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云川处男开荤,把魏明溪摁在床上肏了快一个下午,骚水打湿了小半张床垫。
男大学生的鸡巴比钻石还硬,魏明溪下身的小粉鸡巴不知射了多少次,第二次时魏明溪说什么也要让宿云川戴套,他顶着那张高冷禁欲的脸俯身睨着魏明溪,裹着他纤细的手,连哄带骗让他替自己戴套,魏明溪没法子,他依旧记得宿云川内射在他身体里,花穴深处被滚烫浊液染湿的潮热,魏明溪被这股不知道憋了多久的浓精烫得一激灵,喘息中获得半分清明。
……他有子宫,他是会怀孕的!
前十九年魏明溪都不把逼当回事,他自小在爱里长大,魏父魏母和宿云川都没让他因为双性人的身份而产生自卑,况且自己的逼长的挺好看的,粉粉嫩嫩,连根毛都没有,AV里那些打了光的极品处女屄都没他的好看。
魏明溪的惯性思维里,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男人,只是以后遇到喜欢的人了,操逼的时候流水可能会比较麻烦,他的不在意也就给了宿云川趁虚而入,内射他让他怀孕的机会!
魏明溪越想越害怕,他双腿都被宿云川的粗壮给肏软了,这头公狗射完了也不肯从他逼里退出来,半疲软的驴屌依旧堵在穴口,精水和骚水把他的龟头泡在温热的环境里,他仍然不知疲惫,抿着魏明溪的耳垂发出性感的低喘声,紫红鸡巴在进出中呈现出淫糜的黑色。
魏明溪一口气还没喘上来,宿云川又翻身在他身上开疆拓土,他整个人脱力似的陷入情潮里,被干的满面潮红,颧骨上满是干涩的泪迹。
“呜嗯……宿云川!你是狗屌吗?!”魏明溪又怕又怨,想起宿云川待他的百般好,他的屄跟嫩豆腐似的,都被宿云川的鸡巴和阴毛撞红了。
原来平日里宿云川的好竹马形象都是装出来的,都是骗人的!
也不知道是哪个字眼戳中了宿云川的性癖,埋在他身上起伏的男人轻笑,喘声道:“溪溪,哥哥说了今天会操哭你。”
溪溪……宿云川还敢叫自己溪溪!
魏明溪偏头不看他,泪水自薄红的眼尾连绵而下,洇湿在枕头里,他呜呜咽咽:“嘶哈…!没操过逼的臭处男,你活烂死了!只知道往里乱捅的蛮横人!来之前吃了药吧!!”
他这一句话连番质疑男人的尊严问题,先是痛骂宿云川活烂,后又说他金枪不倒是吃药吃出来的!
宿云川登时羞恼和怒气交织,他再是成熟稳重,也无法接受心爱之人在他胯下质疑他的活!
宿云川腰腹一沉,怼着雪臀中心被操出浪肉的花穴猛冲直撞,撞得魏明溪腿根阵阵发麻,硕大的一对精囊扇在红肿小屄上,直把沾着白精的大阴唇给操翻了出来,他惩罚性地捏了把魏明溪前端疲软的物什,冷笑道:“不攒着精水怎么操软你?瞧瞧,你前前后后都被我玩坏了,溪溪,你的鸡巴可没你的嘴硬——!”
“啊啊!宿云川,你把我当飞机杯使啊!!”下身一痛,魏明溪像虾米似的弓着腰背,他脊柱沟随着动作凸出来,似乎要刺破皮肉,惹得他哀叫求饶:“别……操不进来的,哪有…呜呜,哪有人能把囊袋操进来的!!”
宿云川在魏明溪的龟头上揩了点腺液,他指尖有经年泡在健身房里练出的茧。
宿云川吁气,指尖带着沉浸在性事里的炙热,在魏明溪脊背上描摹,到底还是心疼魏明溪慢下了对他惩罚性地鞭挞。
软床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慢了下来,宿云川鸡巴在魏明溪穴里凿着,在他爽点上流连一会,待得魏明星尝到好处,便把鸡巴戳向穴里的别处。
他就这样九浅一深地戳着,短时间内高潮过太多次进入不应期的他逐渐适应,宿云川跟个炮机似的猛冲不停,他适应了这个攻势,交合处的疼痛又浮现了上来。
然而宿云川一慢,层叠的情欲就有了缓冲时间,双性人天生的浪荡基因又冒了出来,魏明溪腰紧紧绷着,一下一下的跳动,龟头稍弯的粉嫩鸡巴隐隐有了抬头之势。
魏明溪处女膜早就被捅了个透,身下的小嘴吃了男人的精之后越发猛浪,他泪眼朦胧,翘屁股上胡乱布着掌痕,他左右摇晃着翘屁股,想把鸡巴吞吃的更深。
魏明溪心高气傲,被宿云川操得水汪汪已经很丢他的面子了,他就算被这股如同蚂蚁噬咬的欲望磨死,也断断不会主动求着宿云川插他!
