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腻烦我了,就把我扔掉,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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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晚,但屋内没有光线,连那盏柔和的夜灯都没有打开。
眼睛渐渐熟悉了黑暗,视线里的物件显出轮廓,於鸿不用看都知道眼前的人现在有多漂亮。
他的手掌摩擦着谭绪后颈结痂的咬痕,柔软发丝搔弄着他的手背,敏感腺体被搓揉催出了甜腻,他一下一下亲着腺体旁的脖颈,亲吻在皮肤上留下短暂升温,随着吻的撤退又回归至正常。
悠长的前戏像是要补回第一次做爱时省略的,於鸿的舌尖衔着谭绪的乳肉,手掌不停来回抚摸着光洁的腰,他的舌头舔上乳头剐蹭,按压着陷入乳晕里,湿热的口腔下移前吮上激凸的乳尖,发出淫靡声响。
手中的身子已经动情了,手臂乱摸着他的后背和脑袋,不自觉地闷哼、轻颤和扭动。
於鸿含住对方勃起的阴茎,他还记得这儿的颜色,和乳首一样发粉,随着刺激不停冒水,握住撸动时后穴会咬着他的性器,谭绪的身上也会浮现出一样的一致的粉,可爱又敏感。
於鸿不急着进入正题,他在品尝着谭绪的身体,回味两人交合的信息素,现在离标记那天已经过去了一周,他这几天几乎是数着日子过的。
天知道三周后谭绪还会不会准许他在这。
“哈啊...於鸿...摸摸后面...那儿也想要......”
爱抚早就唤醒了身体,谭绪的性爱经历里很少有如此缓慢的进程,身上的敏感点一一被触碰激活,唯独穴肉被冷落在那,不满地收缩。
於鸿拉着他的手指一同伸入他的体内,进入毫无难度,甚至因为过量的体液噗呲一声,於鸿的手指引导着他的指尖揉搓上敏感点,身前的吮吸力度变强,深喉让前段踏入了一个柔软的区域,喉口的吞咽和痉挛刺激着谭绪的神经,他沉浸在多重的快感里,已经无心再去迎合体内的手指,腰身时不时颤抖,被於鸿按着的小腹紧绷。
谭绪回神,用抓紧床单的手推上於鸿,“你快退开...我要射了。”
身前的人难得地没有听话,推搡脑袋的手变成抓着头发,高潮前体内的两根手指一起用力按压着敏感点抠弄,精液被射在喉管深处,湿热口腔终于退开阴茎。
於鸿吞咽下精液,舔尽谭绪和他指节上的水,谭绪现在在他眼里就是一块糖,不过从硬糖变成了软糖,牙齿陷在软和里咬断,精液体液的腥膻味他都认为那是夹心糖浆。
戴套、进入,柱身破开穴肉进入深处,高潮让软韧的穴此刻乖顺地不像话,於鸿和谭绪身体紧贴,谭绪的体内包裹他,而他拥抱着谭绪。
他曾经用充满恶意的思想揣测谭绪,而现在却不可自控地拼命占有,他的心思藏在这漆黑中自由生长,於鸿拨开谭绪后颈的头发,手掌重新揉搓上腺体。
他以前绝对没想过未来的自己会做出这种“耍流氓”的行为。
买对方信息素味道的东西、想舔过对方全身、像变态一样抚摸Omega的腺体。
“下次能去我家做吗,家里没橘子糖的味道,不习惯。”
於鸿开口,他在昏暗中看上谭绪的眼睛,对方已经被体内的快感引得失神,反应都慢了半拍。
“啊...嗯都行...好舒服...再快点——”谭绪抱紧於鸿,后颈的麻痒引得浑身发软,阴茎不断刺激着敏感点,甚至几次擦过那生殖腔口,柠檬气泡水附在身上,他们紧靠的地方像气泡破裂在皮肤般的酥软,他现在张嘴就只有娇喘的份。
於鸿照做,用力顶胯操入,里边湿漉漉地淌着水,被抽插带出身体而深处又重新产出,要不是一周前他们一同度过了雨露期,他一定会以为谭绪现在正在发情。
怀里的Omega呼吸急促,浑身紧绷穴肉抽搐,抱着他后背的手用力抠弄,他知道谭绪又要到高潮了,配合地加快顶弄频率,手中的后颈被他磨得发烫。
“谭绪...”於鸿在黑暗中摸索,吻上那同样喊着他名字的嘴唇,高潮前只用鼻子呼吸显然不足,谭绪脑袋缺氧,舌头被拨弄怎样挑逗都没了应和。
他们紧拥的前胸一湿,穴肉猛夹了下后开始不受控地收缩,於鸿恍然觉得自己射在了谭绪的深处。
其实只是在套里罢了。
“谭绪,和我试试吧,好不好?”於鸿吻上谭绪喘着气的嘴角,“我知道你不喜欢谈情说爱的那些东西,抱歉。不管是爱还是性...还是任何我有的,我都给你。”
“你腻烦我了,就把我扔掉,好不好?”
谭绪伸手触上夜灯,光随着感应亮起,他看着於鸿脸上的严肃和小心翼翼笑了下,抓着於鸿的头发靠近他,柔软唇瓣相碰舌肉相贴,相互汲取着对方口中的那点浅薄信息素,他给予了一个配合的吻。
“那到时候断了,你可别哭着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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