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傅狗占有欲要作祟了!下章上大肉,言言又要被狠罚了……
会让傅狗解决可恶的许家人的,再等我虐几章言言就让他好好休息……
过两天安排个温柔男人喜欢言言,气死傅狗!
-----正文-----
宁安是从小跟傅庭烨一起长的富家少爷,也是跟傅庭烨一起进部队的。
两人胜似兄弟情,又比兄弟情更深,但宁安不知道,一直把傅庭烨当哥哥。
宁安爱吃虾。
宁安很活泼,特别喜欢笑,一口白牙露出来笑的很阳光。
宁安最擅长的就是近身攻击,速度很快,身手敏捷。
宁安紧张的时候会不自觉摸鼻子……
………
许嘉言边练枪,边听着陆长帆说着宁安的习惯,他仔细记着,一遍遍在心里重复。
“你可别说这是我给你说的啊。”
宁安这个名字在傅家都不敢明面提出来,总怕勾起家主的伤心事,毕竟宁少爷当初死的太惨。
“多谢陆教官,我怎么可能多嘴?”
“你放心好啦。”
许嘉言听后扭头笑,眼睛弯弯的,一口整齐的白牙也露了出来,陆长帆见状直接怔愣了一下,半晌都没说话。
“陆教官,是这样笑吗?”
“像不像他?”
许嘉言问,语气都比之前活跃了不少,跟之前温温柔柔,怯懦自卑的样子差了很多。
“像……”
陆长帆愣愣的回了一句,反应过来眼神复杂的盯着专注练枪的许嘉言,心里蓦然有种同情的感觉。
夫人这是,想开了啊。
不管是谁,模仿另一个人失去自我人格,都是让人伤心的吧,可许嘉言没有选择。
偌大的靶场,枪声此起彼伏,空旷的场地没有多少人,陆长帆为了许嘉言能好好学,特意清走了一些。
他不停的练,刚开始组装枪的时候速度很慢,但却一秒都不休息,拆下来装,装完继续拆,连续重复动作。
后来打靶子的时候也是不停的开枪,整整一天,许嘉言站在这里就没怎么动过,休息更是不曾有,比那天训练的时候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陆长帆眼睁睁看着许嘉言白嫩的手指磨的满是伤痕,细长的胳膊都在不受控制的发抖。
他精致苍白的脸上冒出细密的汗水,嘴唇干裂发白。
手底下学员也没这么不要命练的啊……
陆长帆想说什么,但摇摇头心想算了。
傍晚五点,肖远派车来接许嘉言,回到住宅,许嘉言一声不吭的上楼换衣服,清洗,灌肠,然后下来走到门口摆好标准姿势跪候。
肖远在一旁看着,突然觉得夫人比之前从容了不少。
六点多,傅庭烨回来了,照常看到了跪好的许嘉言,神色缓和了不少。
“老公回来啦。”
许嘉言仰头看他,笑的明媚阳光,乖巧的膝行上前给他脱鞋。
傅庭烨看到他的笑容恍惚皱眉,但又有点喜欢许嘉言如今有生机的模样。
“嗯,很乖。”
“今天练的怎么样?”
傅庭烨揉了揉他的头顶,拉着人站起来,揽着腰将人箍在怀里。
“我今天练的特别认真,比之前进步好多。”
“改天让你验收成果!”
许嘉言在他怀里仰头,话语里都是兴奋,还带着隐隐的骄傲。
只是低下头的时候,明亮的眼眸又恢复了一片平静。
看他这副模样,傅庭烨脑子里又恍惚起来,想起另一个人的笑容,还有平时叽叽喳喳的爱讨夸的样子。
很喜欢……
所以即使知道是假的,也忍不住自欺欺人。
“不错,你不笨,相信很快就能学好。”
“想吃什么?我让肖远去准备。”
傅庭烨语气柔和,平时板着的脸现在也舒缓了不少。
“我要吃虾。”
“凉拌虾仁。”
话落,傅庭烨和肖远皆是一愣,半晌都没说话。
许嘉言见状微微皱眉,疑惑的看着他们:“不可以吃吗?”
