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好狗血……
请忽略我的死遁bug……
我只是想来海棠轻松的写个肉,谁知道又搞剧情去了,害的我写肉都不能直接搞了呜呜呜
开始追妻吧,我必让傅狗追掉半条命!
-----正文-----
休养了几天,许嘉言已经能下床了,最近一段时间傅庭烨总是忙到半夜才回,身上有时还带着浓重的血腥味。
为了不影响他和孩子,傅庭烨很少去打扰许嘉言养胎。
主宅上下都护着许嘉言,所有的精力都在照看他的身体上,因为怀孕,许嘉言还胖了不少,原本瘦削的脸颊都圆润了一点。
这天晚上,傅庭烨处理完事情回来,先去浴室洗了一身的血腥味,而后才小心的来到卧室。
“怎么站这里?”
许嘉言光着脚站在窗台前,傅庭烨见状皱眉,上前将人抱起来塞进被子里,只露出一个脑袋。
他呆愣愣的,一双无辜的眼睛像是时刻呈着水,看的傅庭烨心里一软。
“涨…”
“好难受…”
许嘉言哼唧着,掀开被子伸胳膊,自从不再模仿宁安,他软的像个面团子,面容更显温柔精致。
“哪里涨?”
傅庭烨担心问,许嘉言红着脸掀开被子,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鼓起的胸脯上。
“这里…老公揉揉可以吗?”
怀孕以后,许嘉言的反应就是更黏人了,奶头经常涨的生疼,还很痒。他不好意思说,觉得自己像个女人,虽然他本来也不男不女的。
可实在太磨人了。
傅庭烨大掌包裹着柔软的胸脯,坚硬凸起的乳头刮在粗糙的手掌上,许嘉言舒爽的闷哼一声,自己悄悄解开了睡衣领口。
两颗挺起的可爱奶头瞬间跳出来,白里透着红,软的不可思议。
傅庭烨呼吸一重,眼眸幽深的盯着这两颗,试探着用大拇指拨了拨那点红樱。
“嗯……”
“摸一摸老公…”
许嘉言挺着胸,乞求的眼神望向傅庭烨,任哪个男人看了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乖,老公帮你。”
傅庭烨俯身亲了亲他的脸颊,而后张嘴咬住了一颗乳尖,另一只手照顾着另一颗,舌头打着圈剐蹭,淫靡的吸吮。
甜甜的,还带着淡淡的奶腥味。
他用了点力气揉弄,许嘉言闭着眼哼唧,受不了的抓住他的手腕,奶子酥麻一片,但被揉开就不是那么涨了。
“唔…哈啊…”
“不行了…”
啧啧的水声作响,傅庭烨埋头吃的尽兴,起身时喉咙剧烈滚动,眼眸猩红。
“骚奶子真软。”
被这么评价,许嘉言呜咽一声捂住脸,嗖一下钻进了被窝。
妈的,有被可爱到。
傅庭烨闭了闭眼,躺下来调整呼吸,身下火热胀大的阴茎抵在许嘉言的屁股上。
“睡吧乖。”
他揉着许嘉言的臀肉,侧身将人紧紧抱在怀里,心里是前所未有的平静和满足。
在刑讯室审问的时候,他满心都是许嘉言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吐,回来的时候也怕自己身上的味道脏到他。
原本心里的位置都是宁安的,装着遗憾和十几年封禁的感情。
可现在渐渐挤进了另一个人。
夜里宁静,卧室只有窗外散进来的一点光,许嘉言侧身窝在傅庭烨怀里,他低垂着眼眸,盯着自己腰间遒劲有力的胳膊。
眼里一片平静冷漠。
又过了几天,傅庭烨处理最后的收尾工作,先前查出的二叔不过是个引子,真正的幕后黑手都没有浮出水面。
他被当做替罪羊推出来成为众矢之的,现在关在傅家的审讯室,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无论怎么审,他都不肯透露一点线索。
傅庭烨不耐的坐在主位,二叔两鬓已经斑白,却精神矍铄,即便被锁链束缚着。
“你问我没用的。”
“你作为家主应有尽有,你不懂这些生意对我们有多大的诱惑。”
“别的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何必看的这么紧?”
傅庭烨听完,抬眼锐利的盯着他,耐心显然被耗尽。
“既然二叔没有什么信息,那就等待处决吧。”
“我也懒得跟你多费口舌了。”
他起身准备离开,二叔没想到他这么狠心果决,挣扎着站起来:“傅庭烨,我是傅家的长辈!”