他紧咬着唇,把自己绯红的唇瓣咬出一个牙印子,望向宿云川的眼神带着无边波澜,欲说还休。
宿云川都快被水泡发了,哪能不知道魏明溪骚劲上来了,这个表情就是等着他尻呢!
他面上皱着眉,关切问道:“怎么了?吃不下我?那我慢些……”
说罢,魏明溪前番哭着嚷着要他停下,他都置若罔闻的人,这会儿倒真成了君子了。
宿云川把大屌抽了出来,巨根没堵着那被捣烂的花穴,里面的淫汁全都汩汩往外流,魏明溪腿根处已然见不得人,淫靡之程度像是被无数男人当成抹布擦了鸡巴。
魏明溪身体比嘴诚实,察觉到甬道里的热东西有抽离的倾向后,穴口没出息地骤缩,试图留住鸡巴,宿云川紫黑的龟头顶端带出黏液,将掉未掉的连着两人的性器。
宿云川跪坐在魏明溪身上,情潮褪去些许,他皮囊上挂着的冷漠便涌动了出来。
魏明溪屄又疼又辣,从里到外还痒的慌,被宿云川这么一个眼神扫下来,酝酿了快一个下午的满腹委屈尽数藏不住了,他小鹿眼上再现水雾,赌气地推开宿云川,他出生优渥,又是双性人,皮肤细嫩得很,宿云川掐他的时候压根就没用力气,可他吐着水的小龟头上依旧有个浅红色的指印。
魏明溪如羊脂玉的肌肤上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他赤身裸体,从床上径直站起来时穴里泡发的水液如同泄洪般,一滴浊液扑通溅在宿云川嘴角,其余没排出去的则是沿着魏明溪腿根滑下,滴落在木地板上。
房间里乱糟糟的,衣物扔了一地,魏明溪撇撇嘴,一脚踢开堆在他衣服上、属于宿云川的内裤,这天下就没有男人不爱比较鸡巴,胯下那二两肉就是男人的本钱,他长了个逼没法跟其他人比,被哄着迷迷糊糊上了竹马的床,竹马裤子一脱,还没勃起的大家伙都沉甸甸的,足有二十厘米的驴屌对比他一手就可以握全的小鸡巴,实在是……实在是太侮辱人了!
魏明溪心烦意乱,还愤愤地想着:性器大有什么了不起的?宿云川是条蠢狗,长了个讨人厌的狗鸡巴,长得紫黑紫黑的,青筋还这么明显,丑死了!
宿云川的内裤被魏明溪一脚踢到角落里,他从衣服堆里找出了自己的衣服,擦擦眼泪仔细一看,宿云川这狗东西,把他剥光时跟几辈子没逼操一样!
他妈的,这傻逼把他裤子给撕了个口子出来!
他垂眼望了望宿云川的裤子,盯着裤头看了两眼,思量着把肉眼粗略看到的腰围往自己腰上比划,不比划还好,一比划他就更气了。
他身上除了屁股和逼就没几两肉,骨架也小的不像个男人,哪能穿上宿云川的裤子?
宿云川呆滞了一会儿,从背后低着头把下巴靠在魏明溪肩头。
他在兴头时下手没轻没重,还真没发现把魏明溪搞成了这个样子。
小可怜见的,像是被凌虐了似的。
“溪溪,别哭了,哥哥错了。”宿云川从后方揉着魏明溪的脸颊,柔声宽慰。
魏明溪眼泪滂沱,他陡然转身正面对向宿云川,全身都是宿云川精液的腥膻味儿,他发泄地锤着宿云川胸膛,下手的力度和宿云川吓他的不同,魏明溪起码用了八分劲,房间里是拳头落在胸肌上的碰撞声:“宿、云、川!亏你还是我的竹马呢!你把我当……当鸡巴套子用!!”
眼泪自眼眶流出向下蜿蜒,落在魏明溪锁骨处被宿云川吮吸出来的吻痕上,他哑着嗓子哭:“我不要跟你谈恋爱了!我本就不知道S是你,你这是骗泡,是犯法的……!!”
宿云川听见魏明溪要分手之后慌了神,他抱住魏明溪,身下的鸡巴坚硬如铁,对着他小肚子上戳。
“宝宝……宝宝我错了,我们不分手好不好……?”宿云川擦拭魏明溪接连不断的泪水,性器硬的他发胀,直把额间憋出一层薄汗,他垂眼望向魏明溪的眼神情绪浓烈,好不容易叼到猎物的狼狗怎么会放下到嘴的肉?
