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言言碎碎念真可爱……
-----正文-----
书房内,隐隐的低泣和哀求环绕在耳边,傅庭烨正在办公桌前处理事情,面前连接着一根布满了绳结的麻绳。
从办公桌一直延伸到后面休息室的门把手上,长度大概十米。
而许嘉言则双手被绑,跨坐在绳子上,两脚尖堪堪沾地,被操的红肿的肉穴再一次扒开深深陷进麻绳,毛刺扎在肉蒂上,不上不下的骑在上面。
许嘉言眼眶红肿,额前的碎发狼狈的贴在皮肤上,两条细腿颤抖着,艰难的骑在绳子上一点点挪动,下面的逼都要被磨的没知觉了。
只是因为傅庭烨射进来的精尿没有夹住,漏出来了一大半,就被训斥是只没用的松垮肉逼。
“老公的东西都留不住,你这只贱逼是不是该被好好罚?”
“骑在绳子上走一个来回,好好磨磨里面欠教训的骚肉,看以后还敢不敢随便漏精尿出来。”
傅庭烨一点没让他休息,抱到书房就自己开始忙公事,也没看许嘉言狼狈可怜的模样。
这会儿才刚刚走到一半,许嘉言就低声哭着走不动了,腿软的马上要倒下,绳结上都是摩擦过后流的水,他在绳子上骑高潮了……
“呜老公…”
“走不动了…”
闻言傅庭烨这才抬眼看着他:“受不住了?”
“管不好自己的逼它就代你受罚。”
“继续走。”
一堆乱七八糟的文件惹的他心烦,傅家要管的事情太多,一些旁支和附属家族还总是闹出点事情来,他作为家主忙的脚不沾地。
能空出时间来管教许嘉言已经是怜爱他了。
否则把人直接扔到训导师那里,就许嘉言这没规矩的样子,怕是要被罚死。
但没想到都嫁进来这么多天了,这骚货连逼都夹不住,傅庭烨有心教训他,这会儿说什么也不会心软。
“我走不了了…”
“唔又吃进去了啊…”
许嘉言脚尖狂颤,抖着腰在绳子上乱晃,肉逼吃进去一个绳结,撑开了两瓣骚肉,粗糙的表面磨的里面直抽搐。
连续强烈的快感让许嘉言承受不住,仰头哀叫一声停在那里不动了。
他浑身都是青紫和被操过的痕迹,下面两穴这会儿都是红肿的,绵软的臀肉也被打肿了,水蜜桃一样撅着。
双手被绑在身后,小巧圆润的乳头一受刺激就挺胸抬起来。
傅庭烨就坐在他对面,时不时抬头提醒他走快一点。
见人彻底不动了,低头啪嗒啪嗒默默掉眼泪,无奈起身上前解开了他的手腕。
“娇气。”
“你问问哪家双性有你这样的?”
许嘉言低垂着的眼眸略过一丝怨气和破罐子破摔。
“反正我走不动了,你打死我吧。”
傅庭烨一下子被气笑了,啪的一掌扇在他屁股上,大手使劲揉捏着:“你还不服气了?”
“谁让你管不住逼的?”
“嗯?这里是不是学不会听话?”
他说完手探到前面掐了掐还吃着绳结的花穴,许嘉言闷哼一声抬头红着眼瞪他。
他在想,宁安那样的性子,要是被这样罚估计会炸毛跳脚吧。
现在傅庭烨应该已经不生气了,那他尝试着发发脾气应该也没问题。
只要学着宁安就好,傅庭烨应该会心软的。
“你都快把我操死了,逼都快烂了,怎么可能夹的住?”
“你就是故意想折腾我!”
许嘉言气愤的小声说完,扭头到一边不看他,像是生闷气了。
傅庭烨看他跟小狗一样不忿,没忍住勾唇笑了笑,揉了揉他的后脑勺,有点喜欢许嘉言作的小模样。
还挺可爱的。
“我连子宫都没操进去呢,这就要烂了?”
“听话,把剩下半截走完就放你下来。”
听到不用走来回,许嘉言眼眸亮了亮。
但随即又黯淡下来,果然模仿宁安是对的,傅庭烨真的温柔心软了。
“那你帮帮我老公…”
“这个绳结…吐不出来了呜…”
许嘉言晃了晃腰,傅庭烨隐忍的喘息一声,忍住把人抱下来再狠狠干一顿的冲动。
他攥着许嘉言的双手,同时站在身侧啪啪的在屁股上扇巴掌,每打一下许嘉言就会不自觉前倾,就这么慢慢走动了。
“呜疼。”
“娇气,几巴掌有什么疼的?”