“可以。”
“肖远,去吩咐吧。”
傅庭烨说完,摸了摸他的脸,沉默的盯着许嘉言的眼睛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
“乖,趁着现在去楼上把晚上的二十戒尺打了吧。”
“啊…那好吧。”
许嘉言一听小脸儿都皱起来了,不情不愿的应了一声,一扭头就哒哒哒往楼上跑。
等傅庭烨到了房间,许嘉言已经脱了裤子在床上趴好了,养好的屁股蛋白嫩滑溜,饱满挺翘着。
他上前大掌揉捏了一番,啪的一下扇打在右边。
“乖了不少,脾气也变大了。”
“还敢跟我甩脸子了,嗯?”
傅庭烨说完又是一巴掌,臀肉很快浮现出明显的掌印,许嘉言呜咽一声,蹬着腿控诉:“因为太疼了啊!”
“而且我也没有发脾气…”
“我都乖乖趴好了。”
闻言傅庭烨轻笑一声,拉着许嘉言跪在自己脚下:“打之前你该做什么?”
许嘉言微微瞪他一眼,认命的趴下去跪着去拿床头柜上的戒尺,又爬回来捧着戒尺举高到头顶,低着头小声说着:“请,请老公管教不听话的骚货。”
“辛苦老公管教。”
让他乖乖跪着举了一会儿,傅庭烨才拿走戒尺将人拉在自己腿上。
双腿被夹住,屁股被高高顶起,冰凉的戒尺在臀峰摩擦了几下,接着狠狠打了下去。
“唔疼!”
许嘉言不敢躲,只敢小幅度晃着腰扭,傅庭烨见他不老实啪啪几下狠狠抽在同一个位置,臀峰瞬间红肿起来。
“啊呜呜轻点…”
“太疼了…”
从前许嘉言挨打都是默默哭不吭声的,疼的狠了就抓被子咬嘴唇,今天倒是哭叫着求饶撒娇了。
“乖一点,二十下很快就打完。”
傅庭烨攥着他两只手,戒尺啪啪的一左一右抽着,直到许嘉言整个臀面红肿发烫,二十下打完,许嘉言哭的一抽一抽的吸鼻子。
看着别提多可怜了。
“行了,习惯就好。”
“眼泪擦干,下去吃饭。”
给他揉了两下屁股,傅庭烨亲自给他套上裤子带下楼,一大盘凉拌虾仁放在许嘉言的面前。
料汁有蒜和醋,香菜撒着很有食欲。
但他肠胃不好,没被接回许家前都是饥一顿饱一顿,回到许家也是住在佣人房,仅仅能吃饱饭。
这种虾一年不见得吃几次,许嘉言忍着胃部不适,装作很喜欢的样子吃。
又忍不住自嘲的勾了勾嘴角。
还真是没那少爷命啊。
这晚傅庭烨破天荒没干他女穴,只是跪趴着捅进了后面,射了一次后就睡觉了。
家主的精液留到第二天才能排出来,又吃了那一大盘凉拌虾,这会儿胃里一阵阵不适,许嘉言忍着难受,一晚上都没睡好。
偏偏许家还派人来信,说是许老爷子寿辰,让他回去一趟。
“乖,我让肖远送你过去,到时间了自己发信息让他接你回来。”
许家还配不上傅庭烨亲自去一趟,按理说他被卖过来就跟许家没关系了,但这两天看他乖,想让许嘉言回去放松放松。
“我知道了老公。”
许嘉言开心的笑了笑,凑上前吧唧亲了傅庭烨一口。
“胆大了?”
傅庭烨没计较他的胆大妄为,掐着嫩脸晃了晃,嘴角也带着浅浅的笑意。
等坐上车,许嘉言的神情就恢复了以往的淡漠忧郁。
谁想回许家啊,他不过就是个连下人都不如的野种,几年来都被同辈少爷们嘲讽欺辱,长辈都觉得他晦气,没有人待见他。
“夫人要是不想待了可以提前说。”
“我带走您许家不敢说什么。”
肖远善意提醒,许嘉言朝他感激的笑了笑,下车重新来到这栋带给他无数不好回忆的别墅。
老爷子寿辰办的隆重,旁支家眷都参加了,此刻别墅热闹的不行,许父见许嘉言过来了,分出点时间上前。
“傅家主没来?”
