍‌棒‌‍一顿安慰,硬是‎‍‍射‎‍‎‍‌了‎‌三次才罢休。

原来外面已是血雨腥风,打开电视就能看见宋氏的消息,席然却被窝藏在这个温暖的房子里等待着主人公一次又一次的宠幸,度过难熬的第一次发情,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剩下的事情就是‌‍被‍‍‎‌操‌‍‎,宋安本来忙前忙后就累得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极低极低的气压,回来还要被席然作为‍‎‌‌性‍‍‎‌‌爱‎‌工具人索取,席然心里蓦地升起对他的一丝丝同情,转念又觉得好笑,外面的人哪里知道连轴转却仍然大杀四方的宋总,回到家还要无休无尽地出卖身体讨好席然,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股东会上被批评受了气,每次回来都做的很凶,把他的屁股撞的啪啪响……也分不出来到底谁在泄欲了。

各取所需而已。

想到这里,席然心静下来,望着宋安顶着个大包跟他聊天的模样,他们之间再不耻的事情都经历过,从一开始便在身体上坦诚相待,而后所有的尴尬都成了不尴尬。

席然垂下目光潜思道:明明就不般配……

就像两双完全不同的鞋,非要挑一个左脚右脚搭配在一起,穿者就这样走多了路,竟养成了一副畸形的走路姿势。

“你还硬着?那……做吗?”席然揭开盖在身上的被子,将两条光溜溜的大腿分开展现在宋安面前,软趴趴的小‌‎肉‍‌‍‌棒‌‍下母穴殷红如血,像在白雪地中开出一朵刺眼又瑰丽的花骨朵,‍‎‎‌穴‍‎‎‍‌口‍‎‎‌‌正有一搭没一搭地分泌着‌‎淫‍‎‍‌‌水‍‌,一张一合,看得人眼红。

被褥湿漉漉的,光看一眼便知道发生了什么,宋安嗓子发紧,他本来能缓解,想着待会去卫生间跟拇指姑娘解决,席然这一下又勾得他邪火直冲天灵盖,胯下的巨物当即胀得又热又肿,比他本人还要精神,可宋安没直接上手,反而站在原地犹豫道:“你不是痛吗?”

“……也没有那么痛,”席然脸颊晕红,将腿分得更开了,上身往后仰,情难自抑地喘息道:“快点吧……受不了了……这是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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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c......原来这章也是肉吗!我当时只想着发情期要大干特干!原来干了这么多章吗!当时的我到底是在什么精神状态下写的呢(值得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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