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新脑洞又有了两个,大概这样,等这本完结就开,两本梁凯都会写
一会儿专栏挂上预收,到时候先收藏高的那本开始写
1、我只是以前看你不爽,校园,寝室文学
主攻视角,前期很凶后期很奶的狗攻x腹黑学霸双性强受,双洁
攻(受害人自述):第一眼,我就觉得他很装逼,独来独往的,后面发现他果然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于是一句话都不和他说,打算逼他换寝室。谁成想他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还乐在其中。我只能用一些下作手段。
他投降了。
问我为什么针对他。
我说。因为我看他不爽。
当天晚上,他就爬上我的床让我狠狠爽了一发。
可真是个下流的男妖精!
我精神上不为所动,但鸡巴有自我意识,正在卖力的动,叛徒。
我接受了现实。但他用逼强暴我,我万万不能接受。
我承认,他确实有点本事,很会玩。
我认可他还不错,是个实力派。
他人真好诶,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人。
后来他舔了舔嘴唇,色诱我:现在看我爽吗。
我连连点头。
他之后的晚上就不理我了!
急急急急急,他又装起来了。
可恶,果然是个装逼怪!
我看他根本不爽,一点儿也不爽。
2、失忆后,我把我哥当老婆日了
一场事故,我失去了记忆,醒来时见到的第一个男人,正搂着我痛哭。我被他带回了家,他对我非常好,体贴又温柔,只是他性格很别扭,嘴上嫌弃着我,行动上又完全相反。我对他有种强烈的悸动,于是某个晚上,我日了他。
他一开始确实在拒绝,但我觉得那就是欲拒还迎,用我不知道为何非常高超的技术拿捏住了他,他成为我的手下败将,被我日的嗷嗷直叫,淫水狂流。我们度过了一段时间的荒淫生活,一直到过年,我爸妈主动来探望我的那天,我才知道,他是我哥。
在我妈的口中,我是被他从小训到大的。
而我对他的悸动,或许绝大多数都来自于恐惧。
我不信。把想逃跑的他拉回来又日了一顿。
看吧,他根本就不会打我,只会带着哭腔求我轻点。
双洁双箭头,骨科,下克上,美强
-----正文-----
12、
那晚过后,贺卓群的底线越来越低了,即便景彦将他的乳头咬到红肿胀大,手指插进他的逼里随意进出,把他玩到潮吹喷水,他都保持着装睡的状态。
他确信景彦已经知道他在装睡了,可他又贪恋着那种温情的互动,像每晚准时做着一个淫靡的美梦,迟迟不愿意清醒。
他每夜熄灯前都在警告自己,躺在床上的时候却开始悄悄发了大水,饥渴的肉逼没有被触碰就把内裤润湿一小片,内里的甬道更是湿滑紧热,巴不得让鸡巴捅进去狠狠的操弄一番。
再不醒来就晚了,他又要陷入这个名叫景彦的泥潭中了。
在他犹豫不觉间,景彦已经完成了上床,脱下他的睡衣,将他的腿抬高折叠到胸前这一系列的动作。
这样大的动作实在无法忽视,贺卓群一边在内心唾弃自己:
难道真等景彦操进来,他才能拒绝吗?
手指却死死抓住床单,心想,还是等鸡巴插进来的时候再拒绝比较合适。
错过之前的时机后,他对“醒来”的时间点要求变得十分苛刻,连他该说什么话都打了很多遍腹稿。
别碰我,我不想和你做爱。请你不要再做这种事情了。
或者说:
你在做什么,请你现在马上离开我家。
他预设了几个方案,回想的过程中,下面那张淫荡的骚嘴儿已经开始吐淫水,穴口一翕一张的蠕动着,勾引鸡巴插进这口极品骚洞里。
景彦的鸡巴很烫很硬,尺寸是他见过所有男性中最大的一码,而且形状也笔直匀称,龟头饱满圆润,像一个熟透的肉粉色桃子,冠状沟伞状张开,边缘足够突起,能保证轻易碾过甬道上的每一处骚点。柱身处微微隆起一点弧度,上面虬结着几根突起的输精管,抽插间会与他的身体紧密摩擦,射精时还会有节奏的勃动着,带来一种超乎想象的激烈快感。
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看到景彦,黑暗静谧的环境给了他足够的安全感,却也不由自主地开始思念景彦。
想听到景彦低沉紊乱的呼吸声,想看到景彦高潮时情不自禁咬住的下唇,想要景彦那张挂着戏谑玩弄的脸上沾染情欲的潮红。
他一直都能做到,幻想的就格外真实。
“呼——”
贺卓群长吐了一口气,布料的摩擦声让他有些浮想联翩,尽量排空自己大脑内淫乱的幻想,把握好“醒来”的时刻。
景彦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动静,似乎在观察他有没有醒来的迹象。
他有些窘迫,意识到自己居然连装都不装一下,已经不是在试探景彦了,根本就是在玩小情侣的情趣,以后在景叔叔和阿风叔面前怎么抬起头?