闻言许嘉言没忍住笑了。
“他为什么要来?”
许父见状皱眉,嫌弃的看了眼许嘉言,打发他到一边去,虽然知道门槛够不上傅家的一个附属家族,但自己儿子都送过去了,他想着傅庭烨能来客套一下呢。
谁想到许嘉言这么不争气。
寿宴开始,许嘉言照例如同透明人一样坐在角落,之后自由活动,长辈们在一起商讨家事,同辈少爷小姐聚在一起商量去楼上打球。
许嘉言本来想走了,但关键时刻又被人盯上了。
他的表哥许诚,一直都觊觎想强上自己,强迫不成就带着其他人欺辱自己,殴打凌辱都是家常便饭。
“呦,这不是小奴隶吗?”
“听说你在傅家很不受宠啊,天天受罚。”
“看来是不讨老公欢心啊。”
许诚恶劣的上前,带着一帮子少爷小姐围着他。
“早让你跟我,当本少一个小性奴也够你吃喝不愁。”
“现在被送出去爽了吧?”
许嘉言还是条件反射的害怕,但又故意想惹怒他:“我怎么样关你屁事。”
“有本事你能把我买回来,但看你废物的样子怕是也做不到。”
“你也配操我?”
“我操你的贱货!”
许诚一激就生气,上前拉着许嘉言的领子就扇了他一巴掌。
其他人见状赶紧拦着:“他现在好歹是傅家主的夫人,你悠着点儿…”
“什么狗屁夫人!就是个替身罢了,任打任操的贱货玩意儿,谁理他啊!”
“我今天就要好好教训教训他!”
许嘉言被这一巴掌打的脑袋发晕靠在墙上,但看到许诚生气的样子又挑衅的笑了起来,也不还手,任由他疯狂的往自己身上踹,手上还不老实的想掐他的奶子。
他忍着疼,视线模糊的坐在地上,心想就这么把自己打死多好。
那样就什么痛苦也不会有了。
“住手!”
恍惚间,许嘉言似是听到了肖远的声音,接着浩浩荡荡一群人都过来了。
傅庭烨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赶了过来,脸色黑沉如墨,压着滔天的怒气。
“傅家主!”
见闹出乱子,许家都慌了,许诚也战战兢兢的被压跪在地上。
“我的夫人,也是你能教训的?”
“看来你比我厉害啊。”
傅庭烨冷笑着,一脚狠狠踹上许诚的胸口,这一下就给他踹到吐血。
“肖远,派人拉出去,砍断手脚扔在门口自生自灭,我看谁敢救他。”
话落所有人都噤若寒蝉,一句求饶的话都不敢有。
心里又埋怨许嘉言这个孽种,早知道就不叫他回来,净会惹事。
“把夫人带走,回去。”
傅庭烨看都没看许嘉言,他还克制着怒气,让肖远把人带到车上跪着。
车子启动,许嘉言晃晃悠悠的跪在傅庭烨脚边,嘴角渗着血。
傅庭烨见状一脚将他踹到地上,抬腿踩上他柔软的逼,皮鞋转着圈碾压。
“啊啊啊啊!”
下面哪经得起这么折腾,许嘉言尖叫着抱住他的脚,也不敢挪开。
逼穴被狠狠踹了两下,傅庭烨黑着脸道:“衣服脱干净。”
“想让人把你买回去?谁给你的胆子,嗯?”
“你身上每一寸都是我的东西,连你自己都不能碰,竟然让一个杂碎搞成这样。”
“肖远就在外面,你存心找死是吧?”
“好,我成全你。”
许嘉言躺在地上哭,没想到自己说的话都被监听着,他第一次看到傅庭烨真正发怒,心里不禁忐忑一会儿会怎么处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