“走快一点。”
傅庭烨催促着,绳子摩擦逼穴的速度更快了,许嘉言哆哆嗦嗦的又潮喷在了绳子上,走到头的时候剧烈喘息着,捂着被磨到烂红的逼不敢动。
“好了,结束了。”
他将人抱了下来,吩咐肖远送药进来,又拿了两块药玉,分别插进许嘉言前后两只穴。
肖远就在书房站着,傅庭烨让许嘉言乖乖跪坐在自己身前。
同时抬高胳膊伸出双手平举。
这是……
许嘉言不解的抬头,不会还要打?
事实证明,他猜对了。
只见傅庭烨拿出一块厚重的木板子,搭在他手上,而后慵懒的靠坐在沙发上盯着自己。
“现在来跟我说说,那个许诚跟你的事情。”
“还有你在许家的事情。”
“事无巨细。”
这些事情有什么好说的……
但板子在手上,许嘉言也不敢不从,开始回忆自己和许诚是什么时候碰面,什么时候被他打,什么时候被他觊觎的。
说着说着,傅庭烨拿起了木板,抬高狠狠砸在了许嘉言白嫩的手掌上,厚重的声音让人瑟缩一下。
他嘶的一声缩回了手,疼的话都说不下去了。
“手抬回来。”
“举高。”
“你说你的,不准停,再敢躲就重来一直打。”
这种小孩子被罚打手板一样的刑罚让许嘉言感到羞耻,他红着脸抬高手掌,磕磕绊绊的继续开口。
“许诚一般会叫他朋友一起来找我麻烦…唔好痛!”
“他就是想操我,但我没让他得逞,一直躲着…啊不行了…”
这一下打的更重,许嘉言缩着手指不敢躲,眼睁睁看着自己两只手被打成猪蹄。
等全部说完,傅庭烨脸色越来越冷。
他知道许嘉言这样的私生子在上等家族里都是受排挤的存在,以前他管不着。
但现在人已经是自己的夫人,那别人就没有资格再觊觎。
许家还敢明知故犯。
“肖远,那个许诚怎么样了?”
“回家主,已经失血过多死了。”
肖远回完,许嘉言身子微微一颤,心里蓦然有股奇异的感觉。
这个欺辱自己多年的人,竟然就这么死了。
就只是傅庭烨一句话的事情。
他感到轻松,因为许诚罪有应得,可又害怕傅庭烨的手段。
只是碰了自己,就死的这么惨,要是自己真的逃跑,又会是什么下场。
这张脸固然有用,可他终究不是宁安。
不会每次都得到傅庭烨的怜惜。
唉……要是宁安还活着就好了。
“你去给许家传句话,告诉他们自己处置许诚那一家,如果结果让我不满意,那许家也该除名了。”
“另外告诉他们,以后不准再联系夫人,他和许家没有任何关系了。”
话落许嘉言偷偷看了傅庭烨一眼,没想到他竟然会为自己出头。
虽然跟许家没关系是值得高兴的事,可傅宅,也不是他的家啊。
天下之大,哪里有他的容身之处呢。
“还有,去查夫人不受宠的消息是哪些碎嘴的人传出去的,查出来割掉舌头遣送到下等杂役部干活,非死不得出。”
“我管教夫人是傅宅的规矩,是他应该学的礼仪,罚他也是因为规矩学的不好,跟受不受宠没什么关系。”
不受宠又如何?傅家也只能有一个夫人。
肖远:“我知道了家主。”
他心里也微微诧异,话是对自己说的,实际上是让自己传达到整个傅家。
看来夫人在家主心里也还是有点地位的。
吩咐完,书房只剩傅庭烨和许嘉言两个人。
许嘉言还跪着举着木板,胳膊都酸软发麻了,下面药玉在穴里热乎乎的,让他忍不住燥热难耐。
“老公…好了吗?举不动了…”
闻言傅庭烨瞥他一眼,调笑的拿起木板拍了拍红肿的手掌。
“这一会儿时间都举不住。”
“以后怎么当老公的置物架?或者脚垫儿,烟灰缸。”
“准你休息几天,接着去训练格斗技巧,每天增加一项体能训练。”
许嘉言:“……”
干脆打死他算了,五公里都要命了,还体能训练?
宁安,你为什么不是一个柔弱的富家少爷,而是傅庭烨的战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