更何况魏明溪于他而言,是心尖上的肉,魏明溪要跟他分手,跟在他心口剜肉没有任何区别,宿云川败下阵来,毫无章法地吻向魏明溪眼尾,舌尖席卷之处满是苦涩。
他颤抖地捧着魏明溪的脸,那双冷峭无情的凤眼布着血丝,其中满是绝望的狠戾,他放低了姿态,与魏明溪的额头相贴,在他布着泪痕的湿润眼神中刨开自己的心,将隐藏多年的爱意奉上:“宝宝…溪溪,魏明溪,我喜欢你,我爱你,给个机会好不好?”
魏明溪脑子登时转不过来了,他不答话,在满屋静默中,宿云川只觉得自己的死期到了,他以玩伴、以竹马、以好兄弟的身份陪在魏明溪身边十几年的时光终究走到了末路。
宿云川那张天生冷淡的眉眼此刻哭的很狼狈,他情窦初开时喜欢上魏明溪,品学兼优的天之骄子于情爱一事上一窍不通。
他第一次梦遗,毛都没长齐的魏明溪娇娇软软,他被保护的太好,以至于没有什么避险意识,还能好奇地看着宿云川晨勃时顶出的小帐篷,他裤子上潮湿了一小片儿。
彼时的宿云川年岁尚轻,说到底只是个半大小子,平日里再懂事再早熟,对待这种事情上又能老练到哪去呢?
十二岁的魏明溪眼神清亮,只把他大三个月大,占据魏明溪“哥哥”身份整整十二年的宿云川连把被子盖在自己身上这点小事都做不到。
他第一次没搭理魏明溪,呆呆靠在床头,打量着这张每天都能见到的脸。
就是这么一张秾丽精致的脸……!
魏明溪带着好奇打量宿云川,宿云川昨晚做的春梦里,那张笑眼弯弯的脸和魏明溪重合。
天啊,宿云川呆呆的想着——
他竟然喜欢魏明溪,喜欢这个路都走不稳,半米之内就能闻见奶膻味儿,被魏母拿了个拨浪鼓,哄着学说话的小孩儿。
小孩儿当天没叫爸爸,也没叫妈妈,生在这个世界上学会的第一个词是哥哥。
从宿云川记事的第一天起,他便知道隔壁魏家那个长得水灵灵的小娃娃是他弟弟。
他妈有时候会开玩笑似的同他说:“云川啊,当年魏阿姨怀溪溪的时候还找我订过娃娃亲呢,瞧溪溪生得多好看,大眼睛小脸,对着人眨巴眨巴的时候心都化了,溪溪笨笨的,脾气又娇,云川能不能打印妈妈,要保护好溪溪,让着溪溪好吗?”
宿云川揣着这个不能见人的秘密,从十二岁到如今,垂涎了魏明溪八年,高中之后魏明溪自尊心大涨,也不知道是听同学说了什么,突然就不愿意叫他哥哥了。
宿家父母和魏家父母为此犯愁,但宿云川庆幸的想着,他已经不是魏明溪的哥哥了,不是哥哥就可以追求魏明溪了吗?
岁月更迭,两人从襁褓孩童变成如今的成年人,在国内顶尖的学府依旧是风云人物。
宿云川好不容易摆脱了哥哥的枷锁,费尽心思从竹马转换成男朋友,可如今偷来的幸福转瞬即逝,魏明溪会不会觉得他恶心,从此以后与他形容陌路……?
魏明溪现在敏感的很,这么大的滚烫鸡巴顶在他肚子上,他都分不出精力听宿云川的哀求,只难堪地合着腿,避免淫水流了出来。
大腿合拢的那一刹那,魏明溪的阴蒂碰上被操肿外翻的大阴唇,敏感的阴蒂被摩擦后带给他聊以慰藉的爽意,他同样蹭在宿云川身上的小鸡巴从上翘了翘。
宿云川敏锐察觉到魏明溪的变化,在跟魏明溪相关的事情上,他理智尽失去。
仿佛穷途末路的人窥见一丝光亮,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瞬间被串联起来。
魏明溪看网黄自慰,魏明溪和网黄谈恋爱,魏明溪和网黄男朋友约初夜……
炮友……炮友也行,只要能留住魏明溪,睡了之后不认人也行……
宿云川蹲下身子臣服在魏明溪胯下,他抬着头,眼神猩红,音色沙哑得可怕:“溪溪,我给你口,不要扔掉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