“你敢处决我?”
闻言傅庭烨缓缓转身,嗤笑一声冷声道:“长辈?”
“犯了我的禁忌,亲爹我都不会放过。”
“你算什么东西?”
二叔眼里满是惊恐,他颤抖愤恨的看着面前这个年轻的男人。
他怎么忘了,这位年纪轻轻上位的家主,从小就是个疯子。
处决前一天,傅庭烨不打算去观刑,因为许嘉言说想出去转转。
“我们去傅家后山的旅游景点区好不好?那里还没有对外开放,没有人的。”
“好,哪里都可以。”
许嘉言乖乖点头,傅庭烨亲自给人穿好了衣服,抱到了车里。这次出行他派了十辆车跟随,肖远当司机。
一望无际的盘山公路上,两边是郁郁葱葱的树林,许嘉言趴在傅庭烨腿上,身上还裹着毯子。
一片宁静。
然而下一秒前面带路的越野突然急速失控,轮胎全部爆了,几秒之内连人带车全翻了几米远。
霎时间火光冲天,所有车都紧急刹停。
“家主有埋伏!”
属下紧急将傅庭烨他们围在中间,一边下车对树林里埋伏的人进行扫荡。
傅庭烨神色凛然,抱着许嘉言转移到另一车上。
“趴好,别露头。”
他们针对的是自己,只要看到自己,这些人就注意不到许嘉言。
傅庭烨一身煞气,肖远护在一旁只觉得心惊,这些难道是二叔的人吗?
如果是这样,那代表主宅已经渗入了眼线。
树林茂密,不清楚他们到底埋伏了多少人,公路上都放了细密的陷阱,可见准备齐全。
“护好许嘉言,留一个活口就行。”
枪声四起,现场乱糟糟的,他们正冷静应对着,却见许嘉言那辆车突然动了起来。
“家主!”
肖远第一个看到,那辆车里的人已经被打死了,而坐在驾驶位置的人是许嘉言。
傅庭烨见状目眦欲裂,冲上前想要阻止他。
“许嘉言,你要干什么!”
轮胎急速转动,许嘉言看到他害怕惊恐的神色,半晌轻松的笑了出来。
“再见傅庭烨。”
“我解脱了。”
他说完一脚油门轰下去,车子撞开所有人急速向前行驶,子弹不停打在车身。
许嘉言不要命的往前开,车都成了残影,傅庭烨不顾一切的也上前追。
“家主您别!”
肖远魂都要吓飞了,一个两个都这么不省心,这要是出点事他死一万次都不够赔罪的!
这群搅局的狗杂种……
公路前面是另一个区的边界,由几道矮山和栅栏挡着,平时是傅家的人在此看守。
傅庭烨上车的时候太着急了,根本没注意到这辆车的轮胎已经是爆的,这会儿根本追不上许嘉言。
果然到了半路,车子熄火。
傅庭烨一拳砸在方向盘上,下来不顾一切的跑上前追,半路听到轰的一声响,前方冒出滚滚浓烟。
他心脏突然一阵绞痛,跑到尽头的时候,许嘉言那辆车已经狠狠撞在山头,车身四分五裂,冒着大火。
“许嘉言!”
他怒吼一声,上前踢开残破的车门,却颤抖的看到压在里面的人。
他刚才还好好的。
可现在一身血污,胳膊和腿都压断了,身上皮肉都划开了一半,脸上的血浸了全身,一点呼吸都没有了。
傅庭烨腿软的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将人抱出来,他甚至不敢碰,呆呆的看着闭眼的许嘉言。
脑子里全是他笑着说解脱了的模样。
解脱了吗?
死对他来说就是解脱吗?
连肚子里的孩子都激不起他的一丝留恋,如此狠心决绝的死在自己面前。
为什么……
他明明已经说了以后会对他好的,为什么就不能相信,不能接受呢!
一尸两命。
没有什么比亲眼看到尸体更具有冲击力的。
傅庭烨呼吸粗重,感觉自己心脏都被人生剖开了,疼的撕心裂肺,但偏偏喊不出一丝声音。
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满脸都是冰凉的眼泪。
肖远带人赶过来的时候,看到傅庭烨一动不动的跪在地上,夫人惨烈的尸体就在面前,他心里剧颤了一下。
“家主……”
谁也没想到许嘉言会来这一出。
他是自己想死的,没人拦得住。
“家主...这里不安全,我们把夫人带回去吧。”
他不敢看傅庭烨的眼睛,这是两条生命,就在大家面前失去的。
家主亲眼看到又怎么受的了?
