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好喜欢虐温柔美人啊,现在的言言处于逆来顺受,摆烂的状态,有点破罐子破摔,过段时间就倔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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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丈夫的威胁,许嘉言睫毛害怕的颤抖着,他咬着嘴唇,隐忍的红着眼垂着头。
听话一点,这样就能少受苦。
过去二十年不都是这么过的吗?
但即便再忍着再听话,第一次承受这么粗暴的性爱,许嘉言还是犯了不少傅庭烨不允许的错误。
挨操的时候又哭又躲,小肉棒还不听话的想射,逼也不会夹,到最后精液都流了出来。
不知道干了多久,许嘉言瘫软的昏了过去,傅庭烨拔屌无情起身去浴室清理。
第二天醒来,许嘉言发现屋子里傅庭烨已经起床坐在单人沙发上看报纸,身旁还站着一个中年管家。
“醒了就下来跪到我面前,这是肖远,傅宅的管家,以后也会负责对你的惩戒,在他面前不需要有羞耻之心。”
“你的规矩很糟糕,今天肖远会好好教你。”
傅庭烨冷漠的声音响起,许嘉言彻底清醒,听到这些话眼眶又忍不住泛红。
他深呼吸一口气,强忍着身体的疼痛爬下了床,而后缓缓跪在傅庭烨面前。
一个替身男妻,像条狗一样没有尊严。
看他跪的姿势,肖远皱眉,看了眼家主得到授意后开口:“夫人,请您跪直,视线对着家主不许闪躲,屁股往后撅,露出两穴,腿分开到最大。”
真的像个母狗的姿势。
许嘉言咬唇忍着,按照要求跪趴在傅庭烨脚下,注视着他毫无波澜的淡漠眼神。
“按照傅家的规矩,夫人早上七点起床需要口侍将家主叫醒。”
“下午六点跪在一楼门口等家主回来伺候脱鞋。”
“没有允许不可以自慰,不可以射精,不能出门,床上不能躲,精液不准流出。”
“一天三次清洁,早晚需要领二十下戒尺,以示警戒。”
肖远一条条说完,傅庭烨看了眼时间,略有些不耐的踢了踢许嘉言的腿,而后便看到一丝白浊顺着他腿根流了出来。
两人顿时脸色都一黑。
“既然夹不住精液,那就用这贱逼去伺候桌角,肖远你看着他磨,直到精液再也流不出来,再赏五十鞭子。”
“今天教教他怎么口侍。”
傅庭烨说完就走了,许嘉言跪在地上忍不住掉眼泪,挨了一整晚的操,红肿的逼穴第二天一早就又要受罚。
“夫人,请吧。”
肖远皱眉盯着他,心里对这个没规矩,只会哭的夫人有些厌烦。
家主心里那个人明媚阳光,能和家主并肩作战,看到他就觉得被太阳笼罩。
哪是这个私生子能比的。
他领着许嘉言来到了卧室里的红檀木书桌前,桌角圆润,呈三角形,正好能被整个花穴含住。
“还请夫人扒开下面的阴唇,含住桌角使劲磨,什么时候肿了,精液流不出来再停下。”
“呜……”
许嘉言哽咽一声,颤颤巍巍的凑近桌角一点点用下体含住,冰凉的触感深入内里,又疼又涩。
他不敢大动作,扭着屁股一点点蹭,精液包不住又一点点流出来。
肖远见状更是皱眉:“夫人这么磨什么时候能完成任务?”
“使劲撞,我要听到声音,用你的逼好好伺候。”
他说完拿来一柄四方小巧的皮鞭,站在许嘉言身后,只要见他停下来就狠狠抽在臀上。
“阿疼!”
“别……”
尖锐的疼痛在屁股上炸开,许嘉言不敢耽搁挺着腰狠狠往桌角上撞,几下过后便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
沉闷的水声羞的他紧闭着眼,连疼痛都顾不上,机械的用红肿的花唇一遍遍摩擦,直到精液全都流完,下体火辣辣的疼,肿的老高。
结束后他瘫软的跪在地上,还没休息,就被肖远勒令跪趴在地上撅高屁股,鞭子毫不留情的甩在肿起的花穴上。
啪!
带着水声和痛哭,鞭子照着嫩缝狠狠抽打,许嘉言疼的用头撞地,嘴唇都咬烂了。
“好疼…”
“我错了,以后我会夹紧的……”
肖远充耳不闻,完成任务般快速抽完五十下,嫌弃的把沾着水的鞭子扔到一边,让佣人来处理屋子里的一片狼藉。
“怎么一大早被罚成这样?”
“嘘,夫人出身低微,一点规矩都不懂的,惹恼了家主可不就得天天挨罚?”
“啧,也就脸长的像,其他半点比不上。”
门口佣人小声窃窃私语,许嘉言疼的蜷在地上,听到这些话也只是心里稍微刺痛了一下。
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个替身,只是个用来慰藉发泄的玩意儿,家主夫人也只不过是表面上维持的尊严。
实际他什么都不是。
但无所谓,本来他也没奢望什么,顺其自然,得过且过,说不定哪天就死了。
就是这傅家的规矩太磨人,罚起来太痛苦。
歇息完吃了早饭,肖远又让人给他下面上了药,里面还插了药玉。
之后就被领到楼上惩戒室练习口侍,一下午过去,许嘉言嘴角都破了皮,咽喉肿痛的嗓子都冒烟。
之后肖远给了他一套衣服,白色柔软的上衣和宽松短裤,一看时间五点半了,就让他跪在门口的鞋架边等着傅庭烨回来。
汽车的引擎声响起,所有人听见动静停下手中的活,一起到门口开门迎接傅家主回来。
一进门就见到了乖乖跪好的新婚妻子,傅庭烨心情好了不少。
“脱鞋吧。”
他伸脚出去,这个规矩也只是为了让妻子心底臣服,牢记伺候的本分。
许嘉言抱着他的脚缓缓脱掉皮鞋给他换上脱鞋,整个过程安静柔顺。
傅庭烨低头看着小妻子黑色柔软的头发,长睫毛低垂着,乖顺寡言,裸露的皮肤上都是自己留下的痕迹。
心底那股占有欲得到了满足。
“做的不错。”
“肖远,吩咐厨房等会再准备晚饭。”
他夸奖了一句,让许嘉言站起来跟着自己到楼上。
一进房间就扒了他的短裤,温热的大掌顺着脊背探到花穴摸了摸。
“上药了?”
“嗯……”
啪的一下,一掌朝着肿起的花穴打了下去,许嘉言呜咽一声,趴在傅庭烨身上红了眼眶。
“不知道怎么回话?嗯什么?”
傅庭烨耐心提醒他,手掌攥着红肿的逼穴摩擦掐弄。
“啊嘶…上药了,老公……”
“以后都记住。”
安抚的揉了揉阴蒂,傅庭烨把他放下来按着跪在地上,英俊矜贵的面庞毫无表情,略带棕色的瞳孔幽深黑沉。
压迫感极强。
他摸着许嘉言的脑袋,暗暗盯着这张温柔又艳丽的脸。
“明天带你去靶场练习射击,尽快学会。”
“之后每天早上跑步五公里锻炼,我会安排人教你格斗拳击等。”
许嘉言一听眼眸黯淡了一瞬,随后又温软的回答:“知道了,老公。”
学习这些,是想让自己成为白月光吧。
听说他当初跟傅庭烨一起在部队是战友,那那个白月光一定也很强,不像自己软弱。
自嘲的扯了扯嘴角,不知道是可怜傅庭烨只能找个替身模仿慰藉,还是可怜自己要成为别人的影子。
一个廉价的冒牌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