这场梦做的够久了,该醒醒了,拒绝时声音不要颤抖,坚定些,不要露出软弱的一面,景彦能听出来。
他咽了口唾液,张开嘴唇。
“景——”
刚从嘴边吐出一个字,他感觉到一种温热、潮湿、柔软、滑腻的东西,覆盖在他的肉逼上,带着一些轻柔的气流。
是什么?景彦的手指有这么柔软吗?
他大脑短暂空白了一瞬,潜意识已经给出了答案,大脑却始终不能接受。他手肘向后支起上身,眼前看到一片虚无的黑暗,边缘似乎有眩晕的光斑在飘动。
景彦在做什么?
那柔软湿滑的东西动了起来,移动到逼口顶端敏感的肉蒂上,不轻不重地嘬了一下,发出啵的一声。
“啊啊啊!不不不不!景彦!!不要!”
他尖叫出声,像是看到了什么超出想象的可怕事物,两条长腿夹紧放下,脚跟蹬着床单,手肘向后挪动,比任何时候都迫切的想要逃离。
但他的力气从来都比不过景彦,收紧的腿根被景彦用肩膀顶开,一只手擒住他的腰身,轻而易举就把他固定在原地。
随即,灵巧的舌尖又从下到上,在湿漉漉的肉逼上又舔了一口,舌尖分开两片肥厚软嫩的肉唇,再将蒂珠从肉缝中剥出,吃进嘴里,以一种强硬的姿态将刚才的举动重复了一遍,只是动作力道大了很多,根本不考虑可怜的肉蒂能不能承受这样的玩弄。那颗骚豆子迅速充血肿胀起来,变成又肥又软的一大颗,被唇齿压成扁扁的长条用舌尖逗弄着。
“嗬哈……”
贺卓群发出断断续续的抽气声,精神与肉体双重的快感像喷发的火山,以摧枯拉朽之势倾吞了他的意识,重塑着他的想法。
过去的那几年,他给景彦口交过无数次,喉咙都记得景彦鸡巴的形状,但景彦没有给他口交过一次,他也没提过这个要求。前戏的时候,景彦更喜欢居高临下的用各种道具器物调教他的身体,听他发出窘迫羞耻的声音,而不是用手、唇、肢体动作来接触感受他。他似乎只是一个用来满足性欲又带着人体温度的道具,只要保持乖巧顺从即可。
所以随便谁都可以替代他。
他一直都这么想。
可景彦用行动证明,不是这样。
对于一个以自我中心的人来说,这只意味着一件事。
景彦想他,离不开他,真切的爱他,他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他像被一根用爱凝成的钉子钉在案板上的活鱼,胸口剧烈起伏着,大脑空空如也,嘴里只能虚弱的重复着一个字,却再也无力挣扎,只有腿根时不时抽搐一下。
“不不……”
高潮的频率超过他承受的极限,眼泪大滴大滴的滚落,口水顺着嘴角淌下,划出几道色情的水痕。
景彦没有回应他,原本试探性的舔弄逐渐找到了章法,开始肆无忌惮起来。两片肥蚌般饱满的肉唇被舔得东倒西歪,逼口大张着,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源源不断的喷出淫荡的骚水。景彦用舌尖刺入下方的逼口,那张放荡的小嘴儿就欢天喜地的咬住他的舌尖不放,甬道内的媚肉疯狂向内蠕动着,渴求他进入更深的地方。
“啊啊啊啊!”
贺卓群宛若烂泥般软绵绵的身体弹了起来,逼口又抽搐着喷出一大股骚水,呻吟声中都能听出明显的泣音,有种脆弱无助,即将崩溃的可怜意味。
景彦被取悦到,干脆花了些功夫把那张小嘴舔弄的松软一些,再用舌尖模拟着操逼的节奏抽插起来。
“咕啾”、“咕啾”的水声在夜晚分外清晰。
逼口很快抽搐着喷出一大股骚水,以远超预期的速度达到了高潮,他依旧没有停下,用舌尖放肆奸淫着那口小穴,即便在不应期也毫不心软。
贺卓群抬起颤抖的右手,在他的头顶上推了一下,呜咽着求饶。
“要坏了…嗯啊…别、别…真的要…求你……啊啊啊!”
他略感不满的在顶端的骚豆子上咬了一口,贺卓群就尖叫着像虾米一样蜷缩起身体,手捂在两腿中间,过于强烈的快感要把他大脑烧坏,身体的本能突破了他顺从的意识,他进行了毫无意义的反抗。
景彦直起身,手覆盖在他的手背上摁压,在那口敏感的小逼上磨了磨,他的身体就又抖着喷出一股骚水,彻底是一副被玩坏了的失神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