“留活口了吗?”
“留了,是二爷的残部,知道自己主子即将被处决,带着必死的决心来同归于尽的。”
傅庭烨听完撑着站了起来,他神色恢复了平静,平静的让人害怕。
脱了外套将许嘉言裹起来抱着,在车上一遍遍擦干净他的身体和脸,不顾残缺的面部俯身狠狠亲吻。
像是要将尸体揉进自己身体里。
他一路赶到刑场,二叔被绑着即将被枪决,傅庭烨一身血迹,煞神一般出现在大家面前。
看到他的模样,二叔得意的笑了起来。
傅庭烨面无表情,拿着匕首上前,在所有人面前划开了二叔的胸口,在他惊恐的目光下用刀撕扯开。
“你……”
他很快就说不出话了,血从嘴里流出来,胸口被掏了个洞,傅庭烨伸手进去将心脏生生扯了出来。
鲜红的还在跳动。
所有人吓的噤若寒蝉,一点声音都不敢出。
傅庭烨手掌放着心脏,转身翻手将这块肉扔在了地上,皮鞋狠狠碾了上去。
“剩下的躯体,剁碎了喂狗。”
“以后哪位想再碰毒品,或是跟我作对,下场比他惨百倍。”
傅庭烨一胳膊的鲜血,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下离开刑场,肖远知道他现在的情况不对劲,早就叫好了医生来到主宅。
然而他却抱着许嘉言的尸体来到了冰库,将自己锁在里面不让任何人进。
“傅哥呢?”
“在这里面?”
宁安得知发生的事后匆忙赶来,冰库门口围了一堆的属下和医生,个个面容焦急。
肖远愁的快要以死谢罪了。
“宁安少爷,这可怎么办?”
“家主抱着夫人的尸体在里面,冰库温度那么低,半天都撑不住的。”
宁安听到尸体两个字瞬间抓着他的领子震惊问:“你说什么?”
“怎么会是尸体?”
肖远艰难的解释:“夫人趁有人袭击,自己开车撞向了山头,当场死亡。”
宁安听后脸色骤变,后退了一步晃了下。
“操!”
“把门给我炸开!”
其他人面面相觑不敢动,宁安踹了肖远一脚让他拿来微型炸弹,贴在门上。
一声巨响,厚重的门被炸开一个豁口,里面一片狼藉。
傅庭烨抱着许嘉言在墙边,身上都是碎屑。
宁安直接钻了进去,冷空气瞬间席卷全身,傅庭烨脸色都冻的发白。
“你他妈在这干什么?”
“人都死了你还不让他安息吗?”
见他这副模样宁安觉得心痛,许嘉言的尸体也让人看着难受。
那么漂亮温柔的一个人……
“谁让他死的?”
“我都说了会好好对他的…傅家不好吗?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就没有一点留恋呢?”
傅庭烨低喃,语气带着愤恨不解。
宁安听到这话泄了气,他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这个从小就强大的男人。
“傅哥,你知不知道他在傅家是什么样的处境!”
“是,你把他买回来当了傅家的夫人,却让他以一个替身活着,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个替代品…没有人尊敬他,没有人觉得他配得上你。”
“你让他模仿我,训练他,一步步抹杀他自己的人格…”
“你觉得自己对他已经很好了,给的很多了,可是你知道在别人眼里他算什么?”
“这两天我已经了解了很多了,也听到佣人在小声议论。”
“你让一个身体孱弱的双性人接受严苛的训练,那是对他的虐待!你知道佣人都怎么看他吗?”
“私下里说他这样的身份怎么配得上正妻,我都回来了他肯定会被赶出去,替代品终究上不得台面,生的孩子到时候怎么处理!”
“一直活在这样的目光和议论下,你让他怎么开心的起来!”
“傅哥,你没有让他感受到一点安全感,他在这里就好像是多余的你懂吗?”
宁安说完缓缓蹲下身,心痛的扶着他,傅庭烨眼眸猩红,手臂青筋暴起。
“我从来…没有不把他当过正妻…”
“那些人,他们凭什么议论?凭什么这么说他?”
“他们都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